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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突然而至

“想不起來麼?我來幫你記憶起來,你的身體——應該更加能夠記憶深刻!”

隨意一陣心驚,警惕更是提升到十分,竟然是……墨淵!

他怎麼會在這裡?冒充的麼?

不,不是的,按照大將軍與司律伐的實力來看,整個天界應當是再沒有多少人可以是她的對手!

對方靈力不知,就連面容都看不清,即使凝目看去,也只是看到一團黑暗而已。

幾番交手下來,隨意勉強可以應付著,墨淵竟是比起以往更加的不留情,招招都找準了要害,下手尤為狠絕!要不是隨意反應足夠迅速,有好幾次都差點受傷。

這個人真的是墨淵麼?隨意心下驚異,不禁開口低聲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然而對方並沒有回答,只是一味出手,招招兇狠!

隨意咬牙撐著,也不敢動作太大,要是將九黎吵醒了那就麻煩了,要是可以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倒是不錯……

只是整個局面都不是隨意可以控制的,做起來未免有些困難。

隨意正在想著對策,一步步將墨淵往外邊引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墨淵卻是突然就加快了速度,一瞬間的就將隨意的四肢緊扣鎖死!

清冷的聲音在隨意的耳邊響起:“還反抗麼?意兒,我有耐心的時候你不接受,為何總是要逼著我動粗?”

從確定了自己的心之後,墨淵自問是沒有怎麼強迫於隨意,他願意等,不管隨意需要多長的時間來決定與他在一起都可以,因為他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相處,他有自信可以令隨意死心塌地。

然而,換來的是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反抗與逃離。

難道他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會!

隨意惱怒不已,喘著氣道:“我什麼時候逼你?墨淵!這話應該是由我來說才對!”

呵呵,施行強權主義的人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隨意當真是想狠狠嘲笑!

什麼都沒有說就將她軟禁在宮殿中,隨後又自顧自冷落,算是什麼呢?隨意至今都沒有想明白,墨淵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又是怎樣看待她的,難道她會相信墨淵想要與她長長久久在一起?說什麼笑話呢?即使是如此,她也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想法!

“你一次都沒有替我考慮過,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做一些讓人根本就沒有反抗餘地的事,我有說什麼?雲修戰一事……你將他用來威脅我,是因為將我的想法全都看透了是麼?”隨意壓著聲音道,她並不想像野獸一樣咆哮,也不允許自己有失控的現象出現,能夠控制住情緒與話語的,才是她!

她是極為不願意為一個人動情,更加不願意讓自己沉淪其中……這些又有誰可以懂?

為感情牽絆,那是弱者的表現啊!所以隨意所做的就是在漸漸遠離著眾人,只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不深入。

可是總是會有那麼一些人會不知不覺闖進來,洶湧而又猛烈,就像隨清月與繁浮,或者是九黎。

墨淵死死盯著,因為他發現,隨意所說的,不是無法反駁,而是無力。他有為她做什麼,只有他自己清楚,隨意想要什麼,他總是放在第二位,放在第一位的是他自己想要什麼。

一點動靜都沒有,隨意也不知道墨淵究竟是在想些什麼,輕咬唇道:“你都不是一個與我站在平等位置上的人,我想要的什麼都不重要,你又如何來要求我做到你想要的?”

“這些都是你心中想的?”墨淵的聲音突然就變得異常平靜,那股清冷不見了,只是有著平靜。

隨意似有預感,鳳眸微閃,失望透頂一般閉上眼睛,用沉默來代替回答。

沒有任何聲音,隨意等來的是墨淵頗有耐心的吻,探索一般,寸寸侵略。而隨意睡著了一般,不做任何回應,也沒有抵抗。

也許這樣更加引起了墨淵繼續下去的動力,他生性便沒有一點的純良,唯一存有善的魂便是寄放在白瀧靈海中的一魂,遊離在外許久,回來之後也更加沒有存在感。

強者生存,掠奪才是生存的主題。

隨意緊咬著牙關,而墨淵似是機械般一遍又一遍沉靜舔舐,可怕的耐心。

鳳眸睜開了,隨意依舊是動不了,靈力的流動都受到了控制,更別談反抗。墨淵伸出一隻手捏了捏隨意的下巴,兩人的身體更加契合的同時趁機侵入隨意驟然松了一下的口腔中。

空氣便是在這個時候漸漸燥熱起來,津液相交,唇齒交纏,墨淵進攻不斷,而隨意也不甘任憑擺佈,試圖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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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進攻的結果便是,勾起更多的渴求。

隨意心道不妙,何況九黎便是在旁邊沉睡著,她如何能夠與墨淵做這種事?

“不準分心!”墨淵金眸盯著隨意,用靈識道。

然而說完,墨淵才意識到,他再一次沒有考慮隨意的想法,僅是以自己意願而已。該死的……

四周突然陷入更深的黑暗,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寂靜的可怕,耳邊只有擁吻的聲音。

隨意認得出來,那是空間靈術發動時候的感覺。

隨意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墨淵想要將她帶去哪裡?

