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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八 中招了吧?

o(s□t)o

稱心居改名“回一人”,又從“回一人”硬生生被北諦君改成了“逵執簟薄

陶某人不服,晚上將匾額拆下來,拿筆又在前面刷刷加了兩個字。

趁著夜色,一個人扛著匾額和梯子,吭哧吭哧溜進北諦君的書房大院。

將書房上的“修身養性”四字匾額拆下來換上,又吭哧吭哧回到自己的稱心居。

第二天一早,北諦君的表情變化如下:

(⊙o⊙)?——》( ⊙ o ⊙ )!

——》 -_-#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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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_s)# ——》 (#f′)靠!

——》發飆噴火中……

上書何字?

不過是多加了兩字——“你才^逵執簟薄

書房:55555555…………人家才不叫“逵執羰櫸俊編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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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諦君一口不夠,又將陶豔的手送近幾分,伸出舌來,連著將手指都細細舔過。

陶豔不禁呆在北諦君前面,那溼潤的舌尖觸碰過的地方,立馬火燒一般灼熱起來,繼而從之間開始迅速地朝著全身蔓延開來。手指,手肘,胳膊……這熱傳輸地太快,以致叫陶豔的臉上也開始發燙。

該死的北諦君似乎發覺了對方細小甚微的顫動,卻始終不肯放手,一面懷有最大的挑釁意味,將這一雙看人入木三分的鳳目投向了陶豔。

卻見對方呆呆立著,一動不動了,跟先前怎麼也都不肯靠近自己的陶豔大不相同。

中邪了?

北諦君微笑著將舌頭緩緩收回,最後也不忘記舔過自己的嘴唇,而後手一鬆,陶豔這才反映過來,逃似的將手拉回自己懷裡。可惜,臉上的窘迫表情出賣了他剛剛極度震驚的小心思。

“你……你……”

自然也導致了他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北諦君仰起頭,對視陶豔,故意將脖子伸向陶豔的側面,想要看看他的屁股,陶豔警覺地急忙跳開,一面將雙手負在背後,遮住了自己的屁股。

“聽說,你今天出門去了杜尚書家?能自己出門了,看樣子,屁股的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對方笑得很是詭異。

“呃……去看看老朋友,沒有去花街,不為過吧?”

“看朋友是當然不為過了,不過也要看看這個朋友是誰?若也是跟你一樣沒心沒肺,又喜歡拈花惹草的紈絝,我看,還是少看為妙!”

知道北諦君在拿上次去花樓的事情說事兒,他也還嘴,想起了杜安晨說的那句:“……對柳兒,我到是真的想過,要他一輩子的……”,便咳了兩聲,收拾好了心態,對北諦問道:

“我聽說,您今日中午,找了柳兒聽曲?”

“不錯。”

“我還聽說……您聽完曲子,在柳兒那裡小睡了片刻?”

“正是。”

“……”

他回答很乾脆,似乎是理所當然的。其實北諦君今天跟誰一起,睡了誰,他都不該問,北諦君也沒有義務要回答,可偏偏一個就問了,而另一個也老實答了。

一個問的,是想知道北諦君有沒有動了柳兒,鑄成大錯;

一個答的,是想知道,那個問的到底是玩什麼把戲?

所以當北諦君坦誠自己是在柳兒那裡睡的時候,陶豔一時覺得詞窮,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開口問他:“那您既然睡了,是不是把柳兒也一起睡了?”

可話到嘴邊,陶豔又覺得不該問。於是變成了:

“那您既然睡了,您睡得……還好麼?”

這話出來的時候,陶豔真覺得自己很沒有種,恨不能狠狠扇自己兩耳光,這叫什麼問題?

北諦君聽了,先是一愣,而後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他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連跨兩步走到陶豔跟前,兩人不過胸貼胸,不過幾寸距離。

“我睡得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

“……”

本來確實是沒什麼關係。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跟柳兒睡了?”

“……”

呃,看來你也不蠢嘛,那麼快就知道我的意思了。也好,一次給個痛快,繞來繞去,猜來猜去,麻煩!

“……你為什麼想知道,恩?”

這句話是北諦君的問話,他問陶豔為什麼想知道他有沒有跟柳兒睡。陶豔一時不知道該拿什麼擋箭牌,腦子平時轉得挺快,可在節骨眼上,竟然想不出詞來了。

他總不能說是杜安晨跟柳兒兩情相悅,希望北諦君成全吧?

