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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開始

楔子

酒吧裡,佈置華麗的舞臺上,衣著暴露的幾個辣妹隨著勁爆的音樂正賣力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性感熱舞。

舞臺下,五彩繽紛的雷射光時不時地交錯而過,在舞池中恣意狂歡的男男女女身上投射出一道道曖昧的光影。

少年揹著大大的網球袋,推開酒吧的門,信步邁入。

那是一個讓人看不出年紀的少年,一頭墨綠色的柔軟短髮,五官俊美,身材高挑,嘴角邊的笑容裡噙著一絲漫不經心。

“咦,龍雅,什麼時候回的日本?”

“好久沒看到你了,龍雅!”

“澳網結束了,是不是回國準備備戰美網了?”

“這次打算在日本停留多久呢?”

一路走來,沿途有很多人和他打招呼——酒吧的老闆、酒保還有一些推銷啤酒的年輕女孩。

他懶洋洋地笑著,非常有耐心地一一和對方寒暄了幾句,然後才緩步來到和朋友們約好的位置。

半開放式的包廂內,幾個看起來比他年長許多的男子早早地坐在那兒,每個人的身邊都有一個衣著清涼的漂亮女孩。

那些女孩雖然臉上塗著濃妝,可仔細看,依然還是能看出她們的實際年齡其實並不大。

“來這種地方都要帶著球拍,龍雅,真想不到你對網球竟是意外地執著呢!”看到他揹著的網球袋,有人出聲打趣。

他不置可否地聳肩笑笑,隨手將身後的包擱到一邊,找了個空位坐下。

他一坐下,一旁就有位早已等候多時的年輕女孩伸臂摟抱了過來,他偏頭衝對方勾了勾嘴角,不推拒也不迎合。

女孩嬌笑一聲,整個人都依偎進他的懷裡,塗著蔻丹的食指隔著薄薄的衣料,曖昧地在他胸前划著圈圈。

“呵,這麼心急麼?”他抓過女孩的手,似笑非笑地低眸看她,唇際的那味輕佻恰到好處地掩飾起了他眸底的一絲不耐。

雖然他並沒有什麼貞操觀念,可是,這不代表他會隨隨便便就和女人亂來——特別,還是這種地方的女孩。

特殊職業的女孩,逢場作戲可以,再進一步就沒有了!他承認他愛玩,不過他卻從不會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

“討厭!”沒有看出他真實心情的女孩,嗔怪著輕捶了他一記,將自己的身體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軟玉溫香,主動送上門來的豔福,不要白不要,他不會推辭。

安撫完懷裡的女孩,他轉向面前久未見面的幾個朋友,簡單的寒暄過後,幾位朋友中一個模樣最為粗獷的男人順勢點燃一根煙,抽了幾口,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詢問地抬眼看向龍雅,道:“龍雅,最近都在忙些什麼?約了你好幾次都不肯出來,難不成真像安田那小子說的那樣,被你家老頭逼進學校去當乖寶寶了?”

“是啊是啊!上次電話裡,安田那小子說他在街頭網球場看到你穿著高中生的校服和人比賽,難不成你真去念高中了?”經粗獷男人一提,之前打趣龍雅的那個人也忍不住開口了。

“你們的訊息還真靈通!”他失笑,頷首,很大方地承認:“嗯,沒錯!要知道偶爾去學校體驗下當學生的生活還算件挺新鮮的事!”既然他們都已經有所耳聞,那他也不好否認。

何況,只是去念個高中而已,沒什麼好丟臉的!

