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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這場有名人士間的聚會在赤司家舉行,當然房產是赤司家的,至於是不是赤司常住的那個,就不得而知了。

赤司很忙,似乎經歷了上次的綁架事件,赤司的父親有意讓他開始接觸家族的產業,把他推向人前。就拿這次的聚會來說,目的也是為了給赤司多刷刷臉,讓大家都認識認識這位曾經低調的繼承人。

這麼做雖然對赤司來說壓力挺大,但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最起碼如果下次還有人想把算盤打到赤司頭上的話,各界人士的眼睛都會盯著看,讓有心人想要下手也很難。

所以,把深水利夏和琴酒帶進家門後,赤司就不得不離開了,臨走前,他特意壓低了聲音對深水利夏說,“留意你的郵箱。”還眨了眨眼。

深水利夏簡直受寵若驚,以往他對赤司的印象就處在那個帝王般霸氣又霸道的形象上,恢復原本人格後的赤司溫良得難以讓人產生距離感,深水利夏下意識地點點頭,“好。”

然後他就被琴酒提起領子強迫著換了個方向。

深水利夏一頭霧水,“怎麼了?”

琴酒直把他拽出幾步遠,才松了手,“熟人。”

深水利夏下意識的緊張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熟人並不是指琴酒的,而是他自己的。

雖然那人琴酒也認識就是了。

身材修長,臉蛋英俊,笑容和煦……不是敦賀蓮還能有誰?

而敦賀蓮身邊站著的,好巧不巧,正是深水利夏他哥。

面對一個討厭自己的人,沒人會傻乎乎地湊上去找不痛快,深水利夏也是如此,看見敦賀蓮就想繞到走,奈何深水讓眼尖,見到弟弟臉上笑開了花,衝弟弟猛眨眼睛。

深水利夏只好硬著頭皮過去,“敦賀前輩,哥。”

敦賀蓮臉上春風般的笑容頓時出現了一絲裂縫,“……哥?你們是?”

“說起來當初也是我一時心軟,居然縱著這個小子任性妄為,非說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打拼,不想讓別人因為我的緣故而用有色眼鏡去看他,所以我也沒有把我們是兄弟的事表現得太明顯。”深水讓用力地揉了揉弟弟的腦袋,“不過這種事情遲早都會被人發現的,不如就讓你最尊敬的大前輩來當這個秘密的第一知情人?”

“哥……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啊,髮型要亂了。”深水利夏苦著臉企圖擺脫他哥的魔爪,同時也從深水讓的話裡聽出來了,他哥是擔心萬一有一天他們的關係曝光,要是輿論相對公正還好,若是大部分偏向負面的話,到時候還能有個分量極重的知情人站出來幫深水利夏說話。

深水讓的這個人選選得相當有水平,首先,深水利夏出道的作品《天之將明》是跟敦賀蓮一起拍的,敦賀蓮最瞭解深水利夏的演技和能力。其次,敦賀蓮還是lme的頂樑柱,他跟深水利夏都是同一間公司的,正常情況下,敦賀蓮也不會想看到自己的經紀公司名譽受損。最後,深水利夏受傷的那天,還是敦賀蓮把他送回家的,兩人之間也有一定的交情。

不選敦賀蓮選誰呢?

深水讓用心良苦未雨綢繆,一片拳拳愛弟之心都可以感動日本了。

深水讓想得是很好,可前提是敦賀蓮確實如他所想的那樣會照顧新人後輩,可問題是,深水利夏可不覺得自己在敦賀蓮心目中的印象能有多好,本來好不容易用傷病刷出來的同情分又被琴酒的話給打回負分,哪怕他哥想得再好,敦賀蓮多半是不會答應的。

深水利夏一邊想,一邊去看敦賀蓮的臉色,對方確實如自己猜測的那般,臉色並不算好看。

這次敦賀蓮沒有使出拿手的聖光灼人的微笑,反而愣愣地看了深水利夏好一陣子,才勉強移開目光,用扁平乾巴的語調說,“是嗎,原來你們是兄弟,真是……超出了意料。”

深水讓和深水利夏同時擔憂地看了一眼敦賀蓮,他們見過敦賀蓮的很多面,從來沒見過敦賀蓮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向來表現得完美無缺的男演員,居然也會露出一絲的無措。

