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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家家都有本難經

當商弋和曲少澤都把自己的意識找回來後,他們也很清楚地聽見了伊芙不大不小的貓叫聲。

客廳依舊黑暗,可是卻將伊芙那雙金燦燦的眼睛襯得更加明顯。

伊芙此時正蹲在單人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們。

曲少澤整個人瞬間就僵硬了起來,將頭埋在商弋的頸項邊,心裡咆哮著——臥槽!!!

商弋聽見貓叫聲也愣了一下,隨即感受到懷裡人的僵硬又有些忍俊不禁。

商弋大手輕輕拍著曲少澤的後背,輕聲道,“放心吧,伊芙什麼都不知道?帶你去洗澡?”

一場事完之後兩個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之前的澡簡直就是白洗了。

曲少澤動了動手腳,用類似蚊子一樣的聲音在商弋耳邊吱唔道,“我自己去……”然而話一說完,曲少澤就不敢再動了,後面那地方不僅疼還有東西往外流,他都快羞死了好嗎?!

黑暗中,商弋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商弋拿起手邊的浴巾放到曲少澤的屁股下,然後拍了拍他的後腰處,“抱緊了,別摔下去了。”

曲少澤還沒從商弋這句話裡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商弋託著屁股給抱了起來,曲少澤驚呼一聲,立馬抱住商弋的脖子,雙腿也下意識地盤住他的腰。

曲少澤覺得今晚真是太考驗人了!!!

曲少澤這麼想著,就想從商弋身上下來,誰知道剛一動就被商弋掐了一把屁股。

商弋微微沉下聲音道,“你不要亂動,等會兩個人一起摔了。”

曲少澤沉默了一會開口小聲道,“弋哥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商弋輕笑一聲,“害羞了?”

曲少澤紅著臉磨牙,“害羞個毛線!”老子就是害羞了怎麼了?!不行嗎?!當然曲少澤沒敢這麼說,只能在心裡這麼發洩一下。

商弋就這麼抱著曲少澤,也沒有開燈,在黑暗中藉著傢俱的輪廓摸索到了浴室。

商弋開啟浴室的燈,瞬間的光亮都刺激了兩人已經適應黑暗的眼睛,兩人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適應光亮之後才睜開眼睛。

商弋將曲少澤放下來,雙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讓曲少澤打了個冷顫,後面的某個地方也火辣辣地疼,曲少澤的雙腳有些不著力。

曲少澤疼得呲了下牙,商弋扶著他皺了下眉,“很疼吧?”

曲少澤低著頭搖頭,“沒……”

“對不起……”商弋親了親曲少澤的額頭,攔著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後往淋浴底下走。

商弋一隻手扶著曲少澤,另外一隻手摘下噴頭。

商弋開啟開關調好水溫後先將兩人身上的汗漬和某液體沖洗掉,然後又將水流調小,順著曲少澤的股縫沖洗。

“我幫你把裡面的弄出來?”商弋雖然是詢問,然而他的手在說的時候就已經碰觸到了曲少澤後-穴處。

曲少澤人又僵住了,不過讓他自己弄出來他更不好意思,於是最後曲少澤沒有出聲,算是預設了,雖然商弋一直是打算這麼做的。

商弋的手指很容易就探入穴口,異物的進入讓曲少澤感到不適,更多的則是不知所措。

曲少澤臉頰通紅,頭低垂在商弋的胸口處,咬著下唇。

商弋眼觀鼻鼻觀口,非常盡職地將曲少澤體內存留的液體引導出來,然後沖洗乾淨,最後幫曲少澤洗了個頭。

商弋關上水,伸長手臂從毛巾架上扯過另外一條浴巾擦了擦曲少澤的頭後又快速地將他身子擦乾,然後大浴巾將人一包直接打橫抱給抱回了臥室。

商弋將人放在床上,然後赤-裸著身子將曲少澤的衣服拿出來放在床頭,又拿出吹風機。

商弋看著趴在床上裝死的某人彎著嘴角問道,“可以自己換衣服嗎?需要我代勞嗎?”

曲少澤悶聲悶氣堅定地回道,“可以!”

商弋半信半疑,“真的?”