“看來你家那位老頭還挺有一手的嘛!”他的朋友們有此感慨。

認識越前龍雅的人都知道,越前龍雅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只要給他一把球拍,他便可以一個人去流浪,像一陣風一樣,來去無蹤,不受束縛。朋友們很難想象,有一天越前龍雅穿上校服,規規矩矩地揹著書包去學校上課的那一幕。

龍雅笑得有些心不在焉,很顯然,他對這個話題興趣缺缺。

“不提那些掃興的事了,難得大家又能聚在一起,來來來!喝酒喝酒!”朋友們早已在社會上混跡許久,很懂得察言觀色,看出龍雅似乎並不想多說自家老頭的事,他們立刻就體貼地換了個話題。

其實,他們這幾個人說是朋友,實際上不過是曾經的隊友——在櫻吹雪彥麻呂這位假富豪還沒入獄前,他們這些人曾是他手下的一支網球隊,而越前龍雅則是這隊的隊長。

細細算起來,這些人中,除了越前龍雅和其他兩個人的網球水平是職業的外,剩下的都只是業餘。當初他們會應了櫻吹雪彥麻呂的邀,組成球隊、同意打假賽,只是因為有錢賺而已。

錢,誰不喜歡?特別還是像打假賽這種輕鬆的活兒,不賺白不賺。

越前龍雅是他們中最年輕的一個,但是他的實力卻是最強的。在組隊打假賽的那陣子,越前龍雅和他們這些人的關係處得不錯,只是當時卻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如果不是前兩年那場在遊輪上舉行的表演賽讓他們碰上了東京的青學,遇到越前龍雅的弟弟越前龍馬,或許他們這些人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越前龍雅的某些家庭背景。

不過,目前為止,他們這些朋友也只知道越前龍雅有個弟弟叫越前龍馬,還有個曾是網壇神話的父親——人稱“武士”越前南次郎外,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

那場和青學的比賽結束後,打假賽的事被揭穿,遊輪沉沒、富豪入獄,他們這支球隊也自此解散,不過,因為之前大家相處得還算融洽,彼此有互換手機號,偶爾想起來時,他們幾個人也還是會約好出來聚一聚的。

他們對網球並沒有太大的執著,畢竟他們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網球只是閒暇時的娛樂,自球隊解散後,他們這隊的隊員除了越前龍雅外,多數都已經不再上場打球了,但是對於一些世界級的網球比賽,他們還是有關注的,前幾個月剛結束的澳網,他們都有看過,自然沒有錯過在澳網上大出風頭的越前龍雅,然而……

“話說來,龍雅,那天的半決賽你為什麼沒參加?以你的實力,摘下冠軍都有可能,怎麼就這樣白白放棄了呢?”連勝11場挺進決賽,卻在半決賽上主動放棄,讓對手不戰而勝,越前龍雅的做法著實讓人匪夷所思——畢竟,在比賽開始前,朋友們還特意研究過和龍雅對戰的那個人的比賽影片,總結發現那人的實力根本就在龍雅之下,也就是說,龍雅要贏那場比賽根本就是件綽綽有餘的事,可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比賽當天,越前龍雅竟沒有出現在賽場,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機會,真讓人唏噓不已。

聞言,龍雅不以為意地勾了勾嘴角,輕描淡寫地解釋說:“沒有對手的球場,就算贏了也沒什麼意思,我要找的……”伸手,他拿過桌上放著的橘子,一下一下拋玩著:“我想要找的夢想……可是比這個更遠、更巨大!”話落,他將橘子送到嘴邊用力咬上一口——連皮帶肉的,吃得一臉滿足。

見狀,朋友們一派茫然地面面相覷,很顯然,大家並不是很理解他的話。

可惜,龍雅無意再解釋太多,不經意地移眸,他注意到此刻依偎在他懷裡,正張嘴愣愣盯著他看的女孩。

“怎麼了?”他對女孩笑,有點明知故問的嫌疑。

“那個……橘子也能這樣吃麼?”女孩訥訥地問出自己的疑惑,要知道,這還是女孩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橘子當成蘋果啃。

“你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不能這樣吃?”他挑眉,張嘴又咬了一口橘子。

“哈哈!他吃橘子一向這樣吃的!你看習慣了就好!”抓住機會,朋友們出聲調侃,轉開話題。

龍雅不置可否地聳了下肩膀,但笑不語。

又隨意閒聊了幾句後,為了調節下氣氛,朋友們紛紛拿起酒杯重新開始勸酒。

雖然日本有規定20歲以後才能抽菸喝酒,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加上單從龍雅的外表看,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朋友來勸酒,他自然是欣然接受,給足對方面子。

酒過三巡,他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彎著嘴角,像想起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他低頭看向此刻像只貓兒一般趴在他懷裡的女孩。

“你說,男人和女人比,到底誰比較花心?”