哪怕是一絲,哪怕敦賀蓮很快就恢復過來,也足以令人感到震驚了。

“不好意思……剛才實在是太驚訝了。”敦賀蓮擠出笑容,“說是親兄弟,你們卻長得不太像。”

“利夏長得像媽媽,我比較像爸爸,所以我們兩個不太像。”氣氛好不容易由冷轉熱,深水讓努力把話題延伸開,想要驅散之前的陰霾,“而且我們的性格也不像,利夏從小就不太會拒絕別人,性子比較安靜老實,以前總是我說什麼就怎麼做。我就不一樣了,從小我就是個孩子王,雖然長大以後收斂了不少,不過道現在我還保留著冒險精神,就比如說前段時間……”

深水讓開口說起話來,從南到北都能聊,聊天的素材也特別多,絕不會讓人感到沉悶。

敦賀蓮的臉色在聊天當中逐漸好轉,只是目光仍舊時不時的往深水利夏臉上看。

或許只有他還記得,當初是如何誤會深水利夏的。腳踏兩條船的人向來為敦賀蓮所不齒,原本以為他是深水讓的助理,卻非要來拍戲,所以敦賀蓮對深水利夏並沒有幾分好臉色。

如果當時他就知道利夏是深水讓的弟弟,他又會怎麼想?

一個憑藉哥哥的關係走後門拿到角色的投機取巧之人?

雖說敦賀蓮已經意識到自己總會不自覺的把深水利夏往壞處想,可這個想法蹦出來的時候,他還是被自己嚇了一跳。

敦賀蓮內心深處是欣賞深水利夏的,然而每當他遇到有關深水利夏的事情時,腦子裡就彷彿少了根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深水利夏推得很遠很遠了。

……

琴酒並沒有加入三人的聊天,他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抽菸,同時目光冰冷地觀察著聚會中的人。

突然,他察覺有一道視線正看向自己,琴酒迅速轉過頭,那個戴著漁夫帽的男人已經收回了目光,正和小圈子裡的富商言笑晏晏。

琴酒皺了皺眉,不再理會,轉身提醒深水讓時間不早了,別把時間都浪費在一個對深水利夏別有企圖的男人身上。

與此同時,名取週一聽到隱在身後的柊說,“我沒有看錯,確實是那個穿黑衣服的男人。”

名取表面上還是笑著的,側過頭卻壓低了聲音,隱隱帶著些擔憂道,“你確定?真是那天晚上的兇手?可利夏怎麼會跟他在一塊!”

“不知道,但我可以看出,那個男人對利夏沒有殺意。”柊平靜地開口。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離開這裡,單獨去跟利夏談談……”名取很不放心,在他的印象裡,對方可是有黑社會背景的傢伙,還一度想殺了利夏,利夏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跟這種人混在一起,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名取?你想去哪裡?”同一個小圈子的的場靜司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叫住了他,“這件事你不打算插手嗎?”

一旁的富商苦苦挽留,“對啊對啊!大師幫幫忙吧!人多力量大,我們家那凶宅已經死了第三個人了,我現在都不敢回家啊,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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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取也沒說不願意,他只是想去看一看深水利夏而已,怎麼就成了見死不救了?“不是我不想幫忙,只是這只惡靈非常狡猾,沒有充足的準備是很難消滅它的,首先我們需要一個引子……”

的場順著名取想走的路看過去,忽然眼睛一亮,“能夠吸引妖物的引子,這裡居然就有一個。”

名取臉色一白,立刻擋在的場的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嚴肅道,“我決不允許你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連我的式神都在蠢蠢欲動,這麼多年,我還沒見過一個……”

“那也不行!”名取的目光帶著警告的意味,“他跟除妖師的世界沒有任何關係,不要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

“哦?”的場笑了笑,“聽起來,你認識那孩子?”

“他是我的一個演員後輩,從沒見過任何妖怪,也不瞭解我們的世界。”名取認真地說。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的場聳了聳肩,“那就算了。”

名取松了口氣,可那富商卻著急了,“什麼意思?已經有引子了?那為什麼還不使用?!”

