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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交手武王陳世元

獨古月曾經在吞噬血鴉組織四位成員的時候,四次在他們的記憶中見過面前這人,血鴉一號。

現在獨古月和鍾院長們都已經推測出血鴉組織已經跟逍遙王府勾結在了一起。

但誰也沒想到,就連皇帝指定來對抗胡家丞相的棋子朱家,居然也跟血鴉組織是一夥的。

這麼說來,至今為止還站在皇室那裡的就只剩下了古家元帥府,並且皇室身邊還有朱家做內奸。

獨古月已經可以確定,逍遙王府絕對也跟朱家串聯在了一條繩上。

因為他們見識過自己的實力,現在卻只是佈置了一座大型困陣,只憑藉這一出場便被打得殘廢的血鴉一號,根本不可能殺掉自己。

這說明至少他們還會有一名武王境的強者正隱藏在這裡,隨時等待自己露出破綻來偷襲。

獨古月雖然能保證正面跟武王境的強者過上幾招,但卻不能保證可以躲過武王境的偷襲。

獨古月目前僅知道的一名敵方武王便是程鑫的徒弟陳世元,於是便開口詐道:“陳世元啊,想你堂堂武王境強者,我本以為你只是個為防血鴉組織的一條狗而去欺師滅祖的畜牲,沒想到你還有做藏頭露尾鼠輩的愛好,我真是看錯你了,說你是畜牲都侮辱畜牲了,垃圾,渣滓,妖獸糞便裡的蛆蟲!”

論罵人,獨古月在前世的絡上雖然根本就排不上號,但在這個世界,她可是有著一個世界的底蘊,絕對能罵到別人懷疑人生。

獨古月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除了本身的思想外,幾乎幹什麼都會受到女性身體的本能,坐姿、行走時的步伐,就連面部的微笑都被培育得那麼一絲不苟,各方各面的禮儀幾乎深深刻進了骨髓裡。

所以獨古月已經很久沒這麼痛快地說過髒話了,真不知道慕容雲天培養慕容玉兒這些做什麼,巴不得他這位沒有修煉天賦的女兒出嫁嗎?。

就在獨古月罵的興起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疾風從背後呼嘯而來。

這次偷襲可比那血鴉一號的偷襲更快更猛,獨古月根本不敢託大,就地狼狽得向前一滾,躲過這次偷襲後,便立刻站起身來看向剛剛自己所站位置,防止被乘勝追擊。

這一回頭,便看到一位面如冠玉的英俊青年就站在剛剛自己所在位置。

正是上次見到的位陌生武王中唯一一個沒有向獨古月求丹的武王,也是程鑫的那個禽獸徒弟陳世元。

只見他此時面色陰沉,雙眸含煞,滿面殺氣得望著自己,那張面如冠玉的英俊面孔也顯得異常扭曲猙獰。

而獨古月卻絲毫不在意陳世元的殺氣,只是默默把手中的斬神刀收起,喚出了天缺。

斬神刀固然給力,但還不能幫助獨古月對抗一位高階武王境強者。

刀戮蒼生最多也只能施展幾十次,並且還是有限制的,就算把體內的元氣全部抽空,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所以獨古月果斷換成了天缺,雖然還沒用過天缺,但就憑藉它能憑空提升獨古月十倍的戰力,並且可以無視武王境的威壓,獨古月就有理由使用它。

要知道御用天地之勢是武王境強者的標誌,但同時也是一位武王境強者最強的手段,與武君境強者在根本上的差距。

獨古月對怒視著自己的陳世元挑釁道:“怎麼?腦羞成怒了,你敢做,還怕別人說麼,忘恩負義、欺師滅祖的人渣、敗類,上次企圖刺殺我,我還沒去逍遙王府找你麻煩,你反倒是聯合朱家又算計起我來了。”

“賤人,你找死!”

陳世元再次聽到獨古月提起他的屈辱使,當即便怒吼一聲,暴怒出手了。

獨古月對此是不驚反喜,她在那浪費口舌,不就是為了激怒陳世元麼?

這下陳世元攻來,不正和自己意,獨古月也手持天缺,迎了上去。

雖然地印能對武王境強者也造成非常大的傷害,但太過於耗費元氣,用一招之後,體內的元氣基本上就空了。

並且在一位武王面前,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借勢,所以獨古月乾脆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獨古月這段時間一直很程鑫三位武王通吃同住,可不是一點資訊也不知道。

最起碼鍾院長和程鑫在來到洛克王國之前,絕對都有什麼不得了的來歷。

而陳世元過去跟程鑫那麼多年,也肯定被程鑫傳授了強大的武技或者秘術作為底牌。

陳世元跟獨古月的戰鬥經驗也就半斤兩的水平,獨古月雖然至今為止與敵人戰鬥,不是一面倒的s,就是開地印秒人。

但奈何她在精神世界學習的武技繁多啊,戰鬥經驗和眼力自然都練出來了。

再加上此時陳世元處於被獨古月激怒的狀態,並不是最佳的戰鬥狀態,所以現在獨古月是那個兩,陳世元是半斤。

獨古月的目的並不是打敗陳世元,因為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沒有那個實力去打敗一位高階武王,她只是想要更長得拖延時間。

