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送江承淵進了溫泉,衷為卿就走出毓華齋透氣。冬天的冷空氣吸入肺裡,讓人精神為之一震。
這時,出現一個不速之客。
“五殿下?”衷為卿意外趙景凰的到來。
“帝后,我來是想跟你說件事兒。”趙景凰冒雪前來,乾咳一聲道,“還記得那顆生子丹麼?”
“……”提起這顆獨一無二的藥丸,衷為卿就變色。“不記得了。”
睜眼說瞎話的功夫依然,趙景凰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那顆藥丸麼?”
“不是為了生子麼?”衷為卿奇道。
趙景凰翻了個白眼:“是boss要我找生子藥,這下可好,你把它毀了。”
boss?
衷為卿不禁吃驚:“他要你找那作什麼?”
“誰知道啊。我把這事跟他說了,他說來找你算賬了,呶,我只是來善意地提醒聲,後會有期!”
似乎晚了……
衷為卿猛然想起正在溫泉裡的那一個男人,為了驗證自己心中所想,他又回身進屋。
溫泉內霧氣繚繞,四周圍著假山,假山旁有一堆衣服,是江承淵剛才所穿。
衷為卿走近一看,泉面漸起漣漪波瀾,一個人影如人魚般在水中遊動,他的長髮就像人魚的尾巴,在水中搖曳。驀地,那人魚探出頭來,一剎那,溫室內猶如升起一道太陽,金光閃閃。
江承淵一頭黑髮一點一點蛻變成耀眼的金色直髮,雖未轉身正面對他,但衷為卿已然確定他的身份。
這樣一頭閃耀的金髮除了他家boss還是誰呢?
“boss。”
“嗯哼。”
boss浮在水面上,並未轉身:“為卿,我說你這輩子命犯桃花,說中了吧?”
衷為卿抿唇道:“呈你吉言。”
“你跟席見臻發展到第幾步呢?”
“……”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是夫妻,上床不是很正常?”
“boss,我的體毒會害了他的。”他突然想到,或許boss能解除他的體毒,彷彿看到一線希望,他緊接著道,“boss,你能解開我身上的毒麼?”
在前世,他從未有過“不要體毒”的念頭,今世碰見心上人,這體毒就成為他的累贅。
“這體質是上天賜予你的,為卿不該好好珍惜嗎?”
“謝謝,我受夠了。”
“因為席見臻?”
“……是。”
“沒有了毒,他就能隨意碰你了。”boss從溫泉中站起,“然後,你會懷孕,生子。”
“……”
衷為卿臉色相當難看,“boss,別開玩笑。”
“那生子丹的藥效被你吸收,只要他一上你,你就會懷孕。”
衷為卿扶額道:“我不會讓他上的。”
“為卿啊,為了他你什麼都能屈就,怎麼唯獨這點不能呢?”匪夷所思,他正經地談論,“其實,你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愛他,是嗎?”
“不是。”衷為卿斬釘截鐵,“boss,一句話,能,還是不能?”他是果斷爽快的人,也不喜歡別人拖泥帶水。
“好凶。”boss手裡捏著一枚銀質的面具,戴在臉上後方才轉過身,“不是不能,只是有條件。”
“說。”
“生孩子。”
“……”
boss道:“我不希望浪費生子丹的功效。”
“boss,你要那個作什麼?”衷為卿不解。
boss實話實說:“研究,然後批量生產。”
“……”衷為卿今天無語得次數很多,儘管他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讓我想想。”
“不要想太久,我沒那麼多的耐性等你。”
進入太和殿,見伍公公正給席見臻按摩眼睛,衷為卿示意他下去,自己接過活。
“陛下,舒服麼?”
“嗯,為卿的手藝很好。”
習武之人,力道控制得遠比伍公公好得多,席見臻舒服得淫性大起,手順勢掏向他的下 身,揉了幾下,猥瑣且下流。被突襲,衷為卿淡定如初:“陛下,臣有一事相告。”
“說。”
“臣能為陛下生孩子。”
席見臻欣喜地差點掉淚。
“但臣不願為陛下生孩子。”
“……”席見臻憂傷地看向他,“為卿是朕的帝后,為朕生子是天經地義的。”
“是的。但是,若臣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陛下也願意讓臣犧牲麼?”
衷為卿是狡猾的,在房事上他不肯讓步,是為了讓席見臻對他保持新鮮感。這該是很可悲的,就連在親暱時都在算計著,到哪個度讓席見臻更加地沉迷自己,放不開自己。
就是現在,他都不忘狡猾地試探。弄個莫須有的代價,來測試席見臻對自己的感情。
“為什麼生孩子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席見臻茫然,不解。
“男人生子有違天理倫常,我認識的一個人是這麼說的。”
衷為卿撒謊不眨眼,席見臻信以為真:“那……算了。”
“陛下不想要子嗣呢?”
席見臻一本正經回道:“能生孩子的女人很多,但為卿,只有一個啊。”儘管他很想再補上一句:如果能生孩子,那為卿就是唯一的一個了!
