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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意欲為何

天界。

隨意當真就回到了陣營後方,專心養傷恢復靈力,不再去理會其他的事情。

沒有靈力,在戰場上可謂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隨意站在帳篷之前,遙望著遠方,如今的戰場已經是她不能夠觸及了,卻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不能夠就這樣安安靜靜養傷……

心下忽而一動,隨意驀然生出了一個念頭:不知地界怎麼樣了?

繁浮恢復得如何?隨清月如今又是怎樣?

這兩個隨意最為關心的問題泛上了心頭,隨意的心便定不住,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

“明明離開並沒有多少時間,怎麼就這樣不放心?”隨意皺了皺眉,地界中也就只有隨清月與繁浮這兩人可以令她放心不下,回去看看也許不會花多長的時間,一個小時應該就可以回來了。

隨意看了看四周,守帳篷的並沒有多少人,幾乎每一個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誰去關心隨意的情況。

這便是機會!

隨意轉身進了帳篷,瞬息間就將傳送玉片取了出來。

現在的她雖說可以不使用傳送玉片就可以進行空間移動,但是只是短距離之間的,遠距離的還是得用到傳送玉片來進行。

光華閃動,傳送玉片發出一陣熱量,隨意尚未睜開眼,就聽到了一道驚呼的聲音。

“你……你是……”一個身穿盔甲的少年顫抖著,語不成句。

“別吵!”隨意陰沉著臉低聲喝道。

一看到眼前的景物,隨意便知道是失敗了,竟是連陣營都沒有出來。看來是在四周佈下了結界或者是阻止進行空間傳送的東西,竟是令她的傳說玉片失效了!白白浪費掉一塊傳送玉片。

隨意將那少年揪了過來,陰沉著臉威脅道,“你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看到過就是了,若是膽敢說出來,必定要了你的命!”

威脅了一通,少年驚慌中忙不迭地點頭,就像生怕隨意會反悔一樣。

隨意無奈嘆息,她怎麼就這麼倒黴?

“我問你,這裡是陣營的哪裡?”隨意緩和了一下語氣問道,但是依舊是用不客氣的語氣說話。

少年到底是鎮定了一些,目光偷偷瞄著隨意,若不是隨意如此之兇,不然他是得看呆了。

聽到隨意問話,不禁緊張,結巴著道,“這裡……這裡是,是後廚。姑娘怎麼會突然就從天而降?不會是……”

後面的話少年說不出了,驚恐的眼神卻說明了一切。

要是被敵方的人侵入那還真是得驚慌了,能夠深入敵營,那麼就可以直搗黃龍,說不定還有制敵的辦法。

沒能夠成功,隨意心情自是不好,冷硬擠出兩個字:“不是。”

留在這裡沒有一點用處,隨意走了幾步,想了想,又回過頭來。

“你帶路。”

少年見她離開便松了一口氣,但隨意停下腳步之時他也不禁屏住呼吸,生怕隨意一個不開心就將他剁了一樣。

“好、好!”少年連聲應道,連忙爬了起來,“姑娘是哪一個營的?”

這個問題令隨意想了一陣,她是哪一個營來著?似乎這裡並沒有分什麼營什麼營,而以往她的營都是固定的,她也就從來沒有想過。如今不是主帥,她所在的叫什麼?

隨意再想了下,隨口道,“先到君上的營中。”

她的帳篷應該是距離墨淵的十分近,要不是的話,還可以到了那裡再著急辨認就是了,她哈不相信自己的記憶力竟是如此的低下,就連一個地方都記不住。

而她的身份與大將軍的差不多,理應是不會距離太遠才是。

少年常年都是在後廚工作,從來都沒有見過前鋒的隊形,也就不知道軍隊中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姑娘,而且還是穿著好看的戰甲,還長得那麼美……

少年走在前邊微紅了臉,要說他遇到的姑娘,一個手抖可以數得過來,隨意絕對是見過的最好看的一個,可以稱得上“美”之一字。如此的美人,在軍營中……咦。對了,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來了一個女嬌娥,也是十分的美,卻是只能敬重不能夠有任何的痴念?

不會就是說的跟在自己身後的女子吧?少年心中有些慌亂,突然肩頭一沉,有人道,“問你話,發什麼呆?”

少年看清了,見是隨意十分不悅,瞬間又結巴了起來,“姑娘、有什麼事?”

