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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十二章 蹤跡

傳說,一百年前流星街出現一位傳奇的人物,那個人,他如同彗星一樣劃過天空,照亮了整個流星街,就好像是流星街的名字一樣,在那個被世界遺忘的最黑暗最殘酷的角落裡,即使是那樣的世界,人們依舊充滿希望,他們依舊努力地活著,而那個人,就好像是曾經在天空裡劃過的一顆流星一樣,將希望帶給了流星街。

那個集力量與智慧為一體的神秘人,強大霸氣,他的睥睨天下,他的自在灑脫,讓所有流星街的人為之折服,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要去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他遊走在流星街每一個最黑暗的角落,留下無數的傳說。

他曾經在數千人的包圍裡,走進十三區流星街最黑暗也最代表權利的房子裡,只因為那個曾經幫助過他的小女孩,只因為,那個女孩在他昏迷的時候送給他一塊發黴幾乎無法下嚥的麵包。

他們說,他是一個善良的人,這樣的人在流星街活不長,即使他強大,除非他自己走出去,離開流星街。

他曾經在發怒的時候血洗了第三區的整整半個區域,只因為他路走的太快,那個人來不及躲閃撞了他一下,即使那個人已經跪下道歉。

他說,他叫浩天,司徒浩天,他喜歡這裡,這裡有他想過的生活。

他們說,他是最流星街的人,喜怒隨心,不喜歡被規矩束縛,他強大隨性,將流星街唯一的那最純粹黑暗的唯美演繹的淋漓盡致,猶如地獄裡那最唯美的彼岸花,危險卻唯美,然後在綻放出自己最耀眼的光輝時,他,流星街的王,消失在人們的眼前,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他沒有留下一絲蹤跡,猶如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然而,流星街所以的人都會記得,那個曾經睥睨天下,站在流星街,俯身看著他們的人,他是流星街的傳奇,流星街的王——司徒浩天。

這時鼬和迪達拉蒐集到的所有關於司徒浩天的資料,可是,這些資料太粗糙,根本就讓月無法去從裡面推敲出有用的資料,關於司徒浩天,他曾經在流星街出現的時間太短了,僅僅半年時間,在這期間,甚至沒有什麼特別熟悉的人,而現在所收集到的資料,全都是流傳下來的。

月半躺在沙發上,一手搭在扶手上沉思著,司徒浩天一定想暗示她什麼,關鍵在於司徒浩天是怎麼失蹤的,可是,關於司徒浩天是怎麼失蹤的,甚至在失蹤前見過什麼人,不,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具體是什麼時候失蹤的,所有跟他有關的線索都查不出來,微微蹙起眉頭,月想了想,司徒浩天有提到鳴人,也就是說鳴人出現在過這個世界,他們甚至一起觸動蓋亞定律,那,鳴人會不會留下什麼線索來,也許她可以從鳴人的身上著手,畢竟,司徒浩天的思維太難理解了,月從來都無法看透他到底在想什麼,想得到什麼?而對於鳴人,月有更大的把握。

門被輕輕開啟,鼬走進去,看到月坐在沙發上,眼神閃了閃,走到窗前,將窗戶關起來,然後又走到月跟前,將一件外套披到月的身上,他安靜地坐在月身邊,靜靜陪伴著她,很久以前他就希望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可以靜靜陪伴在月的身邊照顧她,卻沒想到有一天會實現。

夕陽從窗外照進來,將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一種沉寂卻略微帶著點溫馨的氣氛在空氣裡蔓延著。

很久之後,久到連鼬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終於抬起頭來,她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道:“鼬,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一會,下樓去吃晚飯吧,迪達拉想必已經等急了。”鼬道。

“嗯!”月站起來,隨口問道:“迪達拉在忙什麼,整天都沒有看到他?”