某人還在思考間,北諦君開始不耐煩地越靠越近,並且不忘威脅道:“想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不然……”

靠!剛剛就已經是胸對胸的距離了,再近,就可以臉貼臉,嘴對嘴了!

陶某人情急之下,想了想,不由把心一橫,演滿全戲:

“主公大人啊,——我吃醋還不行麼?”

……

北諦愣了。

書房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完全因為這句話,完整而壯闊地打破了。

時間靜靜流逝的途中,還原了一個無聲的世界,給了這書房兩人。

其實,外面有鳥叫,外面有蟲鳴,外面還有宮人貪睡打呼嚕的轟鳴,可是兩個人全部自動遮蔽,當做了消聲。

陶豔故意說,【我吃醋還不行麼】!?

靜默三秒的結果是房間裡爆發出北諦君的哈哈大笑聲,陶豔的臉紅得發瘋,他自己都難以置信,在危急情況下,自己向來很驕傲的智商竟然出現了這樣大的偏差,完全沒有經過中樞神經地蹦出來這麼爛到極點的理由。

北諦君笑了一會兒,總算停了下來,“這個理由……雖然很爛,不過,我到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

他抬手將陶豔拉到書桌邊,又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睡柳兒。”

沒有睡啊?

聽到這一句,陶豔總算松了口氣,也管不上人是不是還被對方拉著,一副聽之任之的表情。不管北諦君做了什麼,只要柳兒沒有被他染指,杜安晨和他,還是有未來的。

那北諦君坐回椅子,也不忘記拉陶豔到身邊來。

“……我中午的確是去看了柳兒,問了他的家世,他也是可憐人,他說願意報答我做家奴伺候一輩子……家奴我要多少沒有,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但是京城能正真唱的一首好曲的卻不多,你一直誇他唱的好,我沒聽過,就讓他唱了一曲我聽聽……”

“就這樣?”

“不然還要怎麼樣?”對方不解。

對於北諦君而言,他從來沒有對人解釋那麼多的,就算是雅兒,他也從來沒有。因為雅兒根本不會問他今天寵幸了誰。那麼其他人就更不敢多嘴了。所以,大膽如陶豔,他很榮幸地做了第一個。

陶豔仔細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再問個明白,又說:“……那你……有沒有想要納他做小妾?”

“你希望我這樣麼?”

某人急忙搖頭搖得想是撥浪鼓,以示自己真的不喜歡北諦君朝秦暮楚。

北諦君心情極佳,這回不單單拉著陶豔的手不撒,竟然將手有扶到了他的腰上,笑得意味深長。

“……不納他,我少了個床伴,你說,如何是好?”

說話間,剛剛才放到腰上的手竟一直往下移,摸上了陶豔的屁股。陶豔生性敏感,兩者相觸的剎那,腰肢向前挺了挺。

陶豔不笨,北諦君的這個暗示很明顯。

“……少了他,您還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房夫人呢!您每天換一個,天天換新的,那也要八天才輪流地過來,這八方夫人也不能一個月每個都輪上三回的!”

陶豔故作驚訝,豎起三根指頭,做了八字造型,在北諦面前晃了晃,暗示他“八”這個數字是何等的壯觀。

“八房夫人?呵呵……”北諦君知道,有人想要岔開話題。“……你忘記自己了麼?恩?我的九夫人?”

“呃……”

“……你屁股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我看是不是應該早點把我們該做的事情,早點做了?”北諦君不等陶豔反映,邪氣的用力捏了一下陶豔的屁股,對方吃疼跳了起來。

這捏的力道並不重,在陶豔感覺裡,雖然不重,卻很有分寸地叫他的皮膚一陣酥麻,那酥麻從屁股一直傳到了大腦了,連著他的頭皮都快一起酥麻掉了。

伴隨著酥麻感,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氣,從丹田一直串到陶豔的頭頂,他覺得頭頂好像被人開了個洞,體內所有血氣上湧,全都要從那洞裡噴出來一般。

陶豔人被抱著,身體一點點熱起來,兩頰發燒不用說,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模糊,前面本來是北諦君的臉,一會兒變得捉摸不透起來,那張臉開始扭曲。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全身散發體香的仙子姐姐,笑盈盈地將自己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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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豔的眼神開始迷離,北諦君覺察出他的一絲異常,再捏過手心,滾燙!

