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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地底遺蹟

像hogwarts這樣一座屹立了千年的古城堡, 也許有人碰巧發現了其中的某幾個秘密房間或者通道, 卻無法斷言完全瞭解她的構造。就拿現在出現在校長室裡的這個大洞來說,即使是hogwarts歷任的老校長也沒有幾個人見到過。

洞很深,洞口能夠透進來的光亮很快就消失了, 仰頭望去不過是一個比較明顯的小點。七拐八繞之後,連這個小點也看不到了。tom和grindelwald不約而同的點亮了魔杖的尖端, 幾縷影影綽綽的光投射到了四周的牆壁上,雖不算明亮, 也聊勝於無。所幸魔法生物的夜視能力還是不錯的, 沒有發生一頭撞在牆壁上的事情。

大約是已經到了地底的緣故,通道裡面的空氣溼溼冷冷的,寒氣森森。好不容易落了地之後, tom的身體已經冷的有些發僵, 抖著手指給自己加上了一打保暖咒。而我和derek則重新化為人形,搓搓手指, 在手心處燃起一叢火焰來, 頓時整個通道明亮了起來。

藉著火光,我好好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條通道有些像slytherin密室蛇怪進出的那個管道,但是顯然比那一條更加寬闊。我們所站的地方看上去跟hogwarts的禮堂大廳一般寬廣,但是顯然天花板要更高。四壁都是堅硬的岩石,跟城堡的主建築材質是相同的, 雖然深埋在地下,但在咒語的保護下也沒有被腐蝕的不成樣子。

我們沿著唯一的一條通道向前,噠噠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通道裡, 被擴大了無數倍之後重回耳畔。若換成膽子較小的人,恐怕此時已經掉頭就跑了。可惜現在在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沒有那個心思,更不用說黑暗和驚悚對於某些人來說完全就是保護色一般的存在了。

“這裡似乎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了。”tom看著髒兮兮的地面,和掛滿蜘蛛網的牆角說道。“看老頭子剛才的臉色,他也沒來過這裡吧。”

聽到“老頭子”三個字時,grindelwald的臉黑了一下,如果albus算得上tom口中的老頭子,自己不也是一樣?他還年輕的很,才不要被叫的那麼老。於是愛記仇的某魔王決定一定要給這個小鬼點顏色瞧瞧。

“我想,fawkes能活的時間應該比al要長得多吧?但是無論活多久他的外貌也是不變的吧?若干年後你要稱呼一個看起來比你年輕的多的人什麼呢?小心等你老了他不要你了。”bingo!話題直中紅心,這次換tom臉色難看了。

“我會找到辦法的。”雖然心裡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笑的欠扁的人撕成碎片,tom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只是那笑容在火光的對映下顯得十分陰森。

“到了。”直行的通道很快就到了盡頭,我打斷了那兩個人沒營養的對話。一堵厚實的牆壁攔住了去路,而牆壁上刻著的奇怪文字則告訴我們這裡的確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古龍語?”我有些驚訝grindelwald竟然知道這些文字的來源。那些奇奇怪怪的筆劃說是比較特殊的圖畫也許會更令人信服。

“當年為了研究龍血的用途,我們曾經研究過一段時間。雖然現在的龍和遠古巨龍相比已經沒落了許多,語言也改變了許多,但是某些字詞還是能夠辨認出來的。”grindelwald的語氣中有著些些的懷戀,那段為了理想而奮鬥的日子實在讓他難以忘懷,尤其,裡面還有他的al的身影。

“不要……沉睡……龍……”derek費力的辨認著牆上的文字。

“不要打擾沉睡中的龍。”我介面,“hogwarts的校訓。沒想到源頭居然在這裡。”

“那麼它的意思是……這裡沉睡著一頭龍?”tom猜測著,看上去這個地方的確足夠一頭龍活動。

“不管怎麼樣只有進去看看才知道。”grindelwald用魔杖在刻著字的左數第三塊方方正正的牆磚四角上分別敲了一下,滿意的看到牆壁蠕動著向兩側開啟形成了一個兩米多高的門洞。

這次不用火光也足以看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景況了。

如果不是明確的知道這裡是hogwarts,如果不是身邊沒有一個長著尖耳朵的妖精,我會以為我們在gringotts,正在開啟一座裝滿了財寶的金庫。

一間足以媲美半個足球場大小的房間裡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財寶,金光閃閃的金幣鋪成了地毯,閃爍著光芒的各色寶石,做工精美的銀製器具飾品,幾乎要照花人的眼睛。

“沒想到這裡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寶藏?”grindelwald饒有興味的觀察著手邊的一個雕刻著精美花紋的銀盃,“也許這下al那個什麼社就不用發愁沒有活動經費了。這麼多的財富即使是malfoy家族那樣的古老貴族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難道這裡的東西千年來都沒有人發覺過嗎?”tom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校訓那樣堂而皇之的刻在牆上,入口又在校長室裡,可不可以認為這筆鉅額財富是hogwarts校有財產?就算這個密室埋藏的如此之深無人可以察覺,hogwarts的校長們總該有些眉目吧?但事實就是老頭子在這個密道口露出地面的時候著實驚訝了一下。

