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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第 102 章

耶和華造了亞當,讓他住在伊甸園裡。然後取下他的一根肋骨造了一個女人,這樣亞當就不會孤單了。然而蛇誘惑女人摘下了耶和華禁止他們食用的果子,於是耶和華將他們趕出了伊甸園,說從今往後亞當必須累得滿頭冒汗才能活下去,女人必受分娩之苦。

被趕出伊甸園之後,亞當為他的妻子起名叫夏娃。

有一日亞當和他的妻子夏娃同房後,夏娃就懷孕生了該隱。夏娃說:“耶和華使我得了一個男孩。”該隱也被稱為“世界上的第三個人”。後來夏娃又生了該隱的兄弟亞伯。亞伯是牧羊的,該隱是種地的。有一日,該隱拿地裡的蔬菜和糧食為供物獻給耶和華;亞伯也將他羊群中頭生的和羊的脂油獻上。耶和華看中了亞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該隱和他的供物。該隱就大大的發怒,變了臉色。耶和華對該隱說:“你為什麼發怒呢?你為什麼變了臉色呢?你若行得好,豈不蒙神悅納?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門前。它必戀慕你,你卻要制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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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隱與他兄弟亞伯說話,二人正在田間,該隱起來打他兄弟亞伯,把他殺了。耶和華對該隱說:“你兄弟亞伯在哪裡?”他說:“我不知道!我豈是看守我兄弟的嗎?”耶和華說:“你做了什麼事呢?你兄弟的血的聲音透過地裡向我哀告。地開了口,從你手裡接受你兄弟的血。現在你必從這地受詛咒。你種地,地不再給你效力,你必流離飄蕩在地上。”該隱對耶和華說:“我的刑罰太重,過於我所能當的。你如今趕逐我離開這地,以致不見你面。我必流離漂盪在地上,凡遇見我的必殺我。”耶和華對他說:“凡殺該隱的,必遭報七倍。”耶和華就給該隱立一個記號,免得人遇見他就殺他。於是該隱就將眼目離開了耶和華,不再視見耶和華的面,去住在伊甸東邊挪得之地。

——《聖經·創/世/記》

※ ※ ※

男人的長髮披散下來如同流淌著的黃金、祖母綠的眼眸流光閃動就像他身後的星河。

只見他微啟雙唇,聲音語調華麗而婉轉——

“這就是我的故事了。”

半晌,“紀國光”端著茶盞卻沒做聲。

莫桀眨著眼睛忍不住問:“所以呢?其實你是?”

男人輕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外面的空地上面向眾人,右手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

“那麼再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該隱。”

莫桀張大了嘴——居然是該隱?!

可憐的莫小犬的覺得今天他和阿壬的世界觀被強制重新整理的次數有些過頻,真擔心世界觀會就此崩潰oaq

得知好友一個是神話中的應龍轉世、一個是女媧補天的石頭已經很玄幻了;現在又冒出一個疑似勇者大冒險裡釋出任務的村長(到劇情最後居然翻轉成大魔王boss)的人是西方神話聖經裡的該隱——這信息量大的炸得人暈暈乎乎的。

等等、等等!容他先喘口氣緩一緩。

而另一邊該隱和“紀國光”的話卻還在繼續——

“以前一直對你們隱瞞身份是我的不對,但是暴露身份更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算再重來一次,如果可能的話,只要不是遇到眼下這樣無可避免的情況,我依然不會首先選擇坦誠相待的。”

“哼。”“紀國光”冷笑一聲——看來某人此刻的“坦率”還真是讓人感動地落淚啊!

“別對我這麼冷酷嘛!我想與我情形相似的你一定能理解我的‘難處’的?”

r……當然我們現在該改口為該隱了。

該隱見“紀國光”看自己的眼神從開始起就一直談不上和善,已經老實交代完的他舉著雙手做告饒狀:“好吧好吧,我必須承認有所隱瞞是我不對。但你瞧,其實我也不過只是個有家回不了的可憐流浪者罷了。”

“可憐?也許吧。”

“紀國光”放下茶盞站起來也走了出去。

“但你在東方徘徊這麼久就應該知道天/朝有句話,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抽出不知何處而來的絲帕,“紀國光”慢條斯理地擦著手。

“我可以不計較你以前的隱瞞,畢竟大家都只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亡路人罷了。但恩怨不該入輪迴。我跟穆慈歷經轉世那麼多年,前塵往事早就應該如過往雲煙隨風而散。倘若我和穆衍真人確有緣分因果,那天道自然會有所安排。你這麼多年一直跟隨在幾經轉世的我身後。若說你完全沒有所圖僅憑當年相逢不過一年的‘情意’……你覺得我會信嗎?”

