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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八十二章 還未遲到

輝月“哦”了一聲,很正常地慢慢轉身離去。明明心裡已經天翻地覆,卻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頭,一句話也不說——輝月謹記著,就算死了,也絕對不能說出她所知道的未來。甚至,連讓三代看出不妥當都不可以!只因為,後果無法設想。

那個討厭的阿斯瑪死了啊… …

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會壞壞地挑唆鹿丸做出什麼讓人臉紅的事情了;再也不用擔心以後在和鹿丸在一起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偷窺了;再也不用不分場合地被人起鬨著要求叫“老師”了;鹿丸也會因為他的死而真正地成長起來,成為一個真正的忍者,更好地承擔起自己和別人的未來。順便,作為火之國守護十二士之一的阿斯瑪死了,火影一系在火之國國主那裡的勢力也就當然相應地削弱,他們也就必然更進一步地依賴日向一族… …

這麼多的好處,阿斯瑪死得太值得太值得了… …輝月腦子裡面一片混沌,拼命地找理由讓自己不難過。

可是輝月卻募地感覺到一種鈍鈍的疼瀰漫開來。

這一次,死的人是阿斯瑪嗎?

阿斯瑪,阿斯瑪… …我今生的第一個朋友阿斯瑪啊… …

是阿斯瑪啊… …

輝月透過滿目的紅望向地平線,有血鋪天蓋地。

為什麼會忘記阿斯瑪的事情呢?明明一直都記得他的事的!只是,當年那模糊的劇情裡,輝月只知道阿斯瑪死去,甚至他怎麼死的都記得,可是,輝月不知道阿斯瑪是什麼時候死的!——很多時候,事情發生的時間,這就足夠決定一切了。

輝月不覺得這是她的錯——阿斯瑪之死,可以說是命中註定,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可是她不能什麼都不做!

輝月突然停步,結印,瞬身消失,然後出現在警備部隊。——輝月雖然已經重歸暗部,可是因為需要緊急變動暗部暗號和聯絡方式的原因,暗部現在忙得不得了,輝月現在雖然已經入職,卻仍然沒有接到正式的任命。也就是說,她仍然是木葉警備部隊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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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月剛剛出現,就立刻招手叫來日向喜江:“喜江,我剛剛聽說,似乎邊境出現了曉的蹤跡?”

日向喜江抱著一大堆資料,剛剛從日向日足的辦公室裡出來,輝月卻沒有半分想要進去拜見日向日足報告自己重歸暗部的訊息的意思——早在綱手派人去找輝月的時候,日向日足就一定已經知道了輝月重歸暗部的訊息了。沒有日向日足的同意,綱手根本就不可能貿然做出這樣的決定。輝月畢竟身份不同,一舉一動都關係著日向一族的動向,不是可以隨便調來調去的忍者。——從某些角度上來看,輝月倒是不能把罔顧她尊嚴的責任全都歸結於三代和綱手。

喜江飛快地把資料交給旁邊一名忍者,立正鞠躬:“是,輝月大人。邊境傳來訊息,有曉的成員在掃蕩火之國所有有可能藏有九尾的地點,火之寺被毀,原火之國守護十二士之一的地陸大人已經不幸喪生。綱手大人已經派出二十個忍者小隊前去檢視,警備部隊接到命令,務必要配合此次任務,將敢於冒犯火之國者永遠留在火之國!奈良鹿丸大人也奉命前去。”

喜江提到奈良鹿丸,輝月很無奈,在別人眼裡,我就是這種不放心戀人安全的小女人麼?貌似大家都是忍者吧?於是輝月冷冷地掃了喜江一眼,意思是:這個多嘴的傢伙!奈良鹿丸去不去,和我有什麼關係?

看到輝月的反應,日向喜江縮了縮頭,笑得無辜無比。

輝月不理會這茬,點了點頭,道:“既然是曉的成員,那麼必是關係重大了,稟報族長大人,就說我也去看看。”

——輝月此時還是木葉警備部隊副長,分管的就是對外警戒,有曉在火之國出現,她想要去看看,正是職責所在,只是需要和上司說一聲而已。

輝月的上司,就是日向日足和綱手。

日向喜江疑惑地側頭看了看日向日足的辦公室。

輝月如果想要稟報日向日足,自己去不好麼?為什麼要別人稟報?現在這個距離,剛剛輝月說的話,日向日足恐怕都聽到了吧?