隨意有些不耐,呼吸了兩下才開口道,“這個陣營中……算了,你不過是在後廚工作,必定是不知道的。繼續帶路,不要發呆,要是走錯了,信不信我將你吊起來打。”

原本隨意只是隨口一說,但是那少年十分吃驚看著隨意,似乎相信隨意當真會在下一秒就將他吊起來。

雖說陣營中人不多,但是要從後廚走到墨淵的帳篷,也是有一段距離,一路上碰到的幾個人,全部都直愣愣看著隨意,而忽略了在前面帶路的少年。

“隨姑娘怎麼到後面了?”有人認得隨意,但也只是小聲自語而已。不認識隨意的,只當是新奇,知道隨意的不敢上前,只有退後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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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並未理會那些竊竊私語的,既然有人認得,那就是說明方向是沒有錯了。

忽然前方冒出了一個人,見到隨意竟是十分高興似的,恨不得衝過來擁抱,但到底是在距離五步的時候生生止住了步伐。

“隨姑娘!姑娘可將卑職嚇死了……君上交代了要給姑娘診看一下,軍醫才到就不見了姑娘的身影!可真是……嚇死了!”來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說這話的時候就差點沒痛哭流涕了。

隨意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繃著一張臉對中年男子點點頭,朝少年道了謝,才與中年男子一同回去。

目送著隨意離去,那些從頭到尾都在看熱鬧的人瞬息一窩蜂湧到了少年身邊:“那可是隨姑娘誒!你小子怎麼這麼有福?君上的女人不僅能力強,就連長相都……十分出眾啊……”

少年只是怔怔看著隨意去的方向,不言不語。原來是君上的人。

隨意回到營中,不由得嘆氣。

“隨姑娘怎麼了?”那中年男子關切問道,聲音並不大,但是卻是站在十步開外詢問,神色中的關心與尊敬令隨意十分不舒服。

隨意心頭五味雜陳,隨口便問道,“只是在想地界的事,不過都是這一戰結束之後的事情了,算了。”

中年男子神色一變,目光竟是在隨意臉上停留了一下,還沒等隨意的目光對上就移開了目光,輕鬆道,“姑娘不必想這些,君上定會為姑娘考慮好一切。”

站在更加遠的軍醫在中年男子的示意之下走近了一些,低垂著眉目,先是朝隨意告一聲罪,才將一條絲綢一般的物件從藥箱中取出來,覆蓋在隨意的手腕之上,而軍醫就隔著絲織品探隨意的脈。

隨意心中一陣無語,沒想到天界上男子對女子竟是比地界還要謹慎,簡直是食古不化的程度。

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是因為墨淵的緣故才會是如此,隨意心底生出一股無奈,總感覺要是以後再墨淵的身邊的話,定是會只有墨淵一人可以近得了她的身旁,那樣豈不是要悶死了?

不過她是遲早要回地界的,絕對不會在天界中呆多久,也不必去考慮這些事情,在此之前想好脫身的方法以及隱藏蹤跡的辦法就是了。

診斷的過程倒是很快,那軍醫僅是將手指往絲織品上一搭,便像被火舌舔到一般收回了手,快得連隨意都沒有什麼感覺,心頭冒出的疑問是:他究竟是探到了脈還是沒有?

那軍醫匆匆退了幾步,將眉目垂得更加低了,中年男子看得十分滿意。

“回姑娘,姑娘不僅是靈力耗盡,連同靈脈也都受到了損傷,丹田也受到牽連,外傷更是不下十處。還是儘早包紮的好……我給姑娘開一副藥,藉助丹藥服用,至於包紮……”軍醫皺了皺眉,軍營中可是除了一個隨意之外,再沒有一個女子。

隨意卻是擺擺手道,“不必了,我自己包紮。”

剛才回來僅是換了衣服,傷口也止了血,她也就沒覺得有什麼,竟是被這個軍醫說成了十分嚴重的模樣,聽得那個中年男子都有些慌了,定是在想著如何想墨淵交代什麼的。

這令隨意不禁嘆息,以往都是不拘小節,即便是男子幫忙包紮也不覺得有什麼,奈何如今是多了墨淵的命令在,哪裡還有人膽敢替隨意包紮外傷?

偷回地界的計劃落空,隨意也就不再亂想,後來在閒談中對中年男子旁敲側擊之下得知,在天演戰場之上,任何的遠距離空間靈術都施展不了,無論如何都會是出不了天演戰場的範圍之內。

隨意一瞬間就沒有了繼續養傷的心,不將這一場戰爭結束必不能夠離開,她才不想在這裡久呆!

第二天早上,隨意換上了戰甲,出了帳篷之後,下意識往上空看了看。

也不知道墨淵與天君之間的戰鬥究竟是進行得怎麼樣了,隱約中心裡總有些不放心。

隨意怔了一下,不放心?

那可是墨淵,定是不需要任何人擔心,她到底是在亂想些什麼!

“隨姑娘……呃,姑娘是想要出戰?可是你的傷害沒有好。”一出來,那個中年男子就看到了隨意,隔著一段距離就開始說話,但看到隨意那一身穿戴好的裝備,瞬間明白了隨意想要做什麼。

“姑娘萬萬不可!君上說了,姑娘接下來就只需要好好休養,不需要再上戰場……請姑娘不要讓卑職為難,要是不能護姑娘周全,一個軍營的人都得……”中年男子沒有將話說完,但是隨意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是這樣老套的套路,能不能有點新意?

隨意沉了臉色,嘲諷道,“誰說我要出戰,在軍營中穿戰甲很奇怪麼?穿尋常的衣服才是奇怪!”

不讓離開戰場,也不給上戰場,說穿了就是想將她囚禁在這裡?

一陣駭人的氣場由隨意身上散發而出,即便是中年男子也不禁變了神色,明明是失去了靈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