在落天學院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墨淵帶著她,風馳電掣一般疾行。隨意心中有些微妙,她的雙手抱著墨淵的腰,唇舌卻是依舊在糾纏著,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也大致可以猜測得到……

每一次墨淵都沒有繼續下去,這一次的無名震怒,會將沒有做完的都做了?隨意有些不確定,心底也有些不安。

似是感受到了一般,墨淵的動作輕緩了一些,依舊是不願意放開。

“意兒,意兒……”他像是著了魔似的,一遍又一遍親暱呼喊,兩具軀體貼得更加緊密。

不知過了多久,隨意的後背才傳來一陣實質的感覺,軟軟的,知道鼻翼間傳來青草的芳香隨意這才發覺自己是躺在了草坪之上,而墨淵的身軀覆在她的身上,平日裡的冰涼都變成了火熱。

墨淵的吻一路遊走下去,吻得十分用力,虔誠而認真。

阻隔在兩人之間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隨意卻也沒有感到一絲的涼意,有的只是火熱,從體表到身體深處,都是火熱的,叫囂著要發洩!

隨意抬起手輕輕撫著墨淵那墨色的髮絲,心中竟是一片的柔軟,從來未有過的順從。她動了動,配合著,墨淵的動作,令兩人的身體摩擦出更多的熱量。

便是這樣的舉動,令一直埋首的墨淵抬起頭來,金眸中有金色的光芒盪漾著,瑰麗而又迷人,殷紅的薄唇喊道:“意兒,我要你。”

這不是徵求意見,而是行動之前的一句說明而已。

隨意下意識想要回答,但是墨淵的唇再次覆蓋了上來,再次與她相逐。隨意這時才恍然知覺,她是願意將自己交給墨淵,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她怕是早已經淪陷了……

撕裂一般的痛楚傳來,隨意猛然清醒,身體有點抽搐,卻是沒有想過退卻。墨淵一直都關注著隨意的情況,馬上就用輕柔的親吻安撫著。

他希望隨意與他一同達到歡愉的巔峰,而不是獨自一人孤立無援一般。

隨意的不抗拒,甚至是順從的態度顯然是取悅著墨淵,他一遍又一遍將隨意的身體親吻著,怎麼都覺得不夠,不夠……

隨意再次清醒的時候,睜開眼,眼前依舊是一片朦朧的黑暗,而有著一頭墨髮的男人俯首在她的身前,細細親吻,像是要重新嚐遍每一寸肌膚的味道。

墨淵吻得異常專注,待完成了之後才輕輕將隨意擁入懷中。

也許是墨淵太過於輕柔,令隨意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了,竟像是在夢中一般。

瘋狂的記憶慢慢回來了,隨意在心底暗暗嘆了一聲。這下怕是覆水難收了,她並不是後悔,只是感覺有點悲哀,還有一些問題依舊是沒有得到答案。

墨淵躺在隨意的身側,將隨意的身子完全攬入懷中,淡淡說道:“你醒了。”

隨意不語。

呆呆的,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

墨淵續道:“回去,就成婚。你是我的天妃,這永遠都改變不了。”

該做的都做了,不就是差個形式,隨意也說不出此時是什麼感受,彷彿很累,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想動,腦子放得空空的。

心如止水。

經過一夜的纏綿,隨意心中的固執與執意,也淡去了不少,在地界的時候她就知道,只要墨淵想要她的話,定是可以輕易就做得到,而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但是就是因為是真陽清晰地明白這一點,隨意這才更加地反感著這一切,還有造成了這一切的主宰者一般的手段。

是啊,她想逃離的不是他,從來都不是他。

隨意看了看兩人交纏的四肢,如同連體嬰兒一般,難以分舍,好似他是在用行動來表達著不能言說的那份情。

無聲的嘆息在心底迴響。

墨淵輕聲道,“意兒,我從來都沒有為誰執著過,誰要離開我都不會阻止,但是你不行,只有你不行。哪怕是兩相廝殺,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千萬年的歲月,也都將由你我一同度過,不管是清寂還是熱鬧,也都有著你我永不分離。

無聲的誓言。

……

“不要吃了……太多了……痛!”

九黎驀然驚醒,還沒等她看清四周的景象,隨之而來的是宿醉的頭痛,這種感覺陌生而又強烈。

待慢慢適應了之後,九黎這才從死魚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一抬眼,便見對面是空蕩蕩的床鋪,就連被子都是被疊得好好的,好像沒有人動過一樣。

九黎記得隨意每一天都會起得很早,說不定是隨意已經起來,而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

發了一會呆,九黎揉著太陽穴推門出去。

外邊早就是太陽照射的景象,一派的生機勃勃,昨夜篝火會的瘋狂統統不見了,有的只是秩序井然的真正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