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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雙魂

正待grindelwald說個明白的時候, 校長辦公室的爐火突然間旺盛起來, 碧綠色的火苗竄的老高,一顆人頭端端正正的立在爐火中央,任憑火焰慢慢的舔舐她潔白的帽子。

“albus, 請馬上來校醫院一趟,你們送來的那個學生不太對勁。”madam pomfrey表情嚴肅中帶著憂慮, 十分焦急的說。

“哦,親愛的poppy, 我馬上就到。”對於hogwarts的隱形boss般的存在, albus應答的十分利索。

madam pomfrey點了下頭,扔下一句“也許你可以幫我通知下slughorn教授一起到校醫院來一趟”就消失在了爐火中,火焰恢復平靜前隱隱可以聽到校醫院那邊傳來的輕輕的腳步聲。

“一起吧。”校醫院中能令madam pomfrey感到棘手的情況並不多見, 這也意味著每當出現這種情況必定是相當嚴重的問題, 更不用說事情的主角就是我們剛剛討論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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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校醫院的門,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madam pomfrey。看到一大批人出現在了這裡, 她略帶不贊同的看了一眼albus, 好像是他打擾了醫院中養病的學生們的休息。

“怎麼沒見到slughorn教授?”madam pomfrey向我們身後掃了一眼後問道。

“我已經通知他了,順便也叫上了pomona,他們應該正在路上。也許我們應該先看看那可憐的孩子?”albus微笑著安撫著madam pomfrey的情緒。剛剛我們為了趕在兩位教授前面特意用瞬移趕了過來,只為能早一步瞭解並控制事態的發展。那個學生對我們的推斷來說實在是太關鍵的證人。

“跟我來。”madam pomfrey也沒心思計較這些,立刻領著我們走向裡面的一個房間。

“這是怎麼回事, poppy?”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出氣多進氣少的男孩,albus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凝固了一下,旋即又恢復了坦然, 只是眸中的探究又多了幾分。

madam pomfrey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憂慮和困惑。“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原本這孩子打從被送到這裡就一直在昏迷,身上的外傷很容易就能治好,但是他的昏迷似乎並沒有任何理由,即使他曾經被人大量的抽取了記憶。”說到這她狠狠地瞪了albus站的位置一眼,只是不知道針對的是albus還是站在他身後角落裡的grindelwald。

“今天晚上巡夜的時候我聽到這裡有動靜,以為他醒了想來給他做個檢查。沒想到這孩子像被什麼控制了一樣,明明沒有意識卻在反反覆覆的喃喃自語,手腳也不停的掙動。用無夢藥水沒有效果,也檢測不出任何能夠導致這種狀況的原因。只好用了昏迷咒然後找了你們來。”madam pomfrey簡潔明了的概括了事情的前後經過,然後把疑問和求助的目光投向了albus。

“那麼,你有沒有聽清楚他當時都說了些什麼?也許這能幫助我們找出他昏迷的原因。”albus鎮定的問,經驗告訴他那個孩子說了什麼很重要。

想了想,madam pomfrey有些困惑的開口:“那時候他表現的很奇怪,一會兒嘟囔著‘我是eillot smith’,一會兒又搖搖頭說‘不對,我不是他,我是神擇之人’,間或還歇斯底里的大叫兩聲‘騙我’‘報仇’之類斷斷續續不清不楚的話。”

神擇之人?看來他的確跟這一系列的事情脫不了關係。我看到albus和grindelwald眼中同時閃過一道精光。

“poppy,能不能請你去看看horace和pomona怎麼還沒有到?希望我們沒有吵到其他的病人。”albus說著狀似不相干的話語,委婉的表達著希望madam能夠去確定沒有其他的人打擾到這裡的意願。

“很顯然他知道那個預言。”在一旁看了許久的tom開口,“而且似乎這個天真的小獾曾經因為什麼事情被人欺騙利用,如今迷咒破除受不了刺激正處在極度的掙扎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傢伙似乎對自己的認識和定位產生了誤差,難道他以為自己是一隻鼻涕蟲?”tom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不屑,hufflepuff的人果然是沒有大腦的代表,輕輕易易就會被人利用,天真的傻氣。被人當成了棄子連點反抗的力氣和勇氣都沒有,這樣的人放在slytherin會被吃的渣都不剩。

他怎麼會知道那個預言?從預言的內容和價值來看怎樣都不應該被一個剛剛上學的普通巫師男孩知曉才對。除非有人認為他是預言裡提到的人,故意透漏給他這個訊息,利用他的慾望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將他捨棄。這樣就算是完成了那個預言,遵循了所謂命運的軌跡?他身上究竟發生過怎樣的事情,會讓那個人認為他就是預言中提到的那個人?

“誒,”derek拉了拉我的衣角,指著床上躺著的人說:“你覺不覺得他好像是得了精神分裂之類的病,就是麻瓜們說的那種瘋病……”

精神分裂?分裂?!

