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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七章 流言止於暴力

螢火特立獨行,不愛搭理人,有些惡趣味,完全不像個普通的孩子,這絲毫不妨礙她成為班裡“最受歡迎的人”no.1。

而相反來說,熱情開朗,愛蹦愛跳愛吵愛鬧,一切都和普通孩子沒有兩樣的漩渦鳴人的不受歡迎,就值得人深思一下了。

不過,這種異常本來並不會引起螢火太大的關注。鳴人只不過是笨了一點,吵了一點,衝動了一點,熱血了一點……

可她無法抗拒三代目帶著點祈求的眼神。於是在一次體術課上,她走到隊伍的末尾,就那麼一言不發地杵在那裡。

鳴人的眼睛一下子就被點亮了。

要知道,他向來沒有固定的練習對手,總是由老師安排一個不情不願的同學給他,而螢火這樣優等生中的優等生,是更不可能主動找他搭檔的——比如那個班裡成績最好的宇智波佐助就從沒正眼看過他。

佐助皺了皺眉,確定自己和螢火並沒有吵架或者任何不愉快。螢火是他預設的對手和搭檔,能夠和他一較高下的也只有她。體術課上,最常見的就是佐助和螢火兩人認認真真拳腳勝負,周圍滾了一地正在對掐的蘿蔔頭。

不想淪為滿身泥濘的對掐雙方之一,佐助只好放下身段,走向螢火。

“難道你是在同情這個吊車尾嗎?這可不像你。”

或許是因為向來和佐助關係不錯,螢火第一次發現,佐助的嘴很毒。

鳴人一下子就蹦了起來,朝著佐助狂吼,“我才不是吊車尾!我將來會成為比你厲害得多的忍者!”

乾脆讓他們倆搭檔吧,看著這兩個傢伙在那裡鬥雞一樣對峙,螢火如是想,不過,想歸想,她舉起了手,說——“佐助沒有較量的對手,有誰要報名的嗎?”

幾個女生舉起了手,其他的女生直接衝過來將佐助淹沒。

佐助有成立後宮的資本……螢火腹誹著,對著鳴人擺出了起手式,“開始吧。”

體術課結束後,螢火從書包裡拿出課本放在桌角,然後側過頭對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背對著她的團扇君問:“你在生我的氣?”

回答她的是一聲冷哼。

螢火覺得為了三代目得罪佐助顯然不划算,“是火影爺爺讓我這麼做的,‘適當的時候稍微幫一下漩渦鳴人’。”

佐助再次冷哼了一下,“陷害我也是火影大人交代你的?”

“不,那只是我的個人興趣。”螢火老實地回答,“不過我也不是那種不分物件就陷害的人。”

因為我們是朋友,我才陷害你的——螢火的表情無比懇切。

佐助無語地坐正。

然而,這次體術課事件留下了頗多後遺症。

其一,是鳴人過分的熱情和佐助的輕蔑起了不可調和的化學作用,導致螢火在一如往常地給鳴人講題時,很好地品嚐了一下什麼是冰火兩重天。

其二,是“螢火拒絕了宇智波佐助,喜歡漩渦鳴人”這種不盡不實的謠言的流傳。

女生太優秀會讓身邊的男生很有壓力,所以螢火在班裡,從來都不是男生們的憧憬物件。但從女性魅力上來說,漂亮的井野,可愛的小櫻,害羞的雛田……哪個都比她更符合“夢中情人”的定位。

不過,距離產生美。

螢火在班外的名聲頗好。

冷靜可靠、聰明大方,還有一張即使站在日向寧次身邊也不會遜色的臉。

一連串的“因為”指向了一個“結果”——

宇智波鼬在晚飯時向弟弟提出了一個疑問,他發現最近經常有小鬼們在他身邊鬼鬼祟祟地出沒,瞪他半天後沮喪地跑開……

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的確弄得他莫名其妙。

佐助有點尷尬地扒了幾口飯,含含糊糊地回答:“那家夥、螢火被高年級的人告白了。”

——所有拒絕的理由都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所以他在小鬼裡面出名了嗎?鼬覺得哭笑不得。

他當然記得那個被他起了“螢火”這個名字的小女孩,不過暗部的他和還只是一介忍者學校學生的螢火並沒有太多交集,倒是佐助偶爾會提起。

喜歡無聲地盯著人看到對方心裡發毛,表面是個乖乖□□等生其實惡作劇一籮筐,總是藐視課堂紀律偏偏成績還很好,班裡那些吊車尾都很喜歡的螢火。

鼬看著弟弟滔滔不絕地說著螢火怎麼樣怎麼樣,忍不住問了一句:“其實你也很喜歡她吧?”

