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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真相(中)

門口的一點小插曲並沒有擾亂大家的心,日本網球界對這次比賽相當的重視,幾大精英教練一起出謀劃策最終決定將各大學校的選手打散來訓練,分宿舍的時候,本來幾個女生是在一間大宿舍的,考慮到自家經理和立海大的矛盾,神教練很偏心地給月安排了一個單人教練宿舍,冰帝的人啊,護短那是出了名的。

一身干連的純白色運動服,烏黑的頭髮高高紮起,少女正懶散地站在球場邊上收集資料,眼波流動裡,偶爾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精光,凌厲逼人,唇角微微上揚,自信且傲然,她就那麼隨意的站在那裡,卻讓人有一種高傲的不可侵犯的感覺。

一名冰帝來的志願者遞給她一瓶水,少女接過水淡淡的一笑,微微朝前方一直看著自己的那道視線掃了一眼,事實上神教練以前注意月很長時間了,做為冰帝網球部的教練,又擔任音樂指導的他,時間並不多,大部分的時候,網球部的事情都是由跡部來管理了,那個孩子很優秀,可是,當神教練第一次見到網球部那個已經在冰帝鼎鼎大名的經理的時候,還是很詫異,這個少女高傲、自信,彷彿天生就是一個站在眾生頂端的人,這樣英姿颯颯傲骨錚錚的一個少女,居然能和同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跡部和平相處,實在不可思議。

“武田,下午的訓練就交給你了。”神教練淡淡地說完,不等月回答就離開了球場。

神教練,你怎麼能偷懶啊,你那嚴肅認真的形象就這麼被破壞了。

“哈哈,文太,你好厲害,這個球我想了好久才破解。”一聲清脆悅耳的笑聲從風裡傳來,穿著淡藍色運動服的少女正開心的大笑,眼裡那最純粹的笑容美好的如夏日裡盛開的銀蓮,腳步敏捷地解破了丸井的走鋼絲。

“嗚,還是被純子你給破解了,純子你也好厲害,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看好了。”

幸村純子是這次選拔賽唯一的女選手,她的網球技術很不錯,月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幕,那燦爛的笑容讓月為之一怔,那個笑,很美,很純真,眼睛是一個人的心靈之窗,有這樣笑的一個人,幸村純子真的會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嗎,看起來真不像啊。

“lucky,是冰帝可愛的武田經理啊。”頂著燦爛的笑,千石晃晃腦袋道:“今天真是個lucky的日子。”

“呵呵!”月微微一笑,“是千石君啊,看到你的確很lucky呢。”金黃色的頭髮,很讓月留戀呢。

“那讓我們來一場lucky的約會吧。”千石笑眯眯的舉起手指。

“好啊!”月很不良的一笑。

“部長的女朋友,你怎麼能和別人去約會啊!”一放大的臉出現在月的眼前,酒紅色的腦袋只晃盪。

月撇撇嘴,淡淡地掃了眼菊丸,眉頭道:“菊萬君,我叫武田,不是什麼部長的妹妹,還有,我不是你們部長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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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真的不是嗎?”酒紅色的腦袋一搖,菊丸嗖地竄到旁邊的不二身邊,指著他道:“可是不二說你就是部長的女朋友啊。”

恩,原來是不二啊,月微眯起眼睛,瞟了一眼笑的很甜的不二,道:“不二君,原來你不止腹黑,還很有八婆潛質。”

“哪有,這只是一個部員對部長的關心而已。”不二照例眯起眼睛,心裡卻在想等會怎麼收拾出賣自己的菊丸了。

“這樣啊,大冰山有你這樣體貼的部員真好,對嗎?”月微側頭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不二他們身後的寒笑道。

“誒!”菊丸和不二回頭,就看見寒黑著臉正看著他們,心裡大呼不好。

“不二,菊丸,訓練不認真,饒訓練場跑五十圈。”

“不是吧!”菊丸跳起來。

“八十圈!”寒冷聲道,月揚唇一笑,想黑她,還早了。

不二眯起眼睛看看手冢,又看看月,笑道:“好象很有趣的樣子。”

“不二,一百圈!”

看看美男子,聊聊天,動動嘴皮子,月這一天就這麼晃過去了,晚飯的時候,月有些沒精打采地戳著碗裡的飯,嗚,好難吃,對吃的東西向來要求嚴格的月,實在吃不下這些難吃的東西,我要吃中國菜,我要吃川菜啊啊。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你是在吃飯還是在數飯粒。”跡部大爺發話了。

“切!”月鼓起嘴巴,沒好氣地說:“你大爺不也沒怎麼吃嗎?”

“呃……”跡部大爺被噎到了,事實上他也吃不下。

“今天的飯是誰準備的啊,這麼難吃!”向日小朋友也放下筷子,冰帝其他的正選也沒怎麼吃飯。

一個冰帝志願者走過來頗為歉意地說:“對不起,跡部大人,今天的飯是立海大那邊的人準備的,要不我們重新去做一份。”

心情正不爽的月忽然後面桌子傳來爭吵扭打聲轉頭一眼,是不動峰的神尾和切原吵起來了。

“不就是把你家部長打了嗎?說話這麼咄咄逼人什麼意思,誰叫他技不如人。”切原冷哼一聲,囂張地站起來。

“你這個混蛋!”神尾衝上去對著切原就是一踹,兩人就要打起來,眾人趕緊上前想分開兩人,可惜切原反映太快,神尾還沒挨到他先被他一腳踹翻了。

“砰!”桌子被月狠狠一拍,這麼大的響聲頓時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月揚起頭冷聲道:“吵什麼吵,我們是來參校選拔賽的,不是來吵架的,切原,跟我過來。”

月拽過切原就去出了餐廳,雖然這件事情理論上的確是切原的不對,可是,月那是誰,如果說冰帝人護短是a級的,那月護短就是s級的,就算小海帶用暴力網球打傷了對手,那也是對手太弱了,於是這天,月做了一大堆的好吃的,幾乎人人都有份,惟獨缺了立海大和不動峰,當然,切原除外。

這天晚上,訓練了一天的選手都休息了,月輕輕推開門走到大廳裡,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嘛,今晚的月色很不錯。”

正要去喝水,月忽然腳步一頓,她看見了坐在大廳沙發上的真田,微微有些驚詫:“真田君,你……坐在這裡幹什麼?”

