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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酒壯慫人膽

其實我想說的是中國人何必刁難中國人……

但也沒說錯不是嗎,看看眼前明顯愣住的美女,我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不防身邊就是顧扒皮的肩膀,於是我完全類似於小鳥依人的將臉埋在了他懷裡。

他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還有一種隱約有些熟悉的香氣,剛剛他攬著我走的時候我就一直想知道這熟悉來源於何處。我趁此機會仔細的聞了聞,這味道漸漸和我夢中的某種氣味重疊,這不是我昨晚夢中那大俠身上的味道麼……

我一下子僵住,難道說,昨晚真的不完全是個夢?

以此推論,顧扒皮昨天抱我去睡了床……我還跟他一直抱著……睡了一夜?

如果此事為真,那顧扒皮,你真讓我感動。

可這中間有個問題,你抱著我一晚上都沒出事,究竟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鑑於後者可能性極低,我估計還是前者。

我抬眼看了一眼顧扒皮,他似乎還在用冰冷的面容,與那個“同胞”交涉,可能那個女人終於意識到我們牢不可破的革命關係,磨磨蹭蹭的走了,我看四周環境安全了,就壓低聲音問顧扒皮:“總經理,你昨晚是不是那個啥我了,又不好意思讓我知道啊?”

顧扒皮用很驚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滿臉凝重,也壓低聲音說:“你做那種夢了?”

= =

做夢?

顧扒皮摸了摸我的頭髮,滿是愛憐的說:“難怪早上會流鼻血,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啊呸!說我做春夢呢?他懂不懂我在說啥!

有一個滿腦子不健康思想的總經理,我對我們公司的未來深深的感到擔憂,我微微轉身,面朝著他,語重心長的說,“我是說你昨晚是不是抱著我去睡了床?你真那個啥我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顧扒皮的惡劣個性,他欺負我的時候從來不會不好意思,對我好的時候,不好意思的可能性比較大。

“嗯,的確,我對你那個啥了,也不用不好意思。”顧扒皮滿是嚴肅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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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胡!他就是轉移話題不肯回答是吧,那我也不用感恩了,雖然其實我還很想諷刺他一下,他早上抱我回沙發的時候,放反方向了……

世上有種人很懂堅持不懈能夠為她們帶來些什麼好處,眼前這位意外相逢的“同胞”顯然深明其義。

“顧先生,陪我唱首歌怎樣?”

還以為剛剛就放棄了的女人走到我們面前,嬌滴滴的對顧扒皮說。

“我不會唱日文歌。”顧扒皮除了對我以外,對誰都是彬彬有禮的樣子。

“那英文歌呢?或者中文歌,這裡也有幾首的。”女人就是不死心,還用日文嗲嗲的向那些日本老男人說了句啥,那些日本老男人看向我們這邊,立馬開始鼓掌和起鬨。

我很不爽眼前的情景,可又難免有些幸災樂禍,顧扒皮這次真是在劫難逃啊!故作同情的樣子望向他,深情的說:“總經理,你就犧牲下色相吧,沒事,你選首他們沒聽過的中文歌,你唱走調了,他們也不知道,至於我,是絕對不會嫌棄你的。”

顧扒皮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虛的噤聲以後,他再微笑著看向那個中國女人:“不唱歌是不是就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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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眨了眨美麗的眼睛,說:“如果喝個中國傳統的交杯酒的話,自然就原諒顧先生喏!”

“交杯!交杯!”

不要懷疑,這個屋子裡,除了他倆,能清楚的喊出這麼一句富有中國酒席上起鬨特色的中文的,捨我其誰。

習慣成自然,以前在各式各樣的同學聚會上鬧喝交杯酒叫習慣了……

幸好剛拍著手喊了兩聲,我便意識到情況不對,心虛的看了顧扒皮一眼。

顧扒皮倒也沒發怒,看著我彎了彎唇角。

顧扒皮該發怒的時候笑的話,一定不會是好事,我正在想要不要從包裡摸一包餐巾紙甚至是衛生巾出來借上廁所為理由開溜的時候,顧扒皮拍了拍我肩,“路遲,你既然對喝交杯酒這麼激動,你去陪她喝。”

嘎?

扒皮你沒問題吧?要我和這位美女喝交杯酒?難道你還控拉拉?自己性取向不正常也要強拉著別人一起不正常?

gay上司與les女秘書?

ohgod!