被質問的該隱沉默片刻突然就笑出聲來:“哈!……你瞧,有人到現在都不信。”

他臉上的笑容搭配說話的口吻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有點像感慨又像在諷刺,還有些說不明道不清的同情參雜其中。

“所以說石頭哪裡是那麼好焐熱的啊!”

“紀國光”聽了迷眼:“那麼現在你是在諷刺我?”

該隱:“不啊!我只是在同情罷了。”

“紀國光”:“同情我?!”

該隱搖搖頭,卻又不肯多說了。

“紀國光”快忍無可忍:“我的忍耐和時間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提這些不相干的事的話……”

“怎麼能說是不相干的事呢?”該隱用他一貫不慌不忙的語調打斷“紀國光”的話:“難道在這裡面你看不見有誰的真心在嗎?”

漫不經心的調笑著,該隱終於將前塵種種因緣娓娓道出——

“千年前我之所以會救你,是因為穆衍真人用他的仙格為代價與我做了交易。然後在他拋棄仙格淪為凡人的某一世,他又主動找到我與我簽訂了新的契約。”

說到這裡該隱停頓了一下,繼而問道:

“有件事你知道嗎?穆衍真人在與我達成交易前,助當年逃亡時順手救下的那個小鬼在西陵山建立了修真門派,作為門派仙祖的他以仙力定下門規約束門人,要求每一代門主都必須盡全力尋找他的轉世後將他帶回,並且每一世都必須改名為‘穆慈’……”

觀察著“紀國光”的反應,該隱接著說:

“不過就算穆衍真人曾經是仙人,轉世之後也不一定每一世都有修真的資質。但畢竟那麼多轉世輪迴,其中總會碰到個有些許天賦的。所以那一世的穆慈在西陵山得到了傳承後獲得了穆衍真人的記憶。恢復記憶後的穆慈醒來發現自那一世之後世間竟已過去好幾百年——然而這幾百年內他竟從未遇見過你。”

看著“紀國光”將掩飾顫抖而握成拳的手藏進寬大的衣袖裡,該隱勾了勾嘴角:“我猜,現在的你大概知道後來穆慈找我做了什麼交易吧?”

這一刻的“紀國光”沒有心思再聽該隱說什麼,緊抿成一線的薄嘴透露了他矛盾而掙扎的內心——

當年就已經不知道該拿那般執著的你如何是好了,為什麼都已經轉世輪迴了還是不肯放下?

那是因為我愛你,所以害怕永遠失去你;

那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渴望再次遇見你——

一直以來,穆慈所求不過是能常伴一人左右。

所以就算轉世無數次早就沒有了當初的記憶,可深刻在靈魂上屬於某個人的痕跡卻永遠都不會消失。沒有那個人在他靈魂就像始終缺少了一塊般空虛。整個人就像有什麼好比信仰、寄託這樣虛無縹緲卻又確實重要的東西始終求而不得。每一世他終生孤老都在茫然中尋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尋找些什麼——直到那一世得到記憶傳承,他才終於知道一直以來自己所求究竟為何。

然後他更加害怕了。

他害怕這一切其實只是他一個人情深,而現實卻是兩人緣淺。

他害怕哪怕是傾其所有,也再見不到那個人。

所以他才想方設法找到該隱。在穆衍真人的記憶裡,這個異鄉人身上總有一些他難以企及的神秘“魔法”。

他答應了該隱要復活應龍並交出龍珠的條件。哪怕那時候即使擁有仙人時的記憶但本身僅僅只是個剛剛觸及些許仙術的身為凡人的他,根本不知道應龍與他究竟有何關係,而失去龍珠後的神龍又會怎樣——他只是求、也只能求——求來世能有個與那人再次相遇的機會。

然後遇到就絕不放手。

……

……

“紀國光”愣怔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開口時喉嚨還有些乾澀:“所以這次你要的是應龍的龍珠?一直以來你讓紀國光尋找的,就是龍珠的碎片對吧。”

這種時候“紀國光”自稱“紀國光”這個稱呼聽上去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但眼下卻不是考慮這些細節的時候。

而此時“紀國光”還有一點一直弄不明白:先是當年穆衍真人的仙格、現在又是應龍的龍珠,該隱拿到這些“神物”究竟想要做什麼?

