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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接下來發生的事也讓鄭東沒心力計較兒女情長上的那些小事。任我行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要被架空了一樣,開始瘋狂的集權。各堂部被摧殘得都像遭了災,教內的每件小事,他都恨不得親自過問。

這麼多年的各自為政,早就形成了神教特有的管理形式,哪是這個忽然有了興志的掛名教主消化得下的。

東方不敗的青雷堂奉行中庸政策,跟隨著大多數人的腳步,教主下達的命令也會執行,像在激流中逆向行駛的小船,雖然飄飄遙遙,卻沒有傷筋動骨。加上好些隱密的事情都由心腹或暗衛去做,真正的實力並未暴露於人前。教主和各堂部的拉劇戰愈演愈烈,到後來甚至到了兵戈相見的地步。

有些反彈激烈的堂口做了出頭鳥,被任我行狠狠清洗了一遍,這場角逐才算暫時停止。雙方各有損傷,誰都沒討到好處。平靜的表面下是真的平靜還是將要噴發的火山,只有當事人知道。東方不敗趁機混水摸魚,隱密地挑撥和煸動,別人很難找到低調的青雷堂的錯處。

讓眾人不解的是,方鶴也如沒脾氣般任由教主搓圓捏扁,這到是讓原先想看好戲的人掃了興志。有心人想到了自白虎堂設宴後,方鶴和東方不敗似乎走的很近,如此做為很有東方不敗的影子在裡面。

鄭東的好些手下被抽調走,雖然核心成員保住了,卻折損了很多跑腿辦事的人,做事難免捉襟見肘,出海摟錢的計劃不得不擱置。又要培養新人接替,還要保持堂中向以往一樣運作,堂中眾人的黑眼圈像樹的年倫一樣一圈圈地加深著。

公孫讓看一向乖巧的小徒弟無心向學,一心想著為東方不敗籌謀,忍不住爆發了,把小徒弟叫來狠狠地用口水抽打了一番。深入淺出地詮釋了不物正業的混小子應有的下場。

就在鄭東被老師的魔音塗毒了近四個時辰,腦袋暈暈地回到東方府時,敏感地發現府內靜得不正常,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被遠遠趕離了他們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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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運起輕功瞬息越過驚喜於他出現的眾人的老管家,到達聽松苑時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鄭東覺得自已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當他衝進大門,看到東方好好地端坐在書桌旁,心臟終恢復了跳動,這才注意到東方渾身散發的寒氣足以將人凍傷。他擔憂地上前,“怎麼了?”

東方從死盯著的桌案上抬眼,眸中的寒冰看向鄭東時終於有了溫度。只是定定地看著鄭東。眸中的神色是決絕的憤恨中帶著一絲哀傷,讓鄭東又心驚又心疼。他不說話,鄭東更加急了,屋子裡的血腥味比院子裡還濃,上前掰著東方的手,在他身上檢查起來,終於發現他沒受傷,才放鬆下來。東方任鄭東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本來因憤怒而僵硬的肌肉也漸漸回覆正常。

知道自己的狀態可能性嚇著了面前的少年,開口道:“別擔心,我沒事。”安慰地摸摸鄭東滑嫩的臉蛋,又咬牙切齒地補充:“有事的是別人!”敢激得他暴怒至此的人,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鄭東本來被東方摸臉的動作弄得癢癢的,忽然察覺他話中的絲絲寒意,不自覺地縮縮脖子。高度緊張的心情被寒氣一衝,冷靜下來,這才注意到案上輔著件鮮豔的衣裳,上面還密密麻麻地用金線繡著字。至此,鄭東再一次不淡定了。驚得差點跳起來,這要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就白穿一次笑傲江湖了。瞠大眼睛看著東方,“這是……這是……”聲音逐漸虛弱。

東方一手環住男孩靠著他的身體,一手挑起了綵衣,冰肌玉骨的手和鮮豔奪目的衣料組成一幅精美的畫面,冷笑道:“這是葵花寶典!”

鄭東聽到心中的答案,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覺兩眼一黑,不醒人世,最後映入眼簾的是東方急慌的神色。東方接住突然間軟倒的少年,驚了一身冷汗,急忙派人去請公孫讓。下人們燒水,拿人參,請大夫……府裡上下忙亂成一團。

公小讓親口說鄭東無事,只不過是長時間沒能好好休息,加上心情幾次大起大落,一時昏厥。公孫先生黑著臉將小徒弟的細胳膊放回被子裡,喂他一粒丹藥,走到桌前寫下藥方,讓跟來的藥童出去煎藥,就沉著臉等待東方先開口。

東方不敗沒了剛才黑麵魔王的氣勢,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公孫讓質疑的眼神時,有些無端的煩躁,壓下心中的氣短,“小亭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老神醫打量著東方不敗,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與不滿,“什麼時候能醒?你來問我?天天住在一起的人,你會不知道他多久沒好好休息了?”公孫讓話峰一轉,“還是在你眼中,小亭的健康還比不上一個區區堂口的收入,比不過這個破爛不堪的日月神教……”

被發現秘密,並被岳家的長輩現場抓到,他這個情人當得不稱職。東方不敗一時沒能開口反駁,就被公孫老人罵得狗血淋頭。當他終於提起一些辯駁之力時,老人已做了最後總結:“再讓我發現你不會照顧人,只會累他受傷……天下男人何其多,不就是個上門女婿,我不介意給小亭換一個!”