剛才洗得時候他又看見那地方紅腫了,畢竟是第一次而他又沒有用潤滑劑,商弋慶幸沒有出血什麼的。

曲少澤非常認真的“嗯”了一聲,“弋哥,我真的沒事,我趴會,等會衣服自己換。”

雖然沒有用潤滑劑也是第一次,但是商弋做的很小心也很溫柔,現在除了輕微的痛感之外沒有大多的難受。

商弋看著曲少澤紅透了的耳朵挑了挑眉,“那有事記得叫我,等會給你塗藥。”他記得家裡有一些傷藥膏。

商弋說完就拿起自己的睡衣出了房間,走前還把門帶上了。

商弋去浴室重新衝了一下,也洗了個頭。

穿好睡衣後,商弋收拾了下浴室就開始收拾客廳。

客廳裡的茶几上還放著曲少澤做的生日蛋糕,而伊芙已經窩在沙發上又睡著了。

商弋把該清理的清理了,該換洗的沙發套也換了下來。

把該忙完的都忙完之後,商弋拿著藥膏推開臥室的門,曲少澤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吹頭髮。

曲少澤把枕頭放在床邊,人趴在上面吹頭髮,商弋看著真覺得挺……心酸的,咳咳……是挺心疼的。

曲少澤看見商弋進來忙把吹風機給關了,人也爬了起來,動作太快不小心牽扯到後面,疼得不禁皺眉。

商弋快步走過去,扶著曲少澤關切道,“你不好好趴著起來做什麼?”

曲少澤動了動,小心翼翼地側坐在床上,紅著臉乾笑,“不小心的……真沒事……”

商弋沒好氣地看了他一會,只看得曲少澤心虛後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曲少澤自己也摸了一下,“已經幹了……”

商弋拍了拍他的頭,然後將人拉到自己懷裡,按著趴下,伸手就要脫他的褲子。

曲少澤大驚,反手護著自己的褲子,“弋哥你幹嘛?”

商弋將自己手裡膏藥在曲少澤眼前晃了晃,理所當然道,“擦藥。”

曲少澤往邊上一滾,脫離商弋的懷裡,瞪大眼睛看著他辯解道,“完全不用擦藥!一點事都沒有!”

商弋淡定地說道,“腫了。”

曲少澤搖頭,“沒有!”

商弋微微挑了下眉梢二話不說,直接將人又拉回自己懷裡,然後一隻手反剪著曲少澤兩隻手,另外一隻手非常乾脆利落地扒褲子。

曲少澤簡直羞憤欲死,尼瑪啊!擦個毛線藥啊!!!

商弋看著那紅腫的小口,忍不住皺起了眉,偏偏某人還在極力掙扎。

商弋不滿地直接給了曲少澤屁股一巴掌,沉聲道,“別鬧,都腫了。”

曲少澤聽出商弋口氣裡的怒火,人消停了,臥槽!也不看是誰害的!老子都沒生氣呢你生毛氣啊!擦!做都做了不就是上個藥嗎?!

於是,曲少澤再次挺屍,任商弋的手“為所欲為”。

商弋細心地將藥抹好後把曲少澤的褲子穿好,曲少澤迅速地拉過被子一卷然後滾到了床位,力道沒控制好,要不是商弋眼疾手快抓住被子的一角,估計現在曲少澤已經掉下床去了。

商弋看著曲少澤後腦勺無奈道,“你這是在傲嬌還是在撒嬌?”

曲少澤看著對面的牆抽了抽嘴角,傲嬌泥煤!撒嬌泥煤!

曲少澤用沉默抗議。

沉默了幾秒鐘後,曲少澤的肚子也發出了抗議。

因為肚子的“咕嚕”聲是在兩人都沒有說話的空擋裡發出的,所以,異常的清晰。

曲少澤翻了翻白眼,尼瑪,餓了。

商弋無聲地勾起嘴角,起身去了廚房,將剛才一口都沒有吃的蛋糕拿了進來。

商弋端著蛋糕走到床尾蹲在曲少澤面前,曲少澤盯著蛋糕雙眼發亮。

商弋拿起叉子將蛋糕一角的冰激凌奶油刮了起來,然後塞進了自己嘴裡。

曲少澤不滿地瞪大眼睛,臥槽!不是給我吃的嗎?

