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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一卷完結

“啊啊啊啊啊……!!!”

元氣的驚叫聲衝破雲際,晨光嬉微中幾隻麻雀沖天,絲縷光芒自雲縫間漏出,倫敦的天氣由陰轉晴。

破釜酒吧破敗的門面又迎來了早晨,只是我的人生在今晨只剩下灰色。

每一回讓黴給我傳送,他總將我送到額外的地方去,像美男出浴的現場,像馬爾福少爺的床,但這一回我沒有弄清楚身在何方。

因為我昏菜了。

只是當我醒過來以後,只一眼,我寧願黴把我送到倫敦某流浪漢聚居的小巷裡自生自滅,也不要把我送到這裡。

我很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這是一個可怕的現實……

“早。”鄧不利多笑容可掬地打著招呼。

“早?”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我的上下牙齒戀戀不捨地粘在一起了,它們需要更多的磨擦:“為什麼我會在你的房間裡?”

鄧不利多一臉無辜地拍拍那只破爛的枕頭:“嗯,明顯那位小精靈很負責任,將你送到絕對安全的地方,這一覺睡得還好嗎?維拉。”

老頭,睡衣,同床,破枕頭。

狡辯,裝蒜,偽笑,陰謀論。

我實在不想跟鄧不利多繼續討論,今天真是倒黴透了,剛醒來的時候看到一頭銀絲,還以為夢見白髮魔女,哪知道回個頭竟是鄧不利多。現實就是個大後媽……總是那麼的虐,那麼的悲催。當時我就震驚了,被嚇得魂不附體,這輩子沒有經歷過過這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黴呢?”我要把那家夥倒吊起來抽一頓。

“哦,那個擾人清夢,傷心欲絕的小精靈?我安慰了他,他已經回到他應該待的地方去了。”

知道黴已經逃了,我也沒輒,先不論那家夥,現在要對付眼前比狼虎還要可怕的老狐狸。

“哦,維拉,你不能將一位老人家的銳智比作那些奸狡的動物啊。”

……去死吧。

“不能隨便詛咒他人。”

“我不說出口就不會有效。”而且即使我咒這種boss也沒用,說不準miss還是反彈,這種虧本生意,才不幹。

“那麼好,先起來用早餐吧,日常健□□活是老人與小孩必須注意的。”校長笑眯眯地說進行健康教育。

我白了他一眼:“我現在沒有心情管什麼健康飲食,哈利的情況怎樣?”鄧不利多雖然裝得很糊塗,正事其實一點也不含糊,這麼淡定,肯定已經把應該做的都做了。

校長笑容依然的溫柔,祥和,就像一位慈祥的爺爺教訓孫子般:“健康更重要。”

我唇角肯定抽搐得很厲害,臉頰都在發酸了,每一回只要面對鄧不利多,總是那麼的無力:“好吧。”

忍!百忍能成精,健康也很重要,再耗點時間而已。

鄧不利多將銀盤託到床上來:“來,用點檸檬雪糕。”

我堪比岩石般冷硬的情緒瞬間化為熔岩,那名理智的神經線‘嘶’一聲,化做輕煙一縷,無影無蹤。我一記翻江倒海式,迅猛地掀翻銀盤,咆吼:“我[嗶——],早餐吃什麼雪糕,健康個[嗶——],你是故意找茬的吧?!”

盤子和食物在半空中打了個筋斗,又好端端地各自就位,鄧不利多將盤子擱到旁邊:“維拉,要淡定,浪費食物是一個壞習慣。”

我還蛋腚呢。

可是明顯鄧不利多現在的慈愛反襯了我的衝動,我強迫自己深呼吸,恢復理智。

“算了,我不吃檸檬雪糕,這是導致中老年以後膽固醇過高,血脂不平衡,高血壓的元兇。”

“哦,我沒有這個煩惱。”

的確,這竹竿一樣的體魄,還需要更多熱量。

“好了,我不跟你爭論,哈利呢?伏地魔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這一下鄧不利多卻不再強調健康問題,施施然地吃著檸檬雪糕,也有興致要說些什麼,他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溫和地說:“他很好,有龐弗雷夫人及他的小朋友們照看著。”

