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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神劍山上的那個人

神劍山乃極元大世界第一劍修聖地,天下劍修為之嚮往的地方,在那座山上有一處山壁,曾有無數劍修以佩劍刻名其上,而在其上留名者,無一不是古往今來驚才絕豔的大劍仙!

而在近些時日,神劍山每隔十年舉行一次的“劍試”就要開始了,無數北域的年輕劍修皆會前去這座劍修聖地參與這場賽事。

而在這之前,有一個訊息卻是無形之間傳了開來。

絕劍周安,從東域歸來。

對於這個名字,北域之中神劍山的眾人自然是知道的,而外界則是在當初人之劍主將其逐出師門後才知曉的。

神劍山這麼多年以來,當年周安的所為可謂是給這座劍修聖地抹上了一筆重重的黑跡。

不知何時,他已走出了北域去往了東域,去了多年後又回來了北域,難道也是衝著這次的“劍試”而來的?

但他有這個膽量回來麼?

那座山十分的宏偉,可謂是真正的一覽眾山小,如同神劍鼎立在天地之間一般,其渲染著一股劍意,那劍意彷彿融匯了無數劍修的劍意,何等的浩瀚磅礴,其劍勢通天徹地,通古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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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山上的中層,一座大殿之前,穿著素衣的女子走出,正是當初在咸陽城唯一沒有對周安露出敵意的殷雪。

“殷雪!”

聽到呼喚聲,殷雪也是轉過頭望去,見到是好友到來,她也是微笑著問候道:“芳芳,你回來了。”

“嗯。”

少女來到了殷雪的身邊,滿臉好奇的問道:“你真的碰到了那個周師...周安了嗎?”

聞言,殷雪也是苦笑道:“這訊息傳的還真快啊,你這剛回來都知道了。”

“真的碰到了啊!?”

叫做芳芳的少女滿是驚奇的表情,她又問道:“真的是和傳說中一樣是個無惡不作的大魔頭嗎?”

對於這個問題,殷雪則是苦笑依舊,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周師兄雖然的確犯了錯,但傳聞終究是傳聞,我不認為他是真的無惡不作。”

聞言,芳芳也是看了看四周,然後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抱歉啦,在這裡問這個問題好像不太好。”

殷雪搖了搖頭,然後望向了神劍山的最上方,那一片白雲之間,也不知道那一位是否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周安要來神劍山這件事。

在神劍山的上層,有一處蓮花湖,在那蓮花湖的中央亭中站著一道雪白色的身影,那是一位穿著白衣的雪發女子,清冷如蓮。

這時候,在後方走來了一位老者,正是當初在咸陽城的那位於長老,當他看到那道雪發身影後便是恭敬的行了一禮。

“劍主。”

那雪發女子並未轉身,而是發出了清冷了的聲音:“有事便說。”

於長老說道:“老夫在咸陽城,遇到了周安。”

雪發女子站在亭中,許久沒有任何的回應,而於長老也就站在外面沒有多說一句話,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再次開口。

“他的身邊有一位劍修,是傳聞中的那位東域秦先生,劍道修為極其深厚,老夫遠非他的敵手。”

這時,那雪發女子出聲道:“你想抓他,所以被那秦先生所阻。”

於長老沉默了片刻,然後應聲道:“正是。”

“他已非我弟子,也並非神劍山之人。”

這句話說的很平靜,卻令於長老感到有些心驚肉跳,他說道:“可是他畢竟做了那些惡事,總歸是要對神劍山有所交代。”

雪發女子的聲音變得清冷了許多,她道:“我將他逐出師門,這便是交代,若有人不滿,便讓那些人來問我的罪。”

於長老聞言則冷汗直流,誰敢問罪神劍山的人之劍主,即便有人敢問那又能如何?能有什麼改變不成?

那個人即便被逐出師門了,但也是人之劍主唯一的一位弟子。

“明白了。”

於長老也只好作罷。

雪發女子的聲音再次恢復成了不起波瀾的樣子,她道:“將當時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來吧。”

聞言,於長老也是有些緊張,若非是長老院的那些傢伙讓他來稟報,他還真是不太願意去這位劍主。

於是於長老便是將當時的事情沒有一點隱瞞的全部說了出來,從如何開頭,再到如何結尾,一五一十盡訴之。

少頃之後,於長老稟報完畢。

“他說,他要來神劍山?”

於長老心頭一緊,他道:“那位秦先生可能也會一同過來,或許是為了劍試而來。”

雪發女子無言良久,最後道:“你下去吧。”

“是。”

於長老沒有多言什麼,他本以為這位劍主會叫徐坤元來問話的,畢竟他連徐坤元和周安的對話也重複了一遍,不過看樣子這位劍主並沒有在意。

雪發女子站在涼亭中,容顏秀美,那雙清澈的眸子望著湖中的蓮花,她看起來並不像是神劍山的三大劍主之一,也沒有那種絕世大劍仙的高人風範,因為她此刻的眸子裡有著淡淡的惆悵。

神劍山三大劍主之一,人之劍主,滄明月。

她為人之劍主,曾一劍斬開禁區救萬千生靈於危難之中,曾在黑暗的時代出山救世,是人之劍主,亦是仁之劍主。

是仁和至上的劍主,是慈悲與善良的劍仙。

修行數千載,最愛便是執劍走天下,後來撿到了一個孩子,撫養其長大,並教其劍術,將其為己出。

當年事出,她便很少再走出山門了。

滄明月螓首微抬,眸光與那朝陽的輝光相對,她遙望著萬里白雲,輕聲自語道:“一別七年了。”

她將他逐出師門,論心痛,誰又能及的過她。

好想問一問。

這些年過的還好嗎?二十四歲了可比她還高了?有落腳休息的地方嗎?不用了我所傳的劍術,劍道可比以往精進?是否又拜師修行了?新的師傅可是一個好人?可別像她這般無情又無能。

無數的念想在心頭止不住的湧起,滄明月嘆了一口氣,她在嘆息著將心中的鬱悶抒盡,也在感嘆自己依舊是劍仙,卻不像曾經那般瀟灑了。

時過七年,再見面時又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