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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做點不寂寞的事唄

第十八章做點不寂寞的事唄

景澤目送景森上樓,慢吞吞地蹭到曲靜深身邊。景澤趁人醉了沒反抗能力,極盡不要臉之所能,捏揉啪打:“喂喂喂…兔子,醒醒,醒醒,回家了…”話說了一半,自個先打了個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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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靜深迷迷糊糊地有點反應了,他只覺得頭很沉,嗓子有點癢,就跟踩著棉花吃棉花糖似的。景澤趴上去啃了兔子一口,曲靜深總算睜開眼了。他疑惑地看著景澤,景澤說:“兔子,回家唄…”景澤伸手想攬著他站起來,奈何三秒之內又倒回沙發上。

曲靜深這才有點清醒,可腦袋還是昏昏的不靈光。景澤好不容易爬了起來,騎到曲靜深身上:“兔子,哥頭暈,幫哥揉揉。”

景澤把頭擱在曲靜深肩上,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的雙手緊緊地摟著他。曲靜深想試著推開他去幫他倒杯水,奈何一點也動不了。

景澤嘟囔:“小氣吧啦的兔子,真是操蛋了,哥就是喜歡的不得了。”一會又說:“兔子,做哥的媳婦兒唄,來來來…”景澤拉著曲靜深的手往自個腰上放:“摟著哥的腰…”

曲靜深略帶遲疑地把手放到景澤的腰上,他比剛先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心撲嗵撲嗵地不停跳著。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有被放在心上的感覺,除了他爹孃以外,也是第一回跟一個人這麼近,近到能聽到景澤強有力的心跳聲。

景澤捏捏曲靜深的耳朵,自言自語:“男人啊,爽了就成,圖個開心唄。”

房間溫度太高,曲靜深手上的凍瘡又開始癢了起來,景澤跟騎馬似的,在曲靜深身上一顛一顛地動:“架架架…讓我們一起通往天堂吧,哦也~”

曲靜深:“……”

景澤酒勁上來了,一會兒說胡話,一會兒抽瘋,曲靜深被吵的暈頭轉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那貨從自己身上移開。

半個小時候景森下來,曲靜深瞧了他一眼,扶著沙發站了起來。景森說:“坐著吧,去樓上休息還是回家?”

曲靜深眼神不自覺地瞅了眼門外,景森說:“找司機送你們回去。”

司機幫曲靜深把景澤好不容易地弄上車,景澤跳腳:“擦,別摸我家兔子,說你呢?!手拿開!”

司機小心翼翼,曲靜深把景澤往身邊扯了扯,對著司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景澤恬著臉說:“嘿嘿,兔子。”

景森家的司機經常做這種事情,所以做起來輕車熟路。曲靜深被景澤纏的騰不出手來跟司機交流,只能任由他把他們送到景澤家。

車到半路,景澤說:“喂,你誰啊?!要把我們帶哪兒?!”

司機說:“二少爺,您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景澤攤在曲靜深身上:“說誰二呢,你丫才二…兔子,他罵我二。”

曲靜深看著景澤有點發白的臉,心道你就老實地睡會不行嗎。

車子停到景澤家小區門口,司機說:“現在放假,小區不太好進,麻煩你了,扶他進去。要不,我幫你一起扶他進去?”

曲靜深本來就不擅長跟人打交道,他直搖頭。他想開門下車,可是瞅了好大會都不知道哪兒是開門的,司機下來幫他打開門,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曲靜深在心裡跟自己說沒事沒事,又不丟人,可是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外面已經黑天了,大概有六點鐘了,氣溫很低,寒風吹在身上,讓人忍不住地打了個激靈。

景澤醒了,倒是聽話地讓曲靜深扶著。可是走了沒幾步不知咋又搭錯神經抽起瘋來。景澤唱:“小呀嘛小兔子喂,愛呀嘛愛吃胡蘿蔔,胡蘿蔔胡蘿蔔…”

門崗大爺說:“小景又喝醉啦?”

曲靜深微笑點頭,景澤說:“大叔,吃胡蘿蔔啊。”

門崗大爺也真是閒的蛋疼,故意逗他玩:“又不是兔子,吃啥胡蘿蔔啊?”

景澤想了想說:“哦哦,你胡蘿蔔硬不起來,不用吃了…”

門崗大爺笑罵:“小王八羔子腦袋瓜子裡整天裝的啥?”

景澤說:“不告兒你,告兒你你也力不從心!”

門崗大爺氣的煙也不吸了,拿著棍子就要追著他揍。

景澤拉著曲靜邊跑邊大喊:“碉堡啦!快跑快跑!!”

門崗大爺追了一會的確力不從心地蔫了,回去燒開水泡茶喝去了。

景澤似乎酒醒的差不多了,倚在電梯間裡吹口哨。曲靜深納悶地瞅了一眼,誰知道他剛才真醉還是裝醉。

景澤口哨一會不吹了,曲靜深疑惑地瞅了他一眼,景澤解釋:“想撒尿,再吹就尿出來了。”

曲靜深:“……”景澤膩上來說:“要不一會你幫哥吹出來?”