商弋用叉子指了指蛋糕上面的字問曲少澤,“翻譯一下。”

曲少澤沒反應過來,“翻譯什麼?”

商弋很淡定地回道,“你寫的什麼?我沒看懂。”

曲少澤嘴角抽了抽,騙誰啊這是?說不得小學生都看得懂!你一個研究生會看不懂?

商弋又刮了一勺奶油放進自己嘴裡,誘哄到,“你把每個字母和數字翻譯一下,就給你吃,如何?”

曲少澤黑線,大哥您這是在哄小孩子麼?

曲少澤沉默,寫出來就不錯了,大家心裡都懂不就好了嗎?

曲少澤紅著臉閉上眼睛又滾回了床頭裝睡,眼不見心不煩,反正這個蛋糕本來就是做給商弋吃的。

看著曲少澤的舉動,商弋無聲地笑了。

商弋起身走到床頭,叉了一塊沒有奶油的蛋糕胚,彎腰放到了曲少澤的嘴邊,柔聲道,“張嘴。”

曲少澤心裡喜滋滋的,聽話地張開嘴“啊嗚”一口將蛋糕吃了進去。

曲少澤嚼了兩下,忽然睜開眼睛看著頭頂上的商弋,“弋哥,奶油呢?”

商弋直起身,“我吃了。你也不看幾點了,吃什麼奶油。”

曲少澤,“……”沒有奶油的蛋糕能叫蛋糕嗎?那是麵包好嗎?

商弋又喂了曲少澤幾口沒有奶油的蛋糕後就收手了,“睡覺吧,明天給你做好吃的。”

把自己卷成蟲子一樣的曲少澤只能嘆著氣看著蛋糕遠去,有胃病的吃貨真是傷不起啊!

商弋回來後,發現曲少澤已經睡著了,忙活了一通而且還是凌晨快三點了,不累不困才奇怪。

商弋小心翼翼地將人從被子里弄出來,擺好睡姿後關上燈,鑽進被窩裡將人抱在懷裡。

商弋親了親懷裡酣睡的人的額頭,輕聲道,“晚安……”

轉眼間五月已過,引來了每年重要的六月,千萬學子重要的人生轉折之一的高考,以及千萬學子的畢業季。

【吃貨作者群】

……

辣椒為神馬這樣紅:肉小受!你還有幾天就要高考了你居然更新?!

無肉不歡的肉夾饃:老子看書看得快瘋掉了!就不能勞逸結合一下嗎?!

是小小蘇不是小小酥:肉肉!你大學想好要報哪裡沒有?我們可以幫你參謀參謀!

無肉不歡的肉夾饃:還沒,到時候等成績出來後再說吧……

是小小蘇不是小小酥:好吧……

無肉不歡的肉夾饃:你們先聊著,我下了,拜拜。

辣椒為神馬這樣紅:拜拜。

是小小蘇不是小小酥:拜拜。

……

曲少澤剛上線就就碰上了消失好一段時間的肉夾饃下線。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肉夾饃下了?

是小小蘇不是小小酥:是的,貓貓你來晚了r(st)q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小小蘇你什麼時候要去旅遊?

是小小蘇不是小小酥:等期末考試完了就要去了。

討厭胡蘿蔔的萌兔紙:小小蘇要去哪裡玩?

是小小蘇不是小小酥:要去雲南,然後去青島,最後要去看漫展~\\(rq)/~

討厭胡蘿蔔的萌兔紙:真好,我暑假要去找兼職,我媽不讓我回家,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呃,為神馬?

討厭吃胡蘿蔔的萌兔紙:我媽說回家浪費車費還浪費口糧,我一定不是我媽生的【苦逼臉】

辣椒為神馬這樣紅:你們還有暑假,我們上班的早就沒有暑假可以過了好嗎?做學生那會,回家頭幾天我媽天天換著花樣給我做菜,一週後各種嫌棄我【苦逼臉】

是小小蘇不是小小酥:我媽不嫌棄我,她是放羊式的媽媽r(st)q

冰糖葫蘆不要太美味:我也是,在學校的時候我媽就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等我回去了吧沒多久又嫌棄得想把我往學校裡趕【苦逼臉】

愛上壽司的系主任:嘖,爺又要去出差了,又要存稿了【嘆氣】

討厭胡蘿蔔的萌兔紙:系主任加油!