公孫讓說完,就風捲殘雲地收拾藥箱走人了,罵得歡快一吐胸中悶氣的公孫老頭,完全忘了小徒弟的昏迷,他那長達四個時辰的嘮叨教育功不可沒啊……被留在原地的東方不敗,臉色由青轉黑,由黑轉白,他的臉色從來沒這麼難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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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慣例受到任我行的召見,一通匯報工作後,任我行罕見的關心起了下屬的武功情況,說要指點東方不敗幾招。

東方自然不會現在在他面前暴露實力,只用了些紫霞秘籍上的武功,這套功法還是任我行在幾年前,兩人關係不錯時傳授的。看到熟悉的武功路數,任我行眼中的懷念一閃而過,隨即就被滿滿的算計所代替。

東方雖然儘量藏著掖著,可他現在的武功畢竟彙集了眾多武功精髓,自身的氣勢和幾年前截然不同,同樣的紫霞招勢在他的運用下行雲流水,渾然天成,任我行顯些招架不住,這更堅定了他要除掉東方的決心。

一場比試下來,任我行早已氣喘噓噓。無奈裝挫的東方不敗,只得運起內力,強逼自己出了一腦門兒的汗。任我行見他內息翻湧,已是受了很重內傷,停下所謂的“比試”,哈哈大笑,誇東方長進很多,可見平時勤學苦練,沒有辜負他先前的教導。

東方不敗則眼神崇敬,做足了儒慕主上的屬下該有的表情,在任我行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後,終於“體貼地”想起他的屬下受傷了。恩威並施地拿出一個漆黑的盒子,言明裡是他日月神教的震教之寶。如今他老了,自然要傳給教中的青年才俊,好以後接替他的位置,讓東方不敗專心修練云云。東方明知任我行既送出了東西,必然要達到目的,他配合地推辭一番,便裝模作樣誠慌誠恐地收下了。

東方從總壇出來後,運起內功為自己療傷,他做出的假象讓任我行以為他傷得很重,不過是放棄了經脈的外圍防守,讓外圍的真氣遇到攻擊時無序地流動,就會給人以經脈大亂的錯覺。這是他研究北冥神功——一本專門的內力學著作,時得到的啟發。

只要真氣走行一週天,重新理順一遍,就會恢復原樣。他回到府裡時,已經恢復正常。剛出了任我行的地盤就這麼做的原因,是防止回去後小亭以為他真的受傷了,大驚小怪的擔心。可是,到底計劃比不上變化快!

當東方不敗從黑匣子裡拿出綵衣,看到秘籍的標題時,他驚疑不已,葵花寶典?這不是小亭明令禁練的那個麼!怎麼會在任我行手裡,竟然真的碾轉到了自己手中。他可不會天真地認為任我行會為他了好,這中間擺明了是個大陷井。

當他繼續往下看,序言中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如不自/宮……”,真的讓他出離憤恕了!黑眸中的火焰好像要實質化,這……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最重要的是小亭到底在哪裡得知了這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下人來送茶時笨手笨腳地打翻了,被東方不敗遷恕地拍了一掌,將所有人轟出院子。獨坐在房中思考起任我行這麼做的動機和想得到的結果。至此,早年他對東方的那點知遇之恩算是徹底消耗殆盡。兩人從此便是不死不休的關係,如果不毀了東方,任我行必定不能安眠。畢竟,人家連葵花寶典都用上了!擺明了是想讓他自毀並斷子絕孫。

東方不敗也不確定在沒有小亭在身邊,和小亭給他的那些頂級秘籍時,自己會不會在追求力量的野心驅使下,真的修練這本葵花寶典。東方越想越寒,這就是鄭東一入門看到的一身冷氣的東方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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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再醒來已是第二日傍晚。夕陽的霞光從窗子照進來,將坐在案前奮筆疾書的東方攏進晚霞的桔紅光霧中,鄭東心裡暖極了,之前的疲乏一掃而空,什麼也沒留下,僅剩下眼中這個人的身影。

東方守在臥室裡處理檔案,就是想小亭醒後第一眼便看到他。擱筆抬眼時,那孩子已經醒來,不知道盯著他看了多久。四目相對,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情誼,麵皮薄的少年粉紅了臉,眸子裡帶了抹羞澀,卻仍舊直視著東方,目光澄徹如碧,東方不敗愉悅地笑出聲。這是幾天來露出的第一個真心笑顏。一時間,室內充滿了溫情的泡沫,東方將人扶起來,在他身後墊了個軟枕。摸摸少年光潔的額頭,“感覺怎麼樣,還累嗎?”

鄭東已經好了不少,昏睡這麼久是因為公孫讓給他吃了調理助眠的藥丸,昨夜和今天又被東方嘴又嘴地喂了幾次藥,臉色已是健康的紅韻。

“睡太久,有點頭暈,也有些口渴了。”

東方忙拿起茶壺倒了杯溫茶,送到鄭東嘴邊,同時按住少年想自己拿杯子的手,輕聲威脅道:“還是你想讓我用別的方法喂你?”

鄭東微轉轉腦袋就猜到了,這傢伙準是在自己昏迷時試過了,要不然怎麼能笑得如此狡猾!乖乖地就著東方的手,一口一口地喝下了整杯茶。東方又順手拿起帕子,將他嘴角沾到的水漬擦了。

鄭東想起那件罪魁禍首的綵衣和那背後黑手任我行,早就將它們視為人生大敵。更何況這次自己竟然因此不華麗地昏了……面上現出幾絲怒色,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兩個東西?”如果不讓他滿意,他不介意親自動手。

東方好笑地看著小孩憤怒的小臉,覺得自己反而不那麼介意了,在男孩的秀髮上輕吻,“傻男孩,就是為了你,我也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鄭東初時很感動,忽然又瞠大漂亮的貓眼,中間那個可惡的停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