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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第二天王導率領手下一幹蝦兵蟹將給投資方送行。

雖然平時一副風流相,但說到自己的專業王導還是挺有信心的,握著蘇杭的手道:“拍戲的事你大可放心,就安心等著看樣片吧。”

這張保票打得蘇杭挺滿意,笑道:“那好。”他展眼望了一下劇組的其他人,提高聲音道:“那大家再辛苦一段時間!等這部戲殺青了,我在北京給大家開慶功宴!”

就從他昨天拉來的那麼幾大車勞軍物資大家也知道這位蘇總對手底下做事的人絕不吝嗇,此刻再聽他這麼一說,更是譁一聲齊聲叫好,瞬間蘇杭的人望翻了幾番。

張寧站他身後,聞言不動聲色。

雖然對蘇杭個人品性頗有看法,但對他收買人心的手段倒是沒甚話說。忽聽一個聲音輕聲道:“我想起在哪兒見過你了。”張寧轉眼一望,徐小放不知什麼時候溜到了他身邊,正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看。

張寧留神看了他幾眼,淡淡笑道:“那又怎麼樣?”

徐小放還想再說點什麼,但蘇杭那邊已經偉人似的含笑揮手作別了一番,身子轉過來準備要上車了。張寧恪盡助理本份,替他開了車門,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一行人在劇組的歡送下慢慢駛離村莊,上了大道。

眼瞧著倒車鏡裡後面那些人影越來越小,蘇杭把張寧的手拉了過來,姆指細細在他手背上好一番摩梭。

張寧沒做聲,眼望著窗外,愛摸隨他摸。

“剛才徐小放跟你說什麼?”

這句話讓張寧的視線掉回來了,看了蘇杭一眼,不明白怎麼這麼一個小插曲也讓能他注意到。

“沒什麼。”

蘇杭手停了一下,面帶不悅,顯然並不滿意這種敷衍的說詞。張寧緩了緩,只得詳細交待。

“他說他以前見過我。”

“什麼時候?”

“……他沒說。”

蘇杭鼻孔裡嗯一聲,若有所思了一會兒。

張寧是他的助理,他帶著他出席過不少場合,徐小放在哪裡見過並不稀奇。他想他可能是多疑了。雖然不排除對方存心套近乎的可能,但那徐小放唇紅齒白,充其量就是一個被壓的貨,若是個女的估計威脅性還大一點,男的就實在是沒什麼可擔心的,畢竟張寧並不喜歡男人嘛。

這麼想著蘇杭就放心多了,微微一笑,話題忽地一轉:

“昨晚你出去解手,怎麼半天都沒回來?”害他半夜醒來一摸,身邊被窩還是空的,差點都要起來去找人了。

張寧沉默了一會兒,眼望窗外,那眼神絕對是無奈而煩惱的。蘇杭近來總有向當初肖萌萌發展的趨勢,對他的一言一行都要查問明白,很煩。

“嗯?”

“……順便抽了支菸。”

蘇杭輕哼道:“院子裡一堆菸頭,那也叫一支?”

張寧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臉又轉向窗外。

蘇杭眉頭一皺,張寧在夜空下抽菸的畫面,光是想象已經讓他很不舒服。

常人說起西北,多會覺得貧瘠而荒涼。可真正到過這裡的人才知道,這裡的天空廣袤無垠,這裡的景色蒼涼雄渾,男人到了這裡,很難不被激起骨子裡的血性和對自由的渴望,張寧欲飛而不得飛,心中一定很憋屈吧。

一想到張寧得了機會就會飛出他的視線,蘇杭就已經夠惱火,再看到張寧又摸出一支煙來,忍不住提高聲音:“你給我少抽點菸。怕不患肺癌是怎麼的?”

張寧冷冷道:“我煩。”

“你煩什麼?!”

“你說我煩什麼?!”明知故問!

蘇杭還沒被人這樣頂撞過,瞬間臉色鐵青。張寧平時隨和,但倔起來也是有點小性子的。兩人瞪著,都不肯示弱,要不是礙於前面還有個顫顫驚驚努力消除自身存在感的司機,搞不好事態還會進一步惡化也不一定。

蘇杭臉色變化多端,過了好一會兒才按捺著冷笑了一聲:

“好~~近來脾氣見長了啊,嗯?”

張寧沉默著,沒有答話,良久轉開臉去。

一昧跟蘇杭頂撞也是不行的,他還有把柄在他手裡呢,激怒了他,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再說蘇杭瘋起來……他也並非完全不怕。

張寧的忍讓讓蘇杭氣消了那麼一點兒,只是當著外人還有些下不來臺,只能咬牙切齒地道:“回去再收拾你!”說完發狠地哼了那麼一聲,忿忿把臉扭向一旁。

到了機場蘇杭臉色仍然不好看,滲出一股煞氣,搞得幾個高層也不知道蘇總在生什麼氣,小心翼翼地侍侯著,直到把他們送上飛機才如釋重負,松了一口長氣。

從寧夏回北京路程不算很遠,一個半小時的航程。兩人回了公寓,張寧先進門,剛把行李放下,腰都還沒直起來呢,就聽身後啪一聲門被踢上,蘇杭將他攔腰一拖,拖進了浴室。

張寧被他突然襲擊搞得有些發怒,掙扎著罵道:“你發什麼瘋!”

蘇杭也不跟他廢話,青著臉直接將他往瓷磚牆面上一推,一隻手就伸到前面去扯他的皮帶。

張寧臉貼在冰冷的瓷磚上,緊緊咬著下唇,心中很憤怒。他想蘇杭也沒什麼別的花樣了,除了以性為懲罰手段,還能耍出什麼來?

果然蘇杭唰一下就把他褲子直接拉到了腳踝的地方,手指匆匆潤滑了幾下,便粗魯地衝了進來。張寧嗯了一聲,緊緊閉上眼睛。

蘇杭顯然是把怒氣化為了欲/望,長趨直入,帶著種把張寧釘在牆上的發狠勁頭一下狠似一下地抽動。張寧痛極了,昨晚那地方就已經被過度開拓過,今天又來?他覺得他那兒都快要摩擦起火了。

他兩隻手抓在牆上,極力忍受,關節用力得有些發白。不知是這一幕終於觸動了蘇杭冷硬的心,還是經過用力的抽/插那暴怒的情緒已經有一部分得以發洩,他慢慢緩了下來,甚至還破天荒地,伸手去撫慰張寧前面。

被他一握張寧頭皮已經一炸。他可以忍受蘇杭對他的侵犯,但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蘇杭這種替他抒解欲/望的做法。他惱怒地撥開他的手,蘇杭也沒拗執地一定要摸。剛才握的時間雖短,但觸感告訴他,那裡分明是軟的。他心沉了一沉,咬著張寧耳朵不甘地低聲道:“真該給你吃點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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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杭的話讓張寧一驚,他怕蘇杭真的會這麼做。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本身就已經夠不堪的了,如果再在藥物的作用下達到高/潮,情何以堪?

好在蘇杭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只掐著他的腰,又狠狠地開始了新一輪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