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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樂言之的衝動(三)

南宮毅的人?樂言之突然冒出一個餿主意來, 這男人怕是飢渴了吧?讓他證明,難道要當著他的面來個限制級?

也對, 前一天為正身還被捏了小弟而不敢聲張,今天不如……藉此機會讓他吃吃鱉!自己也好扳回一局……

“證明是吧?”樂言之眼中賊光一閃, “可以啊!但是有條件……”

“說!”

“證明了之後,你要為你今天的行為向我,我們道歉!”

南宮毅有些肝兒顫,要二皇子向他低頭道歉?

“不敢是吧?”樂言之囂張的笑著逼問。

“哼!誰說不敢!你要有不容反駁的證據,我就道歉!”樂槿應道。

“好,那麼……”樂言之走到南宮毅面前,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輕吻南宮毅下巴, 隨即離開, “這樣如何?”樂言之和樂槿對視。

“這種程度,是個女人都能做到!”樂槿不服。

“那麼,這樣又如何?”樂言之收回視線,再次踮起腳尖, 嘴巴湊到南宮毅唇邊沒有繼續, 臉上能清楚的感覺到來自南宮毅溫熱的呼吸,他拽著衣袖,環住南宮毅脖頸,衣袖不容分說的隔開了鋒利的短刀,稍微向後一用力,南宮毅成功脫離樂槿的掌控。

樂言之嘴唇輕貼著南宮毅的嘴唇,環住脖子的衣袖正好擋著他的部分動作, 南宮毅毫機械般的跟著他的動作往一邊挪。

樂言之挺美,這樣的安排即救了南宮毅,還讓南宮毅吃了點虧,昨天那局算是扳回來了,他知道自己被一個男人吻著,不管怎麼說都不會好受吧!

終於帶著南宮毅離樂槿有三尺遠,樂言之松了一口氣,胳膊沒動,嘴唇撤離。

南宮毅一直睜得圓圓的眼睛終於緩緩閉上,下一秒,樂言之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猛地頂到了身後的牆上,腰被死死摟住,一聲悶哼,唇被南宮毅牢牢控制。

南宮毅霸道的撬開樂言之牙關,舌頭毫不客氣的滑進去確認著曾經以為屬於自己的領土。感覺還是那麼熟悉,那麼柔軟,那麼香甜,唯一變了的只有他的性別……

樂槿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直看著他們火熱的證明,不由得下腹一緊。

樂言之終於脫離南宮毅的嘴牢,兩人彼此都氣喘吁吁。眼睛同時盯著對方的嘴唇以下,彼此都不敢直視。

“對不起……”樂言之說。

“謝謝你……”南宮毅說。

兩人同時輕聲說話,聲音輕到只有彼此才能聽到。

樂言之湊近南宮毅耳朵,袖子擋住聲音,沒忘了抱怨道:“我只是女裝而已,其實我是個男人啊!”

“……我知道,……對不起。”南宮毅也輕聲在樂言之耳邊說道。

這樣的埋怨性的悄悄話,在樂槿眼裡看來成了一種打情罵俏,他真想自己退出這個空間,給他人創造方便。

樂言之放開南宮毅,理直氣壯的走到樂槿面前,利索的一屁股坐在桌子旁,“來,道歉吧!”

“……”樂槿有些下不來臺。

“言之……”南宮毅上來揪住了樂言之,“我們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給天澤兄留點面子……”讓二皇子道歉,這種事情……

“哎……”樂言之故意嘆口氣,伸手慢悠悠拿了一隻茶杯放到自己面前,順便倒了茶,喝一口,“某些人做不到當初就不要囂張,乖乖的過來我給你療傷多好,非要自己打自己一巴掌才覺得痛快,不過某些人有句話說的很對,郎中界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照樣有人看病,而且某人也不是沒人給療傷,只是現在不想找人療傷而已。那,商陸兄……”樂言之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包袱準備出門,“我看我還是回去吧,你的朋友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苦心,而且你跟他說,療傷最好儘快,過了這幾日,他整個人都會有危險了!”

南宮毅趕忙跑過去拽住了樂言之,“言之……”南宮毅夾在中間很為難,他又趕緊回頭看看樂槿,“天澤兄……”

樂言之換一隻手推門,南宮毅急中生智,猛地把他禁錮在懷裡,這下樂言之動不了了,“不準走!小心又被我娘揪住了!”

“啊……”忘了這個事情了。

南宮毅就著這個禁錮的姿勢又把樂言之按在椅子上。

“呃……”被兩人忽略的樂槿終於開口了,“我向你道歉……不管是用什麼身份,我總還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怎麼可能連一個姑娘都不如。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不知當不當問?”

“那就別問了!”樂言之脫口而出。

“……”樂槿又下不來臺。

“天澤兄請問,言之習慣這麼說話,其實沒有惡意,習慣就好了呵呵。”南宮毅出來打圓場。

樂槿坐在樂言之右手邊,“我們是不是什麼時候見過面?我見言之姑娘的第一眼就覺得很是眼熟,可是這麼久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姑娘。”

樂言之想了想,“你一定是記錯了,這些天我都在藥鋪,而且肯定沒有見過你。”

“不是這幾天,而是……好幾年前,”樂槿也有些覺得不相信,幾年時間怎麼記憶力跟眼前的人樣貌沒有變化,“哎,也許是我看錯人了,也罷。不過姑娘剛說我最好這幾天就處理傷口,這是為什麼?”

