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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她,身體不好?

文吉身著一身侍衛的衣裝跨了進來,他冷漠道:“走,去哪裡?”

謝婉兒抱住他的腿,她情緒有些激動道:“只要離開,離開這裡,去哪裡都能成,去哪裡都能成。”

文吉撇開了她的身子,往前走了一步冷淡道:“為什麼要離開,這裡有什麼不好的。這裡是皇宮,這裡是權力的象徵。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我要看著看著他從至尊之位跌落塵埃,我要讓他把我的兒子當做他的兒子撫養,我還要我的兒子代替他的兒子登上至尊之位。”

文吉雖然冷靜異常的說著這些話,但此番謝婉兒卻是一點都聽不進去。但文吉的話,還是讓謝婉兒十分驚悚。愣了好久,她才抬起眼簾,不可思議地指著他道:“文吉,你瘋了,瘋了。你怎可說出如此駭人聽聞的話?”

“怎麼?現在覺得我大逆不道了?那當初又為何要救我呢?”文吉冷道。

謝婉兒垂了垂眸,當日為何要救他呢?其實她那一日並不是要救的,她還記得那日文吉穿著侍衛的衣裳在宮裡逃躥,而剛剛那日他就恰巧逃到了公主的宮殿,她的房間。

謝婉兒在發現他的那刻,準備往外叫人。可是文吉說:“謝小姐在宮裡的位置不尷不尬的,也時常惹人非議的很,若是留著我,沒準日後謝小姐還能有些用處呢?對吧。”

“你有什麼用處?”謝婉兒問他。

文吉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本身就很有用啊,比如說萬不得已,謝小姐實在得不到聖寵的時候,你拿我去邀功也是極好啊。當然,我的用處也並不只是能邀功這麼簡單,謝小姐以後若是想辦什麼隱秘事,吩咐在下去做也未嘗不可啊。”

謝婉兒看著笑嘻嘻的文吉遊移不定,雖然眼前這人是陛下在捉的逃犯,但她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可以留下他,因為就如他所說,自己的地位在宮裡真的是非常尷尬,而且那個時候葉棠已經回來了,她也很害怕未來會有什麼變故,所以在她遊移了一會之後便決定留下他。

文吉留在文雅的宮殿,自然文晏追查的人是追查不到的。

謝婉兒把文吉藏在文雅的宮殿之後,後來又發生了她去太極殿照顧文晏的事,但那一夜文晏昏迷,他其實根本就沒有碰她,但謝婉兒卻想要這件事成為事實,所以又在後來她不得已與隱藏在公主宮殿的文吉發生了關係,並且後來又懷上了孩子。

只是現在文吉野心不小,想利用自己和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還是讓她十分厭惡和震驚,她憤怒道:“當日救你不是看在你走投無路的份上嗎?”

文吉冷笑了一聲,“謝婉兒,你可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善良清高。你以為若是文晏發現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你以為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說著又蹲下身來掃視了她一圈道:“哦。不對,是我忘了提醒你,就算現在他以為你肚子裡懷的是他的種,他好像也沒打算放過你。你可別忘了,他下的聖旨上是你生完孩子之後,立馬執行死刑。謝婉兒啊謝婉兒,你可真是悲哀啊,你喜歡他那麼多年,為他卑微自此,可是謝婉兒,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他可有一絲一毫的在意你?”

文吉又一把捏住謝婉兒的下巴,眼神鋒利道:“謝婉兒,他都對你這般無情了,難道,你不恨嗎?”

謝婉兒沉默了,她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將她打入冷宮,然,就在幾個月之後,他還要賜她去死。她恨嗎?她不恨嗎?她恨,她恨,她的爪子緊緊扣住地上的泥土,她真的恨啊。可是她恨又如何?他終究是她愛了那麼久的男人啊,她緊緊扣住地上泥土的手瞬間鬆開了。她恨如何,她下不了手啊。

文吉冷笑一聲:“謝婉兒,你現在可是懷著我的孩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文吉便轉身走了出去。

冷宮安靜的角落裡,一個宮女靜靜的聽著。待文吉走後,她也走了。

謝婉兒又一個待在了冷宮,隔了幾日,文吉告訴她:他已經放訊息到了楚家,若是京城楚家再不管她,那她就等著死吧。

文吉又一次成功的嚇唬住了謝婉兒,謝婉兒整日驚恐難安,天天都在擔心哪一日文晏就派時雨送來了鴆酒。

京城楚家收到謝婉兒入了冷宮的訊息之後,楚老夫人連夜叫來了楚清商量。

楚老夫人道:“婉兒那孩子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出了這種事,這可怎麼辦?若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這讓老身如何與她江南的父母交代啊。”

楚清走過去拍了拍楚老夫人的背安撫道:“祖母,您別急,別急。我明日進宮去打探一下,看她到底是犯了何事,才惹的陛下震怒要將她打入冷宮的。”

“是,是,那你去打聽打聽,順便求求陛下看能不能網開一面放了婉兒,就算是罰她出宮回楚家也好。”楚老夫人拍了拍楚清的手,面上仍然是一片憂急。

楚清點了點頭,第二日一早楚清就遞了想要進宮面聖的摺子,文晏看到摺子以後並未理會,“哐當”一聲,文晏將楚清的摺子一下子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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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走過來,撿起摺子看著文晏道:“陛下。”

文晏眼都未抬一下,只氣憤道:“這楚家,一個謝婉兒謀害葉棠,一個楚寧領兵據不進京,這……難道是想反嗎?”

“陛下。”時雨放好摺子之後,給他端了一碗茶過來道:“陛下息怒,可千萬別大喜大怒,要保重龍體啊。”

文晏接過茶盞,喝了一口,問道:“段琴,還沒有回來嗎?”

“還沒有。”時雨道。

“那公主呢?”文晏又問。

“奴才聽說自從謝小姐被打入冷宮之後,公主就再未踏出宮殿一步。奴才聽公主殿裡的宮人講,公主每日都坐在佛像前唸佛經,一念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整日都在想些什麼。”時雨忙又端過他手裡的杯盞繼續說道。

“朕知道了。公主是心情鬱結,你出去傳旨,就說公主身體不好,讓姜大人過去給她看看。”文晏低眸繼續看手中的奏摺,頭都沒抬,似乎就那麼隨口說道。

時雨偷偷抬袖笑了一下,而今,好像恐怕真的也只有姜大人才能讓公主更開懷一點了。他不由的又看了看御座上低頭看奏摺的少年天子。嗯,陛下真英明。

時雨歡快的跑去宮外傳旨,彼時姜邑正在府中倒藥罐。一聽,文雅的身體不好,他的倒杵一下就從手上滑了下來,他吶吶道:“她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