“……他說要去謝謝那個實習醫生!”鼬如實地說。

月嘴角一抽,迪達拉去找雷歐力,希望雷歐力的抗打擊力高點,不,希望他跟小杰一樣小強命。

剛下樓,月就聽到迪達拉的叫喊聲,“這邊,鳴月,快點過來哦,我要了好多好吃的。”

月淡淡一笑走過去,迪達拉這傢伙還是很細心的,知道她看不見,就自己出聲讓她分辨方向。

“你們有沒有聽過關於一百年前,跟司徒浩天出現在同應該時期的名人傳說,或者是一百年前司徒浩天出現那個時期的強者也行。”月道,鳴人那麼囂張,一定不會默默無名的。

“關於這一點,我們也想到過,只是,並沒有發現什麼,也許,我們可以去找一個人,獵人協會的尼特羅會長,那個老家夥活了那麼長時間,也許我們能從他那裡找到什麼線索。”迪達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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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是需要去找他,庫洛洛曾經在無意間告訴我一條很重要的訊息,三星獵人金.富力士會使用一種跟隨風步相似的步法,不過這個人蹤跡比較難找。”月道。

“不如這樣!”鼬道:“我和鳴月去獵人協會,迪達拉,你去尋找金,你對追蹤尋人還是比較擅長的。”

迪達拉撓撓頭,想了想點點頭,幸好他這個動作是在卸妝後做的,根本就沒有人把他這樣子和變態西索畫上等號。

這晚,在送月進屋休息後,鼬走出門就看見在外面等他的迪達拉,鼬沉默著走出去,兩人一起走到外面,在一處空曠的角落裡,鼬停下裡:“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以鳴月現在的能力,是聽不到的。”

迪達拉沉聲道:“那天晚上,那個人和鳴月說的話,你也聽到的。”

“你是說司徒浩天。”

“沒錯,他們提到鳴人。”

“我知道!”

“他們還提到蓋亞定律,根據他們的對話,那是比空間法則還有厲害的存在,是我們根本就觸及不到的神秘,就連那個神秘的司徒浩天也束手無策。”

鼬不說話了,眼神都有些黯然。

“可是,那個人明顯的意思就是希望鳴月能破除那個制約,將他釋放出來。”

“我知道!”

“你說,有什麼辦法可以不那麼做嗎?釋放出那個人意味著什麼,我們都很明白!”

“不能,你很清楚。”

“是是,我很清楚,我很明白,鳴月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打破那個制約,因為鳴人在那裡,即使明知道那是陷阱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往裡面跳,混蛋啊,就是知道才這麼讓人不爽啊?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我們就那麼,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卻什麼也做不了,就那麼看著。”迪達拉像是發牢騷似的一口氣把話說完,然後在原地又蹦又跳。

鼬表情古怪地看著迪達拉,直到迪達拉快要發怒了才道:“這樣的你我還真不習慣,以前你從不動腦的,什麼都讓我來,我還以為你的腦袋已經不轉了。”

“什麼不轉了,我只是不想動腦袋,混蛋蝌蚪眼,那些事情不是你就搞定了嗎?還有啊,知不知道,以前什麼事情我都不需要想,在龍之國的時候,我只需要研究我的藝術就可以,想事情的人多著,光是策部就一大夥,還有玄,雖然那是個叛徒,但他最後為鳴月挨了司徒一劍,我也不想多說什麼,飛雪腦袋也厲害的很,再不濟也輪不到我。”迪達拉怒吼起來。

“那,迪達拉!“鼬的聲音在夜空裡迴盪,顯得格外的清冷和沉重,“我們沒得選擇,弱即使罪,在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和能力時,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月的身後,靜靜陪伴著她,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說完這些鼬轉過身大步朝回走去,眨眼間就消失在淒冷的夜風裡。

“沒得選擇嗎?”迪達拉望著天空,他想起曾經,他在面臨最無奈的選擇時,所作出的決定,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慢慢離開。

以揍敵客家的長子的身份,鼬很快就帶著月來到獵人協會,並得到會見尼特羅會長的機會。

“尼特羅會長,能見到你真是榮幸!”