真田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鄭重地對月道:“武田桑,能和你談談嗎?”

“……真田君有什麼事?”月道。

“我只想知道去年的時候……那一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田猶豫著問道。

“哦!”月淡淡一笑,看著真田,那雙眼睛裡慌亂和迷茫,還有一絲期盼,緩緩地,月道:“我想,其實真田君應該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吧,只不過這個答案出乎了你的預料。”

“……”真田沉默地沒有說話。

看真田這反應月更加確定真田是知道了什麼,月嫣然一笑,順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道:“其實你又何必來問我,親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實,何況是聽別人說而已,我說了,你又能信多少,真相只有一個。”

“打擾了,武田桑!”真田面無表情地說完話,轉身就要走,心裡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拳頭捏的死死的,如果武田夕月就那麼直接告訴他,那件事不是她做的,那真田說不定還會遲疑一下,可是現在,真田很肯定,那件事情和幸村精市,自己最好的朋友有關係。

可惜,今晚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月端著水杯和真田一起上樓的時候,走廊裡已經圍了不少人,中心人物就是切原和橘杏,似乎因為切原比賽把橘杏哥哥打傷的事情,橘杏心裡堵氣,在走廊上剛好遇到切原,兩人就吵了起來,青學的龍崎櫻乃見橘杏這麼久都沒有回去,一擔心出來看看,然後勸阻橘杏,結果就是,大家都被驚醒了,澹趺湊餉椿炻野

“今天晚上是不是太熱鬧了點!”月嘴角微微一抽,走過去把切原從上到下檢查了一遍,確定切原沒受什麼傷才松了口氣。

“真田!”幸村純子看到走過來的真田,走過去想拉他的手,被真田不著痕跡的避開了,正要說話,卻忽然看到走在真田身後的月,笑容一僵,楞楞地道:“玄一郎,你怎麼會和武田夕月在一起。”隨即尖叫起來,指著月大叫道:“武田夕月,是你,你一定又去糾纏真田了對不對?”

月頭疼的一扶額頭,這個女人怎麼想象力就這麼豐富,不以為然地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糾纏他了。”

幸村純子嗓門特大,這一聲怒吼把眾人的注意都喚了過來,幸村純子惱怒地說:“還說沒有,難道玄一郎會自己去找你。”

本來就是這樣的好不好,月無語地看著幸村純子,不鹹不淡地說:“我就是想糾纏他,那又關你什麼事。”

“什麼不管我的事,玄一郎是我的未婚夫,武田夕月,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就是這要這麼針對我們。”幸村純子惱怒極了,說話都開始顫抖起來。

“誰叫我看你不順眼了!”月揚起唇角,玩味地笑起來。

“你……武田夕月,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明明就已經和跡部交往,又和手冢不清不楚了,現在還來糾纏真田,你這個賤人……”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不過不是月打的,出手的人是幸村精市,其實在場的好幾個人都已經準備好巴掌了,不過被幸村精市搶先了,“純子,你在這裡胡鬧什麼?”幸村面帶怒意道。

幸村純子不可質信的望著幸村精市,委屈地說:“哥哥,你……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嗚……”幸村純子一把推開人群跑了出去。

“純子!”幸村精市懊惱地看著自己的手,一咬牙跟了出去。

“純子,純子,你等等我!”在訓練場旁邊幸村精市總算追上了純子,連忙拉住他。

“你追來幹什麼,你居然為了個外人打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純子站在一棵樹下放聲大哭。

“對不起,純子,是哥哥的錯,哥哥不該打你,你原諒哥哥好不好。” 幸村精市柔聲勸阻著,輕輕為純子擦掉眼淚。

“我才不要原諒你,我才不要理你,你走開啊,你走開!”幸村純子一把推開幸村精市。

“純子!”幸村微微皺起眉頭,不悅地道:“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了。”

“是,我是在耍小孩子脾氣,你可以不要管我啊,反正我在孤兒院裡八年也沒人管過我。”幸村純子大吼起來。

“純子……唉!”幸村輕輕探了口氣,和緩了下自己的情緒才道:“純子,我打你是不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打你,武田夕月這個人,不管她和跡部手冢是什麼關係,她都是個不好惹的人,能獨自撐起武田集團並越做越大,你就該知道她有多大的能耐,我們要為幸村家想一想。”

“可是,哥哥你也很厲害啊,父親也很厲害,我們幸村家族需要怕她一個小小的武田財團嗎?”幸村純子不滿地說。

“純子,相信哥哥,武田夕月不是好惹的,以後,離她遠點。”幸村精市語重心長地說。

“哦!”幸村純子很不情願地點點頭,在幸村精市看不到的地方,眼裡閃過一抹嘲諷的笑。

“走吧,回去休息!”

“恩!”

夜,靜悄悄的,偶爾有須些風輕輕吹過,涼涼的,在幸村兄妹離開的地方忽然出現一個人影,冷冷地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一片樹葉從樹上落下來,寒伸手輕輕一捏,樹葉頓時變成粉碎,他冷聲道:“幸村精市,你明白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