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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胤禩報復

深夜,淑芸看著自己身邊已經熟睡的胤g,一時間思緒萬千,要說今天胤g無意中表露出的對自己的防範和懷疑,傷心肯定是會的,但更多的卻是心冷和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自己和他今生也已經過了快二十年了,好歹也有些親情,又憑著對他的瞭解,很多事情上都是順著他的心思來的,府裡的事也都在用心打理,雖不向前世那樣全心全意無怨無悔,但自問也是個合格的嫡妻了,但沒想到一旦涉及到府中權力的平衡,他居然立刻就懷疑自己。

淑芸之前還曾想過要不要用空間中的泉水幫胤g調理一下身體,讓他起碼不要那麼累,但今天的事讓她徹底冷了心,他的疑心太重了,重到令自己害怕的程度。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她自弘暉醒來後把太多的希望寄託在了弘暉身上,反而疏忽了和胤g的關係,要是再不想辦法改善,她和弘暉弘時都很危險,想想太子的遭遇不就明白了。

只有自己才最靠得住的,指望著胤g守規矩來保障弘暉是不現實的,皇家的人又有哪個是真正守規矩的,尤其是在到現在不曾有嫡子繼位的大清。她必須和孃家聯絡更緊,讓自己的家族在朝中站得更穩才是自己和兩個孩子真正的保障,烏拉那拉家也不能像前世的年家一樣得意忘形遭胤g忌諱。

想到這裡,淑芸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李氏明明給胤g獻上了玻璃和水泥的做法,可他卻根本不曾把這件事向皇上透露出來一點,連自己也是一直注意著李氏才知道的,李氏身邊胤g的人也一直都在,這說明了什麼?胤g早就發現了李氏的變化,以他的多疑卻沒有揭穿,也沒對她動手,只派了人監視,只能是李氏對他還有用,只是不知道當李氏踩到他的底線,而且當她沒用了後,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淑芸終於想通了,胤g是多疑,可他的多疑不會只針對自己一個人不是,府裡其他的女人一樣逃不了。再看身邊睡著的胤g也不那麼慌了,有些事我本來不打算做的,但你既然認定我會去做,那我怎麼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

耿氏在次年生下了雍親王府的五阿哥,弘晝,府中的人都在想這著孩子王爺會交給誰來養,最可能的就是嫡福晉了,連淑芸也是這麼想的,畢竟耿氏身份不夠,李氏的話爺既然只是利用她那肯定不會再給她一個阿哥。

可最後誰都沒想到的是,這個孩子還是由耿氏自己養著,一如之前的鈕鈷祿氏一樣。

耿氏生產沒多久,烏雅氏懷孕了,這個訊息瞬間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怎麼會呢,她這幾年都不受寵,四爺一向很少去她房裡,在府裡基本上都是透明的,連德妃都不再管她了。

淑芸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的,她知道烏雅氏一直讓身邊的人瞞著,怕府裡人知道了會對她動手,可淑芸不能讓她瞞下去,那意味著她這個嫡福晉沒照顧好府裡。這次就是淑芸在府裡的女人全在時讓太醫來請平安脈,烏雅氏沒提前得到訊息自然沒法躲,也就診出了她兩個多月的身孕。

打發走來請脈的太醫,淑芸看到一旁的年氏臉上不自然的笑容,李氏一時也掩飾不住臉上的驚訝,尤其是年氏,雖是笑著,可眼裡透出的狠意卻是無法掩蓋。淑芸暗忖,也許有人會動手了,不過到時要是不成她可不介意幫上一把。

德妃聽說烏雅氏有孕,下午時就從宮裡讓人送了賞賜出來,還讓淑芸第二天帶烏雅氏去德妃那裡給德妃請安。

淑芸帶烏雅氏入宮時,德妃提到了把烏雅氏升為側福晉,淑芸完全不接她的話,只說這也算是府中的大事,還要四爺做主才是。

淑芸向胤g提起德妃要求提把烏雅氏提為側福晉,胤g聽完後卻是全無反應:“府裡現在已經有兩個側福晉了,有孕生子的也不只她一個,她倒是心大了,你讓她安生養胎就是,少往宮裡跑,免得不小心傷了孩子。”