“別碰。”在derek的手想要碰觸一塊看上去十分稀有的紅寶石的時候,我出聲制止了他。

眼下這種狀況委實詭異,無人知曉的寶藏深埋在hogwarts地底,連校長都不知道的事情為什麼會被morfin知道,還要如此費勁心機的解開了什麼東西的封印?難道hogwarts的魔法陣突然出現問題也是別有預謀的?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在人為策劃之下的?

morfin以魂片的形式藏到了hufflepuff的金盃裡被送到了我們手上,那麼smith家族或者說eillot smith是否知情?當時grindelwald套問出的資訊究竟有著幾分真實性?這件事跟先前幾件事情是否有著特殊的聯絡?到底這裡面蘊藏著怎樣一個驚天秘密?

想必這些情況grindelwald心中也有了一番計較,浸淫權謀多年的他不會注意不到這些不合理的地方,更不用說如果這一切假設成真的話,他自己也是被人算計的一個。所以他只是在仔細觀察著眼前的一切,而沒有伸出手去觸碰它們。誰知道這些東西上面有沒有施加什麼保護咒之類的,就像gringotts金庫裡的防盜措施一樣會對入侵者造成傷害?目前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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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形立現。”tom的魔杖向著那堆最大的金山揮動。

一道藍光過後,金山還是金山。但是整個空間卻隱隱有了魔法波動。看來,這裡的確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寶藏而已。

“說不定這些只是普通的被施加了強力混淆咒的石塊。”不過咒語強到能夠瞞過在場幾人的水平放眼當今巫師界幾乎找不出來。難道,這些會是創造這間房間的人留下來的咒語?

彷彿有著自主的意識一般,在眾人都意識到眼前的一切不過是一陣虛幻的時候,成山成谷的金幣忽然間化作粉塵消散在空氣中,乾淨的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

這是,一個大型的幻陣?貪圖財富的人,也許就會一直迷失在那些財寶當中,忘卻了來到這個房間的初衷,又或者將那些財寶當做這次探索的終點,被障眼法矇蔽過去。

沒有了滿地金幣的屋子也是一個密閉的石室,不同的是石室正中有一個巨大的圓臺,上面有一具巨大的骸骨,或者該說是……龍骨。

雖然已經只剩下累累白骨,仍可看出這是一頭體型巨大的龍。龍骨呈俯臥狀,整個蜷縮在圓臺之上,只有長長的尾骨露出了一截在圓臺的外側。稀奇的是,從圓臺下面伸出了六條銀色粗鏈牢牢的捆縛在龍身上,尖頭的部分甚至穿透了曾經覆蓋在那粗大的骨架上的堅韌的皮甲直刺到身體裡,如今石臺上暗淡的痕跡想必就是當時流出的龍血?

這頭龍,竟是被囚禁在這裡的嗎?

“原來真的有‘沉睡’的龍……”tom看著龍骨喃喃自語。在他的認知裡,那句校訓不過是hogwarts為了警醒學生們做人要小心謹慎不要惹怒深藏不露的人的意思,同slytherin們所受的教育中時刻注意審時度勢,對待比自己強大的人要奉上尊崇,對待自己的獵物要能夠隱忍不發積蓄力量一朝一網打盡是一樣的道理。卻沒想到竟然就是這樣直白的意思,直白到令人有些不敢相信。

“看龍骨的下面。”grindelwald淡淡的出聲。

圓臺上也刻著一個魔法陣,其中最大的一個符號就是六芒星。而那六條鎖鏈恰好各自佔據了六芒星的一個角。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僅憑六條算不得粗大的鎖鏈能夠困住巨大彪悍的龍了,魔法陣的束縛之力才是真正起作用的東西。

“千年以前魔法生物的力量要比巫師們強大的多,但像遠古巨龍這樣的生物還是不多的。而遠古巨龍暴戾的性格和巨大的力量註定了它們為其他生物所懼怕,有那麼一段時間人們想盡辦法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只留下了現在已經沒落了太多的龍族。”對龍頗有研究的grindelwald解釋道,“想來你們的四位創始人也是屠龍的‘英雄’呢。”

“剛才的那些寶藏,也許就是這頭龍曾經收集的財寶的對映吧。如今卻是拿來唬人的了。”也只有這種活過了千萬年的生物才能積累下如此龐大的財富,那麼我假設那些東西都變做了hogwarts的建校經費?而hogwarts城堡卻變成了封印一頭遠古巨龍的墓碑?

正在慨嘆之時,一件泛著藍光的物品突然越過眾人的視線,飛向靜靜俯臥在那裡的龍骨。tom則條件反射般一道昏迷咒向後方發射過去,隨即聽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再回頭時,龐大的龍骨竟然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