輝月瞄了她一眼,瞬身消失。

輝月倒不是因為重歸暗部的事情而與日向日足生出隔閡,她只是怕日向日足不允許她去而已——綱手已經派出人手前去檢視了,那麼輝月此時前去,是什麼意思?是輝月對綱手選派的人手有所不滿,還是日向一族覺得綱手的決定有不妥當之處?為人下屬,輝月這樣做畢竟有失本分。

而如果輝月這麼做,還可以說是擔心鹿丸,雖然會被人說成是小兒女姿態,可是畢竟與大局無關。可是一旦日向日足當面同意了,那就是警備部隊對火影不滿了。——這樣的舉動足以形成某種姿態。

很多時候,謹慎小心都是輝月必須做到的。

這有點可悲——就算在這個時候,輝月行事,依然滴水不漏。

輝月出村並不需要什麼通行證——她是木葉警備部隊副長,她有足夠的許可權來簽發這種通行證。於是飛快地出村,一路前行,輝月把她急速行軍的本事發揮到了十成十。既然決定去看一看,輝月就當然要全力以赴。至少、至少也要阻止角度和飛段褻瀆阿斯瑪的屍體!一路上,輝月接到了無數情報——全都是關於某個地點沒有發現曉的蹤跡的報告。可以說,整個木葉的情報系統都被輝月調動了起來。輝月收到情報的時間,甚至與綱手都不相上下。

而輝月對木葉境內瞭如指掌,不必拿出地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得知那些地區已經被排除,曉有可能出現的哪些地區。而阿斯瑪,就會出現在那裡。——這很好地節省了輝月的時間。

突然,輝月猛地單腳踏在樹幹上,在急速前行中向左前方移出十米,然後在空中變向,飛快地躲過數十支苦無,落地點已經距離剛剛的預定落地點足足二十米了。——在遇敵之時,最重要的始終都不是打擊敵人,而是儲存自己。

不遠處,是四名木葉忍者——剛剛襲擊輝月的苦無就是來自於他們。

輝月皺眉,這種時候出現在這裡的木葉忍者,應該就是那二十個圍殺曉成員的小隊之一了,看來,距離角度和飛段的行蹤,已經不遠了。——綱手派出的二十個小隊,是分佈在以國境與火之寺為中心,半徑150公里的地點之間的。既然有一個小隊在這裡出現,那麼阿斯瑪小隊,也就不遠了。

看到他們以為的敵人是木葉忍者,又是單身一人,四名忍者稍微放鬆警惕。可是他們仍然以最標準的戰鬥隊形排列起來,做好了戰鬥準備。

而一看到輝月落地,其中一人立刻單膝跪地:“輝月大人!”

輝月一看,居然還是熟人,於是點點頭就算還禮了:“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曉的蹤跡嗎?”

那忍者恭敬至極:“是,屬下等人是第十二小隊,一個小時之前接到阿斯瑪大人的傳令,奉命排查附近的換錢所,但是一直沒有發現曉的蹤跡。”

輝月遲疑了一下,繼續問道:“阿斯瑪小隊現在在哪裡?”

那忍者肩頭可疑地動了一下:“啊,奈良鹿丸中忍和阿斯瑪大人剛剛傳來訊息,抽調了五個小隊的人手對附近的地下換錢所進行排查,屬下等人就是其中之一。如果輝月大人想要尋找奈良——啊不,是猿飛阿斯瑪大人的話,大概在火之寺附近的換錢所,就可以找到他們了。”

就算情況緊急,輝月依然臉紅了,連呵斥一下下屬都不好意思。

這些人怎麼… …怎麼能這樣… …

輝月色厲內荏地狠狠瞪了那名忍者一眼。

膽子肥了是吧?三代和綱手取笑我也就算了,阿斯瑪擠眉弄眼一番也實在是沒辦法的事情,可是,我拿他們沒辦法,不代表我拿你們也沒有辦法吧?等著,這次任務完成,通通給我回去打掃廁所去!