愛上壽司的系主任:謝謝。

……

曲少澤看著群裡聊天,正想打字參合的時候,古楠走過來敲了敲他的床杆。

曲少澤探出頭看他,“怎麼了?”

古楠推了下眼鏡說道,“你前天不在,忘了和你說,體委通知明天下午體測。”

曲少澤臉色變了變,“體測啥?”

“跳遠,引體向上,仰臥起坐,還有五十米短跑,以及男生一千五長跑,女生八百米長跑。”

曲少澤嘴角抽抽,然後往後一躺哀嚎道,“我後天拉肚子!!!”

古楠,“……”

古楠淡定地回到自己的位子繼續玩電腦,曲少澤也算是個宅男,但是偶爾也會和他們打球,平時和商弋那邊來返也都是騎腳踏車,也算是種鍛鍊。

不過曲少澤所有的運動中最討厭的就是跑步了,據說是以前體力不好卻硬是在運動的時候,被抓去湊長跑人員的數,最後丟人的暈倒,導致他對跑步這項運動非常的有陰影。

兩天後的體測,長跑專案,曲少澤不出古楠他們的意外墊底了。體育老師鑑於曲少澤平常表現良好,再加其項他成績也過得去,最後仁慈了一下給了他勉強及格,而不是補考。

曲少澤雖然逃過了一劫,但是因為長跑完在床上癱了差不多三天,最後商弋看不過去了,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曲少澤的人生多了晨跑這一項運動。

六月七、八日,迎來了高考日。

因為肉夾饃是高考生,吃貨作者群的各位也對高考多了分關注。

八號高考結束,吃貨群裡沒有等來肉夾饃的身影,反倒是曲少澤接到了肉夾饃的私戳。

無肉不歡的肉夾饃:在嗎?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在。

曲少澤沒有問肉夾饃的高考情況,畢竟他自己去年也是個高考生,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去問。

無肉不歡的肉夾饃:我打算去你們那裡玩,明天的票,到你們那裡應該要四天,到時候能來接我嗎?

曲少澤愣了一下,隨即很是驚喜。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當然可以啊!我找小小蘇一起去接你啊!你要來多久?你打算住旅館嗎?

無肉不歡的肉夾饃:不知道,先去了再說吧,應該會先住旅館,如果呆的時間長的話可能就租個房子,你們那裡租房貴嗎?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你住到我這邊吧,我這裡有間空房間。

曲少澤說的房間就是商弋公寓裡原本自己住的那間,雖然曲少澤沒有同商弋商量,但是他知道商弋不會怪他先斬後奏的。

無肉不歡的肉夾饃:嗯,謝謝。對了,這件事能不和他們說嗎?小小蘇等到時候再告訴他?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可以,那我把我的手機號給你吧,你有事就找我,xxxxxxxxxxx。

無肉不歡的肉夾饃:謝謝,那我先下了,拜拜。

愛吃曲奇餅的龍貓:拜拜。

曲少澤看著肉夾饃的頭像跳到了群組列表的最下面就知道他下線了,雖然他不知道肉夾饃為什麼要隱瞞,但是他能察覺到肉夾饃不開心。如果換成平常,高考完以他的性子,應該到群裡咋咋呼呼,老子來老子去的,所以曲少澤覺得今晚的肉夾饃很不正常。

曲少澤不禁猜測,難道肉夾饃高考失利了嗎?

