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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Part.6 能力

魔法史的課程很是讓小蛇和小鷹們頭疼,賓西教授講述的內容繁雜而冗長,充斥著無與倫比的催眠能力,只是似乎他總是若有若無的總是看著海洛斯的方向,這讓德拉科小少爺也有些微微的不滿了。

因為海洛斯及德拉科小少爺對小蛇們的高素質要求,他們並沒有拿著別的書籍來幹一些其他的事情,直到下課以後,賓西教授逃跑一般的消失,高貴的淑女潘西小姐和紳士扎比尼才哀怨的湊到兩個人的旁邊:“德拉科,拜託下一次能不能讓我們帶一些別的東西來……聽賓西教授的課程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你看,你自己都無法剋制住自己。”

回頭望去,一群小蛇和小鷹們茫然的從桌上爬起來擦擦口水,弱弱的問了一句下課了沒,除了小蛇們還需要在教室裡面集合等待首席的指令,小鷹們早就捧著心愛的書本一鬨而散了。

德拉科小少爺皺皺眉頭,自己的表情也是一派昏昏欲睡……於是他放棄的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精神百倍正在整理著賓西教授授課筆記的海洛斯:“……幸好還有你,海洛斯。從今天開始的魔法史課程每一個人都直接預習下一門課程好了,至於筆記……從斯萊森首席這裡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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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們快速的點點頭,圍在兩名首席的身邊,滿臉都是解放了的欣喜表情。

“但是我們必須約法三章。”從書本中摸出一本精緻的筆記本,海洛斯勾唇淡淡一笑,一一掃過忐忑不安的十三條小蛇們,半晌才說道。“結合各位淑女紳士們經常使用的魔法,我暫時提出以下幾點要求——不准許各位在課上開啟你們的鏡子,不允許在課堂上使用美容類魔法,如果可以的話,和同僚們切磋一些某些無傷大雅的小咒語,我和馬爾福首席還是十分贊同的。”

啪的一聲合上精緻的筆記本,海洛斯的笑容似乎更加燦爛了一些:“經過德拉科首席和學院首席、以及我們敬愛的斯內普院長商量之後,將於第三周開展僅限斯萊特林內部的短暫身體素質訓練,由我海洛斯.斯萊森作出計劃並指導——各位有什麼提議麼?”

小蛇們統一的搖搖頭,看見兩位首席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那麼各位解散吧,別忘記了下午的課程,請在十一點半於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集合。”

兩位小首席微笑著看著小蛇們三三兩兩的離開教室進行自由活動,連馬爾福家代代的跟班也都回去自己的房間解決一下堆積的課後甜點。德拉科小少爺挑了挑眉頭,詢問的看向海洛斯:“你接下來要去哪?”

海洛斯微微思索了一下,從衣襟內拿出另一本精緻的小本:“等一下去院長辦公室,同斯內普院長確定一下斯萊特林每週計劃的身體素質提高課程安排的時間和地點,以及我的助手人選——我估計從今年開始,除去魔杖的戰鬥能力也會被納入斯萊特林必院內須掌握的一門課程了。”

這群巫師的體能攻擊明顯偏低,雖然不是他們父輩的戰爭時期,但是萬一碰上什麼意外,失去魔杖的小巫師們對待危險是無能為力的,除非是那些傳說中四肢發達的格蘭芬多能夠依靠蠻力掙脫那麼一兩下,狡詐的小蛇們在同樣的情況下只會智取,但是……

“你為什麼不讓我做你的助手?”德拉科小少爺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一把將海洛斯手中的筆記本敲過去啪的一聲合上,鉑金色的短髮似乎有一些翹起。“我告訴你吧,我爸爸說了,現在古老的巫師家族仍然還教育自己的孩子學習擊劍的,只有馬爾福家族。”

小少爺高傲的抬起頭,一副誰也比不過本少爺的模樣。海洛斯淡淡的微笑看著馬爾福小少爺的驕傲,過了一會兒才去爭奪德拉科小少爺身後的筆記本:“德拉科,請注意你的形象。驕傲自信固然是好的,可是變成高傲自負就是不對。不一一問過每一個人,你怎麼能夠確定一個人最終的品格和能力?我以為……馬爾福少爺擁有過人的洞察力。哦……還是我忽視了,馬爾福家族足夠讓你驕傲的不知天高地厚?”