看向明顯震驚程度大於我的另一位,我認為解釋這個任務還是交給我做比較好,於是我低聲對顧扒皮說:“這樣不太好吧,我喜歡男人的……你說我們兩個那個那個,多那個那個啊……”

顧扒皮看向我說了句非常應景的話:“就是要那個那個,效果才那個那個……去吧,孩子,秘書有幫老闆擋酒的責任,”頓了頓,眸中陰險光點一閃,“何況你還欠我錢……”

提到錢字我就縮到角落裡去了。

“一杯酒還三分之一?”不過我總得為自己的權益掙扎一下,於是我伸出了三根手指。

顧扒皮稍微驚詫後,反應過來,嘴唇上揚了一個很小的弧度,“十分之一……”

“五分之一?”我繼續掙扎。

“你想討價還價?”顧扒皮眼神一凜,我本能的一縮脖子,他又欺負我!

算了,反正我註定是被剝削的,我站起身,喝就喝!一杯酒還十分之一,十杯酒我就跟他兩清了,划算!拼了!

於是我氣勢洶洶的叉腰站起身來,走到那美女的面前,拿過她手上的一個酒杯,倒滿,給她一碰杯:“來,我們喝!”

不顧她還僵硬著,我一隻手挽過她手肘,舉起杯子就遞到自己唇邊。

她依舊僵著不動,可那些日本老男人一看這場面,也興奮的開始起鬨,估計她也沒了話說,只能舉起杯子到自己嘴邊,跟我一起喝了一杯下去。

喝完這杯後,在那些人的歡呼聲中,我湊到她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覺不覺得這些男人很賤?”

她掃了那些喝的面紅的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一眼,很重的點了點頭:“我早就想說了!”

“來,既然我們這麼有共同語言,再幹一杯,剛剛那個算開門紅,我們至少也喝個好事成雙!哦,不對,姐妹成雙!”我給她倒滿,將杯子一碰,仰首就幹。

待她喝完,我又低聲說:“既然我們這麼恨他們,怎麼也得讓他們多花點酒錢不是?”

女人點頭:“對,那我們這杯叫做?連中三元?”

“嗯!不錯,就是連中三元!”我和她同時仰首幹掉杯中的酒。

兩個憤怒的女人湊到一起,而且其中一個明顯心懷叵測有意為之,很容易便形成了現在的局面,那就是我們從開門紅,好事成雙,連中三元,四季花開,五福臨門,一直喝到,六六大順,七星高照,八方來財,九九同心,十全十美!

我把我跟著老媽混衣服批發市場時在酒桌上學的敬酒文化全說完了,終於撐滿了十杯,到後面我喝的舌頭都大了,全憑腦子裡如放幻燈片一般往返交叉過著的¥$等貨幣符號,讓我硬生生撐住了這口氣。

喝完十杯,我搖搖晃晃的走回顧扒皮身邊,直接癱倒:“這下行了吧……我們兩清了”

我眼中的顧扒皮已經成了三個頭,可我還隱約看得見他的笑容,還聽得見他殘忍的說:“知道了,給你減掉十分之一。”

我滿是鄙視的白了他一眼:“啊?扒……扒皮你不會算數啊!一杯……十……十分之一,我……我喝了十……十杯,不就還清了麼?”

“我說你去跟她喝一杯交杯酒抵十分之一,你後面幾杯可不是交杯酒了吧,再說後面你們不是挺同仇敵愾一見如故的自己開心的喝起來了麼?又不是給我擋酒……”顧扒皮理了理我的頭髮,說的滿是悠閒自在。

“扒……扒皮你耍賴!”我氣的要哭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這是教你生意場上要注意別讓別人鑽了空子,免費教的,不用你交學費,別著急啊!”顧扒皮摸在我頭上的手越來越溫柔,我卻覺得心中越來越氣悶,眼睛越鼓越大,狠狠的瞪著他……

“你承認你鑽我空子了!”別以為我喝醉了就可以隨便欺負。

顧扒皮滿是惋惜的長嘆了一聲,“是啊,你傻唄,不鑽你空子鑽誰的空子啊!”

我眼皮一翻,直接氣暈過去了,意識在酒氣翻湧中,全部消失。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賓館的床上,腦子裡依舊暈暈沉沉的,我想的第一個問題是我吐過沒有,今天晚上我可吃了好幾只螃蟹,吐了就可惜了……

聞了聞身上,除了正常的酒氣沒有其他的。

我酒量真彪悍,一口氣幹了十杯還不想吐,今晚那螃蟹吃的好……

我想的第二件事,是我醉倒前發生的事,好像顧扒皮說,我欠他的錢還沒還清?

顧扒皮人呢?