第二天,曲少澤就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是肉夾饃發來的,說他已經在火車上了,讓他存一下他的號碼。

三天後的下午,曲少澤和蘇文絡去火車站接肉夾饃,商弋則是給他們準備晚飯。

之前他們已經見過肉夾饃的照片,長著一張娃娃臉,很招人喜歡。

真正見到肉夾饃的時候,曲少澤和蘇文絡才發覺的眼前的這個大男孩和網路裡的肉夾饃是不一樣的,因為現實裡的肉夾饃非常的有禮貌,一點都不像網路裡那樣愛炸毛爆粗口,當然曲少澤和蘇文絡認為這個肉夾饃和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緣故。

現實裡的肉夾饃真名叫白墨,個頭和曲少澤差不多。

曲少澤和蘇文絡都沒有問白墨來這邊的具體原因,他們也看得出白墨有心事,他們想等白墨願意告訴他們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曲少澤帶著白墨和蘇文絡回到公寓,商弋也剛好把飯做好了。

白墨見到商弋時候有些靦腆地打了招呼,由於他之前一直備戰高考所以並不知道曲少澤在他們群裡出了櫃,所以在聽到曲少澤叫商弋弋哥的時候,就以為他們只是兄弟關係,雖然長得不像,但也可以的親戚的關係。

商弋雖然是面癱臉,但是對白墨態度還是溫和的,蘇文絡一直都很想來曲少澤這邊蹭飯,今天好不容易有口福了,於是和商弋打過招呼後拉著白墨就去浴室洗手,曲少澤則是把白墨那簡單的行禮提到他之前住的房間。

曲少澤三人都是吃貨,商弋的手藝自然是不用說的,也許是食物感染了一些情緒,白墨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

曲少澤由於胃病的原因,很多菜商弋都不會做給他吃,這次蘇文絡和白墨過來,曲少澤有幸在飯桌上見到這些菜,可惜還是沒有口福吃。

曲少澤扒一口白米飯就看商弋一眼,不過都被商弋給無視了。

飯後,白墨想要幫忙洗碗卻被曲少澤給強了,蘇文絡拉著白墨看電視,商弋也說他是客人不用做這些。

可是白墨也算是死腦筋,非說既然要寄住在這裡就一定要幫忙做事,誰讓他們不收他房租和伙食費,最後曲少澤聽不下去了,從廚房探出頭來打圓場,“氣死了!大不了明天讓你洗!”於是,白墨安靜了。

蘇文絡無力地抽了下嘴角,淡定地換臺,而商弋則是進廚房去幫曲少澤洗碗。

洗完碗後,曲少澤切了點水果弄成水果盤拿到客廳。

蘇文絡吃完之後表示他要回去,同時還約好明天過來和白墨一起去玩。

商弋送蘇文絡出門,曲少澤則是拉著白墨去看房間。

“被套什麼的都是新的,浴室還有新的牙刷和毛巾還有牙杯。”

白墨環顧了一下房間,最後很感謝地和曲少澤道謝,“謝謝你,龍貓,不是,少澤。”

曲少澤笑著揮揮手,“謝什麼謝,大家都是朋友啊,你叫我龍貓也可以,小小蘇就是叫我貓貓的。”

白墨笑著點點頭,露出兩粒可愛的酒窩。

曲少澤繼續道,“你要不要先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畢竟坐了這麼長的火車。”

白墨點頭,那是必須要的,雖然做的是空調車,但是現在也是夏天了,這麼多天沒洗澡光換了衣服,白墨現在整個人都覺得很難受。

白墨拿了換洗的衣服,曲少澤帶他去浴室,“左邊是熱水右邊是冷水,最右邊的毛巾是你的,要洗的衣服你放進那個衣框裡就可以了,等我洗完一起用洗衣機洗,然後還有什麼需要就喊我。”

白墨笑著道了謝,然後關上浴室門開始洗澡。

白墨洗完澡出來後,曲少澤和商弋都在客廳,還有伊芙和瓦力。

白墨看著地毯上的一隻貓和一隻鼠驚訝了一下,“這是你養的?”白墨問得自然是曲少澤。

曲少澤笑著點頭,現在這裡是他和商弋的家,伊芙和瓦力都是他們的。

曲少澤摸了下伊芙的腦袋,說道,“伊芙,快!和新朋友大聲招呼,記得伸出你的右爪子!”

曲少澤說著,自己也伸出右手做了個招財貓的動作誘哄著伊芙,“像這樣,和新朋友招招手,‘喵喵’‘你好’,快!”