“你應該也知道,神龍是東方吉祥瑞兆的象徵,一直以來都有流傳向龍祈禱就能心想事成的說法。”事到如今該隱大概也覺得沒有什麼好隱瞞,“所以我需要龍珠的願力……”

回到那片拋棄他的故土。

縱使有再多的埋怨和不甘心、哪怕是回去要遭受嚴酷的責罰……他還是想回到那片他出生的土地上。

他在東方漂泊的已經足夠久了。

不管是古埃及的祭祀還是古印度的朝佛,他甚至透過了一些手段拿到過東方神仙的仙格,擁有了東方神的仙力。

然而他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只不過是再一次否定掉一條回家的路而已。

“我早就說過了吧,我只不過是個有家回不去的可憐人罷了。”

刮在宇宙的風捲起男人細長的金髮,與時間一同交織成一曲訴說鄉愁的哀歌。

那悲鳴如同一隻老禿鷲,盤旋在月宮的樓宇上空,久久不散。

……

……

談話進行到這裡,所有的故事已經基本全部攤開。

該隱想要龍珠,但“紀國光”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給的。

因為龍珠是一條龍的精魄氣力所在。沒有龍珠,龍就會一直處於虛弱狀態,極易受到傷害;所以沒有龍珠的龍根本不能算是一條完整的龍。

在“紀國光”看來,就算穆慈是個粘著系男子追著他生生世世糾纏不休,但現在穆慈已經變成了應龍,若就讓他這麼眼睜睜看著對方這麼被人算計……嘖,怎麼感覺就是不爽呢?

“紀國光”面色不善的掏出崩玉。

該隱的目光隨之閃了閃:“哦?就剩下它了麼?”

只見“紀國光”兩指輕輕一捏,崩玉外的結界便輕易應聲而碎;

再一用力,原本彷彿鑽石般堅硬的崩玉竟就這樣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碾為沙塵散落。

最後被“紀國光”捏在手中的,只剩下一片狹長的碎片,好像某種珠寶的一部分,閃著瑩潤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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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應龍的龍珠並非是應劫前被奪,而是在天罰降下時被一道天雷給擊碎的。碎掉的龍珠落在神州各地,還有一小部分落進了時空裂縫。

這幾百年來該隱一直以各種身份出現在天石曜君的轉世身邊,就是在暗中指引曜君的轉世幫他收集龍珠碎片——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應龍本人能收復龍珠外還有誰,那就只可能是與穆衍真人定下生死契約的曜君了。

之前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的穆慈,在龍珠碎片出現的那一瞬間“嚯——”的一下竄到“紀國光”身邊。他躁動不安著、喉間翻滾著發出不耐的低吼,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紀國光”手中的碎片——

“怎麼了?我也是等了漫長的好幾百年才等到現在這一刻,如今事到臨頭……”

該隱站在原地注視著“紀國光”的一舉一動。

“你是打算替穆衍真人毀約嗎?曜君?”

“紀國光”……不,應該稱站在這裡的白髮青年為曜,這才更加準確。

白虛狀態的“紀國光”其實就是那片擁有曜君記憶的殘魂。一直以來待在紀國光的身體裡,每當他受到外界刺激或者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冒出來干擾一下紀國光的行動,用現今流行的話來形容就是如同外掛一般的存在。這一次更是藉著死神界的設定,化為白虛直接佔據了“紀國光”這具身體的主導地位。

曜君之所以能制服住失去龍珠後喪失理智的穆應龍,是因為他把該隱讓紀國光在無知中收集齊的龍珠從識海里拿出來還給了應龍。

而被浦原撿去作為崩玉材料那片碎片,就是龍珠碎裂後落在異時空中的最後一片碎片了。

有了這一片,龍珠就完整了。

應龍也可以真正復活。

於是這一刻氣氛驟然間繃緊。

曜君虛化後的白色死霸裝無風自動,一陣陣氣旋圍繞著他和他身邊的穆慈旋轉外散。

“抱歉啊!說起來我也很討厭違約這種行為,但如果非要讓我從違約和某個傻瓜的性命之間選擇的話……那還用多說嗎!!!”