我抬手看了看錶,凌晨一點鐘,不行,我要去找他說清楚,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一個鷂子翻身起床,結果直接栽倒了床底下,我摸著床沿迅速的爬了起來,卻還是搖搖晃晃了好幾下才站直,我傻傻一笑,原來我還醉著。

“你幹嘛呢?”浴室門口突然傳來了冷冷的聲音,從我模糊的視野中可以看到他一隻手拿著一張溼漉漉的白毛巾站在那裡。

老孃要找的人出現了!

我冷冷哼了兩聲,走了過去,一把拉過他:“你憑什麼壓榨我們勞動階級!說清楚!”

“路遲……”他用冷冷的聲音喊我,“放開……”

我最煩的就是他平時用這種聲音威脅我了,聽在腦子裡頭疼,不是酒壯慫人膽麼,我今晚一定要跟他說個清楚。

“你先說你為什麼壓榨我剝削我侮辱我!”我梗著脖子吼。

顧扒皮聲音轉緩,有些無奈的拍了拍我的手,“你喝醉了,放手,回床上躺著去。”

“不去,我沒醉!”我還能站著跟他說話呢。

“快去!”他耐性似乎被我磨光了,又衝我吼道。

“你再吼,你還欺負我!我都被你壓了剝了侮辱了,你還對我這個態度!”我斜眼睨著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去床上躺著!”短暫的發愣後,他一把扳開我的手,拽著我就往床邊拉。

靠!他拒絕向我低頭認罪,承認錯誤是吧?

我倒在床上之前,拽著他手腕,一把扯過他,待他倒在床上後,立馬翻身坐上,開始扯他衣服。

他忙抓住我手,繼續用他那清冷的聲音在我耳邊聒噪:“路遲,你給我停手!下來!”

“不停,不許鬧,再鬧我咬你!”我掙脫他的手,繼續手上的工作,並埋低臉咬著他耳朵,嚴厲威脅他。

他身上微不可查的顫了下,又緩了語調,聲音似是有些變了味道:“乖,你再做下去也沒錢拿。你自己說你不屑賣身還債的,所以別繼續了,不划算……”

我一頓,好像是說過……我可從來不做賠錢的買賣的(算了吧,孩子,你從來就在賠錢- -)!

可不對呀,我要錢幹什麼!我不滿的說:“我不要你給錢,今晚,我一定要讓勞動階級揚眉吐氣,壓倒資產階級。

“哼哼,我不要錢,你等著!我要剝回來壓回來侮辱回來!”我繼續扯他衣服,他本來就沒穿外套,只一件休閒襯衣需要我對付,因此我扯了好幾下終於開啟了三顆釦子,我手摸到他光滑的胸口往下,一邊開第四顆,一邊在他耳邊得意的輕哼:“嘿嘿嘿,我要勝利了……”

就在這時,天旋地轉了一下,除此之外,我還感覺到兩件事,第一,我的嘴被人咬了一下,第二,顧扒皮壓住了我……

不對啊!是我要壓他……

“反了反了!”我掙扎著吼道,卻很快就出不了聲了,嘴被牢牢的堵住,一點發聲的縫隙都沒給我留。

我漸漸覺得氣緊,可卻還能感覺到胸前的釦子被一顆顆開啟。

我支支吾吾扭著頭躲開他的唇,雖然他口中微微有些清涼的味道,對於此時渾身發燙口乾舌燥的我來說,很讓人舒服,可是這樣不對啊……

“你停手!”我死死拽住他的手,

“可遲遲呀,你記錯了,我以前都沒有剝你壓你侮辱你,如果不做完這些,怎麼讓你有機會報復我呢?”顧扒皮低啞的聲音響在我耳邊,溫熱的氣引得我發癢想躲,身上卻越來越熱。

不過他好像說的有道理。

可我為什麼總覺得不對呢?他沒做過?現在做的這些事好像真沒做過……

“說是這樣說……”

“不要說了……乖,別說話,你說話一般都很破壞氣氛。”顧扒皮摸了摸我的頭,再順著我耳後往下滑。

“你胡說!哎哎哎,別碰那裡!我癢!”我又想躲,卻被他制住。

腦子越來越亂……漸漸迷糊成一團。

身上卻燒的越來越厲害,“顧扒皮,我熱……”

“……脫了就不熱了……”

他一邊說,一邊將剛剛還沒有完全解開的襯衣釦子解開,在我還在想他的話是否可信的時候,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脫掉了我和他身上該有的衣物。

為什麼我有種我上當了的感覺?

這是我接觸到他滾燙身子前最後的想法……明明脫了還更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