“當然是男人啊!”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女孩回答。

“哦?”他挑高眉毛,示意對方接下去。

女孩清了清喉嚨,才繼續道:“男人好色,是不爭的事實。你們男人啊!嘴裡可以說喜歡一個人,心裡卻可以裝著另一個人,身體更是常常不受控制地和第三、第四個女人在一起!女人就不一樣了,在心裡有了人後,她的身體就不會再接受第二個人,如果她能接受第二個人,那就說明她的心裡已經沒有人了!”

女人,一直都很傻,特別是心裡有人的女人就更傻!

“心裡已經沒有人了?”他輕晃著杯中酒,一臉的若有所思。

見狀,女孩的眸光閃了閃,瞅準時機攀上他的肩膀,對著他的耳垂曖昧吹氣:“吶,待會兒是你家還是我家?”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色起來,可以比男人更大膽。

聞言,他先是一愣,隨即悶悶地笑了。

放下手中的酒杯,他推開女孩,整整衣服,起身:“不好意思,今天恐怕不行。”

“為什麼?”被拒絕的女孩,有些不甘心。

“因為:雖然男人嘴上、心裡的女人不是同一個,但是一旦男人的身體對一個女人食髓知味後,在他沒有對那個女人失去興趣前,他對第二、第三個女人是提不起興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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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揮揮手,和朋友打過招呼,背起自己的網球袋,抓過桌上被他咬了兩口的橘子,瀟灑離開。

女孩傻傻地坐在原位,目送著少年遠去的背影,半天反應不過來。

見狀,一旁龍雅的幾個朋友中有人好心地提點女孩說:“你可不要太小看男人,特別還是像越前龍雅這樣的男人……要‘嫖’他,可沒你想象的那麼容易!”

當然,要是真有女人敢“嫖”了龍雅,那麼要喊停,就絕不可能再是她說了算——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遊戲,女人從來都不可能一直佔上風!

chapter 1

兩個月前——

又是一年春天,適合心動、告白的季節。

“忍足學長,這個便當是我的一點心意,我、我喜歡你很久了,如果可以,請你和我交往!”音樂教室裡,有位面容清麗的女孩微紅著臉,將手裡足以媲美五星級水準的便當舉得高高的,許是因為這算女孩的初次告白,說話時,女孩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不過,她望著面前少年的眼神,卻寫著意外的執著和堅定,隱約,還夾雜了一絲熱切。

和女孩相對而立的少年,五官並不是特別俊美,但是卻非常有魅力,他戴著橢圓形的眼鏡,沒有度數的鏡片恰到好處地柔化了他眸底如狼的那一抹凌厲,替他增添了一份雅痞的氣息,格外惑人。

聽完女孩的告白,少年只是輕挑了下眉毛,唇角微揚,勾出一味慵懶的弧度。

這是一個有本錢受女生歡迎的男孩。

“便當?呵,是你親手做的?”他很自然地伸手接過,隨口一問。

“是!”見他願意收下便當,女孩努力剋制著心中的狂喜,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太過失態,“我做了忍足學長最愛吃的章魚燒,還有紅燒青箭魚……”

“青箭魚?”少年好像有些意外,若有所思地抬眼看向面前的女孩,沉吟了片刻,道:“如果沒記錯,現在好像不是青箭魚盛產的季節……”青箭魚是關西的名產,除了盛產季節外難得一見,在關東地區更是一物難求。

女孩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低下頭去,心撲通撲通跳得很快。

見狀,忍足莞爾,“看來,為了這個便當,你似乎花了不少心思,這還真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他的話,讓女孩的心裡頓時升起一股希望。