衷為卿心中不知是甜是酸,但還是滿意地笑了。
第六十二章
“夫人,為夫來給你沏茶。”席見臻心情好便大獻殷情,十足把衷為卿當成孕夫對待。
“陛下,臣來便好。”
“夫人坐著,為夫來。”席見臻開始削蘋果,雖然拿軒轅劍是大材小用,殺豬用牛刀了點,但十多粒蘋果擺在桌子上,唰啦啦揮舞幾下就削完,還是很威武英俊的!“夫人想要什麼樣的形狀?為夫給你切。”
“豬頭吧。”
席見臻手藝巧,軒轅劍劍尖再次唰啦啦幾下,一個蘋果豬頭就出來了。
“臣吃不了這麼多。”
“沒關係,召四聖獸。”
衷為卿哭笑不得,不知席見臻今天抽了什麼風,精神特好,心情特佳,簡直是迴光返照般的活躍。
坐下來安靜了會,席見臻揉揉眼睛,再眯著眼看向衷為卿:“夫人,為夫就快要看不見你了。所以……”
悄然湊近,拉近彼此的距離,鼻尖碰到鼻尖,眼睫都似乎要撞上,席見臻仔仔細細地凝視衷為卿的眼睛,瞳孔的顏色較淺,而他的,深黑如點漆。
距離得太近,反倒看不清衷為卿的真面目,他的真心實意。有時候,席見臻覺得他是愛自己的,對他的在乎超過很多人。可衷為卿太冷漠了,對他忽冷忽熱的時候讓他不敢自大地確定,也許,那是錯覺,也許,那是自作多情。
他自戀慣了,也自傲慣了,尊嚴受不起這份打擊。
如果有一天,他認真地對他邪笑道:“為卿,你愛不愛朕?”
“不愛。”衷為卿認真回答。
讓他會覺得顏面掃地,不如不問。兩個人在一起註定是一輩子了,這些情情愛愛的問題何必再計較。
眼下更為迫切的是,能不能“成攻”的問題。
“為卿,你最近跟那個江汀國的君上走得好近啊~”酸溜溜的,席見臻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嘟著嘴巴湊過去,就要玩親親。
衷為卿一巴掌拍開他,這遊戲幼稚得令人髮指!儘管臉上有一抹異樣的嫣紅,但他可以說是惱羞成怒的!
“陛下,臣跟他一見如故。”
“一見如故?為卿一見如故的人還真多啊。”胡亂摸著他柔韌的腰部,意猶未盡道,“為卿,真的不願意將身子交給朕麼?”
尖尖的下巴擱在他肩窩上摩挲著,撒嬌著:“朕真的好想抱為卿,想看為卿不穿衣服的樣子。”
衷為卿是矜持的,平日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也就罷了,就是在床上,都要穿一件睡衣,互相扶持的時候,手也就是往褲子裡一掏了事。就連在溫泉,只要他一出現,衷為卿必穿得工工整整的出來迎駕。久而久之,不穿衣服的衷為卿就成為席見臻幻想中的物件,發呆時就不禁想那嚴謹的打扮下是怎樣一副軀體,心癢了,用手摸一摸,指尖勾勒出身軀的輪廓,健朗結實,格外帶勁。
“陛下,睡覺了。”像哄孩子般,衷為卿抱過席見臻,摟著他就要到床上去。席見臻側過臉,鼻尖刷過他的臉龐,微微的有些癢,且這一絲癢意蔓延到心肺,心尖麻癢。
席見臻咯咯笑,輕咬他的腮邊,軟硬兼施:“為卿啊,讓朕抱抱嘛抱抱嘛!不抱,朕就找人去!”
衷為卿看他一眼:“陛下,您最近對臣這麼好,是為什麼?”
“朕喜歡為卿啊。”回答得毫不含糊,“所以,就要對為卿好。”
這感覺,大概是享受到了李陌塵的待遇。衷為卿該欣喜的,畢竟這麼多年,都是他在照顧席見臻,在對他好,而習慣了他照顧的席見臻難得會對他好,關心他的瑣事,對他說盡肉麻兮兮的情話。只是,他已經過了期待的那個年齡,因此,顯得也不是特別高興。
“臣明天找人試試吧。”
“試試?”席見臻不解。
衷為卿翻轉過身,自言道:“找個人探路吧。”
翌日,小德子就找了一個美貌的孌童和一個成年的美男子。衷為卿不要太監,半殘的器官他看著總覺得扎眼。孌童的年齡十三四歲,雌雄莫辯的年紀,脫光衣服,肌膚如瓷器,曲線優美,器官剛剛發育,粉紅色的,嫩得緊兒。
孌童在見到他時渾身一抖,想是知道他“毒後”的身份。
他也不廢話,戴上新的手套,讓小男孩轉身背對他。手套薄薄得緊貼著手掌與手指,覆上男孩的翹臀,男孩渾身顫了顫,衷為卿冷道:“別動。”
掰開雪白的臀瓣,露出股縫間淡紅色的菊 穴,衷為卿只是扭了一下眉。第一次面對這玩意,怪奇怪的。
這麼小的地方到底是怎樣容納那漲大的巨物呢?
衷為卿忍不住好奇,伸進一根手指試探。孌童低呼一聲,叫得並不慘。
衷為卿就又伸進一根,第一根時尚且覺得緊緻,溫熱包圍著自己的手指,裹得緊緊的,像要被融化的觸覺。感覺挺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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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根,已經寸步難行。衷為卿毫不憐香惜玉,見孌童並不是很痛的樣子,一下子使出刺穿般的力道。
孌童這下驚呼,一層細汗痛下了下來,痛得咬緊了牙關,偏偏要發出誘惑勾人的□□,顯然是經過訓練,但還未成品的。
“痛麼?”
“不痛。主、主子弄得奴家好舒服~~~”
可是,明明臉色都發白了。
衷為卿習慣撒謊,但討厭下人對他撒謊。冷道:“下去吧。”
送走孌童,就看向那名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這時的男人身體已長熟,卻又未熟透,介於少年與成年之間青澀又成熟的氣質恰恰好,面貌美而不妖,眉眼間盡是冷傲之色,十分合衷為卿的胃口。
一恍惚,仿若見到多年之前的席見臻。哪怕後來知道,那抹冷傲是裝的,但依然讓他心神動搖,為之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