“derek,你真是天才!”我興奮的狠狠擁抱了一下derek,然後在tom快要殺人的目光中放開了他。

調動魔力集中在眼部,在albus帶點瞭然的目光中紫眸轉向了床上的人。團團的霧氣逐漸模糊了人的輪廓,晃動著,收縮著,逐漸恢復明晰。視野中的人已不再是單純的人,成型的靈魂在單薄的軀體中若隱若現。

“啊!真的不一樣呢。”身後derek也有樣學樣的開啟了靈魂之眼,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曾經為了救人而直面死亡,想必是因為grindelwald?

“哦?”albus饒有興趣的出聲,看來eillot smith昏迷已經找到了原因。靈魂方面的問題嗎?

“這個孩子的身體裡有兩個靈魂。”我和derek對視一眼之後,我對其他三個一頭霧水的人做出了回答,然後欣賞著他們或困惑或恍然各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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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還是albus,畢竟雖然他和grindelwald都能夠稱得上是魔法界難得的天才,對於靈魂魔法這樣一個神秘、生僻、艱深的領域也涉獵不多。也許只有merlin那個老家夥能說清一二。而我和derek可以看到人的靈魂,鳳凰族地裡也有著不少的關於靈魂魔法的研究資料,雖不敢說能夠參透這其中的奧秘,不過比起他們來總是聊勝於無。

“正常情況下,無論是人類還是魔法生物,身體裡都只有一個靈魂支配我們的思想和行為,一個身體裡一般也只能容納一個靈魂存在。如果出現了靈魂的殘缺,人的思維會變的簡單直接,性格變得暴躁魯莽,衝動易怒,導致行為出現偏差;而如果出現了靈魂的多餘,多個靈魂之間會對身體的主控權產生爭奪,直到產生某一個靈魂以絕對的優勢成為佔據身體的主要靈魂,或者某一個靈魂吞噬了其他的所有的靈魂成為唯一的靈魂。這期間人會因為靈魂的混亂導致思維意識的混亂,進而影響人的自我認識。有些人會因此產生完全不同的人格,有些人則僅僅比其他人更顯得反覆無常。”1

albus和grindelwald都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而tom的眼睛則緊緊盯著床上的人一會兒,轉開視線望著虛空中不知道哪個方向。

“eillot的情況就是特殊情況的一種。”我看著他身體裡兩個靈魂的浮浮沉沉,似乎在激烈的扭動掙扎著,灰色偏黑的那個強勢的進攻著,淡灰色的那個竭力的抵擋著,但仍然慢慢的讓偏黑色的靈魂佔了上風。

將掌心抵靠在eillot的額頭上,緩緩注入一股我自己的魔力,循著他身體裡魔力執行的路徑,幫助他壓制住因為混亂的意識產生的情緒的躁動,否則在他無意識的狀態下極容易陷入魔力暴走的狀態。

滿意的看到兩個靈魂的掙扎減緩,我一邊小心的控制著魔力的輸出一邊繼續給他們解釋目前的狀況。“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eillot smith身體裡多出了一個靈魂,沒有發生吞噬現象——儘管那更為常見——而奇異的完整的共存下來。似乎平時只有一個靈魂在主導著身體的活動,另一個在休息一般維持著行為能力的正常,也可能同服用某種靈魂壓制的藥物有關。而日前發生的事情大概打破了某種平衡,引起了兩個靈魂的爭奪,他才陷入了madam pomfrey所說的昏亂。”2

“有辦法讓他暫時清醒過來嗎?”albus望向我,眼神裡帶著的期冀讓我有些發毛,好像在說如果你不行就沒人能辦到了你怎麼能如此狠心之類的。雖然身具雙魂的情況著實罕見——靈魂殘缺倒是經常屬於人為的範疇——但看剛才的情形似乎也不是不能做到。

“fawkes已經在壓制他兩個靈魂之間的爭奪了。”這次出聲的是derek,他也在抓緊機會跟著我學習有關的魔法,畢竟這對於一隻鳳凰,尤其是具備的靈魂之眼的鳳凰來說,算是一門必修課。以前我只能靠啃族地裡面的書籍和大長老給的筆記自行摸索,如今他有我這個“前人”給他護航,不趁機多學學才是笨蛋。

小心的收攏了他體內亂七八糟的魔力,暫時讓淡灰色的靈魂控制了他的身體。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靈魂的顏色體現了這個靈魂的善與惡,潔白的靈魂最單純,反之黑色最邪惡,紅橙藍綠各有特色。而灰色則是一般人的靈魂中最常見的存在,象徵著善與惡的共存,混沌般的顏色。淡灰色,總是要比偏黑色的靈魂更善良更容易交流。

“速速復甦。”albus的魔杖指向了昏迷的人。

注:12兩處內容為根據本文需要虛構出來的,沒有任何科學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