白墨和商弋都被曲少澤的動作逗得忍俊不禁。

伊芙蹲在地攤上歪著腦袋看了曲少澤一會,然後又盯著白墨看了一會,最後乖乖地伸出右爪子前後晃動了兩下,嘴裡同時“喵喵”叫了兩聲。

白墨看得驚奇,“好聰明!”

曲少澤得意,“那是,我教了好久的。”說著,曲少澤有抓起正奮力在一隻球上滾的瓦力。

曲少澤把瓦力捧在手上看著白墨道,“嘿嘿,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龍貓!它叫瓦力。”

白墨眨眨眼問道,“它有什麼打招呼的方式?”

曲少澤雙眼亮晶晶,“有啊,有啊!”

曲少澤對著瓦力說道,“瓦力,瓦力,快,你好~你好~你好~”

瓦力動動耳朵,短短的前爪抱在一起,然後做了個鞠躬的動作。

曲少澤笑眯眯地,獻寶似的將瓦力面對白墨,“你好~”

瓦力聽見“你好”兩個字,又衝著白墨將剛才的動作重複了一遍。

白墨笑容燦爛,“你好!”

此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白墨眉宇間已是疲憊,曲少澤就將白墨趕進房間去睡覺了。

白墨整個人放鬆地躺在床上,多日來的疲倦一起襲來,隱約間他聽見曲少澤和商弋之間的小聲竊語,聽不清楚,但是感覺讓他從心底裡很羨慕,因為曲少澤笑得很開心,而商弋的口氣很溫柔。

白墨睡前最後的一個想法是,曲少澤和商弋兄弟倆的感情真好,而他和他的監護人哥哥卻再也回不到過去那樣了吧……

接下來幾天,蘇文絡天天往他們這邊跑,商弋有事要忙,最近伍興也有實驗要做,於是一直被管著的曲少澤和蘇文絡帶著白墨以玩為輔以吃為主,將大學城已經大學城附近的名小吃都吃了個遍。

而後果就是曲少澤的胃病因為不節制又犯了,而蘇文絡因為消化不良便秘了,三人當中只有白墨什麼事都沒有。

因為這個,曲少澤和蘇文絡吃了一週的粗糧和蔬菜,而白墨則是頓頓有肉吃。

六月底,期末考試結束,蘇文絡的旅程開始了。

蘇文絡和伍興請眾人吃了頓飯之後,第二天就踏上了雲南之旅,而古楠他們也都回家了。

白墨一直沒有提他高考的事,曲少澤也沒有問,白墨在曲少澤這裡的事也沒有讓群裡的人知道。

白墨這段時間也發現了曲少澤和商弋之間的關係,除了最初的驚訝外並沒有任何討厭的情緒。後來,白墨也將自己的事告訴了曲少澤,因為太痛苦,再不找個人傾訴白墨覺得他快要瘋了,而這種秘密曲少澤他懂。

日子一天一天過,看似平凡,然而於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人甜蜜,有人無奈,有人憂愁,有人無聊,也有人思念,有人抓狂,有人絕望,有人後悔。

六月中旬的某一天,商弋出門了,家裡就剩下曲少澤和白墨兩個人。

曲少澤和白墨正在房間裡碼字,突然門鈴急促地響了起來,將兩人都嚇了一跳。

曲少澤跳下椅子急匆匆地跑到門邊,透過貓眼看了一下門外的人,一個陌生的男人正一臉著急不停地按著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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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少澤不認識這個人,可是對方那樣子也不像是壞人,而且也許是按了這麼久的門鈴都沒有人開門,男人已經開始捶門了,一邊捶還一邊喊著一個人名。

如果是在房間裡一定聽不清楚,但是曲少澤靠在門邊,所以聽得非常清楚,那個男人叫的是白墨。

曲少澤稍微猜想了一下,大概猜到了是誰。

曲少澤打開門,捶門的男子猝不及防,差點摔進門。

男子急忙扶住門框,看著曲少澤,臉上的驚喜僵住了,隨後消失了。

曲少澤站在門邊並沒有讓男子進門的意思,“你找誰?”

