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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46章

黑木崖總壇,各處關卡上執勤的侍衛荷刀負劍,護衛森嚴。暗處則派了更多守衛,每個人都嚴陣以待,沒人敢鬆懈一分,因為今天他們的新任教主將即位。

持請柬入內的貴客們也被總壇莊嚴的佈置影響,日月神教從來不和他他聯合,一向獨來獨往。當然,人家也確實有獨霸一方的本錢,眾掌門心內本就緊張,臉上也多了分嚴肅。

眾人分別被訓練有素的侍者引領著入座,一身便服的段景也在其中。朝庭與江湖向來井水不範河水,他也不會一身突兀的官袍出現在一群武林人中,雖然在座有不少他人和他相識,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他不明著代表朝庭,憑著家族的勢力,他在江湖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黑木崖不同於山下小鎮,當今武林的掌權人竟來了大半,這出乎段景手中掌握的情報,日月神教比他表面上表現的還深藏不露。

隨著東方不敗的入場,稍有暄囂的突然靜默下來。東方不敗一身豔紅的鳳袍,步履從容。天生的尊貴雍容華貴,王者般巡視自己的領地。隨著他的走近,跟在他身後的少年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中。引起長老席上一片譟動,雖然很快的壓了下去,足夠在場的眾人都發現異常。

黑玉的臺階上砌起的王座,在神教中像著著至高無上的身份,除了教主沒人可以登上那幾步臺階。東方不敗如今卻讓身後的少年跟了上去,身上還穿著那麼一身……教中的幾個長老汗都下來了。

鄭東走在東方後面,心裡微微苦笑。扭不過東方的堅持,最終還是東方穿了一身不合傳統的紅衣,自己則被迫穿起了那件像徵教主身分的黑錦雲紋袍,竟然出奇的合身,自己和東方明明不是一個尺碼,難道是早有預謀?東方這是想做什麼?

況且兩人這裝扮往長老們面前一站,老頭子們的血壓就該節節竄升了,這樣對付年老的人……算不算蓄意謀殺?鄭東向四周掃了一眼,果然,眾人的臉色要麼豬肝色,要麼慘白。唯有清長老相比之下還算氣定神閒些,眼中也少不了驚疑之色。

不論眾人如何驚疑,也不敢質問教主的決定,整個儀式還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至於他人的情緒,鄭東覺得東方都不在意,自己若太過在意,那就是皇帝不急他跟著急了。

當東方終於從大長老手中接過教主玉印的時候,全部教人齊聲下跪,認他為主,他在教中無人能撼動地位,徹底的公開化。

眾人齊聲拜見時時,他剛要想退後一步,和教眾做同樣動作,雖然對自己的愛人下跪會很尷尬,但太特立獨行會招來麻煩,而他寧願避開這些麻煩。他今天這一身出現已經招了太多的眼。

東方不敗卻像後背長了眼睛般,鄭東手被極快地伸手攥住。掌心相握的地方似被施了魔法,怎麼爭都爭不開。鄭東一頓,所以沒回過神來阻止東方接下來的驚人之語。

東方不敗握住身邊人的手,掃視了一遍在場眾人,揚聲宣佈:“楊蓮亭,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希望,在這裡,他能夠得到應有的尊重。”不是請求,是命令。東方的聲音不大,在場的每個人卻聽得清清楚楚。像徵著權力的黑色袍了,和教主一同站在總壇上,被親口宣佈要每個人都給予尊重,無疑確定了鄭東今後的地位,明顯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鄭東也在袖子下面握緊愛人的手,嘴角輕揚,眼睛笑得彎彎的。東方這是,變相的跟自己表白呢!‘唯一’嗎?確實比其他的愛語更讓人心裡踏實。

在場前來觀禮的掌門們對東方的氣度很讚賞,同時也對他的年輕與手腕折服。鄭東也跟著五味雜陳,這幾年的相知相伴,讓他對東方的瞭解不下於東方自己。他為目標作出的努力,鄭東全看在眼裡,真的既佩服又心疼。無數次慶幸自己能穿越而來,陪在他身邊。

兩人在臺上無視眾人的深情對視,卻沒人往他處想,只以為這是兄弟情深。教中上下無人不知楊總管幾年來一直跟在教主身邊,是教主身前第一得用的人,以教主對他的恩寵,少不了位高權重。眾人私底下想怎麼討好還來不及呢,怎麼敢編排兩人的感情是非!

知道實情的段景在東方不敗拉著鄭東接受眾人跪拜,說那番話的時候,眼神就暗淡了下去,知道自己這場單戀無疾而終。

一系列繁瑣的接任禮過後,東方宣佈了教中人員按排。因內亂而折損的三個長老,兩個護法的名額被補全。童百熊為童左使,王宇為王右使,成了東方不可缺少的左右臂膀。

前任教主遺孤任盈盈被尊為聖女,沒有了向問天從中斡旋,6歲的小女孩交由曲長老撫養,美其名曰:剛好曲長老有個同齡的孫女和她作伴。對於聖女是一個琴棋書畫見長的才女,還是一個武刀弄槍的俠女,東方更傾向於前者。

多年來陪養的心腹被安插在各個要務職位,他的班底體系基本完成,日月神教從此完全掌控在了東方不敗手中。

隨後的客宴上,教中上層人士作陪,各方相互試探的戲碼層出不窮。鄭東沒有興趣和眾人周旋,也不想面對眾人看向他時熱切又含著算計的目光,早早地找個藉口先回了。這些彎彎繞繞一向是東方的專長,他才不會搶了東方的工作。

夜涼如水,這是個難得的晴朗夜晚,山間的雲霧繚繞總是多過晴天。月亮和星星都很明亮,鄭東沿著小路慢慢往回走,一個人享受暄囂過後的寧靜。沒了幾座大山,東方以後的路會順暢很多吧!

