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現代 > 靜水深音最新章節列表 > 24、第二十五章 窮光蛋【倒V,看過的親別誤買~】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24、第二十五章 窮光蛋【倒V,看過的親別誤買~】

第二十五章窮光蛋

那天晚上他倆擠在曲靜深家裡的小床上,景澤抱著他撒嬌:“兔子,你說頭上的傷口會不會留疤?留下疤就不帥了。”

曲靜深搖搖頭,心道你本來也不是多帥,頂多就是長的挺男人的。身高倒挺像費翔的,可模樣咋差距那麼大?曲靜深枕在景澤胳膊上,景澤身上的溫度比他高,他覺得挺厚實挺溫暖的。曲靜深也不知道兩個男人在一起算個啥,反正他也沒父母,頂多事發了,自己遭人白眼,再說這回事他也早習慣了。

男人不像女人那麼細膩,都是大大咧咧,做事的時候也不管不問後果,反正又不會懷孕,有什麼好怕的。過了一會景澤疑惑地問曲靜深:“兔子,以前咱倆靠的近的時候,我下面都硬的跟鐵棍似的,今天咋軟趴趴的?不會不行了吧…”

景澤那嘴就跟炮彈連發的機關槍似的,曲靜深想說你趕緊睡吧,奈何卻說不出來。景澤拉著他的手往下摸,曲靜深的手被他強制性地放到自己的蛋、蛋上。

曲靜深極其無語,尋思著這人咋會有這種愛好?其實還挺好玩的,軟軟的,可是…的確,他那根胡蘿蔔也軟軟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景澤可憐巴巴地瞅著曲靜深:“兔子,壞了,明兒得去醫院了,我不行了…”

曲靜深被叨叨的心裡也不得勁,想趴下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卻被景澤一把拉住了:“兔子!當下面的要守婦道!不要在自己男人不行的時候用那種眼神瞅他!也許他只是想蓄勢待發!”

曲靜深聽了這話嘴角抽筋,他安慰似的揉了揉景澤的頭髮,趴過去親親他削薄的嘴唇。農村人都說嘴唇薄的男人薄情,那眼前這貨會不會薄情呢?

景澤頭上的傷口有點疼,他暈乎乎地拉過曲靜深抱在懷裡,嘴裡唸叨著:“兔子,心疼你…”可沒多大會兒景澤就睡著了,曲靜深輕輕地抽出放在自己脖子下面的胳膊,翻身平躺著瞪著房頂發呆,說白了,又自個糾結上了。後來又心思,哪有那麼多原因呢?喜歡就喜歡了唄,景澤總愛把喜歡放在嘴上,跟他的性格一樣肆意張揚。而曲靜深總愛把這些藏在心裡,有點唯唯諾諾的感覺。景澤從來不會想明天會怎麼樣,今天過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但曲靜深一旦接受了一件事,就會隱約害怕某一天會失去。就像他爹他娘他弟,說沒就沒了。人生總是太過無常,這樣想著想著,曲靜深就不由自主地拉過景澤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他不怕生活艱難,只要有人願意陪他一起走下去。

半夜三點多時外面起了風,把窗戶吹開了。曲靜深被凍醒了,披著衣服去關窗子。外面飄起細碎的雪花,可能又要降溫了。北方今年冬天特別冷,窗臺上掛著冰渣子,遠處的路燈昏昏黃黃的,讓人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子寂寞。可這寂寞不一會兒就被景澤的翻身聲打亂。曲靜深只好鑽進被窩,繼續睡。

大概五點多的時候,景澤翻身的動靜越來越大,把曲靜深給吵醒了。曲靜深伸手拍拍他,想把他叫醒,可剛觸及景澤的皮膚,就覺得一片火燙。

曲靜深心想著不會是傷口發炎引起發燒了吧?他趕忙支起身子去摸景澤的額頭,果真滾燙燙的。曲靜深心裡一個機靈,趕緊穿衣服下床,摸索著開了燈去廚房倒水給他。

他搖醒景澤,指指景澤的嘴,又指指水,景澤給燒的迷了八瞪的,扒著茶缸子就使勁灌,多半茶缸子水一會就喝完了,然後又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睡著了。

曲靜深卻怎麼也坐不住了,他去廚房弄了個溼毛巾搭到他頭上,換了好幾回燒都退不下去。要是普通的感冒,吃點退燒藥就好了。可是景澤頭上的傷口…他生怕傷口發炎,糾結了一會還是決定去小藥店找個大夫問問。

外面天還沒亮,那小藥店的大夫非常不耐煩地開門,然後不耐煩地看曲靜深寫在本子上的症狀。換到平時打幾針也就成了,可天沒亮就被折騰起來,不多賺倆錢的是傻子。最後那大夫跟他說掛水好的快,於是就帶上東西,跟著到曲靜深家扎針了。

那大夫進門一看家裡挺破的,進了臥室又看到那張窄小的床,家裡一點擺設也沒有。那大夫看曲靜深的眼神頓時怪起來,曲靜深知道那眼神啥意思,他裝沒看到,繼續找掛吊瓶的架子。最後實在找不著,就拿了個竹杆,把竹杆綁在床腿上,然後把吊瓶掛在竹杆頂上。

景澤睡覺不老實,把被子折騰的四分五裂的,曲靜深給他掖好被子,把他的手拿出來扎針。那一系列動作在他眼裡看起來沒什麼,可是看到大夫眼裡,就覺得挺髒的。畢竟同性戀在那個年代還不是太敢張揚的事。在許多人眼裡,又老又髒又有病似乎成為那三個字的衍生詞。

曲靜深給了大夫錢,把大夫送出去後開始做早飯。他煮了點小米粥,然後搬了個小板凳守在床邊看著景澤輸液。第一瓶液體輸完後,景澤的燒退了下去。等液體全部輸完,已經上午九點鐘了。

景澤睜開眼睛看了看吊瓶,老大會才反應過來說:“兔子,哥這是…感冒了?!”