“才不是!”

佐助的否認在鼬意料之內,不過那認真的態度是他沒想到的——他本來以為弟弟會紅著臉口是心非,那麼佐助喜歡那個小女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螢火和我是朋友,我們才不是那種關係。”嚴肅的表情出現在一個蘿蔔頭臉上其實有點好笑,不過佐助儘量讓自己保持一臉正色,“哥哥,你不知道學校的那群女生有多麻煩。”

鼬輕笑,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不過以佐助的年紀,會把“朋友”看得比“女朋友”重要,也是無可厚非。

他沒有想到的,是螢火的認真程度。

佐助第二天上學時就和螢火說起了這件事,不外乎用這個來糗一下總是拿那群女生開他玩笑的螢火。

當下,螢火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不顧上課鈴和老師的阻止,走出了教室。

不多時,操場上傳來驚天動地一聲巨響。所有學生下意識地向外望,看到一個小女孩若無其事地往手腕繫好負重往教學樓裡走,旁邊是個輻射狀裂開半徑數米的大坑。

佐助還是第一次看到螢火生氣——雖然這傢伙平常總是一百零一號表情,惡作劇時除外。

這節課下課後,日向寧次撥開教室門口密密麻麻的人群,走到螢火面前,問:“怎麼了?”

目擊了操場上的震撼一幕的他,比佐助多知道一點——他知道螢火的怪力,但同樣沒見過螢火發脾氣。

忍者就得忍著,螢火曾經義正詞嚴地這樣說過,當他聽到日向家的其他孩子因為嫉妒在背後說他壞話時。

用實力藐視他們。蘿莉螢火如是說,她也還真就藐視了一次。

“沒什麼。”螢火將桌上的《秘傳·兵之書》翻過一頁,“只不過有些不長眼睛的傢伙給鼬大人添了點兒麻煩,正好我也想試試看自己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她抬起頭向門口掃了一眼,看熱鬧的立刻全部清空。

“你這樣……”寧次看著她欲言又止。

螢火並不是喜歡出風頭的人,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體質的特別更是無謀之舉。

正好這時候,班主任派人來叫螢火過去,為了什麼誰都猜得到——操場上那個大坑被圍了一圈,掛著個牌子“此處危險”。

螢火放下書,結了印“biu”一聲消失。

——寧次知道這傢伙氣得不輕,忍術可是高年級的課程。

當晚,佐助自然又把學校發生的事情實況轉播給哥哥,在一旁聽著的還有抱著碗的宇智波老爹。

“……幸好老師說她是初犯,以後注意,這次就放過她了。”

伊魯卡這樣決定,更多的是考慮了螢火複雜的身世問題,他倒不知道這小鬼和s級通緝犯大蛇丸的關係,只是日向寧次和螢火與他們名義上的監護人日向日足的關係,怎麼也說不上好。

宇智波老爹想象了一下日向日足為了這事被叫到學校的情景……也許倒黴的是那群老師也說不定。

“我肯定她以前和我比試的時候都放水了,要是被她打到一下……”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問題。

“這倒未必。”鼬說,“要把那種力量練習到收發自如是相當困難的。”

佐助不信,“哪有人控制不了自己的力氣的?”

鼬撫摸著曾被折斷過一次的右手手臂,沒有接話。

“聽起來是相當優秀的孩子。”宇智波富嶽夾了一筷子菜,停在嘴邊,“明天叫她來我們家吃頓便飯吧,佐助。”

那家夥每天都要回家做晚飯,從沒答應過任何人的邀請……佐助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旁邊安然吃飯的哥哥,點點頭。

果不其然,從沒接受過邀請的螢火,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了到佐助家做客。

我還以為這傢伙和班裡那群有什麼不一樣呢……佐助朝天翻了個白眼,拎起書包在前面帶路。

第一次進入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螢火相當好奇地東張西望一番,發現……

除了隨處可見的團扇符號之外,所謂的神秘的宇智波一族住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嘛,而佐助停在座房屋前向她介紹這就是他家時,螢火有著小小的失望。

也就比她住的地方乾淨整潔一點嘛,這裡就是“最強的宇智波”族長居住的地方啊……果然日向不愧是木葉歷史最悠久的,至少在房子上不輸人。

這點失望在看到鼬的瞬間,煙消雲散。

“鼬大人!”