南宮毅坐在樂言之的左邊,為了防止他再跑人,專門分開雙腿把樂言之控制在自己的範圍內,“對,這是為什麼?我每天給天澤兄上金瘡藥,看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呀!”

樂言之不出聲搖搖頭,“那只是表面,其實裡面已經有膿,必須處理乾淨,否則傷口會從裡面開始爛掉,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樂槿趕緊問道,“那依你之見,該怎麼處理才好?”

“很簡單,”樂言之道,“劃開傷口,剜淨爛肉,擠出膿血,在抹上我的藥,按時過來換藥,多休息一段時日,就可以見好了。”

樂言之一臉認真又誠懇的說道,他才不會告訴他們其實他有更簡更快速的方法處理。雖然他現在說的這個方法效果是最好的,但是也是最疼的一種。

“那就勞煩姑娘……”

“不過……”樂言之打斷樂槿的話語,“我還沒有決定給你療傷,你跟丁公藤同流合汙,我是不會管的。我跟他是死對頭,你還是找你的丁公藤去,人家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藥鋪。”

這不說還好,一說丁公藤,樂槿又警惕了起來,他這次受傷為什麼不敢聲張?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丁公藤。

樂槿喜好私服外出那在宮裡可是出了名的,而且皇上也沒有多加阻攔,因此很多宮內無法出來的娘娘或者皇后,總是拜託樂槿幫他們往回帶東西。

而樂槿帶得最多的,就是丁公藤給皇后的名貴又罕見的藥材。其中也有好幾次是皇后拜託樂槿直接跟丁公藤的藥鋪定製的成藥。至於有太醫院為什麼不去跟太醫院定藥,這個樂槿沒有多問,總覺得女人的事情他不能問那麼多,只要乖乖照辦就對了。

他這次受傷,就是又一次幫皇后定了成藥,去“豐濟堂”取了回宮的路上遭到的暗算。

混在隨從裡的奸細已經被他一劍斃命,因此這到底是誰要暗算他就更無從問起。

而且這到底是要暗算他?還是要暗算他手中的藥材?這就更是拿不準了。

麻煩的是,現在不知道是哪方要暗算他,皇后那邊?丁公藤這邊?還是第三方得知訊息趁機下手正好嫁禍於那兩方?因為這次他出行,事前除了皇后和丁公藤知道以外就沒有第三個人了。

樂槿出事後哪邊都不想驚動,就是為了不給任何一方打草驚蛇的機會。

並且等他傷勢一好,他必然會高調露面,給暗地裡覬覦他的人一個警示。

不過現在有一點是對他有利的,看樣子眼前這姑娘十分不待見丁公藤,而且南宮毅的擔保似乎也沒有問題,他可以是他們這邊的人。

“姑娘似乎有所誤會,我跟那丁公藤其實沒有什麼交情,泛泛之交而已,只是偶爾幫他帶些東西給我的……家人。”

“泛泛之交?”可信度有多少有待觀察,“不過這不影響我給你療傷,即便一個將死的罪犯放在我眼前,我也是要盡我最大的努力去給他醫好,然後再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樂槿不禁對樂言之有些另眼相看 ,這姑娘……居然很豪邁!果然個子高心就大?!

“那麼療傷的事情就拜託這位姑娘了!”

樂言之覺得局扳回來的差不多,也該適可而止,於是放下剛才一直端著的架子,終於恢復郎中的表情,“脫衣服給我看一眼。”他命令道。

“……”這次樂槿臉紅,脫衣服給一個姑娘看,而且姑娘的男人就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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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啦?你不脫我怎麼給你療傷?”樂言之不耐煩,“是男人就痛快點。總之,你脫,還是不脫,那傷就在那裡,又疼又癢。”

“這……”樂槿有些為難的看著南宮毅。

南宮毅坦然,“脫吧,這是必要的。別脫沒用的就行。”

樂槿解開內衫,露出褻衣,再解開褻衣,腰側有道疤。

衣衫擋著光,樂言之有些看不清,於是湊近一些。

樂槿往後縮一些。

樂言之又往前挪一點,樂槿繼續支著腿往後不聲不響的退一點。

樂言之抬頭,“南宮,去把這位公子抱上床躺平,上身全脫了。”

南宮毅起身。

“不用,”樂槿制止,“我……一個人能行。”

於是樂槿脫光上身,平平的躺上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房頂,餘光緊張的跟著樂言之的身影。

一不小心剛才樂言之在他面前表演的活色生香的畫面又浮出眼前,還有樂言之那聲悶哼……

樂言之仔細的趴在床邊看著傷口,“南宮,去把你家所有的蠟燭,油燈全都拿來,燭臺全部放在我身後高一點的地方,然後把簾子拉住。”

南宮毅馬上轉身出門,揪住一個小廝就如是做了吩咐。

沒多久南宮夫人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她沒敢出去偷看,擔心南宮毅生氣,不過自己卻在屋子裡來回的踱步,“這毅兒要那麼多蠟燭,跟一個姑娘在一間屋子裡,他們這是要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