曲靜深沉默了,心道這就是電梯嗎,叮一聲就到六樓了。

景澤開門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奔到洗手間撒尿,你說撒就撒唄,他還舒服地嘆了口氣。更過分的是,他從洗手間出來時褲子的拉鍊沒拉。

景澤開空調,等室內溫度上來了,就開始脫衣服。曲靜深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他坐在沙發上,拿紙擦著身上不小心弄上的奶油。他這才發現剛買的那件棉襖上不知何時被煙燒了個小洞。曲靜深瞪了眼景澤,有點心疼這衣服。他就是這樣,被笑話就被笑話唄,農村人看東西都重。因為,窮怕了。沒有過過苦日了的人不會明白,那種吃不飽餓肚子的感覺,也不懂孩子饞涎欲滴,但爹孃拿不出半分多餘的錢買東西的滋味。

過了一會,曲靜深熱的把棉襖脫下來,整理好擱到一邊。他裡面穿的還是那件破毛衣,秋衣的袖子有點長,從毛衣下面鑽出來。

景澤去洗了個澡,只穿著一條四角褲出來。他的腿修長,雖然瘦,但是結實的瘦,大腿那兒的小肌肉非常有力量和美感。他摸了根煙點上,坐到曲靜深身邊說:“兔子,哥這身材不錯吧,你準愛吃哥的胡蘿蔔。”

曲靜深無意瞄到他腿間撐起的小帳篷,心裡突然咯噔一下。他也說不上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就像你得到了一些東西,就要付出另外一些東西一樣。

景澤開始扯他的衣服,三兩下就把他扒拉光了。景澤說:“兔子,哥想的難受了,我們做點不寂寞的事吧,會讓你一下子就成開心兔的…”

景澤掐滅了手裡的煙,以一道漂亮的弧線把它丟到一邊。曲靜深剛想掙開,奈何被撲天蓋地吻弄的措手不及。煙味混合著他身上清爽的沐浴乳的味道,源源不斷地霸佔了曲靜深的嗅覺。

這不是前幾次的點到為止,那是年輕男人對情、欲不知所以,霸道又溫柔的攻佔。景澤喘著氣咬曲靜深的耳朵:“兔子,哥真的很喜歡你。以前哥聽過一句很流氓的話,判斷是不是愛情,根本不需要他媽的清純的牽手接吻,只需要問問自己的本能就好了…”

景澤說:“別學那些娘們兒兮兮的拐彎抹角的愛不愛的,跟著本能走就好了。你不是也很想要嗎兔子…你的胡蘿蔔也硬了。”

曲靜深在理智崩潰之前想,是本能嗎?他下面也有反應了,又癢又麻,就像有小蟲子在咬,一跳一跳的。

景澤滿意地笑了,那笑裡似乎有了成熟男人的冰山一角,轉而又是稚嫩的強取豪奪。曲靜深覺得自己就像被捲進了一個漩渦裡,一面是本能,一面又是他的規範,衝擊這兩種情緒的是強烈的快感,以及兩具肢體接觸時的熾熱。一個人在冰天雪地裡走的久了,潛意識都會渴望滾燙的溫暖。而且那個跟煮了的胡蘿蔔一樣的滾燙,正磨蹭著他。

景澤狠狠地捏了一下兔子屁、股,曲靜深一個暈眩,已經被景澤扛到了肩上。景澤拍拍他的屁、股說:“兔子,肉實在太少了,摸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曲靜深羞恥地低著頭,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丟到大床上。景澤不知從哪摸了條領帶,把他手拴在床頭上。曲靜深眼裡淚汪汪的,兔子腿並到一起,想盡力擋住站起來的胡蘿蔔。

景澤摸出潤滑劑,胡亂地往自己身上一抹,又開始折騰兔子那裡。景澤說:“別緊張,越緊張就越吸越緊,哥不捨得弄傷你。”

曲靜深快哭出來了,似乎這些年的委屈全累積在了這一刻。景澤趴到他臉上蹭:“兔子,疼了?再哭可真成紅眼兔子了。到明兒就眼紅嘴紅屁、股紅了。”

景澤遵循自己的本能,既然癢那就撓癢,既然越來越癢,那就越來越快地撓。曲靜深咬著嘴唇,忍不住那裡帶來的快感,甚至他還主動用兔腿圈住了景澤。

不知過了多久,景澤在噓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壓在曲靜深身上。景澤說:“兔子,子彈終於出來了。來舔舔胡蘿蔔汁,吃了預防懷孕哦~~”

曲靜深累的昏昏欲睡,真的做了,這是他這輩子頭一回。他心裡有點害怕,又有點舒口氣的感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早晚的事。快睡著的時候,他感覺到景澤解開了他被綁住的手,並吻了吻他的嘴。

景澤說:“兔子,你是第一個在哥床上□□哭的。不哭不哭哈,經常吃吃胡蘿蔔就不疼了。”

外面寒風呼嘯,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終於不用年年歲歲過同樣乏味的日子了,人是最奇怪的動物,一些牽絆也就在不知不覺中絲絲縷縷了。從來沒有完美的答案,能詮釋心底的疑惑。

景澤狗改不了拉吧著腿撒尿,他又把被子全部卷走了。他做了個夢,夢到小時候被兔子咬的那次。為啥會被咬?哦,景澤手賤,提著兔子耳朵甩了幾個三百六十度迴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