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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七章 好意惡意

雛田大睜著眼睛看著輝月,看起來就像是馬上要哭了的樣子。可是她看著輝月的眼睛裡,滿是剛毅果決,竟是寸步不讓。

雛田的決心,竟然出乎意料地堅定。

輝月沒有那個本事在對視中就看出雛田的心中所想,可是她稍微一冷靜,就已經明白過來。

以雛田的性格的來說,是絕對不會對她不利的。

那麼雛田這麼做的理由,也只剩下一個了。

為了洗清輝月之前派人刺殺她的嫌疑。

不得不說,這也算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竹下原刺殺雛田的□□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畢竟其中涉及了很多秘密。而竹下原確確實實地是輝月曾經在暗部的屬下,就算如今得知真相,輝月的嫌疑也未必真的就沒有了。只要有心人一挑動,就有可能是另外一次的流言事件。輝月最好的下場,也不過是與木葉白牙一樣而已。

而如今輝月為了雛田擋苦無啊,這是連性命都不要了的,刺殺之事,一定是謠傳而已。

雖然這麼做也會被有心人說成是故意為之,欲蓋彌彰。可是能夠有頭腦想到輝月可能是欲蓋彌彰的那部分人,自然也就知道以輝月的手段,要想殺了雛田甚至日向日足,都不必派人動手。而餘下的那部分,也就是所謂的大眾,就算不明白輝月要殺誰不必派人,也會為了這一次輝月的奮不顧身而將之前對輝月的懷疑拋到九霄雲外。畢竟,在大多數人看來,能夠為了保護雛田不惜用身體擋住武器的輝月,是絕對不會做出為了權勢刺殺姐姐的事情的。

也就是說,這個結果,必然是對輝月有利的就是。

雛田今日奇異的舉動,果然是故意的。

【該說日向大宅中長大的孩子,沒有一個是尋常麼?】

苦笑起來,輝月吩咐三名暗忍放出訊號,通知援軍已經找到目標。

然後坐下來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勢。

傷口不怎麼大,可是血是黑色的。

於是輝月再次苦笑。

這倒是又坐實了自己的清白無辜。

想想啊,有毒的苦無啊,我日向輝月都能為了雛田去用身體擋,怎麼會想要刺殺她呢?

只是誰又會知道,這樣的毒素,對於輝月這樣出身影衛的忍者來說,本就不過是尋常之物?

當年的訓練中和各種隱秘兇險的任務中,毒性更大成分更複雜的□□,我日向輝月遇到的難道還少麼?

而這些,雛田都知道。就是因為她知道,她才敢於這麼做,讓輝月受傷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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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月很領情。

這樣的維護雖然方式上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接受的,可是在很多時候,這樣的維護,才是最有用的,也是為可貴的。

這份心意,讓輝月覺得,所謂的羈絆,果然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一件一件地發生,而變得更深更緊密的。

風吹過來,輕柔和煦。

等到木葉的援軍趕到的時候,輝月傷處的毒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可是雛田卻執意要求隨行的醫忍再次檢查,雖然雛田打著“關心妹妹的毒傷”的旗號,可是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輝月很清楚。無非是藉著這些醫忍的嘴,把“輝月為了她擋了帶毒的苦無”這件事公之於眾而已。

這份心思,倒也是周密了。

帶隊來援的,很巧合正是卡卡西。

輝月舉起右手打了個招呼,然後指了指地上的那兩名還活著的雲忍。

卡卡西辦事兒很利落,飛快地分配人手,給雛田和輝月檢查身體的檢查身體,去給兩名昏迷的敵人上綁的上綁,連收拾地上遺留血跡和武器的忍者的動作也是有條不紊。

輝月只看了一眼,就確定了這些人的所屬是木葉暗部的。

——從這些人行事的謹慎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了。他們不但對四周遺留的戰鬥痕跡做了檢測,畫了圖表,甚至連敵人扔出來的苦無都一個不少地撿了回來,小心地封在卷軸裡,準備帶回去分析上面的毒性。當然,死去的那幾名雲忍的屍體更是被珍而重之地封印起來,準備帶回去交給屍體分析部門。這年頭,想要光明正大地得到敵對忍村的屍體的機會,可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