“嘣。”

也不知道陳世元的那把扇子是用什麼材質做的,居然與天缺對碰時能發出金鐵交鳴之聲。

只是終歸不及天缺,扇子當場被斬為兩截,措不及防之下,陳世元的手臂被天缺的鋒利劃傷了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但獨古月卻沒有因此高興,因為隨著這一次受傷,陳世元直接恢復了被獨古月激怒的情緒。

陳世元恢復了情緒之後,看到自己手中只剩下半截的摺扇和被劃傷的手臂,也沒有再出現異常的情緒。

不過沒有任何情緒倒不如說才是最異常的情緒,之間他反而露出了一個自嘲的表情,“呵呵呵”得笑了三聲,對獨古月讚歎道:“還真不愧是能煉製出六品丹藥的精神鍊師啊,女人,你很聰明!”

獨古月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情緒平復過來的陳世元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圖。

只是獨古月卻不認可他的話,反駁道:“不,我並不聰明,只是能算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不然我也不會在明知道有可能帶給自己麻煩的時候去幫助一個陌生的乞丐,不是嗎?”

“哦?”

陳世元似乎非常詫異獨古月會是這個回答,於是對這個第二次見面的女子也有了幾分興趣,好奇地問道:“那現在你後悔了麼?”

獨古月此時也樂意這麼浪費時間,正好還能趁現在恢復下被天缺一直耗費的元氣。

只不過獨古月卻忘記了她話題終結者的天賦,聽到陳世元好奇的詢問,當即便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道:“後悔?不,我獨古月這一生或許會做錯很多選擇,但那無一不是憑我當時本心所做選擇,我甘願去承受錯誤所帶來的代價,只是我寧錯亦不悔,儘管重來一次,我會小心謹慎一些,但我卻絕對不會改變自己憑心的選擇。”

“寧錯亦不悔麼?”

聽了獨古月的這句話,陳世元彷彿陷入了什麼回憶之中,但獨古月卻沒有去選擇偷襲。

因為獨古月能感覺到那股無形之中鎖定自己的氣機還存在,只要自己一出手,那便會牽一髮而動全身,戰鬥就會再次繼續。

所以獨古月沒有選擇偷襲,而是從空間戒指內瘋狂地取出聚元丹服下,來把自己體內的元氣積攢到更多。

天缺這麼一直被拿在手中也是無時無刻地不再消耗著元氣,索性獨古月再次把它放進精神世界,再次替換成了斬神刀抓在手中防備突襲。

獨古月的修為不會隨著元氣的增多而突破還是有這麼一個好處的。

雖然很奇怪自己的丹田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空間,但能無限儲存元氣也不錯。

若是將來有機會突破,這些都是自己的底蘊啊,現在元氣儲存得越多,將來突破就會翻倍得越多。

只是陳世元的回憶並沒有持續多久,一直關注著他的獨古月直接將手中已經送到嘴邊的聚元丹也果斷收起,恢復成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天缺也再次被獨古月從精神世界喚了出來,抓在手中,看著手中一把刀一把劍。

獨古月突然產生了一種是不是要去學習一下刀劍齊出的武技,不然每次只用一把,總有種在埋沒神器的感覺。

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想想,雙刀流和雙劍流的很多,但獨古月根本就想不到哪位奇人是同時用一把刀和一把劍戰鬥的。

獨古月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已經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的陳世元身上,只見他朝獨古月用著頗為可惜的語氣說道:“這句錯亦無悔我很喜歡,只不過我依舊不能留你一命。”

獨古月對此嗤之以鼻,反諷道:“大話誰不會說,你也要有那個實力才行,說得就好像你能殺掉我一樣,摸摸自己右臂上的傷口,不覺得臉紅嗎?”

聽到獨古月的諷刺,這次陳世元卻沒有再表現出憤怒的神色,只是平靜地深深看了獨古月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讓獨古月渾身感到一陣寒意,頭皮發麻,好像是有什麼能讓她喪命的危機一般。

這個時候獨古月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到程鑫時的事情,當時就算他全身殘廢,卻依舊能透過對視讓自己受到內傷。

自己可是精神鍊師,就算當時不佔理,那也不可能會被瞬間擊敗吧。

想起當時從程鑫雙眼中看到的利劍,獨古月突然明白了一直以來被自己忽視的一件事。

程鑫是個劍修,那最強大的招數自然也是劍道,而陳世元雖然之前用得是一把摺扇,但還是能從其中看到劍的影子。

現在想起來之後,獨古月對陳世元的謹慎防備頓時再次提升了一個層次。

雖然因為劍比較容易脆弱,通常都是走輕靈的路子,多數以刺、削、截為主要攻擊手段。

但這裡可不是地球,精神鍊師煉製的劍一點也不比其它兵器差上分毫。

現在劍易折的缺憾被彌補,威猛起來,連斧子都不敢跟它硬碰硬,因為根本就跟不上出劍的速度。

獨古月最終還是把斬神刀收了起來,全神貫注地盯著陳世元的動作,為此還順手把已經半殘廢的血鴉一號給弄死了,省的給自己流下一個不確定的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