“那、那忍足學長的答案是……”

“你是最近剛轉學過來的吧?”沒有理會女孩的問題,沒頭沒腦,忍足忽然漫不經心地丟了這麼句話過來。

聞言,女孩先是一愣,隨後傻傻地點頭,“是,因為爸爸工作的關係,上個星期,我們全家才從大阪搬來東京。”而就是在她轉來冰帝的第一天,她便將眼前這個少年記在了心裡。

說來慚愧,那天她父母湊巧都有事,沒有開車送她去學校,於是,她只好憑著前一晚從網上查到的路線,自己坐地鐵去學校。

她才來東京不久,對東京並不是很熟,加上以前因為有父母專車接送,她也鮮少有單獨坐地鐵的機會,所以,來到站臺,看著左右兩邊的列車,她當時有片刻的傻眼,看著手裡抄下的地址,再來來回回對比著站名,就在她終於圈定其中一列車,正準備舉步上前的時候,冷不防地,有人從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一愣,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和她穿著同一學校制服的少年。

“如果你想去冰帝學園的話,應該坐那列車。”少年溫和地對她笑笑,伸手指了指她對面的列車。

她順著少年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她看見對面那列車裡,有好幾個和她穿著同樣校服的少男少女。

一時,女孩白皙的臉迅速染上紅暈,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少年沒有再說什麼會讓她糗得想挖地洞的話,而是體貼地出聲告訴她:“走吧!車門馬上就要關上了,如果錯過這班車,我們可能會遲到。”

一聽錯過這班車會遲到,她頓時嚇白了一張臉,也顧不上和少年說謝謝,拔腿就跑。

上了車,看著車門緩緩合上,她拍了拍胸口,總算松了口氣。畢竟,那是她第一天去新學校報道,遲到總是不好。

知道自己應該不會遲到了,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剛剛那個及時提醒她的少年。

下意識地四下環顧,沒多久,她便找到了不遠處的另一節車廂裡,那個側身靠著車門,正專心看書的頎長身影。

她想走過去向他說謝謝,可是,看他全神貫注的樣子,臉皮薄的她說什麼也沒有勇氣上前打擾。

列車開了一路,而她,就這樣隔著遠遠的距離,偷偷地注視了他一路。

書上說,認真的男人很迷人,之前她一直不懂這句話的意思,然而,那天,當她默默望著他的時候,她忽然就想起了這句話。

甚至……在他不經意地抬眸和她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第一次明白了心跳加速到底是種什麼感覺。

她想,她對他是一見,不,細細算來,應該是二見鍾情才對。

“哦?”女孩的答案,忍足並不是很意外。

果然,是最近剛轉來的新生啊!對什麼都不瞭解的樣子……

“忍足學長……”女孩迷茫地看著他,不懂他此刻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回應女孩疑問的眼神,而是輕輕開啟飯盒,看了眼盒內豐富的菜色,無意識地彎了彎嘴角,隨即又把飯盒蓋上,抬眼,再度看向女孩,他略顯好奇地問她:“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喜歡章魚燒和青箭魚?”兩樣都是他愛吃的東西,要說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何況,像青箭魚這種關西名產,在關東這種地方,真是很難“湊巧”準備。

“我、我從幾個朋友那裡打聽到的。”說這話的時候,女孩聲音很輕,臉又開始發燙。

不知道算不算幸運,第一天來學校上課的時候,她便和班上幾個性格開朗的女生打成一片,後來又在那幾個女生的慫恿下,加入了什麼後援會,跑去網球部加油。

而就是在網球場,意外,她居然重新見到了他,於是,在故作無意地旁敲側擊下,她知道了他的名字,當然,還有他的習慣和喜好。

她知道每天中午,他會獨自一人來固定的音樂教室拉小提琴,她偷偷在外面觀察過幾次,發現在他拉小提琴的這段時間,都是他獨自一人。

所以,經過幾番掙扎猶豫後,她終於鼓足勇氣,決定在今天帶著親手做的便當跑來音樂教室和他告白。

“朋友?”忍足侑士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那麼,你有沒有問過她們,我有沒有女朋友呢?”

