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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底比斯2

底比斯是一座充滿神奇色彩的古城,它的興衰是整個古埃及興衰的一個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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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元前2134年左右,埃及第十一王朝法老孟蘇好代布興建底比斯作為都城,直到公元前27年,底比斯被一場大地震徹底摧毀時止,在2000多年的漫長歲月裡,底比斯在古埃及的發展史上始終起著重要作用。

雖然我穿越的這個時空非常之混亂,什麼法老、將軍、王妃都並非從歷史書上看到的那些,但是底比斯作為埃及的政治文化中心的地位仍然沒有改變。

我和沙加乘船逆流而上,這個時候,尼羅河的雨季大約已經過去,正是乘船瀏覽的最佳使節。對於那個倒黴的被我一敲的人,我抱著反正如果要死他早就死了,不會的話就一定會撐到我過去的心態。完全沒有走陸路快一點趕到好救人一命的想法。我為了他,都不下河去游泳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拖回現代,到時候就算找來凱羅爾也沒用。

而至於沙加,我根本就沒告訴他,我是要去看看被我一仗打過去後,那人死掉沒有。估計對於黃金哥哥而言,傷害女神殿下的人罪不容誅。就是企圖傷害也不行,死掉是活該,不死的話說不定還被會補上一腳。

戴上面紗,我異於古埃及人的頭髮便被遮了起來,眼睛也一般不會引人注意。而古埃及男子更有戴頭巾的習慣,只要把沙加的金髮藏起來,他的眼睛,反正都一直閉著,根本就不成問題。

所以我和沙加一路行來,什麼事也沒遇到。和凱羅爾三步遇到一個王子,五步遇到一個國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站在船頭,我看著船緩緩駛入底比斯。

雨季過後,尼羅河水進入氾濫期,幾乎和堤壩平行,大量的建築都是依水而建,所以可以乘船進入底比斯城中。

在古埃及,普通的民房以及貴族生活區是以王宮與神殿群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越往中心的房子就越豪華,住在裡面的人的身份就越高貴。無論是民房還是宮殿,都嚴格地遵照著對稱的形式建造,即建築可以被一條中軸線完整地分成面積,體積都相等的兩部分。

船越行駛,我見到的建築越顯華美,一根橫樑都是用十幾,甚至幾十根柱子支撐,而為了不讓這麼多柱子看上去煩悶,工匠們開始在柱子上作出各種雕刻。常見的柱頂柱底裝飾有紙草花式、蓮花式、棕櫚葉式、哈託爾女神式等等。為了更好地採光,立柱大廳外圍的柱子比中間的要低,柱子上佈滿文字和畫面,塗著各種各樣的顏色。

這些東西,都遠遠不是現代那些已經歷經風雨,而退色剝落的現代看到的建築可以比擬的。

進了底比斯城,幾乎不用怎麼特別打聽。我和沙加很快就知道了尼羅河口的管理人身受重傷,重金聘請良醫的訊息。

“沙加。”我笑著偏了偏頭。

“是,雅典娜。按照他們所說的情況,應該是被您的權杖所傷。”沙加很是客觀的判斷道。

“我們,去看看吧。”很不錯嘛,不愧是我喜歡很久的人,竟然真的一直撐到我到底比斯。

“可是,女神殿下,您說過您遇到的是盜賊。為什麼盜賊的身份又成了尼羅河口管理人?而且襲擊的還是比泰多的王子。”閉著眼的沙加,比誰都看得通透的沙加,“這裡面有什麼,我們都不太清楚。”

我笑著揚起頭,“有什麼關係。吶,沙加,有什麼關係,無論是什麼也好,你都會保護我的,對不對?”純潔的,我用四十五度仰望的表情看向黃金聖鬥士中最接近神的存在。我就不信,用這種眼神,這種說法,沙加還會拒絕我。

果然,沙加有些無奈輕嘆,“是的,雅典娜。”

“那我們走吧。”我笑咪咪的拉起沙加,“我也很是好奇呢,為什麼這個人,會成為沙漠裡的盜賊的。”

自我介紹是醫生的時候,別人府裡的下人並不怎麼相信,懷疑的看著我們兩人。

我和沙加對望一眼,然後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果然呢,兩個包得嚴嚴實實的人,是我我也不相信這兩個是好人。我拉下面紗,一頭如水中的青蓮一般的紫發瞬間流瀉而下,而沙加的頭巾取下之後,比我還要長的金髮,更是將室內都印襯的明亮了幾分。

看著接待我們兩人的人,眼中的神色由驚訝便成了恭謹和不敢置信,然後匍匐在地,恭敬的請我們兩人入內。

我笑得有些燦爛,看來,曼菲士和凱羅爾婚禮上的訊息,已經傳到這裡了呢。

該說,古埃及的人特別的八卦,還是消息傳遞的特別迅速呢?

和沙加一起走進內室,刺鼻的味道嗆得我皺了皺眉頭。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味道呀,藥味、祭祀的香味、還有些不明所以的味道,都集中一個小小的屋子中。大約是怕屋子裡人著涼,屋子裡連窗戶都沒有開啟,所以味道更是濃郁。

“請將窗戶開啟,不然不利於通風。”細菌,都是在這樣的環境裡產生的。

空氣流通之後,果然味道沒有這麼難聞了,我走進屋子裡,中間的床上,正躺著一個有著蜜色皮膚,眼睛緊閉的男子。

走得近了,可以看到,他肩膀的地方,正敷著厚厚的藥草,看不清底下傷口的真實狀況。而看他眼睛禁閉,渾身都是汗水,幾乎不用觸控就知道發著高燒的情況下,完全可以想見傷口十分的不妙。

大概真的是發燒熱得很了,他微微張著口,不太出聲的喘息著,修長有力的手腳以一種奇異卻相當優美的姿勢舒展著。我掃了一眼只穿著短裙的大腿和完全□□的上身,然後向天空方向望去。

對著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流口水,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點?

可是,誰叫他擺出這麼具有誘惑力的姿態的。

做了一下心理建設,努力不去看正好的“景色”,我幾步走過去,跪坐到地上,握了他的手。

只要將他傷口上殘餘的我的力量,一點點的消除掉。這樣,他的肩膀上就只剩皮肉傷,以他身體的健康程度,幾乎不用怎麼養都沒什麼問題。

隨著力量的消除乾淨,我慢慢睜開眼睛,抬頭之間,驀地對上一雙漂亮至極,卻也妖異至極的異色雙眸,正一瞬不瞬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