確認哈利沒有問題,我總算松了口氣:“我得回去看看他。”

鄧不利多伸手攔住我:“現在不行,哈利不會有問題,但是維拉,你的考試要遲到了。”

“我不……”

“不行,維拉,經歷了這一回,你還不知道哈利的處境嗎?你必須做到最好,才能夠保證哈利的安全,才能成為他的助力。”

我怎麼聽著這像是傳銷演講和邪教宣傳?不過鄧不利多打的算盤,我大致能猜到一點,事實的確如他所說,哈利需要更多的保護。

“你說要我成為助力,但是校長大人,你不認為伏地魔這種角色本來就不應該由我們這些小孩子應付嗎?你這種高人就不能擔當一點?”這種黑魔王竟然上幾個小孩子處理?太不合理了,這一回是運氣,這伏地魔附在奇洛身上,弱得不像樣。

鄧不利多卻不慌不忙:“維拉,從你們出生開始就與伏地魔結下不解緣,你們之間的羈絆斬不斷,伏地魔不能容忍你和哈利的存在,特別是導致他今天落魄情況的哈利。”

“擊敗他的人已經死了,是莉莉,我和哈利的母親。”

“你認為伏地魔會容忍兩個小男孩一再地致使他失敗嗎?”

不說還好,這一說,我就怨念叢生了,這鳥事從開始就是陰謀,不然根本不可能這樣麻煩。

“還不是你設計的?既然那顆魔法石這麼重要,你還用那種幼稚的收藏方式,那樣顯而易見,分明就是誘敵的陷阱,我不相信魔法石必須要放在那裡,你是故意讓哈利和伏地魔去碰頭的。”

面對問題,鄧不利多但笑不語。

這是大人的特權招拭,以不變應萬變,不說話就沒有錯的,擺一臉意味深長的模樣,裝得高深莫測,底下不知掩藏著多少讓人無法接受的真相。

“維拉,我只能說命運總愛開一些小玩笑。”

是啊,jk羅琳開的玩笑,不關鄧不利多事……太可恨了。

“好了,我知道,玩這個遊戲就要遵守這個規則。”爬起來整了整睡衣,我從兜裡掏出魔法石,還給鄧不利多。掏到這個石頭,我心裡有點欣慰,至少鄧不利多沒有鬧搜身,不然我會有心理陰影。

鄧不利多接過魔法石,修長的手指輕撫上頭的血:“這是……”

“伏地魔和奇洛的鼻血。”

鄧不利多沉默了片刻,說:“真期待當時我在現場。”

“是啊,好讓我也砸你一把。”

已經不想再跟他羅嗦了,反正事情告一段落,我不準備管什麼魔法石和伏地魔,還是儘快處理好考試的問題,再回霍格沃茨去看看哈利,還得給韋斯萊雙生子和馬爾福少爺道謝。

“維拉,我還有一件事要通知你。”

已經一腳踏出房間,我回頭看高大的校長,窗外晨光給這白胡子老人沿上光邊,營造神聖假象。

“這一次假期,你不能回家。”

“為什麼?!”

雖然德思禮家的確不是什麼好地方,可是放假不回家,還要幹什麼?

“我已經給教授們說過,也得到同意,假期間將會安排你的補課,當然,其中包括飛天掃帚課程。”

“哦?!饒了我吧。”

“這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

鄧不利多笑容依舊,卻讓我咬牙切齒。

“也就是說,無論如何我都得犧牲整個假期留在霍格沃茨?不行,我不能讓哈利自己回去那個狼窩裡。”

“維拉,有時候兄弟也要獨立面對問題,哈利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軟弱。”

“我知道,他是個有勇氣的小正太。”經歷了這一回,還能不知道嗎?只不過德思禮家不會善待哈利,他有勇氣,我不準備放任不管:“要不,就讓哈利到韋斯萊家吧,食宿費我們可以付,韋斯萊家也會很歡迎他的。”

“不行。”

“為什麼?”我真想跟鄧不利多幹一架,不過看那老家夥平日裝老,其實身子壯著,而且手上有魔法石,如果真幹架,我可能會很慘。

鄧不利多笑嘆,神情比聖誕老公公還要慷慨,問題是他說的話。

“拒絕你還需要理由嗎?”

