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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Chapter 64

賽場上,越前龍馬堅持不懈的使出‘千錘百煉之極限’,可是他的每一個發球,在他把球發過去,還沒能準備下一球時,幸村的回球就已經在了自己的場地。

越前龍馬疲憊的倒在了地上,幸村站在網前一臉嚴肅的說:“就算再繼續下去也毫無意義,還是早點認輸為好,這也是為了你著想。”

“絕對……”越前龍馬艱難的站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拿掉了自己的帽子,眼神還是不服輸地說,“我絕對會反過來對你好好說教的。”

“真是的,真是固執的小子。”

接下來,越前不死心的繼續用千錘百煉之極限,而原本集中在左手上的氣波移動到雙腳上,他使用了二刀流,氣波也隨之轉移到右手,幸村的一個球打在了網上,他使用出抽擊球b,透過自由操縱適量的氣波,極度減少了身體的負擔,成功克服了千錘百煉領悟之極限的弱點,他取得了一分。

接著,越前使用了才氣煥發之極限——絕對預告,但是就在他預告的第六球時,他居然失誤,扣殺球平平的打向了觀眾席。

站起來後的他,連自己鼻子流血都沒反應過來,還是被別人提醒才知道,幸村看著他,“我看你,似乎已經失去了觸覺。”幸村的話讓他不明所以,他驚恐的看著幸村鳶紫色的眼睛。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擊球,越前龍馬的眼神漸漸渙散,抽擊的力度也越來越小,看起來,他都無法感受到自己的知覺體驗,逐漸害怕與幸村眼神交流,一開始是觸覺消失,他憑藉著聽覺,目光毫無焦距地回球,再接下來就連聽覺也被剝奪了。

“這就是我的作風。”幸村輕輕的說了一聲,發球過去,卻擊中了越前龍馬的臉。

“染柒,精市他也不是開心的,只是,立海大三連霸的執念讓他從死神手上掙脫出來,他才這樣想不計一切的贏取勝利。”鳳璃葉不忍看著場中的幸村精市,偏著頭靠著了染柒的肩膀上。

“璃葉姐,我們都知道,我們大家都希望立海大三連霸。”染柒看著場上意氣風發的少年,纖弱的身軀卻隱藏著強勢的打球風格。

輪到越前的發球局,而他卻無法成功發出一個球,最後他在尋找網球時,不小心踩中了網球,摔在了地上,遲遲沒有站起來。

幸村精市等了許久,轉身想要下場時,越前龍馬的聲音傳來,“網球……“讓他止住了腳步,驚訝的回頭,就看見越前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對了,網球是……”

幸村站在往前,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為什麼?在這種狀態下,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再繼續打下去了。可是這小子卻……”

“沒錯,我絕不可能會討厭網球的,因為,打網球很快樂。”說完這句話,越前龍馬周身突然出現了巨大的光芒,光芒消失後,他的頭髮怪異般長長了,全身上下還泛著銀光。

一個讓眾人都捕捉不到的發球,攝像組調轉鏡頭也看不見球的軌跡,只能勉強定格住球的落點,就這樣,幸村精市連一個反應都沒有做出,就被越前拿下了一局。

無論幸村精市如何集中精力,如何冷靜,他都沒能再取得一分,比分已經4:4平局了,天衣無縫之極致。

在鴉雀無聲時,一個聲音特別刺耳,“好啊,老太婆。”眾人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到穿著很隨意和服的中年男子,對著青學的龍崎教練說道。

“你兒子終於攀爬到了與你同樣的境地了,南次郎。”龍崎教練閉著眼睛,背對著中年男子。

“什麼?”“武士南次郎?”“越前龍馬的父親——越前南次郎。”觀眾席上都是熱愛網球的人,對十多年前聞名世界的日本網球手——武士越前南次郎一點也不陌生,在座的中學生們或多或少都是受了他的影響而愛上了這項運動。

“是嗎?那就是說越前有練就天衣無縫的資質啊!”桃城武驚訝的大嗓門從碎碎語中衝破。

“此言差矣啊,青少年。”越前南次郎也聽見桃城武的話,他撓著頭髮,一臉無奈地說:“打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天衣無縫之極致。”

這話讓眾人吃驚不已,那場上局勢大變的越前龍馬又是什麼情況,大家都安靜下來聽著他的解答。越前南次郎把視線轉向越前龍馬的身上,“所謂的天衣無縫,其實每個人都擁有它,你們想想,是不是開始打網球時從早到晚都在忘我地打著,不管遭遇何種挫折都樂在其中,那一刻,無論誰都處在天衣無縫的境地中。不知什麼時候為了獲勝而學會打著安全的網球,每個人都忘卻了初衷。實際上,幾乎所有的世界級選手都大致如此啊!”