曲靜深點點頭,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景澤看著這副情景不知道如何是好,過了一會揉揉曲靜深的頭髮,又捏捏他的臉說:“兔子,哥想哥是愛上你了。看到你為哥做事,心撲嗵撲嗵的!”

曲靜深翻了個白眼,心道你是餓了吧?然後起身去把爐子上溫著的小米粥端給他喝。景澤沒胃口,喝了半碗就喝不下去了,曲靜深覺得倒掉怪浪費的,端過來就自己喝了。

景澤想,以後一定要把你這個壞習慣改過來。瘦的只剩把骨頭了,也不知道多吃點好的補補,整天饅頭鹹菜小米粥的。

曲靜深把東西收拾完了,他刷碗的時候一直想著要不去買個電熱毯吧?被子本來就又少又薄,他自己一個人睡倒沒事,可景澤這下病了…最後他打定主意要買電熱毯了,可錢誰出?他身上根本沒啥錢了,反正景澤也用,就讓他買吧,以後自己再買別的。

景澤見曲靜深正兒八經的坐下來,以為有什麼大事呢,一看是買電熱毯,立馬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三百塊錢給他說:“去吧,看到啥該買的就買,要不哥把卡給你,哥身上現金也不多了。”

曲靜深接過錢,在本子上寫:“剩下的給你還過來,你好好睡會,我趕回來給你做午飯。”

景澤說:“兔子,來親個!親這兒…”景澤指指自己的嘴唇。曲靜深俯下身稍微碰了下他的嘴唇就分開,準備出門買電熱毯去了。他關門時想到了什麼,又開門拿了塊地瓜擱景澤手裡,意思是餓了吃。

景澤說:“敢情丫跟那把餅掛脖子上的人一樣啊,要不你給哥剝剝皮唄,你剝到哪兒哥就吃到哪兒!”

曲靜深見他有力氣耍嘴皮子,知道他沒大事了,心口那塊石頭終於放下了。

。。。。。

電熱毯是買回來了,可是卻是最便宜的,三十五塊錢,兩個檔,低檔和高檔。曲靜深想著景澤外套上全是血,也不能穿了,又給他花一百五買了個搞活動的羽絨服,這是他買的最貴的衣服了。

景澤看到十分不滿意,說:“我說著把卡給你,你還不要!卡里有錢刷就行了唄,什麼羽絨服啊,跟鳥毛似的,一股腥味兒!”

曲靜深拿著羽絨服老是讓他試試看號適不適合,景澤一邊叨叨一邊穿上,挺合身的。羽絨服是純黑色的,襯的景澤挺男人的。景澤伸手勾過曲靜深親了一口:“小樣兒的,怪會當人老婆~”過了一會又跟在曲靜深屁、股後面問:“你怎麼不買件啊?得了,晚上哥還你出去吃唄,順便買身衣服,瞅你這跟要飯的似的!”

曲靜深不能說話,只能笑。景澤瞅了說:“笑笑笑就知道笑!笑屁!!以後哥帶你出去見見世面,別整天跟小鄉巴佬似的,土到掉渣!”

曲靜深燒了壺開水,把自己棉襖上的血跡仔細地洗掉,又在爐子上搭了個竹杆,把棉襖放在上面烤著。景澤閒的蛋疼內傷,又想著晚上要不找他那些狐朋狗友聚聚,順便把兔子介紹給他們認識。景澤雖然二逼,但他不傻,甚至智商還挺高的,他知道誰對他真好。但他心裡又有點不對勁,去他媽扯淡的愛情…一般罵這種話的人,都是被傷過的。可是景爺情況特殊,他太二逼,所以情竇初開了也沒察覺,他的那顆小少男心也是扯著淡的。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晚上出去吃飯的時候,看到個取款機,景澤去取款機那兒查了查卡里的餘額。景澤:“咿呀!……”

曲靜深:“……”

景澤:“啊啊啊……”曲靜深上前走了兩步,瞅了一眼。

景澤呼天搶地:“我擦!這是什麼情況?!!”

曲靜深小跑著奔上去,卡里沒錢了,景澤再試其他卡,要不是剩下的錢少,就是被凍結了,取不出來。景澤苦著臉對曲靜深說:“兔子,告訴你個壞消息,哥破落了!卡里加起來能用的只有六百五十塊錢!”

曲靜深淡定地瞅了一眼,心想著,你父母又沒有義務養你,誰讓你整天遊手好閒的。

景澤異常暴躁地拔了景森的電話號碼,是樂雨陶接的。樂雨陶:“舍弟今天咋這麼稀罕,打電話來了?”樂雨陶故意扯著長音,不陰不陽。

景澤不分場合就亂吼:“去你大爺的,叫景森接電話!”

樂雨陶哈哈大笑:“你怎麼能去我大爺呢,我大爺就是景森他大爺,景森他大爺不就是你大爺嘛…”

景澤說:“別跟小爺扯,小爺現在很暴躁,小心我下次打不死你!”

樂雨陶說:“景森說他現在不在,正在開會,讓你晚上再打!”

要不是曲靜深攔著,景澤差點就要把手機摔了!為啥會這樣?東窗事發了?就在這時,景澤的手機又響了,是他那群狐朋狗友,約他晚上去打檯球,然後再去唱唱k。景澤立馬把煩心事拋到一邊,準備先去玩玩,玩爽了再說其他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