“段……恆之?你怎麼在這?”他不是應該在東方的貴賓席上嗎!這條路是回府的路,就算隨意散步也不會走到這來。

段景目光灼灼,眼裡的熱情毫不掩飾了,“小亭那麼聰明,何不猜猜原因。”聲音壓抑而沙啞,透著分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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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斂了淺笑,他對感情是有些遲鈍,但不是毫無察覺,東方昨天的醋味太明顯了,他現在還隱隱痠疼的腰就是鐵證。不過他不覺得段景會說出口,因為他早就該知道了自己與東方的關係。

“找我有什麼事嗎?”特意等在這兒,應該有別的話要說吧。面前這個人,也許真的有些喜歡他,但絕對不會多麼深,得不到的,總是愛多關注些。

段景的眼皮兒垂了一下,掩飾了其中的情緒,對面少年的眼眸太明澈,讓自己有被年穿的錯覺。他拿出一個盒子,“這裡面是幾塊令牌,是你們神教以前的東西,皇上命我前來,物歸原主。”頓了一下,又道:“今日我還有事在身,不能親自將此物送到東方兄手中,小亭你幫我轉交吧!”

鄭東接過盒子,沒有開啟看。在教中這幾年,他還沒聽過有什麼重要的令牌流落在外,更何況經過這麼多年的演變,教眾早就是認人不認物了。再重要的信物也得是對的人持有,才能發揮出他的效用。

這令牌多半就是聖火令了,日月神教還是明教時,波斯總教傳來的信物,在當時就吉祥物般的存在,並不能真代表什麼。按照時間推算,這是最可能被明皇帝帶走的東西。這麼久後才想著歸還,看來已經徹底沒了價值,只是一件用來向神教示好的東西。表明朝庭隱晦的不干涉態度而已。

這東西如果在宴會上,各方武林前輩都在的情況下給東方,也會給神教帶來不大不小的麻煩。畢竟朝庭和武林已多年井水不範河水,突然出現了一派表現得親朝庭,容易引起不滿,被其他各派所排斥。

“有勞了,請代我們轉達對皇上的謝意。”鄭東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不管段景是有意還是無意,都給他們省了麻煩:“還要多謝恆之手下留情,日後若有難處,神教必定相幫,我也會全力以赴。”

段景看到鄭東的笑容後,低落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伸手摸摸鄭東的頭髮,“好……那我們後會有期。”轉身消身蕭灑地走了。

鄭東看著逐漸消失的背影,一時間也有些悵然,轉向樹影摭擋住的暗處,教主大人沉著臉走了出來。見鄭東故作無辜地小模樣,扭頭冷哼一聲。

鄭東終於不敵他臭臭的臉色,殷勤在來到教主大人面前,乖乖地將木盒子呈上“給,別小氣了,和皇帝的示好比起來,我被多看兩眼又能怎麼樣,”小小聲的嘟噥了句“又不會少塊肉”

東方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睛又危險地眯起來:“你還嬌傲了?”

鄭東無聲乾笑:“豈敢,豈敢!”嬌傲到是不至於,知道有人喜歡自己,虛榮心還是得到了充分滿足的!這話他可不敢說,說了,面前這個醋缸,不定會怎麼折騰他呢!

東方忽然前傾身,拇指和食指捏住鄭東的下巴,認真地注視鄭東的眼睛,表情相當嚴肅:“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那麼笑,除了對我,誰都不行。”剛剛那一幕讓他很不舒服,明知道自己是吃幹醋的情況下,還是酸了。小亭真心的笑容,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分享,這個少年的一切,都該是屬於他的。

鄭東一怔,腦袋轉了一圈才想起此話為哪般。臉‘騰’地一下紅了,彆扭地想轉開頭,奈何下巴還在人家手裡攥著。遇到如廝美景,東方不敗怎麼可能錯過,一低頭,徹底將鄭東柔嫩的唇含進口中,細細將少年的口腔水洗了一番。鄭東被弄得手軟腳軟,東方口中的酒味更是加重了他暈眩的程度。熱吻剛歇,攀在東方身上努力調整呼吸。

東方看著他誘人的小模樣,正要再找地兒下口時,悄無聲息的身影出現,單膝躍跪在兩人面前,忠心的暗衛頭垂得低低的,怕看見不該他看的情景,聲音毫無起伏地回報:“啟秉教主大總管:前廳宴席未散,請二位示下!”這已經是保守說法了,宴席進行到一半,主人卻突然離席,再不回去,對那些人沒有交代。

鄭東藉著暗衛回報的時機,推開東方,讓兩人保持安全的距離,他可不能引火燒身了,自己去住備用的臥室好了,腰還酸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