這傢伙不就是個普通的花痴麼,不屑地看著螢火飛奔向走下樓梯的哥哥,佐助再次修正自己對螢火的評價。

……不過,繼第一次生氣之後,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螢火的表情這麼豐富。

“佐助的小朋友來了嗎?”

宇智波媽媽用圍裙擦著手從掛了簾子的廚房走出來,幾乎是同時,宇智波富嶽也從書房走了出來,他身後的幾個族人向他鞠了一躬,打量了螢火幾眼,走出門去。

“叔叔好,阿姨好。我是螢火。”螢火用甜甜脆脆的童音叫道。

開始了,那種演戲一樣的笑容——佐助畢竟和她認識了不短的時間,是少數能夠分辨螢火情緒的人之一。

要說分辨也很勉強,畢竟佐助幾乎從沒在螢火臉上看到過真正的笑容,不過這傢伙大多時候都是面癱著的,所以表情只要一生動起來就很可疑。

他在這邊吐著槽,那邊螢火已經用親手製作的蛋糕收買了他媽,又繼而鑽進了廚房幫忙做菜,宇智波媽媽的笑聲隔著牆都能聽到。

佐助知道的螢火,從來都不是一個討大人喜歡的小孩,這從學校老師們總是板著的臉就能知道。

晚飯和樂融融地進行著,其間不斷夾雜著宇智波媽媽“真能幹啊”“小螢火已經可以當新娘了哦”的誇獎和打趣。

入戲模式的螢火正要習慣性地作天真害羞狀,一抬頭,宇智波爸爸正在用兔子眼掃她……

走出門口,笑著向宇智波媽媽大幅度擺手說過“再見”,木門一合上,螢火立即作失意體前屈狀,“好累……”

在他面前,怎麼不演戲了?其實還挺有趣的……奉母命護送螢火回家的鼬挑挑眉,“母親很喜歡你。”

“我覺得我可能已經沒辦法適應那種普通的家庭生活了,再來幾次我會短壽的。”螢火聳聳肩,“我敢打賭今天被寫輪眼從頭到腳地檢查了一遍。”

“父親並沒有惡意。”

“他只是想確定打著大蛇丸標記的那個孩子成長到什麼程度了。我早就習慣了,至少我身邊已經沒有暗部了不是麼?”螢火替他說完,並不是很在意,“鼬大人不用送了,我可不是這麼嬌弱的女孩子。”

“這跟實力沒關係。”鼬搖搖頭,態度不堅決卻不容拒絕。

很慢的步速,相當於飯後散步。螢火還是第一次這麼悠閒地,什麼也不想地慢悠悠走路。這麼小小一段路的時間,她完全沒有想到要去背她最喜歡的那些忍術訣竅。

她想起了那句濫俗的話——要是這段路沒有盡頭,該有多好。

遠遠地看到日向一族的居住地出口處有一個穿著白衣的身影,螢火愣了愣跑過去,“寧次?我不是留了紙條說今天要晚回了麼?”

“你又沒說去哪裡……呃,”寧次不自然地轉開頭,向著宇智波鼬點點頭打招呼,“我只是出來散步的。”

“哦,散步吶。”配合著賊兮兮的語氣,螢火拖長了聲音說道,當然也沒錯過寧次耳後的一絲紅暈,“那麼鼬大人,我到家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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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安。”鼬沒有再說什麼,甚至沒有半個留戀的眼神,乾脆地轉過身就走。依舊不是忍者式的快速縱躍,他慢慢地,一步步踏上歸途。

而螢火顯然被他這毫無拖泥帶水的態度刺激到了,對著那個在黑暗中漸漸消隱的背影作了個鬼臉。

“他就是那個有名的宇智波族的天才,的確……毫無破綻。”寧次同樣望著那個方向,只不過和螢火心裡想的完全是不同的事,他轉過頭不滿地拉拉螢火的頭髮,“你還真是很喜歡他,眼睛都看直了。”

“因為……”螢火笑笑,卻並沒能說出那個理由。

——因為在那唯一的一天,他是她最先邂逅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