——這個小隊的忍者正好隸屬於木葉警備部隊。廣義上來說,他們都是輝月的下屬。

輝月不再多說,立刻結印。等到那名忍者起身的時候,輝月已經消失了。

雖然輝月離開的速度讓人覺得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意思吧… …輝月知道她和鹿丸訂婚的日子馬上就要來臨,可是被人取笑,還是太難為情了… …鹿丸這個混蛋!

如果是一個小時之前才釋出搜查換錢所的命令的話… …輝月精神一振,是不是,事情還沒有發生?是不是,可以改變一下什麼?

風裡隱隱約約地飄來一縷一縷輝月極為熟悉的血腥味,夾雜著一種什麼東西被燒掉的難聞味道看,輝月臉色一變,把本來足夠快的速度更加快了三分。

事情到底,發生沒發生?

向著傳來戰鬥聲音的方向疾馳,剛剛穿過一片樹林,輝月一眼就看到,有粗大的麻繩狀黑線(血管?)緊緊地纏在神月出雲和鋼子鐵的脖子上,不遠處,有形狀詭異的界陣鮮血淋漓,此時飛段的身體已經是黑白相間的邪神狀態。可是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在這個時候,已經全身是血的阿斯瑪身後有紅色的詭異武器呼嘯而來。

其勢間不容髮。

想都來不及想,本來背在輝月身後的短刀已經脫手飛出。——輝月用了全身的力氣。

在看到結果之前,角都的奇異黑線已經聞聲而至,專注於阿斯瑪那邊的輝月險險地避開,然後,那黑線居然生生地把輝月立足的大樹一擊而倒,讓輝月也驚訝了一下。——角都的這種詭異黑線,在速度和力量上,就算在輝月多年來遇到的敵人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輝月移動的速度和她作戰準備之充分了。就見輝月不間斷地連續躍起落下,或者斬斷或者躲避角都發射出的各種來向詭異甚至能夠空中變向的黑線,而與此同時,輝月居然還有暇不間斷地從身體各處摸出苦無手裡劍千本之類的東西向角都還擊,趁著角都攻擊她自己的時候,順便解救出了已經差不多窒息的神月出雲和鋼子鐵。

而阿斯瑪那邊,輝月的佩刀在紅色的鐮刀到達阿斯瑪之前,以一種巨大的力道把那鐮刀橫著帶飛了出去,然後釘在了足足五十米之外的空地上。然後,就在飛段轉過身來檢視是誰敢打擾他的儀式的時候,輝月落在阿斯瑪身邊,一膀子把飛段從他的邪神界陣裡扛了出去。然後,就是“柔拳·八卦六十四掌”!

俗氣一點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說時遲那時快。不過一瞬間,輝月就完成了尋常忍者絕對完不成的一系列動作。而在輝月以一系列兔起鶻落的動作震懾了角都飛段的同時,她本身也同樣被角都的反應速度給震懾住,不敢妄動,只能她本人佔據了飛段的界陣以防飛段捲土重來,嚴陣以待,卻不敢須臾離開。

“輝月大人!”最先做出反應的不是重傷狀態的阿斯瑪也不是擔心得要命的鹿丸,反倒是剛剛停止了咳嗽的神月出雲。

輝月看到阿斯瑪無恙,只覺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暢快過,於是揮了揮手,cos了一下卡卡西:“呦。”

“日向輝月?”角都慢條斯理地問道,硬是把疑問句給說成了陳述句的語氣。

飛段忙著收回自己的武器,此時才開始大喊大叫:“喂,喂,你是什麼人!竟然打擾了對邪神大人的獻祭,是想要自己作為獻給神的祭品嗎?!”

角都轉向飛段,冷冰冰地開口:“如果你敢那麼做,害我損失一大筆錢的話,我就殺掉你。”

飛段跳起來:“角都,你不要總是這麼無情,我們好歹是同伴吧,雖然活著的日向宗家價值要大一點兒,可是屍體也值很多錢的啊!再說了,那個臭死人的換錢所,我才不想再去一次呢!”

“閉嘴,給我抓活的。否則,我就拿你去換錢。”角都綠瑩瑩的眼睛轉向飛段,飛段打了個寒噤,不再咋呼。

倒是輝月怒極反笑。

想不到,我日向輝月也有今天,被人當面評論價值多少的感覺,真是新鮮無比!

輝月眯了眯眼睛:“阿斯瑪,鹿丸,還有出雲子鐵,給我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