小少爺不可思議的看著海洛斯略帶嘲諷的神色:“哦梅林啊,你才跟院長才見過三次!”每天一次,向西弗勒斯報告整個年紀學習的進度以及商討將來的學習內容。

海洛斯勾唇一笑:“我只覺得,這種表達方式似乎很有意思。如果就容貌和氣勢而言的話,院長同我的一位親戚非常之想象。兩個人都是謹慎小心潛伏在黑暗之中的蛇類,一旦發現對方的破綻,便會毫無聲息的噴灑毒液。”

只不過,他的那個親戚是個隱藏著毒牙的優雅眼鏡蛇,而他們斯萊特林的院長西弗勒斯.斯內普不過像是一個寵物球蟒一般溫和,哦,這些評價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是讓父親知道了,也一定會跟母親緊張的說,自己在霍格沃茲變得沒有教養了。

不過真是挺適合的,不是嗎。

離著規定的集合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合上精緻的懷錶,海洛斯放棄去拿那本馬爾福小少爺無論如何不願意還給自己的筆記本,靜靜的同他對視了三秒之後立刻風風火火的轉身離開。馬爾福小少爺一怔,接著氣急敗壞的憋著通紅的臉跟在了海洛斯的身後——德拉科無論如何都要成為這個助手的不二人選,自己曾經被父親那麼嚴厲的指導了一陣子,比不過專門訓練麻瓜就罷了,若是再讓其他人搶了風頭,自己的父親一定會寄來一封關懷信的。

午餐時間一到,其他三個學院都是幾個人結伴零零散散的坐在長桌上,四個學院也只有斯萊特林才有異常嚴格的等級劃分,長桌的最首固定的坐著學院級長,接著按照年級坐下的年級首席,然後才是由高年級到低年級的學生按照自己的實力所安排的固定座位。

同樣按照規矩,一個一個落座。

遠處的救世主男孩拉著他的夥伴驚異的看著斯萊特林的森嚴和肅穆的氣氛,茫然的問問身邊的學長這是什麼。紅發羅恩厭惡的看了一眼,抓起身前的雞腿啃了一口,罵道:“做作的斯萊特林!哈利,看見那個臭屁的馬爾福拿鼻孔看人了嗎?真可惡……”

格蘭芬多的高年級笑著拍了拍救世主的肩膀,看了一眼紅發小子溫和的笑道:“啊,每個學院都有自己的規矩,我們是隨意的熱情奔放,那群蛇類喜歡冰冷的地窖和嚴肅的規矩,這都是從四巨頭時代流傳下來的老規矩,一向都是這樣的。”

要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能夠連續六年拿下學院杯?遙遙的看著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甜蜜過頭的微笑,高年級格蘭芬多惡寒的抖了抖,把手從救世主的肩膀上拿了下來。

在一個學院喧鬧吵嚷,一個學院悶不吭聲,兩個學院低聲交談間,似乎沒什麼交集的四個學院各自吃完了午餐,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分別從兩個大門走了出去,各自對著彼此哼了一聲,今年唯一的例外是在斯萊特林的斯萊森冷冷看了一眼之後,一年級的小蛇們迅速的收回了對格蘭芬多輕蔑的神色和快要哼出聲的鼻音,謹慎的跟在兩個首席的身後,靜靜的退場。

“我不知道你們跟格蘭芬多有什麼家族上的過節,但是我認為盲目跟隨別人的是傻瓜,以及——就算他們說斯萊特林是食死徒的地盤,但是倘若你們就因為區區的格蘭芬多的不切合實際的諷刺,就能抹去薩拉查.斯萊特林為霍格沃茲和整個魔法界所作出的傑出貢獻和你們各自家族的驕傲,那麼請你立刻滾出斯萊特林。”

毫不留情的教訓著十一個低著頭死死咬著嘴唇的小蛇,海洛斯掃了一眼抖著身體氣憤不已還拽著自己袍子的德拉科小少爺,默默的在其他十一個孩子不注意的時候,敲敲的扯住了德拉科的袖子。

海洛斯需要德拉科.馬爾福知道,斯萊特林的名譽和榮耀,需要用另一種方式在魔法界慢慢的恢復,一如他曾經被戰火摧殘了整片國土的斯萊森帝國,一如他曾經差些被廢黜在內閣當擺設的祖父,一如現在的君主立憲制的國家,斯萊森王國。

只剩下兩個人之後,德拉科小少爺狠狠的一拳打在盥洗間的牆壁上:“——可惡!海洛斯.斯萊森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明明對魔法界絲毫不瞭解,憑什麼再沒跟本少爺商量的情況下就私自決定了這件事情!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對立——就好像二十年前食死徒和鳳凰社,神秘人和鄧布利多校長的對立一樣!該死的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傢伙總有一天會,會——”

德拉科小少爺幾乎將那個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沒人願意當別人的奴隸,沒人願意屈居於任何人之下。”海洛斯眯了眯眼睛,握住德拉科小少爺紅腫的拳頭,無奈的嘆息一聲。“我說過了,馬爾福小少爺,你還是太年輕了。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你當作耳邊風聽聽就算了嗎?如果真的為自己的家族和斯萊特林著想的話,現在需要的是冷靜。你是馬爾福家族現在唯一的繼承人,再加上馬爾福家族在貴族中的地位……隨著你的年齡增長,你的行為將會代表整個斯萊特林。”

斯萊特林整體的動作也會被馬爾福小少爺所引,甚至於代表了將來斯萊特林與整個魔法界的關係——食死徒貴族與救世主男孩的關係。

正如他海洛斯.斯萊森在公開外出曝光早公眾視線之中的時候,無論男孩的年齡多大,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斯萊森皇室,絕、對、不、能……出現半點錯誤。

而馬爾福小少爺,也似乎想的太誇張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