吐血三千的衝動是有的,我終於有點瞭解腦溢血的原理,如果我再死一次,肯定是被鄧不利多氣死的。他這一面絕對應該公開的,這個惡趣味的臭老頭。

“不過為了補償你,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我沒有高興:“有什麼限制。”

“孩子,沒有什麼限制,只要我能夠接受。”

……真是廢話。

只是我現在若果很有骨氣地拒絕,那就連本錢也撈不回來了,鄧不利多的安排是不可能拒絕的,那麼微薄的補償,我總要拿。

想了又想,只有一件事可以拜託他了,於是我笑了。

鄧不利多也笑了。

然後我們的協議在無言中達成……他窺探我的心思,我觀察他的臉色,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貨色,那就心照不宣了。

陽光打在我們身上,我看鄧不利多的臉怎麼看怎麼奸許,相信他老人家也深有同感。

時光流逝,當我完成所有考試,回到霍格沃茨已經是一週過後,而且我還是被校長拖掃帚飛回來的,連日的考試加上一路飛行,差點讓我心力交瘁。

回到城堡,天已空已經暗沉,恰恰趕上最後的晚餐……本學期。

將行李放開空無一人的寢室,看見別人整理好的行李,讓我感覺無限悲愴。

來到餐廳的時候,晚會剛才開始,餐桌前滿座,我迎著探視的目光給馬爾福少爺那邊擠了擠眼睛,惹得他咬牙切齒,再拖著沉重腳步走到哈利和雙生子那邊趴下。

“維拉,歡迎回來。”

幾個小鬼笑容燦爛,特別是哈利容光煥發,近日勇鬥伏地魔取得不錯成果,怪不得他這小子得意的。只是開始評選校園杯的時候,他的臉色又沉下來。

斯萊特林各人興奮地低語。

我打了個呵欠:“沒錯,回來了,我先睡一會,別打擾我。”

話落,我的腦袋直接砸到桌面上,思維斷電,黑屏。

只不過一瞬間,我被哈利推醒,他興奮得又叫又跳,聽說因為這次魔法石事件,我們幾個人替格蘭芬多掙了很多分,所以在校園杯中獲勝了。

我抬頭一看,果然是格蘭芬多彩旗處處飄,而斯萊特林一片低氣壓,黑氣縈繞的。其實我對這種校園比賽本來就不怎麼上心,幕後操盤手一弄,獎盃不就易手了,誰勝誰負,全看領導安排。

“嗯,真好。”

我不太積極的態度惹得哈利和雙生子等等一系列的不滿注視,於是我深呼吸,雙手揚起,高呼:“萬歲!校園杯萬歲!格蘭芬多萬歲!霍格沃茨萬歲!”高吼完畢,我趴回桌子上,打著呵欠問:“吶,可以了吧?”

只有雙生子抱著肚子笑得直打滾,哈利和他兩個小朋友落了一臉黑線。

羅恩有點擔心:“哈利,維拉這回出門是不是搞壞了腦子?”

羅恩的正直已經超越地球人了,我連白他一眼的力氣都省了,直接趴回桌子上。

差不多時候,餐桌上來了一堆美食,我也沒什麼食慾,還是哈利幫我的麵包塗了牛奶,我咬了兩口,喬治和弗雷特將煙肉和烤火腿腸切成小塊,送到我嘴邊讓我吃。

赫敏注意到羅恩一臉,她困惑地問:“怎麼啦?肚痛嗎?”