淑芸第二天在烏雅氏來請安時當著李氏和年氏的面,說爺讓她安心養胎,有耿氏在前也不好只提她的位份,額娘提的事以後再說。

烏雅氏本以為自己有孕再藉著德妃娘娘,自己一定能升為側福晉,哪想到卻直接被爺給回了,福晉還當著這些女人的面說出來讓自己難堪。年氏聽到這臉色一變,這個烏雅氏生都沒生下來,德妃就想讓爺提她做側福晉,要是她把孩子生下來了,難保德妃不會硬要爺提她的位份,自己可不想再有一個人和自己平起平坐。

李若薇一聽是德妃的意思就不擔心了,四爺有多恨德妃她是知道的,烏雅氏和德妃一起做了什麼四爺也知道,他防著烏雅氏都來不及,是決不可能聽從德妃的意思的。

烏雅氏有了身孕後,四爺為著孩子也不時過去看她,令她一時得意萬分,只是還沒過一個月,她在府中花園散步時卻是絆了一下後流產了。

淑芸卻一點也不意外,她知道這是年氏動的手,只是沒想到李氏居然也下了手,這個李氏手段可真不錯,身邊有著胤g的人還騰得出手來。她雖然也恨烏雅氏,可既然有人替她動手,她也用不著再把自己牽扯進去。

胤g雖不喜歡烏雅氏,可也不會看著自己的了嗣被人下手,不久就查到了年氏頭上,卻也不能完全確定,只能敲打年氏兩句再冷落她一段時間。

烏雅氏流產後身體就差了很多,差不多就一直在屋子中休養,沒過多久就去了。

淑芸聽到烏雅氏死去的訊息卻是一笑,當初害了她的弘暉的人,現在先是烏雅氏,以後她會慢慢向剩下來的幾個人討回來。

烏雅氏的去世對府中一點影響也沒有,她流產了後身體本就不好,現在死了也不奇怪。胤g不關心,也就不會有其他人會過問,烏雅氏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雍親王府。

五十一年十月,太子再次被廢,之後康熙命諸朝臣推舉太子,朝上有很多人推舉了這兩年風頭大盛的十四阿哥,緊隨其後也有人舉薦的八阿哥反倒不怎麼被人注意了。其他的幾個阿哥也都各有人推舉,卻無十四阿哥的聲勢浩大。

自四十八年八貝勒胤t被康熙斥責後,慢慢收斂了勢力,平日也只和九十兩位阿哥來往,不是喝喝酒聽聽曲兒,就是多在自己府中教導才兩歲多的弘昂和快要進上書房的弘旺,不再向以前那樣大肆結交朝臣,甚至於很多人都斷了往來。因此這次康熙斥責的主要就是十四阿哥了,八阿哥只是跟著被訓斥一番。

淑芸按前世的經驗知道胤g和八爺自一廢太后就暗中開始相爭,直到不死不休,所以淑芸這兩年慢慢也就遠了和八福晉的來往。她原來和八福晉往來親密,也只是為了有個機會還八福晉前世的人情,可沒想過要讓四爺再在這上面懷疑自己,因此對八爺的一些事也沒怎麼注意到。

這次朝上推舉太子,十四阿哥大出風頭的事還是弘暉來找淑芸時說的,淑芸和弘暉一樣都感到不解,事情不應該是這樣才對。淑芸因著自己的經歷,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八阿哥和自己一樣,所以才避開了二廢太子的風波,希望日後保全自己和九十兩個阿哥。

弘暉想的可就複雜多了,這和他夢中的不一樣,十四叔被斥,八叔反而明哲保身了,沒被皇瑪法太過打壓,難道他想要向阿瑪一樣不爭是爭嗎?自己得好好看看這個和記憶中不一樣的八叔到底想做什麼才是。

淑芸看著弘暉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做什麼了,不由勸道:“弘暉,現在這些還不是你該管的,你皇瑪法精明的很,這些事都瞞不過他。他培養了幾十年的太子被廢,正在氣頭上,連你阿瑪,一直跟著太子算是太子一黨都被禁足府中,現在不論是誰只要有什麼動靜被皇上發現,都是正衝皇上的氣頭上去,你可不要亂來。”

弘暉道:“額娘,我知道了,我只是好奇八叔這次的做法,沒料到出頭的會是十四叔罷了。”

哪想到才幾天又是風雲突變,宮中康熙斥責德妃不孝,不敬皇太后,把德妃降為嬪,還把入宮為德妃辯白的四阿哥和十四阿哥兩人一頓斥責,之後更是奪了十四阿哥的貝子封號將其禁於府中。

之後的朝會上,康熙又斥責了八貝勒胤t,直指他生母出身卑微。胤t聽了卻只是冷笑,今生還是比以前好多了不是嗎,起碼皇阿瑪沒有罵得像前世那樣直白難聽不是,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聽這話,還有什麼接受不了的,只是苦了額娘。

