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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章 我冤枉

葉棠穿過迴廊,剛剛走入院中,便看到文晏身著一身月白的錦袍正立在院中微笑的瞧著她。今日未飄雪,有絲絲炫白日光悄悄透過灰濛濛的天空,落到他的身上,顯得他月白的衣衫更加靜雅出塵。

他微微的笑著,那笑容令人十分動容與著迷,若是單見那樣溫和的笑意,你會覺得心口都舒暢了許多。

瞧著這樣的一個天使般的人兒,葉棠無法想象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滅了整個冰靈族,滅了她的所謂的族人。

白西柳言:“冰靈族異於常人,世人皆懼,恨而滅之。”是不是有一天,若是文晏發現她是冰靈族,也會將她所滅?

葉棠無法預知,若是影子,他便會知道的吧。

葉棠盯著文晏溫和的笑容胡思亂想,就連文晏已經走到了她跟前,她都未曾回神。

文晏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到她的身上,他微微蹙了蹙眉道:“雖然今日未曾飄雪,但天氣冷,以後外出記得披上披風。”

“段琴呢?”文晏掃了一眼她的身後,發現沒有人,便責怪了一句道:“你往常都帶著他出門,今日,他是躲懶了嗎?”

“素心也不在?”見葉棠一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葉棠回神,沉吟了一刻,才應道:“段琴該是去找姜邑了。姜邑的奇門遁甲之術倒是讓他著迷,他好奇,這段日子都在他那裡呢。”

“哦!”文晏拉了她的手,向前走兩步道:“走,院子裡風大,還是回屋裡先暖和暖和。”

葉棠豪無意識的便不由自主的甩開了他的手,文晏一愣,回頭問道:“海棠,你怎麼啦?”

“陛下有事嗎?”此刻葉棠真的不知該用怎樣的一種心情來面對文晏,畢竟面前的人前世殺死她,然後今生他又滅了她的族人。這樣子的文晏,讓葉棠內心煎熬,雖然她對她的族人沒有任何的記憶,也雖然她前世忘了所有他們直接的仇恨事,但此刻葉棠心裡還是相當抗拒文晏的。

更重要的是葉棠到現在都無法接受從之前的喜歡與牽掛突然就轉變成對他的懼怕和懷疑。

這是一種微妙的,但存在於葉棠心裡的感覺。於如今的文晏,葉棠雖還未到恨的地步,但喜歡,真的有些牽強了。

“我是有事與你說。”文晏又過去,牽她的手,在觸及她指尖的那刻,卻被葉棠隨意的避開了。

低眸瞧著自己撲空的手,文晏有些臉色不好,但頓了頓,文晏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還在因為“西王”生氣啊?”文晏微微扯了扯嘴角,對著她討好的笑了笑,““西王”此事說來話長,你且先跟我進屋,我慢慢與你說。”

葉棠默默點了頭,隨他進屋。進屋之後,文晏便把她按在了火盆旁邊的座椅上,又轉手拿了一旁備好的手爐放到她手裡道:“海棠,對於“西王”一事,我真的很抱歉。不是不想與你說,而是不能。總之,那一次我帶軍經過雪嶺,雪嶺一帶發生了大規模的雪崩,面對突如其來的異常洶湧的山崩地裂,我和軍士們都以為這下肯定完了,只怕這雪崩,我們會全軍覆沒了。可是沒想有時候轉機便是那麼一瞬間,雪崩之時,我們腳下的地裂嚴重,我和軍士們掉入了暗埋雪嶺的地下暗城。那暗城甚是詭異,我和將士們被暗城裡的一些奇怪的人發現,隨後他們派兵圍剿我們。於是為了生存我們雙方在暗城經歷一場大戰。那場戰事雖然很慘烈,但我們終究還是贏了。本來,我想放過那些暗城裡的人,只是他們的國王死了之後,那暗城裡的民眾紛紛殉了他們的國王和城池,就連我想下令阻止都來不及。他們殉城了,全族無一倖免。”

“說什麼殉國王,殉城?難道那些人不是被你所滅嗎?難道他們如果有機會活下去,會真的去尋死嗎?”葉棠雖心內疑惑,但還是沒打斷他,繼續聽他講。只是她將手裡的手爐捏了又捏,忍住自己聽他信口胡說。

文晏繼續道:“那些人殉城之後,我們便暫時住在了雪嶺地下暗城修養生息,恢復元氣。當然,那一段時間裡,外界也都傳言,我們是失蹤了。”

“軍隊裡的將士們調整過來之後,我本來準備出了暗城,直接赴北離府而來的。但手底下的官員建議,既都失蹤了,何不好好利用這次失蹤打北牤軍隊一個措手不及?我覺得甚是有理,便安排了此“西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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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棠聽完,微微勾了勾唇角,苦笑了一下:“於暗城大戰,陛下辛苦。西王之事,陛下巧計。葉棠……恭喜陛下。”

“有什麼好恭喜的,這番害海棠如此擔憂,是我的錯。”文晏總覺得葉棠應得敷衍又感覺怪怪的,他以為葉棠還在生氣,便如此軟了聲調說道:“害海棠生氣,是我錯了。”

“陛下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生氣?”葉棠抬眸不解,文晏摸了摸她豔紅的左耳垂上紅豆笑道:“海棠在我們的面前都要裝傻嗎?畢竟你該知我心意的,而且我們……已經……”

“陛下慎言。”葉棠打斷他,“陛下,心意這事,還請陛下慎言。陛下!我們只是君臣。”

“君臣?”文晏微微有些不悅,但隨即微微挑眉笑:“好,海棠,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裝傻?但我可以等。”

“海棠啊!你就裝吧。你有見過哪一家的君臣滾了床單,肌膚相親了嗎?”文晏心道,“我們已有夫妻之實,你卻與我論君臣,海棠啊!你不覺得有些好笑了嗎?”

“陛下不必如此!”葉棠言辭強烈,眉頭緊皺,不耐道:“希望陛下顧及我們君臣之義,莫要讓葉棠為難。”

“為難?”文晏皺了皺眉,忍不住反駁道:“朕讓你為難了?”

葉棠垂頭不語,文晏又反駁道:“明明一直都是海棠一直在為難朕,朕可從沒覺得朕有哪裡為難過了你。”

“陛下!”葉棠抬眸。

“朕冤枉。”文晏打斷她,“朕覺得冤枉,朕覺得並沒有為難過你。倒是你,日常都在為難我。”

葉棠想開口說些什麼,文晏繼續道:“就像這一次,我在這邊等了你許久。可是你與白西柳似乎有講不完的話,我想去找你,想聽聽你們都談了什麼話能談那麼久。可是,我覺得有些不好,就一直等著。”傻瓜啊!我是怕你罵我啊,罵我沒有一國之君的風度,竟然作出這種小人之舉。

聽見文晏這麼說,葉棠屈身扶禮道:“是葉棠的錯,竟讓陛下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