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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最終對決(1)

“荒謬!僅憑三個不知從哪兒道聽途說來的名字,你不僅來此鬧事還這般強詞奪理信口雌黃,簡直是不知死活。”聽完掌櫃的小報告臉色本就不好看的那個白衣男子一聽完我那自認非常有理的話後更是語氣鄙視眼光不善的指著我說道。

“天清。”楚天闊那依舊平淡的聲音傳來但卻打消不掉我的鬱悶。

“我強詞奪理?明明是你的人目光短淺見識少,給我打賭打輸了,拿不出來我要的東西,你們還要倒打一耙?算了算了,跟你這種淺薄不讀書讀書不知禮的人瞎計較什麼啊?”我一看目前這可能要吃虧的2比1的吵架比例,連忙搶在那個看起來更厲害的楚天闊之前發言,然後再衝著眼前的白衣男子——楚天清擺了個“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的表情就打算開溜。誰知還沒來得及付出行動就被楚天清冷冰冰的聲音暴露目標:

“怎麼?你打了人砸了東西就想走嗎?”

“喂,你最好查清楚再說話啊,誰打了人啦?是他們,”自知開溜無望的我面對勁敵只好咬牙硬撐:“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只是還手而已,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捱打不還手吧。”

“哼!狡辯,你不砸桌子,他們如何動手?”楚天清依舊是鄙視的開了口。

“那是我的桌子,我砸它一下怎麼啦?”我也很是冒火的反駁。

“可是你只說了三盤菜的菜名,卻讓人砸了五張桌子。”一旁的掌櫃的像是終於取得了勝利似得興奮的吆喝起來。

“瞎說,你沒長耳朵啊,我已經把五個菜名都說了,你一見打架躲的比兔子還快你怪誰?”我一邊暗暗慶幸還是做個實誠人好啊,一邊更大聲的鄙視回去。

“哼!你說你講了五個菜名有誰為證?你的那些奴才們嗎?”楚天清一聽我這話,也像找到什麼漏洞一樣奮起直追。

“這還用的著他們嗎?只要長著耳朵還能記事兒的都聽見了。至於沒聽見的嘛——”我也毫不示弱。

“無恥,你簡直是——”楚天清氣的滿臉通紅指著我想罵娘但所受教育卻不允許的說。

“天清,”楚天闊一看這場面,急忙喝止了楚天清馬上要爆發的怒氣,面對我依然心平氣和的說:“這位兄臺,我兄弟性情急躁,冒犯之處,還請兄臺包涵。此事我已大概明了,我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但桌子是兄臺的,地方卻是我們的,兄臺在我們的地方砸你的桌子,於理不合啊?況且當時場面混亂聲音嘈雜,就算兄臺自己所帶之人也無法證明兄臺就是說了五個菜名。”

一聽楚天闊這以退為進的一番話,我不由暗暗心驚:這楚天闊確實不好對付啊,短短幾句話不僅把我營造的氣勢全部打亂不說,還連打帶消的杜絕了我一切可以反撲的機會。今兒可能……要輸了唉。

“我贏了桌子太高興了想砸幾張慶祝一下不可以啊?再說你們也沒說不可以在這兒砸啊?至於菜名,我確實說了五道啊,要是你們沒聽清我現在再重說一遍好了。”我別無他法只好繼續耍賴的說道。

“哼!就算你現在就算說全了五道菜名也彌補不了你剛才多砸幾張桌子的事實。”楚天清一聽我這氣勢稍弱的話,急忙乘虛而入,狗,恩,人仗人勢的說。

太過分了,我一看眼前這很快就對我不利的局面不由暗暗來氣兒:既然兩人說我一個!你們以人多欺負人少就別怪我仗勢欺人。

正在我猶豫到底是讓“三十太保”再打一場突圍好呢?還是掏出太子令牌來個“人仗牌勢”好呢?就聽見樓上傳來一聲我再耳熟不過的聲音:

“心情高興控制不住情緒也是人之常情,至於菜名嘛,李公子確實說了五道,小生不才,可以為證。天闊兄又何必那麼著急呢?”

恩?——聽了這絕對可以扳回一局的話,我不由高興加詫異的向發聲地看去,就見“孔雀”帶著以前絕對不可能在他臉上出現的好看笑容跟著月憶天和阿諾德從樓梯上走下來。= =///

“原來是你們?幸會幸會,我們又見面了。”楚天闊一見月憶天幾個人,頓時露出了我認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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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認識?”我則是一副被背叛的心情。

“算不上。我們來此的路上偶然相遇聊了幾句而已。”月憶天看著我解釋道。

哦——聽到這話我大感放心,原來是萍水相逢啊,那關係肯定沒有我們鐵。

“哦?你能證明?你如何證明?”楚天清看到我突然來了後援團,臉色不善的對“孔雀”問道。

“天清,不得無禮。安公子——”楚天闊怕他吃虧急忙制止。

“無妨,我不會在意的。李公子確實說了五道菜名:母子相會、絕代雙驕、悄悄話、黑熊舞棍、十八層地獄。這有什麼難證明的。”

哇——聽了“孔雀”的證明,我頓時兩眼放光的朝他看去:那是那麼亂的場景,那麼吵的環境,我說話聲音又不大,他既然在二樓都能聽清楚,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是不是很佩服我啊?”“孔雀”見我望向他的目光,衝我無比得意的眨了眨眼。

切,真是給他點陽光就燦爛。我心裡佩服表情無所謂的衝他做了個鬼臉,惹來月憶天一聲輕笑:“呵呵——”