“女朋友?”女孩明顯就是一驚,錯愕地瞪大眼:“忍足學長,你、你已經有新女朋友了嗎?”之前,她從安部川她們那裡旁敲側擊到的是,忍足學長前陣子剛和上一任女朋友分手,現在已經恢復單身了啊!

就是因為知道忍足學長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她才會心存一絲僥倖,決心勇敢告白的。

“新女朋友?”忍足推推鼻樑上的眼鏡,“這倒沒有……”

女孩松了口氣,可是,忍足的下一句話,又讓她的心沉落谷底。

“前女友的事還沒有完全解決,我又怎麼有心情交新女朋友呢?”

“前、前女友?”女孩呆呆地重複著忍足的話,有點受打擊的模樣。

忍足學長的意思是……他和他的前女友餘情未了,是嗎?

“是啊!難道你的朋友們沒有告訴你麼?我的前女友,比老虎恐怖,比狐狸陰險,比兔子還會裝可憐,佔有慾極強,就算是已經分手的前男友,她也不準他和別的女生親近……在她看來,即便分手了,她‘用’過的東西還是她的東西,其他人想要‘接收’?呵,就必須先體驗一下什麼叫‘恐怖’!你……確定你惹得起她麼?”忍足玩味地彎著嘴角,話說得就像在開玩笑似的。

女孩傻傻地看著他,一副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的樣子。

忍足沒有理會女孩的疑惑,而是慢條斯理地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

從女孩進門到現在,已經過了將近十分鐘。

五、四、三、二、一!

十分鐘到!

“咯、咯、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聽到了熟悉的高跟鞋聲。

由遠及近,向著音樂教室過來的樣子。

呵,在這個學校裡,最近能無視風紀,把高跟鞋穿得這麼勤、踩得這麼響的,只有一個人。

以前,他欣賞過那人纖細、修長的美腿,覺得她穿高跟鞋走路時的聲音清脆悅耳,現在……一聽到那個聲音,他就想插上耳機,假裝自己暫時失聰。

門外,“咯、咯、咯”的聲音近了,就連忍足面前的女孩也聽到了。

看來,真的不是錯覺。

十分鐘,不多不少,比鬧鐘還準時!

忍足嘲弄地笑笑,鏡片後的眸光,一片晦暗。

“忍足學長……”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那個高跟鞋的聲音,女孩莫名地感覺到一股壓迫感突上心頭,那個腳步聲……該不會是教導主任吧?只是……都上高中了,難道還會有老師跑來抓早戀?

想到這個可能,女孩慌了神,求助地看向面前的忍足,卻意外看見忍足不知何時竟走到鋼琴前坐下,慢條斯理地開啟飯盒,已然一副準備開始享用她做給他便當的模樣。

呃……誰能告訴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砰”地一聲,音樂教室的門被人從外用力推開。

發呆中的女孩被這突來的動靜嚇了一跳,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女孩趕緊立正站好,待情緒稍稍平復,才誠惶誠恐地循聲望去。

推門進來的那個人,有一張非常年輕漂亮的臉。

那人有一頭披肩的波浪長髮,五官精緻,身材高挑,特別是她短裙下的那雙美腿,纖細修長,完美得無懈可擊。

幸好,不是教導主任……

女孩拍拍胸口,暗自松了口氣,只是,氣才松了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女孩猛地再度抬頭看向那個站在門口人影,越看越覺得眼熟,努力回想了半天,女孩總算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張臉了!

柳生鈴奈!面前這個推門進來的女孩,是和她同班的柳生鈴奈啊!

只是……她為什麼會來這裡?

還有剛剛忍足學長說的那些話……

呃,該不會……

突生的想法,讓女孩不自覺地瞪大了眼,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中一般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該不會——

忍足學長剛剛說的“前女友”指的就是柳生鈴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