——壞了!

他連忙將剛剛的桂花糕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發現盤子中間的幾塊,上面沾染了細細的白色粉末。

難怪剛剛北諦君拉住他的手,他沒什麼反映,難怪後來抱了他的腰,捏了他的屁股,他依然沒有什麼反映,不但沒有反映,還敏感異常。

種種現狀表明的結果只有一個:

——陶豔誤食了□□了!

那碟子春容送來的桂花糕裡,有一些沾了藥,本來劑量不多,不足以使人喪失理智,這種□□頂多是用來調情的。可偏偏陶豔吃了太多的桂花糕,加上以前估計也沒有試過這種藥,所以如今全身癱軟,身體發燙,又不停扭動四肢,漸漸迷離了意識。

北諦君起身,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人在懷裡溫順地可以,低頭看他凝眉的樣子頗是誘人採擷。一時間,北諦竟然從心底徒生就想將他放倒在床的念頭。

擇日不如撞日,說過早晚會要了他,看他如今難受到這種程度,不如現在就幫他通通血脈,活絡下骨頭,一石二鳥!

想到此,北諦君抱著人,興沖沖地出了書房,朝自己寢殿大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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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諦君將陶豔抱到了寢殿,直接將人摔在床上。陶豔的頭撞上了床柱吃疼,腦子總算有點清醒了。

“嗚……疼……”

某人掙扎著從床上起來,不過床上的褥子很厚,又軟,質地滑,折騰了兩下,硬是又摔了回去。

北諦微笑著脫了鞋子,隨後也爬上了床,將陶豔壓在身下,不過身體卻是越來越低,直到快要貼近對方的臉。陶豔驀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發現眼前變大的俊臉。

“你……做什麼!?”

兩隻手不斷地要將上面的人推開,可惜沒中招前就不是北諦君的對手,現在中了招了,就更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對方很怡然自得地看陶豔有氣無力地瞎撲騰,根本不用出手制服他。

“幹嘛?呵……你不知道自己著了道了麼?”

“什……麼?”

“那桂花糕裡,被人下了藥,你一口氣吃了太多,中毒了!”

中毒?

陶豔瞪大眼睛,臉色刷的垮了下來。不是吧?想我陶豔風華正茂,還有大好青春沒有揮霍,我不會那麼倒黴就誤食□□即將香消玉隕了?

“……你知道有毒?你還讓我吃!?你按了什麼心啊!誠心毒死我是不是!北諦!我陶豔跟你無冤無仇,幹嘛要這樣待我!”

對方忍俊不禁,出手捏過陶豔的小下巴。

“我原來確實不知道桂花糕裡被人下了藥,只是發覺你的舉止有些異常,仔細看了才發現點心裡有蹊蹺。不過你放心,這藥毒死不了人……”

聽到死不了人,陶豔總算放心了,松了口氣繼續跟死魚一般躺在床上,也沒有力氣再掙扎,任由對方捏著自己的下巴。

“既然你知道我中了什麼,那還不快給我解毒?我全身燙得厲害……難受死了……”

可對方也不急,只是注視著陶豔的眼,叫他無處可逃。

“……這個毒,叫【尋歡】,產自皇宮,我這鎮國公府也有,貨是好貨,不過對於從來沒有嘗試過的人來說……似乎強了點……”

在這個節骨眼上,誰還有心思聽人慢慢解釋這個毒叫什麼名字,出產自哪裡,有什麼功效。陶豔見北諦依舊無動於衷,打斷了他。

“嗯……別廢話……”

這個傢伙中了毒,身體無力,腦子也不算特別清楚,不過嘴巴還是依舊倔。

催他快點,他偏偏不快,就是喜歡慢慢磨他,看這身下的人慢慢紅成煮熟的蝦,看他四肢不斷扭打,甚至,他更想看陶豔等會是如何帶著哭腔求他,求他快點救自己。

“不廢話可不行……這個毒要慢慢來,別看它不重,解起來,卻是有點麻煩,步驟多的很……比如……這樣……”

說話間,北諦君的手覆上了陶豔腰上的繫帶,手一拉,那外袍就被扯了下來。

苗頭不對!

陶豔有所覺醒,趁著自己還有一點意識扣住了北諦君的手。

“……你幹嘛!”

回報以魅惑人心的邪笑。

“——幫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