輝月知道他們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收集雲忍村忍者的戰鬥方式的情報還有他們屍體中包含的秘密而已。可是看到他們的這個做派,還是感覺很濉

相信我,就算是前世公安機關辦案,偵查兇殺現場,都不會比他們更細緻了。

這點小傷對於輝月來說,並不算重,而雛田雖然因為麻醉藥物的原因需要休息,可是也不到沒辦法趕路的地步,於是醫忍們帶來的擔架沒有派上用場。

那兩名被輝月重傷的雲忍用?不要開玩笑了。

卡卡西一揮手,一名忍者上前,一手拎了一個人,就這樣拎著走吧。

——說真的,就算已經在忍者世界生活了這麼多年,看慣了不合常理的事情。可是看到一個很瘦弱的忍者拎著兩個人高馬大的傢伙跳來跳去,輝月還是覺得有點抽搐的衝動。

回到木葉,大家分頭交差,該去暗部交差的去暗部,該回日向一族的回日向一族,該去找綱手彙報任務的去找綱手,然後送醫院的送醫院,送刑訊部的送刑訊部。

這件事就算是了結掉了。

而已經死去的竹下原,沒有人提到他。

他曾經的功績,他曾經犯下的罪,連同他的名字一起,誰也沒有提過。

他在死去之前的樣子,讓每個人都心情沉重。

他的死,到底算是什麼?

殉職嗎?

不是。

他是因為刺殺雛田被刑訊致死的,不但不能說是殉職,恐怕還可以說是背叛者。

是背叛嗎?

也不是。

他從始至終,都一直以為那是輝月的命令,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所認定的那個人。

也許是給輝月一個面子,也許是高層被竹下原感動了。反正竹下原的死因,就那麼不了了之,就像是所有在隱秘的任務中殉職的暗部成員一樣,竹下原的檔案中,只寫了簡簡單單地兩個字——“死亡”。

輝月聽到卡卡西轉述的關於竹下原後事的處理,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樣,就已經可以了。

死去的人們死去了,可是活著的人們還是要活著的。

這樣的結果對於竹下原來說,已經是很好了。

屍體什麼的,輝月連想都沒去想。

身為暗部,死不留屍是一件規則。至於留念的面具什麼的,輝月也沒有拿。

然後日子就仍然那麼過下去。

忍者的世界裡,從來就不會缺少驚心動魄的故事,可是如果看慣了這些,倒是別有一種寧靜的感覺。此時靜下心來,任何驚心動魄的戰鬥,任何慘烈決絕的廝殺,對於輝月來說,都不過是平淡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輝月覺得,這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一個再平常也不過的女孩子,居然能夠適應了這樣血雨腥風的日子,把屠城滅國和勾心鬥角這樣的事情,做得像她現在這樣自然。

有時候輝月自己也對此覺得很不可思議,可是很多次在她的不可思議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她手中的短刀,已經順利地斬下了目標的頭顱。

這其實是對於曾經的她來說,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鳴人就像輝月的記憶裡所知道的那樣,終於和自來也一起踏上了修煉的路途。

而小櫻也已經開始把綱手叫做師傅。

輝月在一次遇到卡卡西的時候,例行嘲笑之。

教學生教學生,最後把自己所有的學生都教成了自己的長輩,卡卡西也算是圓滿了。

(自來也是四代的師傅,四代是卡卡西的師傅,然後鳴人變成了自來也的徒弟,於是,卡卡西應該叫鳴人一聲師叔… …

小櫻和佐助同上。)

卡卡西懶洋洋地翻了翻他的小黃書,不理睬輝月的興高采烈。

不久綱手開始在木葉全面推行小隊中配備醫療忍者的制度。

不算小櫻,連雛田,井野和天天都開始跟在綱手身邊學習醫療忍術,輝月也沒有例外。

其實如果是以前的輝月,是絕對不會同意學習什麼醫療忍術的。原因不是嫌練習用魚太腥這樣的謇磧桑腔栽濾揪陀貌簧險庋氖酢

輝月執行的任務,基本都是殺不了敵人就自己去死的那種,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傷員,因為傷員基本都和敵人同歸於盡了。就算真的有傷員,恐怕也沒有讓她從容治療的時間。