自一廢太子胤t被斥後,良妃就存了死志,也就那時八福晉生了弘昂,胤t常帶著弘旺和弘昂去宮裡陪伴良妃,又多番開導,良妃才日漸好起來有了生氣。

這次康熙又拿良妃的出身說事,良妃一下子病倒了,胤t只能和八福晉帶著府上的孩子去宮中開解良妃:“額娘,你不要把皇阿瑪的話放在心上,是我連累您才是,他只是氣急了,你不看永和宮的那位還被降位了。”

良妃看著自己的兒子只是垂淚:“都是額娘不好,出身不好,總是累得你被皇上斥責,若非如些,依你的才華也不至於次次被皇上打壓才是。”

八福晉自這兩年有了孩子後,脾氣柔和了許多,這時也勸道:“額娘不必擔心,爺和我都不在乎這些的,再說我現在可是又有了身孕,還等著額娘來照顧呢,怎麼額娘反而自己開始躲懶了。”

胤t也道:“額娘,爾嵐說的是,你還得好好的才是,不然這孫子可就沒瑪嬤疼了,兒子還想著以後接額娘到自己府上奉養呢。”他早就攤開和爾嵐說了自己無意皇位,且皇阿瑪從來無意自己,希望她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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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急道:“不可說這種話,那怎麼也是你的皇阿瑪,何況這種話要是傳出去可怎麼辦。”

胤t雖是應下心裡卻是冷的,皇阿瑪,他只是太子一個人的阿瑪才是,今生我已經表現出無意皇位了,你居然還要再拿額娘出身來做文章,難道無論我怎麼做,只是因著我的出身不如其他兄弟,你就要拿我做筏子。我到是無妨,可我不能看著額娘再被你糟踐,你不拿我當兒子,我也不必再拿你當阿瑪看。

不久,宮中和京城中開始流傳出孝康章皇后當年在皇上登基後一年多就去世,是當時的太皇太后下的手,為的就是不讓當時年紀還小的皇上有親生母親依靠後疏遠了太皇太后,而她一死,皇上和太皇太后的感情果然親近,最後不是還納了蒙古來的慧妃和宣妃,要不是慧妃福薄死的早,難保當不上皇后。皇上明知道太皇太后害死了自己的生母,居然能夠裝聾作啞這麼多年,不只不孝恐怕還是怕太皇太后和其背後的蒙古。

宮中府中因著這些傳聞一時間沸沸揚揚,聰明些的都趕快讓自家人和府裡的下人禁了口,不許再談論這件事。

這件事還是傳到了康熙耳中,他立時派人去查這流言的出處,還處置了許多議論的奴才,可查來查去也只查到這事情最早是從以前在蘇麻拉姑身邊和她一起從蒙古來的一個嬤嬤兒子口中傳出的,是他喝醉了酒和人吹牛時才無間中說出的。這時康熙也只能將這個人和他一家處置了,可流言卻是在京中百姓間都流傳起來了,他禁得了宮中和朝中卻禁不了悠悠百姓之口。

康熙又何嘗沒有懷疑過自己額娘的死因,只是初時他還小沒有勢力,很多事情都是太皇太后在前面撐著,還親自關心教導他,和太皇太后之間的感情日漸深厚,下意識地就認為自己額娘是病死的。後來親政後又忙於各種事務,只把心裡的這些疑問壓了下去,畢竟對於一個後來已經面目模糊的額娘和陪伴自己幾十年的祖母,心裡的天平當然傾斜向祖母,即使心有疑惑也不想再查,只把自己對額娘的百倍愧疚和思念轉移到了佟家身上,對佟家百般容忍。

現在他費力掩飾和忘記的事卻被人就這樣被人硬生生地攤開在了所有人面前,生生挖開了他要忘記的記憶,還被說成不孝貪圖帝位,逼他在祖母和母親之間選擇其一。

康熙在太子剛廢後又遭到如些打擊,立時一病不起了,朝中事務很多都緩了下來,卻不能全部停下,只能分給各個皇子一同打理。

直到第二年新年時,康熙才又能重新起身處理政務,在蒙古來京中朝拜時將雍親王府上的二格格封為和碩懷恪格格下嫁於科爾沁部臺吉,以向京中顯示之前所傳全是謠言,他對蒙古尤其是太皇太后所出的科爾沁部蒙古並無芥蒂,孝康章皇后確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