場上奔跑著的幸村精市,沒有之前的輕鬆,越前使用出新招式——武士抽擊,球碰著鐵絲,裂成了兩半。

“幸村,給我贏,幸村。”場邊的真田弦一郎突然一聲怒吼,幸村精市這才回過神來。

“我們立海大的三連霸……”聽見真田的聲音,幸村才跑動起來,“毫無死角。”運用迅速的腳步跑動,分別把裂成兩半的球都擊回去了。

可是,最後,越前龍馬還是把兩個半球給打了回去,而幸村精市無法做出反應。敗局一定,幸村精市在觀眾歡呼青學勝利的時候,走到了網前,伸出手,“恭喜你,越前君。有機會的話,彼此再交手吧!呵,是啊,下次打場快樂的網球吧!”兩手相握。

勝利是屬於青學的,那邊在歡呼,在搖旗吶喊,而立海大這邊卻也不是失望難過的,只是有點低落而已。切原赤也這個自稱立海大網球部的王牌哭得一臉慘兮兮的。

“抱歉,各位。”幸村走下場和正選們說著抱歉。

“幸村部長,我太感動了。”帶著哭聲的話從切原赤也口中說出,染柒旁邊的春日悠很不給面子的嗤笑了,染柒看著她明明也感動的哭紅了雙眼的樣子,無奈的沒多說些什麼。

“呵,那也沒必要這麼嚎啕大哭吧?”幸村笑道,接著他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就看見拿著毛巾站在他面前的鳳璃葉,他眼睛裡帶著驚喜看向鳳璃葉,隨後笑了,並沒有伸手去接。

鳳璃葉也明白了他的想法,走到離他更近的地方,抬起手為他擦著汗水。幸村看著鳳璃葉哭紅的雙眼,心疼的把她往裡攬,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旁邊的人都沒有聽見,只看見鳳璃葉笑了,如花般綻放的嬌媚。

隨著青學那邊此起彼伏的震天歡呼,立海大眾人還是有點安然不甘,他們的王者之路就這樣成為了奢望,立海大的三連霸,就這樣變成奢想結束了。

看著那邊的慶祝,而這邊卻是沉默不語。

“大家在沮喪什麼?”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立海大這邊格外突出,大家把頭轉向發聲處,就看見穿著一身筆挺的立海大校服的新井愛站了起來。“王者立海大,永遠是王者,他們接受失敗,但是,請記住,他們絕對不會習慣失敗。只要我們明年繼續支援網球部,相信他們一定能把這王座給奪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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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井愛是面對著網球部說著這段話,隨即轉身面對著立海大的學生,深深鞠了一躬,“我很慶幸自己能作為立海大後援團團長站在這裡,和大家一起感受這一切,謝謝大家和我一起陪著他們走過了王者之路,現在他們並不是走到低谷,而我們能做的,同時必須得做的,就是繼續陪伴著他們再次衝上頂峰,傲視群雄。讓他們的王者征途不那麼孤單。”

新井愛說完,染柒也站了起來,等了一會,讓大家消化新井愛的話後,學著跡部景吾,一個響指喚回眾人的思緒,“王者立海大——”

“王者立海大,常勝立海大,let’s go,let’s go立海大……”震天響聲蓋過了青學那邊的歡呼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見識到了立海大的王者風範,見證了立海大的萬眾一心。

真田弦一郎看著觀眾席上染柒和新井愛的背影,陷入了深思,旁邊的柳蓮二從兜裡抽出了一本封面上寫著‘真田弦一郎’五個字的筆記本,“新井愛,立海大後援團總團長,真田後援團分團長,自當上總團長後,後援團沒有再發生欺凌事件,我們網球社能訓練正常,是因為她提出的經理輪換制度。”

柳蓮二這番話是特意說給真田弦一郎聽的,軍師之名不是當假的,不可能不知道新井愛對真田弦一郎的感情,他看向周圍的人,除了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一臉莫名,想來其他人也都早就發現了,還要除了真田弦一郎本人。

頒獎禮時,青春學園、立海大附屬中學、大阪四天寶寺中學和名古屋星德站在臺上,當真田弦一郎代表立海大附中結果亞軍的獎牌時,染柒走到新井愛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學姐……”

新井愛揉了揉眼角,對染柒一笑,“染柒,之前你說的話,我考慮過了,我想要試著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學姐,加油哦!”染柒還沒說話,就被染衣小盆友給打斷了,“希望你早日成功拿下我們那木頭哥哥,當我們的嫂子啊!”

“呵呵,小魚兒,你就這樣把弦一郎賣了啊?”優紀一直站在旁邊,從第一場真田手v的比賽時她就哭了,好不容易之後的比賽忍住了,可是就在鳳璃葉說了那番話,接著新井愛的話後,都泣不成聲了,現在才好多了,她就開著染衣的玩笑。

“姐姐,這哪是賣了哥哥,是替哥哥找個好歸宿。”染衣在一旁手舞足蹈地說著新井愛的擔任後援團團長後的威風史。

“好了,小魚兒。”染柒看著居然被染衣說得臉紅了新井愛,還是好心的制止住染衣,她轉而看著優紀,發現她的眼神居然是看向手v國光,“姐姐,你……”

優紀聽見染柒的叫著自己,立馬收回眼光,卻在染柒眼裡發現瞭然,低下頭,臉微微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