而且最重要的是,殺戮慣了的手,一旦開始救人,就會讓她變得心軟。看過了拯救生命的艱難,輝月不敢保證下一次她手中的刀,仍然能夠毫無猶豫地揮下。

醫者父母心,可是輝月不需要這樣的仁慈。

直到現在,輝月覺得她自己的心不會輕易動搖的時候,她才敢於嘗試。

而結果,讓輝月很滿意。

就算目標是她拼盡全力搶救回來的某一個人,在擊殺的命令下達的時候,輝月仍然揮刀斬擊,毫無遲疑。

背負著的東西太多,有時候難免讓人步履維艱,可是有時候,這也是向前走的動力。

自來也和鳴人離開已經一年了,綱手所做的,關於在小隊中加入醫療忍者的改革,的確卓有成效。

就在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木葉忍者在任務中的傷亡,已經有下降的趨勢了。

並且隨著普通忍者和醫忍們配合的更加默契,更遠大的前景還在遠方。

輝月覺得,僅僅做出這一件事,綱手就已經不愧是一任火影了。

初代火影在亂世中壓服各大家族建立了木葉村,二代火影建立了木葉的忍者學校制度,時刻為木葉增添新的血液,然後三代火影臨危受命帶領木葉在亂世中坐穩了第一忍村的交椅,四代火影在木葉滅亡的邊緣用性命封印九尾換取了木葉的未來。

而五代火影綱手,只憑著這一條功績,就已經足夠與前四位平起平坐。

不得不說,每一個“影”,都不僅僅是實力上的強大或者是僅僅是平衡各勢力上的強大。看到未來的道路,然後做出最好的抉擇,並且在自己力所能及之內引導村子的方向,才是一個影應該做的事情。

與綱手相比,無論是日向日足還是當年的宇智波富丘,都是差了一籌的。

這就是所謂的,器量。

從自來也離開木葉開始,關於“曉”的情報源源不斷地被送回木葉,自來也和鳴人的腳步遍佈了五大國。

可是真正有用的資料,仍然少之又少。

整理下來,木葉也僅僅知道這個所謂的“曉”,就是斑所建立的,他們目前的行動是收集尾獸而已。——這都不是情報中顯示,而是根據佐助追擊行動中,宇智波影五突然出現阻攔輝月這件事推斷而出的。要知道,自來也早就知道大蛇丸所屬的組織,就是這個“曉”的。

至於收集尾獸的訊息,還是上次宇智波鼬洩露出來的。

關於佐助,或者說是擁有寫輪眼的最後一人,木葉也是下了大功夫的。

最起碼連輝月都接到了幾次協助調查的任務。

而這幾次的任務,明顯已經變化了一個風格,輝月私下推斷,這命令應該不是出自於綱手:“如果不能奪回宇智波佐助,就地擊殺。”

這不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

擊殺叛忍,本來就是正當的行為。何況,對於威力那麼巨大的血繼界限來說,如果自己不能保有,那麼也絕對不能便宜了別人,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猛虎如果不能被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只能除掉了事。

這是一條很正確的生存規則。

可是,不得不說大蛇丸還是有一套的,在木葉如此精密的搜尋之下,仍然能夠隱藏得悄無聲息。就算偶爾被木葉揪住一次尾巴,也很快就脫離。連輝月親自出動,都沒有辦法再找到他。

——這真的是一種本事。

而輝月在族中的道路,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磕磕絆絆。

如果權杖上長有荊棘,那麼想要平安握住它,就只能砍掉多餘的刺。

好在,能夠在日向一族身居高位的,也沒有幾個人會真的在形勢基本明了的時候,仍然死不悔改地去充當那倒黴的刺。

而只要這刺在手握上去的時候是柔軟的,輝月也並不想趕盡殺絕。

這些長老都是經歷了很多的人物,長者的智慧有時雖然免不了陳腐,卻能夠給後人指明道路。

適當地聽聽不同的意見,也不是一件壞事。

而且一言堂這種事對於一個勢力一個家族來說,一向都是最為危險的作為。

輝月一向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