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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第二學年匆匆結束了。最後的晚宴上,dippet校長宣佈這學年的學院杯由gryffindor獲得,紅色和金色的裝飾從天花板垂掛下來,禮堂裡充滿了喜慶的氣氛。其實依照小獅子們的各類事故高發率,gryffindor院的分數每年都是岌岌可危的,但是憑藉charlus在魁地奇盃上的精彩表現,還總是能夠挽回劣勢。也因此charlus成了gryffindor的“救世主”,這讓abraxas malfoy很是不高興,slytherin的長桌上也是一片陰沉。

送走了ben和charlus他們,我回到了albus的辦公室。

“啊,brant。”albus從桌上的一堆羊皮紙中抬起頭,“他們都走了?”

“恩。剛上火車。tom在我臥室,kacey在照看他。假期你有什麼打算麼?”

提起羽毛筆又夠勾畫了幾下,將剩下的卷子判完。albus一揮魔杖,桌面又恢復了整潔。

“你帶tom回godric山谷吧。我有些事情要辦。”十指交叉著撐在下巴上,半圓形的眼鏡閃爍著光,幽藍的眸中不知蘊藏了怎樣的波濤。

“好,我帶tom回去了,你自己小心。有事叫我。”依靠契約的聯絡,albus不用任何咒語就可以召喚我到他的身邊,也就不需要像對derek一樣給他一件我的羽毛做的東西了。

回到宿舍裡,tom正玩的不亦樂乎,周圍能離開地面的都飄在了空中,其中當然包括了——kacey。看到我回來,tom猛地向我撲來,絲毫不顧脫離了他魔力控制的東西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

“哥哥!”在我付出了無數豆腐和冰淇淋的代價之後這小鬼終於不再叫我爸爸了。雖然以我的歲數當他的爸爸也沒什麼不妥,但是以我現在這個小孩子的形象就很離譜了。

“tom,我們要回家嘍!”望向他漆黑的眸子,我摟緊了他巴在我身上的小身體。說也奇怪,tom的眼睛只有剛出生的那天保持著紅色,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是普通的黑色,看來沒有什麼不一樣。

“回家?”小鬼頭疑惑的望向我。從他有記憶起,hogwarts城堡是他一直生活的地方,這裡不是家嗎?

“我們要去godric山谷,那裡是我和albus的家。”我示意kacey收拾好被tom弄得一團亂的臥室,自己簡單拿了要用的東西。

“brant少爺,是否需要kacey假期的時候照顧小少爺?”kacey做著最後一項確認。

“不用了。kacey你這段時間也辛苦了,假期我自己帶這小鬼就行了。這是給你的謝禮,請一定要收下。”我掏出一枚金加隆遞給她。

“謝謝您,能侍候brant少爺和tom少爺是kacey的榮幸,怎麼能收您的東西呢?”kacey謙恭的答道,語氣中透出一絲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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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令你收下,這是你應得的。”無奈只好用命令的語氣,雖然kacey跟在我這裡已經沒有像其他小精靈一樣常常懲罰自己了,但是根深蒂固的習慣是誰也沒有辦法輕易改變的不是麼?

“有事請您再找kacey。”小精靈鞠了一躬後消失了。我也抱著tom瞬移回了godric山谷的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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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了tom睡下——這小鬼非要我陪著才肯睡——我起身來到了客廳,這裡是當初albus三人發生衝突的地方,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桌椅的殘片,破碎的花瓶,燒灼的痕跡,彷彿在提醒著人們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albus沒有將這裡恢復原狀,是要讓自己記住曾經犯過的錯誤麼?事實上他幾乎沒有回到過這裡。是無法面對當初自己犯下的錯誤嗎?

揮揮手,所有的東西自動跳回了原位,破碎的變完整,倒下的變直立,一切都想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對我來說,tom那個小鬼是不是會被碎片傷到了比較要緊。至於albus,我想arina本身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最大的提醒。他的心思太重,自己給自己套的枷鎖又關這些死物什麼事呢?

轉身想要回去,忽然感覺眼前的東西忽的變得有些模糊,卻也是一忽兒就過去了。太累了麼?今天也沒有做什麼十分耗費魔力的事情啊……算了,還是先去休息吧。

連續幾天,我眼前東西模糊的時間越來越長,看到的東西彷彿都蒙在一層霧裡,一直找不到原因。額心一直用魔法隱藏的火焰印記也已經突破魔力的限制顯露出來,看上去隱隱有著正在燃燒的感覺。身體裡的魔力似乎也在慢慢膨脹,不象以前總是乖順的樣子。

暴走?我又沒有強烈精神波動。而且魔力只是膨脹,卻沒有失控的跡象。這是怎麼回事。

為此我專門問了albus,又跑去了的德國問derek,卻沒有得到一個可以解釋的說法。albus建議我回去族地試試看。不過在我準備回去之前,答案就自己來找我了。

眼睛出現狀況的一個星期後,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甚至一時間沒有適應眼前的東西如此清晰的樣子。剛想拍拍小tom讓他起床,卻看到他明亮的大眼睛盯著我的眼睛,目光中有驚奇有讚歎還有疑惑。

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麼?信手招來一面鏡子,拿到了眼前,於是我看到了自己下巴掉下來的樣子。

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眼睛變得不一樣了。像是塗了一層金色的眼影,紫色的瞳仁中似乎也微微的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忽然金色濃重了起來,額心的印記像是在歡快的燃燒,膨脹的魔力似乎都被引導向自己的眼睛,於是我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靈魂。再看向tom,同樣;看向窗外,花花草草的精魄……

身體裡膨脹的魔力似乎已經平順了下去,有些眩暈的感覺,這就是四瓣印記的不同之處麼……看來真的要回到族地去問一問了。

假期剩下的日子裡,只有我跟tom一塊過。偶爾聯絡一下albus,同derek定期的小聚,到村裡的墓地去看看albus的父母,最多的是研究一下這雙可以看到靈魂的眼睛的力量。那天以後,額印被我用麻瓜的遮瑕膏掩藏了起來,以免下次出現這種狀況的時候不小心被人窺見。眼睛裡淡金的顏色也變得不仔細看的話就無法發現。

當然,對於能看到靈魂這件事,我需要慢慢的適應。最後能做到的程度就是在我想看的時候才可以看到,這讓我也松了一口氣。暫時,我還不想看見靈魂到處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