話音還未落,曜君已經一掌拍在穆慈的臉上,將手裡藏著的最後一片龍珠碎片拍進了穆應龍口中。

掌心有溼潤的觸感,曜君猛地縮回手回頭怒瞪:

都這種時候還竟敢——

一雙金色的眼睛在曜君回頭看來時彎了彎。然後不等某人怒罵的聲音出口,一道金光沖天而起——

一時間天地昏暗,飛沙走石。

沒有大氣遮擋的星球上空很快出現了翻卷著聚集的雲層……片刻便響起一道驚雷!整片天空都變得轟轟隱隱,如霆如雷。

緊接著一聲比深山的晨鐘還要悠遠的龍吟聲透過厚厚的雲層傳來。

天空落下第一滴雨珠——

然後無數雨水隨之落下,頃刻間便是大雨傾盆!

在暴雨的沖刷下,坑窪的地表被撫平,點滴綠意開始冒出。龍吟綿連中,大地像被誰施展了魔法,無數草芽爭先恐後地竄起成長。直到雨勢開始變弱,轟隆的雷聲也似漸漸遠去;當真正雨過天晴時,青翠的草葉上還滾著雨珠,無數花骨朵兒含苞待放——彷彿只是眨眼的工夫,所有人就已從空曠的月宮來到一片大雨沖刷後顯得格外清新的綠草地上了。

雨應龍而來,影應形而去。

明朗的天際,有一道修長而偉岸的金色身影在白雲間時隱時現讓人不得全貌,然而即便只是遠遠瞧著,那威嚴的身影依舊讓人忍不住自心底騰然而生出一種敬畏之情。

然而自始至終,理應身為反派boss的該隱,在穆慈化龍騰雲時卻連眼皮都沒掀一下,只是這麼站在那裡看著眼前雨停後煥然一新的世界——

雖然所謂的月宮並不是在真正的宇宙裡,僅僅只是他製造出來的一個幻之境。但能憑一己之力改變他所設的環境景象而不破壞其質……

“早聞有‘應龍之翔,雲霧迦歡櫻鴟綾v蚩詹輝級牛鎘兇勻幌嘍裉斕顧閌怯行壹攪恕!

該隱笑眯眯地說著,談吐間全然不見絲毫敵意。

這樣的該隱讓曜君越發警惕:“龍珠我是不會讓給你的,現在你打算怎麼樣?”

“打算怎麼樣?我打算……”

該隱回憶起他在去屍魂界之前,在東京街頭遇到的一個特別有佛像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有著一頭小卷捲毛,耳垂很長,額上還有白毫。如果不是在對方身上感覺不到一點兒聖力,他說不定還會以為碰到了正在度假的佛祖。

他還記得當時的他正站在十字路口看著東京湧動的人,一瞬間有些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時那個年輕人主動上前來搭話:“這位施……這位先生,你是在為什麼事而感到困惑煩惱嗎?”

也許因為當時正在走神?不知怎麼的他竟就這麼自然的跟對方談起了自己的事。

“我……我因為嫉妒我的弟弟而害了他,然後被……父親趕出了家門,他讓我永遠都不要回去。”

“那此時此刻你是否因為曾經犯下的錯誤而感到羞愧並為此懺悔嗎?”

“嗯……”

該隱摘下墨鏡低頭揉了揉眼角,聲音裡像在極力掩飾著些什麼。

“我想回去。”

“那便回去罷。”

該隱詫異地抬頭看向對方——

“你回去,承認你犯下的錯誤。我看施……先生既已幡然悔悟,終究都是一家人,你的父親會原諒你的。”

“真的嗎?”沒了墨鏡的遮擋,此刻的該隱眼中充滿了欣喜的不可思議,隨後又黯然,“可我被禁止……我是說我沒法回去。”

年輕人終於換上一副“你看上去這麼潮怎麼比我還土”的眼神:“人不能回去的話,你還可以發郵件、打電話,這都不行也可以寫信啊。現在人間的科技這麼發達……”

“喂!釋迦穆尼!不是說要去租dvd的嗎!”馬路對面有個外國人正向這邊呼喊。

“啊,請稍等!我馬上到!”

年輕人向朋友招手後,拍拍該隱的肩:“總之如果想回去的話,試著去道歉得到原諒吧。”

——得到原諒啊!

“這樣吧,我們再來簽訂一次新的契約吧。”該隱的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玩世不恭的笑。

“以往我與你們交易的種種,你們欠我的代價我統統既往不咎。而你們只需要替我完成一件事——”

該隱抬手遙指某個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去西方吧,為我找到耶和華,替我帶去我的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