“呵呵呵呵,不知道揍敵客大公子跟……你的朋友來找我這個老頭子有什麼事情。”尼特羅老狐狸眯起狐狸眼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女,從她走進來到坐在他對面的每一個細節,她說話的語氣和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上位者特有的氣勢,即使那是些很小的細節,但他卻清晰地發現,那些動作和語氣是一種深入骨子裡的習慣,真是一個奇怪的少女,居然會有這樣的氣勢,難怪能讓心高氣傲的揍敵客長子隨身護衛,看那少年的眼神可不像是僱傭者對被僱傭者之間該有的神情。

“我要見金.富力士。”月也不打算拐彎抹角,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

是要見而不是想見,只差一個字卻相差很大,說話間滿是慣於發號施令的語氣,而不是請求者那種示弱,尼特羅會長實在對這個少女好奇的很,她到底是什麼身份,“金,這小子我想揍敵客大公子也有耳聞,他整天鬧失蹤,滿世界亂跑,他的蹤跡就連他的徒弟都不知道,所以,這個忙我還真沒辦法幫。”

“據我所知,他是你的徒弟,又是三星獵人,你們之間一定有某些特殊的聯繫方式,別告訴我,有什麼急事找他,你是讓全世界的獵人幫你去找的。”月的口氣很執著。

尼特羅會長聞言,臉色頓時有些不好,怎麼說了,是有些臉紅,還有些憤怒似的,他說:“這個混賬小子,為了不想被我找到,把我所有能聯絡到他的方式都銷燬了,一心一意去找自己的遺蹟去了,就連他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管,簡直是混賬到極點,哦,真不知道當初我那個乖巧有懂事的徒弟到底到哪裡去了。”尼特羅會長簡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痛訴金的惡跡。

“這麼說你也找不到他!”月道。

“是的,每次這小子自己想出現的時候就會出來,他若不想出現,誰也找不到他。”尼特羅會長氣呼呼地道:“一定是被那個混蛋給帶壞了的,搶了我的徒弟,還帶壞了我的徒弟,若他再出現,我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

愛耍寶的老頭子。

“他!”月眼珠子一轉,敏感地抓住這個詞。

尼特羅會長一摸鬍子笑道:“其實啊,我只是金的掛名師傅。因為當年我剛收他為徒還什麼都沒有交的時候,他遇上一個人,那個人才是金的師傅,可以說金會的一切都是他交的,這在我們獵人協會並不是什麼秘密,因為這些年金之所以扔下妻子兒子不管,都是因為在尋找他的師傅。”

尋找師傅,請問這是傳統嗎?所以金才會又讓徒弟找,又讓兒子找,感情是找師傅找的太怨念了,欺負晚輩去了。

“請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月道。

“他叫旋渦鳴人,很奇怪的名字,是我們獵人協會裡最神秘的三星遺蹟獵人,不過知道他見過他的人並不多。”尼特羅會長道。

“那麼,我希望可以看看他的資料,不知道尼特羅會長有什麼條件。”月揚起頭道。

“這我就不能答應了,即使桀諾那老頭子來也不行。”尼特羅會長看了眼已經在飆殺氣的鼬拒絕的很乾脆,做為獵人協會的會長外加獵人世界少有的高手,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不是。

月緩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事情跟她推測的差不多,想知道的她已經知道了,想必金之所以找滿世界找鳴人,是因為鳴人也突然失蹤,鳴人一定在某個時候巧合的遇上司徒浩天,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司徒浩天和鳴人到底是怎麼失蹤的,這是個關鍵,放在桌子上的手無意識地敲了敲桌子,這個老狐狸一定有隱瞞一些重要的資訊,不過,算了,從金那裡一定可以得到最準確的資訊,跟這老頭子打什麼太極,月站起來道:“感謝尼特羅會長告訴我這些,那麼告辭。”

“等等,小女娃,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找金?”尼特羅會長眼裡燃燒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月嘴角一揚,腳下微動,忽然消失在原地,等她再回到原地,手裡正拿著尼特羅會長剛才放在桌子上的檔案。

那步法,尼特羅會長眼裡閃過一道精光,卻更迷惑了:“你是?”

月輕輕一用力,檔案穩穩地落回桌子上,她一步一步朝外走去,忽然轉身邪笑道:“我是金的私生女。”

滿意地看著尼特羅會長那石化僵硬的身影,月輕笑一聲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