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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事業進展

離開香港差不多一個月的時候,香港公司的助理彙報給我說,榮智良蜜月未過一週,就匆匆忙的從瑞士趕了回來,甚至將嬌妻一個人丟在了歐洲,而且一回到香港就大展手腳,幾乎是掠奪式的,搶完這單合約搶那單,還不斷打壓股市,將整個商場攪的是一塌糊塗,不知多少公司受到牽連,股票下跌。

梁氏集團,就是備受打壓的冤大頭之一。助理向我彙報這個訊息的時候,非常不解的問:“老闆你跟榮少不是關係很好麼?怎麼這次榮少發飆,連我們公司都倒了黴?”

我淡淡道:“商界無朋友,如果哪一天梁氏和榮氏對上,我也不會客氣的。”

我說的這句話,也並不是在開玩笑,男人之間的爭奪,跟男女之間不一樣,並不需要寬容和忍讓,要的只是征服。我知道榮智良在生氣,他想逼的香港梁氏沒活路,好讓我出現,對他求饒。

但是,他的算盤打錯了。這幾年間,我早已經將業務的重心轉移到歐美和內地,香港的梁氏現在只是一個空殼子而已,雖然也頂著總公司的名號,而且是跨國公司的名號,但是哪怕是接了合約,也是美國和大陸的分公司一起來完成訂單的。

狡兔三窟,古人教我的至理,我沒理由不學。因為香港公司如今地位不是那麼重要,所以榮智良要,我就由得他去發洩,等他發完了脾氣,事情也可以徹底的平靜了。

雖然,我的心中,有一絲連我自己都不願意承認,不願意去面對的小小失落。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有事業,有寶寶,有親人,這已經足夠了。

人生,不需要過的太圓滿。

半年後,上海的地皮開始動工,因為對幾年後的地產業抱有重望,我並沒有將這期工程交給其他公司去做,而是擴充了梁氏,特意分出一個“梁氏地產”,從動土,建設,到設計,後期銷售,全部都有做。這期工程既是公司最大的工程,也是開門彩,我必須要坐鎮上海,才能放心。

正好父母早就想為祖父遷墳,也想回國內探親,我就先行一步,在上海安定下來,打點好一切之後,才接了父母,梁昱一起過來。妹妹因為還在念大學,就一個人先留在美國。

或許是因為我如今的社會地位有所提高,也可能是地方政府想要招商引資,雖然現在國內火葬是主流,但是為祖父遷墳一事,仍然辦的特別順利,墓地也是風水極好的一塊地方。

讓我微覺不自在的是,這其實本來只是一個民事活動,不知為何被地方政府給知道了,我與父母回家鄉的全程,都有地方領導陪同,做足了禮數,照顧周到的讓父親險些以為我與內地什麼高官交上朋友了,知道了實情之後,父親哭笑不得的感慨了幾句,交代我如果有合適的專案,不如就投資在家鄉,也算是回報家鄉,完祖父的一個心願。

家鄉依山靠水,風景秀美,地方政府還算盡責,沒有弄些個化工廠,造紙廠什麼的來汙染環境,而且氣候都算是風調雨順,土地也肥沃。略微思考過後,我讓上海分公司派了一個考察團過來,如果這邊環境足夠綠色,我有想法在這裡建造一個綠色農場,田地間就種些無汙染純天然的綠色經濟作物,還可以辦養殖場,魚塘。

這幾年,國內已經開始有提倡綠色食物,有機食物的聲音出現了,這樣的綠色農場大有可為之處,而且生產出來進行包裝後再上貨架,獲利不菲。最重要的,是我憂慮國內幾年後的食品安全問題,再加上我自己也有未來長住國內的想法,自己農場生產出的東西,自己吃著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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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團考察的很順利,一個月後,我就與家鄉地方政府簽了合約,承包了將近千畝土地,僱傭當地工人,開辦“梁氏農場”。

梁氏集團,在大陸內,主攻綠色農場養殖和房地產,其他重工業,例如煤炭業,也稍有涉及。在香港,梁氏基金一直運作良好,在幾次較大的股市浪潮中都不僅沒有損失,還獲利頗豐,現在甚至已經和多個富豪簽訂合約,幫他們打理自己名下,子女名下的基金會。在美國,我與阿斯科特家族合作愉快,炒原油,做期貨,能源公司,高科技研發,也什麼都有摻上一腳。

不知不覺四年的時間瞬息而過,我忙碌的恨不得有好幾個分shen,能夠內地常駐一個,香港一個,美國一個,最好歐洲也來一個。這四年間,是公司極度擴張的四年,我幾乎每一日都沒有好好睡過覺,當然,成果也豐厚的很:梁氏能源,梁氏地產,梁氏基金等五家分公司,先後全部上市,股票一經投入股市,就以數十倍,數百倍的速度膨脹著,我幾乎是一夜之間,身家就可以與某些豪門相比較了。

甚至今年全國富豪榜重新洗牌的時候,我眨眼間出現在首頁。事先得知這一訊息後,我請排榜的人出來吃了頓午飯,而後,名字就從雜誌上撤銷掉,我也安穩的做起了隱形富豪。香港有雜誌知悉了此事,也興致勃勃的要重新排香港富豪榜,還特意在事先通知了我知道,秘書告訴我後,我苦笑一聲,比照著之前將此事辦理了。

中國的富豪大多低調,一是為生命安全著想,二是中國自古傳統就崇尚謙虛做人,我當然也不例外。只是唯一的一個壞處,就是大約我要被許多媒體稱為“金主”了想到事業越大,受到輿論牽制的就越多,我有想法,在內地也投資一下傳媒業了。

07年6月份,我離開香港,差不多要滿五年了。這五年間,我沒有回去過香港一次,像是躲著那片土地一樣。我想,香港總公司起碼有超過一半的員工,是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子的。

有很多次機會,我可以回去,但我都選擇了不回去。我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可以越看越開的,哪知道,卻不是如此。

在事業上我從沒有高估過我自己,在感情上,我卻一再的這樣做了。

讓我心煩意亂的導火索的是周江祥的一個電話。他通電給我,在電話裡怒斥我這幾年“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簡直“不把他當朋友”。又說家裡的老爺子逼著他結婚,婚禮就在八月份舉行,要我無論躲在哪個地方,哪怕是火星月球都好,都要去參加他的婚禮,不然就帶著他那班兄弟,對我千里追兇。

話已至此,我只好哭笑不得的應了。周江祥滿意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卻對著忙音的座機,發了一陣子的呆。

心情不太好,工作效率就不是很高,正巧這時我在銀川投資的一個影視城名氣打響,地方政府作為標誌建設性專案,要對影視城進行嘉獎,邀我去剪綵。這種事以前我從來都不參加的,這時恰好心情不好,就想著出去走走,去銀川看看大漠風光也好,於是就讓秘書答應了下來。

沒想到,我在那裡卻遇到了一個,出乎我預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