“亂七八糟,這也算是什麼菜名?簡直是——”楚天清一聽完“孔雀”的話就理直氣壯的開始反擊。

“喂喂,誰說這不是菜名啦,不是菜名我是怎麼說出來的,你自己眼光淺讀書少不識貨你就不要在這兒丟人。”有了後援團氣勢格外足的我怎麼可能會給他機會。

“你——”楚天清終於不敵。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兄臺見多識廣所作所為確實讓人佩服。不知兄臺能否不吝賜教?”楚天闊手段高超明褒暗貶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不吝賜教啊?我這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的,憑什麼要告訴你啊?”我一副就不告訴你的說道。

“你簡直是無恥!”楚天清忍無可忍之下終於不忍了。

而我則更加鄙視的望著他:看看看看,我就說不能老讀書吧,到了了連個罵人的話都不會說,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吵架都吵不贏,難怪人家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呢。

“這位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公子僅憑五個菜名打了人又砸了店,怎麼也得讓小人心服口服吧。”那個我在門口見到的頭髮斑白的老頭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出來對我施了個禮恭恭敬敬的說道。

哼!就知道眼冒精光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從那只老狐狸到他,一個比一個老油條,看準了我為了面子也不好意思跟一個下人計較是不是。

“是啊是啊,李公子,我也想知道呢。”“孔雀”一見這架勢,很有良心的給了我個臺階。

“恩,讓你心服口服也不是不可以,但這五道菜雖說不是什麼千金難求的極品魚翅,卻也是我費了極大的功夫而得,五百金也是應該的吧。”我雖然下了臺階但也不想他人好過的說。

“哼!幾盤菜就要五百兩黃金,你還真是——”一聽我這獅子大開口,楚天清冷哼一聲就打算嘲諷卻被掌櫃的一聲高叫打斷:“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

只見那個剛才還躲在一邊大氣不敢出的掌櫃的現在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指著在包圍圈外的東來就是一陣哆嗦:“二少爺,就是他昨天弄灑了那碗魚翅,他們果然是來找事的。”

“哦——昨天原來是你灑了我的酒打了我的人啊?難怪我那丫鬟只是一勁兒哭而又什麼都不說,鬧了半天是海川酒樓的掌櫃的親自仗勢欺人啊!那也難怪了——”我也毫不示弱的惡人先告狀。

“王來金,這又是怎麼回事?“楚天闊看這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的狀況,饒是他定力過人也不由皺緊了眉頭。

“哦,天闊兄,這事我知道,昨兒個你的掌櫃的確實弄灑了李公子的酒也打了李公子的人。那可憐的丫頭受了委屈差點去輕生。”“孔雀”大出我意料之外的忽然插了一句嘴。

“哦?那憶天兄也知道?”楚天闊聽了“孔雀”的證詞,也是微感詫異,卻問向了月憶天。

聽了楚天闊的問話,我不由稍帶緊張的往月憶天看去:那麼冷峻驕傲的人,不知道他會不會……

“昨天我跟李公子在一起。”月憶天看了看我,開口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感到雖不是很滿意但也相當可以的我不由開心的朝月憶天笑了笑,正要說話,就聽見掌櫃的“噗通”一聲下跪聲,緊接著就是格外悽慘的哀號:“少爺,小人冤枉啊——”

“你冤枉?那你說你打沒打人啊?”我怕這哀兵政策奏效,急忙加緊步伐的問道。

“少爺,小人只是一時心急,可他們——”掌櫃的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繼續原定計劃。

“王來金,你好大的膽子,既然違反店歸,把他帶回去。”楚天闊不等那跪地哀號的掌櫃的說完,依然平平淡淡的開口。

而就這平淡的一句卻讓地上的掌櫃的迅速變了臉色,嚇得連哀號也顧不上就直接磕起頭來更加悽慘的嚎叫:“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恩?我一看這事情要鬧大,也覺得有點頭痛:這楚天闊果然不好惹啊,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懲罰能讓這掌櫃的嚇成這樣。

“喂,他打的是我的人,怎麼的也得讓我懲罰吧,你把他帶下去算怎麼回事啊?怎麼,想徇私舞弊啊?”

楚天闊一聽我的話,急忙制止了打算爆發的楚天清,朝我語帶歉意的說:“他犯下如此大錯,楚某又怎敢徇私,當然是按店歸嚴懲。不過既然李公子發話,就請李公子任意處置。”

“啊?!你說真的?”聽到這正合我意的話,我不由懷疑的望向楚天闊。

“公子請!”楚天闊二話沒說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和|,拿筆來!”我一看楚天闊既然這麼大方也毫不客氣,接著和|遞過來的筆就面帶猙獰的一步步走到已經癱軟在地的掌櫃的面前,稍稍目測了一下範圍,就提筆在掌櫃的額頭上寫下了“分不清”三字,又分別在他的左右臉頰寫上“粉絲”、“魚翅”四字,然後趾高氣昂的對著面前頗為滑稽的掌櫃的吩咐道:“從明天起,三天之內你就在你的店裡當接客的店小二吧,還有三天之內不可以洗臉啊!”

然後再轉頭看向遠處的東來:“東來,你在這兒看著,不能讓他把字洗掉啊!要是他敢洗,你就在他臉上畫王八。”

看到那已經被嚇得暈死過去的掌櫃的,我不由一陣大爽:我讓你再說別人分不清粉絲和魚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