“不行啊,不能對無辜的人下手……是這位除妖師說的,我也愛莫能助。”的場搖搖頭,轉身離開。

富商哀怨地看著的場的背影,又忿忿地看了一眼名取,眼中邪火躥升,他叫來兩個保鏢,低聲囑咐了幾句,隨後快步追上的場,畢竟今晚他的重點目標是的場家的家主,名取只是附帶的。

聚會散後,赤司又讓司機開著那輛保時捷車把深水利夏和琴酒送回去。

深水讓跟他們不順路,而且來的時候也是他自己來的,回去的時候就沒跟弟弟一塊走。

琴酒坐在副駕駛座上,儘管記憶被封存,他還是坐在了自己喜歡的座位上,用車上的點菸器點了支菸,車窗半開,送進些許晚風。

深水利夏則坐在後座上,趁琴酒不在身邊時迅速開啟手機郵箱,果不其然,赤司的郵件剛剛發過來。

郵件不長,只說了兩件事,都是關於那天的綁架事件的。

第一件是,跟琴酒一塊行動的大個子同夥(伏特加)在他們報警趕來時已經失蹤了,附近的監控錄影也被毀掉,那個同夥去向不明。

第二件則是,赤司在離開休息室去搬救兵的時候,剛好碰上了灰崎祥吾,灰崎給了他一個建議,只帶警察,不要把普通人也牽扯進來,就算是對學校的老師和同學也要保密。

赤司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明白不能給身邊的人帶來恐慌,所以他按照灰崎的說法,沒有將此事告訴其他人。而事後從父親口中得知的部分內-情,也讓赤司慶幸他接受了灰崎的提議,因為黑衣組織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棘手,絕不能把一般人牽扯進來。

黑衣組織盯上赤司的原因,據說是想利用赤司家的財力和人脈去開發一個危險的東西,要是赤司真的落入黑衣組織的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赤司認為伏特加的逃走與灰崎的到來應該有某種聯絡,當然他不是懷疑灰崎是黑衣組織的人,不過他從灰崎的臉上看出了仇恨,應該也是針對黑衣組織的人,從立場上來看,他和赤司是一邊的,所以赤司也不追究灰崎的意圖,畢竟他也算幫了赤司。

而赤司也只是把他知情的內容全都告訴了深水利夏,以表謝意罷了。

赤司的郵件雖短,可裡面的內容卻令深水利夏茅塞頓開,赤司或許不太明白灰崎的動機,可深水利夏明白啊!灰崎差點就栽在了貝爾摩德的手上,他仇恨的物件只有一個!

難道灰崎是追著貝爾摩德來的?伏特加也是被貝爾摩德救走的?

那天深水利夏跟琴酒打完一場後,體力和精力都降到最低,老實說,他已經不太記得後來都有誰來過了,只記得琴酒抱著自己,東拐西拐的避開了人群,最後攔了一輛計程車就直接回家了。

這麼說來,他那時聽見的腳步聲,不是赤司他們的,而是貝爾摩德的?

而腳步聲引起了琴酒的警惕,他陰差陽錯地跟自己的同夥擦肩而過了。

深水利夏忽然有些慶幸,還好琴酒沒有跟貝爾摩德碰面,要不然以自己當時的情況,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對付一個黑衣組織的成員了。

“可惡!這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深水利夏刪掉郵件的同時,保時捷車突然一個急劇的震盪,車體在道路上滑出一段,司機一邊罵一邊猛打方向盤,又加快速度往前開,“什麼人啊,怎麼衝著赤司家的車來了!”

深水利夏急忙抓著扶手,“司機叔叔,發生什麼事了?”

“你看前面,後面,我們被人圍堵了!”司機按響喇叭,像是發洩一般,然而前面堵截的車子卻無動於衷,一直擋在他們的前進的路上,後面兩輛車則緊緊咬著保時捷的尾巴,其中一輛還加快了速度,試圖與保時捷並駕齊驅,並不斷從橫向撞來,想人為地令車子停下。

司機也算是有經驗的,他擼起袖子猛踩油門,旁邊的車子每次想要撞過來時,他都能堪堪避開。

只是,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三輛車將保時捷圍得水洩不通,他們遲早還是要停下來的。

“滾開,讓我來。”琴酒突然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