“不是,他們從來沒有這樣照顧過我。”羅恩指著喬治和弗雷德說。

赫敏沉默片刻,意味深長地拍了拍羅恩的肩膀,惹來羅恩和哈利困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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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安慰兄弟:“他們跟維拉合得來。”

“也對,維拉比較狡猾,能跟他們玩。”

“……”羅恩有時候真讓人很無語。

正吃得興起,我也差不多被餵飽了,主座上鄧不利多突然對斯內普耳語幾句,就悄悄地離座了。斯內普遙遙望向這邊,黑袍子隨他的動作揚起,漸漸接近。

他的到來,惹起大家注意,所有人都看著他。

我直視他,而他凝視我,然後他平板中不帶一絲好臉色的棺材板臉沒有透露情緒,只是細聲地說:“跟我來。”

“幹嘛?我還沒吃飽呢。”我懶洋洋地趴著,jj地咬掉喬治叉子上的煙肉,細吞慢嚼。

只聽斯內普嘶一聲抽氣,態度更冷,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維拉·波特,校長有要事找你,必須立即過去。”

旁邊哈利等人瞪大眼睛看著我,因為我還是那副死樣子,天塌下來,眉毛也不動一根。

“啊,吃飽再去。”又咬一口弗雷德叉子上的烤肉腸,懶懶地指使:“我要吃火雞。”

弗雷德和喬治嘻嘻哈哈地肢解火雞去,樂意極了,反倒是羅恩和赫敏露出不安,擔心我會被斯內普怎麼了,哈利也小心提防地盯著斯內普看。

就在這僵持的時候,就在各自窺探的目光下,我瞧見斯內普袍子下的拳頭握緊了,青筋爆現,可惜眾目睽睽下,他不能暴力對待,更不可能拔個魔杖把我怎麼樣。

冷眼瞪了半晌,沒有個反應,斯內普終於俯下身,在我耳邊,以只有我聽見的音量咬牙切齒地低喃:“維拉·波特,不要沾沾自喜,這次事件並不代表什麼,你和你的兄弟並沒有偉大得連教師的命令都可以無視。鄧不利多二十分鍾後會離開霍格沃茨,現在立即跟我到他的辦公室去。”

我聽了,我低喃:“阿彌陀佛,阿門,感謝阿拉,感謝梅林。”

“什麼?”斯內普沒聽清楚,他那魄力的,陰沉的,森冷的眼睛迫視我,油膩膩的頭髮就在耳邊。

我說:“對不起。”

“什麼?!”墨黑的眼眸變得困惑,他猛地盯緊我,突然似乎瞭解到什麼,準備直起身。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勇猛地扭腰,雙手像河蟹的鉗子一樣扶住斯內普的耳後腮,啾一下,在他薄薄的唇上印下歷史性的一吻。

周邊抽氣的聲音像抽風箱一想強大地響起,世界變得寂靜,釵子叮叮噹噹摔了一地上,納威嗚呼一聲倒了地,大家忘記了找下巴,眼睛差點脫窗。

斯內普僵住一刻,然後一掌將我推開,手捂著唇,直挺挺地站在那裡,一套經典的被雷到姿勢。

我抹抹嘴,輕嘆……不錯,比預期的要美味。

“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首先從斯萊特林那邊響起,一群人唰地瞪向叫得很銷魂的馬爾福少爺 ,發現他沒有發生更驚悚的事情以後,女生的尖叫聲像和應一樣,合上了少爺的高音,整個餐廳餘下高頻率的尖叫。

“維拉!快洗嘴!”喬治一袖子衝我嘴上亂抹。

“肥皂肥皂!”弗雷特猛掏口袋,掏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沒有肥皂。

赫敏捂著胸口,效應西施捧心,急促地喘著看。

“梅林的鬍子,斯內普會不會殺人?”羅恩低喃。

“呼嚕呼嚕。”納威在吐泡泡。

哈利慘白著臉,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將我從孿生兄弟手裡奪過來,狂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卡帶。

我推推小圓眼鏡,咧嘴,笑:“兌現承諾。”

“……”

“好了,我要去找校長。”哈利已經石化了,各人仍在風中凌亂,斯內普被雷到,我剩機就溜了。

離餐廳越遠,聲音漸低,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趕到校長室,直到見到肥雞福克斯才松了口氣。

“嘖嘖,這事幹一回就夠了,太刺激了。”

鄧不利多從他的辦公桌下,笑意盎然地看我:“還好?”