男子站穩,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我找白墨,他在這裡嗎?”他多怕面前的大男孩告訴他,“不在,他已經走了”之類的話。

幸好,那個大男孩點頭了。

曲少澤扭頭朝臥室的方向喊道,“白墨!白墨!你出來一下!”

白墨正碼得順暢呢,被曲少澤這麼一喊也有些惱了。

白墨一邊急匆匆地跑出來,一邊喊道,“貓貓你叫魂啊!這麼急……”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白墨的聲音已經弱了下去,他看著門口那個人整個人都傻掉了。

曲少澤側開身,讓男人進屋。

男人急忙跑到白墨面前,一把抱住了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緊緊得抱住他。

白墨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曲少澤站在門口頓時覺得尷尬。

好一會之後,男人拉起白墨往門口走,沉聲道,“和我回家!”

白墨頓住腳步,也急了,“我不要和你回去!那不是我的家!你很快就會有妻子和孩子!我不要回去!”

男子停下腳步,定定地看著他,“不會有妻子,也不會有孩子,就算有孩子有你一個就夠了!小墨,那是我們的家,我和你的家,不會有其他人!你明不明白?”

白墨眼眶裡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這個男人終於來帶他回家了,他以為他被拋棄了,他以為他再也不會有家了。

白墨撲進男人懷裡大聲哭了起來,就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曲少澤站在門邊摸了摸鼻子,這應該是歡喜大結局了吧?

這時,門邊傳來門鎖被開啟的聲音,曲少澤躲閃不及時,被門板撞到了頭。

商弋聽見曲少澤的驚呼,急忙進屋,將門後的曲少澤拉過來幫忙揉頭,同時看向客廳。

此時,白墨已經停止了哭聲,眼睛紅腫臉色通紅,他身邊的男人也有些尷尬。

商弋對男人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自己身邊的人,“怎麼回事?”

一個小時候後,四人坐在沙發上,該說的都說了,而有些事不用說的太明白,大家心裡都懂。

男人風塵僕僕疲憊的模樣讓白墨心疼,也讓曲少澤有點看不下去。

於是他們讓男人洗過澡後去睡一覺休息休息,晚上就先在這邊住下,要回去等明天也不遲。

晚上睡覺前,曲少澤去廚房倒水,剛好白墨從浴室裡出來。

對於今天的事,白墨一直都不好意思,曲少澤瞭然地拍拍白墨的肩膀,笑得賊兮兮的,“你也成年了,以後不要隨隨便便就玩離家出走啊,早點睡,晚安。”

白墨紅著張臉點頭,“晚安。”

這一夜,四人皆是一夜好眠,因為身邊睡著自己最愛的人。

第二天,曲少澤和商弋送白墨和那個男人離開。

他們的小窩又變成只有他們兩個了,當天晚上憋了好久的商弋終於如願以償的吃到了自己想吃的肉。

清晨,陽光透過沒有拉嚴實的窗簾爬到了床上,雙人床上躺著一個人,睡姿極其不好,床上的被子枕頭都被弄得亂糟糟的。

廚房裡,商弋正在做早飯;陽臺上,伊芙和瓦力早就起床了,正一起玩著小皮球。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這個靜謐的早晨。

曲少澤聽著鈴聲眉頭皺了起來,扯過被子將頭蒙上,一點都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而手機鈴聲也沒有要斷的意思,就像是拉鋸賽一樣,比看誰的耐性更好一樣。

最後,曲少澤完敗。

曲少澤滾到床頭,睜開朦朧的睡眼,伸手將床頭櫃的手機拿了過來,掃了一眼來顯顯示然後接通了電話。

曲少澤還沒出聲,電話那頭就傳來蘇文絡興奮(?)的聲音,“貓貓貓貓貓貓貓貓!”

曲少澤火了,“貓泥煤啊貓!”

蘇文絡被吼得安靜了一會,然後認真地開口道,“貓貓,剛才小興吻我了怎麼辦?”

曲少澤閉著眼睛蹭了蹭被子,想也不想的非常霸氣地吼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吻!回!去!再見!”

說完曲少澤就果斷地掛掉了電話,還順便關了機。

曲少澤翻了個身,睡意再次襲來,清靜的世界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