我給校長比了記大拇指,校長眯了眯眼睛,我們各自露出一顆牙齒,在火光下閃爍微光。

“不錯,那邊的沙發上有被子。”

“那我就打擾了。”

往沙發上一鑽,我套上被子呼呼入睡,也不管今天有多少人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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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期完畢,離校的火車今天就發,我在寢室裡跟哈利等人告別。

自從狼吻斯內普教授事件以後,各人對我和哈利的目光摻著不可思方,有人覺得我這種挑戰性的做法太酷了,總吹著口哨建議我親親鄧不利多去;有人覺得我實在太不知所謂了,以赫敏等知性學者為首的,冷眼以待;有人覺得太大膽了,敬畏視線不斷;有人覺得我太沒節操,嘮叨個沒完……孿生兄弟的疲勞轟炸讓我最深刻。

哈利後悔完了,聽說我放假也不回德思禮家,他還以為我在怪他挑戰伏地魔。

“我說了,是校長讓我留下來研修。”已經第n次解釋,我不厭其煩地繼續說。

“但是斯內普……”哈利怯怯地說。

我挑眉:“我不會把他怎麼了,你放心吧。”

“是他把你怎麼了!!!”赫敏歇斯低理地尖叫:“不可思議,你腦子拿什麼做的,真是不敢相信,竟然有這麼個白痴~!”

“沒事啦,他只是冷臉,但刀子口豆腐心,沒什麼事。”

“……”

大夥拿眼角的地方瞧我,似乎對我的觀點一致否決。

其實至此,我皮皮地笑,換個說法:“沒事,校長保我。”

這一說,果然大家都松了口氣,似乎接受這種說法。我暗靠一聲,這什麼人不好相信,就相信那頭狐狸,我發誓,以後肯定要比校長更老奸巨滑。

“更何況我有海格,我有空會儘量到他那裡去。”俺心裡划著叉叉,不是我不喜歡海格,而是他的食物不對我的胃口。

好說歹說,去車站的時候,還在說,終於是把那些人哄到最後一刻,都上車了。

在月臺上看著他們,火車即將出發,我還在車窗旁邊跟他們聊,差不多最後一刻了,我退開去,遙遙地跟哈利他們揮手。

只是一道十分強烈的瞪視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轉頭一瞧,竟然是一抹魄金色,在深色的車身和陰沉的車窗間十分顯眼。

馬爾福正在瞪我,我咧嘴一笑,他咬牙切齒。

這小子什麼時候都很逗人,我這期間還沒時間跟他道謝,他有意躲著我,不知道在鬧什麼彆扭。

我遠遠地給他拋了記飛吻,他的臉刷地紅了,這麼遠都看得見。

這少爺手腳無措,看得我哈哈直笑,最後他一臉英勇就義的堅定,舉拳比了一記中指。

我看得眼都直了,這少爺什麼時候也學上這一招了?!

太粗魯了……

馬爾福的中指在火車行進的過程中漸遠,他少爺一直維持著,哪怕很快就被哈利和雙生子擠在窗邊氣急敗壞的臉給易換了,接著氣笛的聲音沒讓我聽清楚他們在說啥,就是嘴巴張張闔闔的很忙碌。

接著就遠去了。

那長條的影子載著所有熱鬧,迅速地沿著鐵軌將他們帶走了,我拿著預言家日報,慢條斯理地走向海格,跟他回靜悄悄的城堡去。

第二天,我接到的第一封信,竟然是馬爾福的,他早早就捎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上頭端端正正的筆束,內容卻很凌亂發地這說寫著——

[我不是那個意思……那是你說的意思……不是原來的意思……真的……]

我瞧著,就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有夠莫明其妙的。

我把住附在回信上,說;[你把信寄錯地方了。]

他又回信:[沒有錯!我說火車上的事]

哦,中指事件。

我又回信:[沒關係,我不怪你。]

他又來信:[我根本沒有道歉。]

我再回信:[那你幹什麼?!]

他再來信:[我……總之就是那麼回事!不準再亂親!]

原來是說那飛吻嘛,真是的,直說不就好了。

這孩子,越來越古怪了。

[好啦,以後不給你飛吻。]

[……]

我收到無字天書了,對著那紙,我確信馬爾福越來越奇怪了。不過也不虧,我把紙揉平,給喬治和弗雷德他們寫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