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沐陽比了下肚子，和下巴。
“啊，啊。”想起來了。“臉很胖，肚子很大的那個。”
“對。”徐沐陽連連點頭。
“他上課的時候出了一道題目，我當時很不愛學習，上課都是在玩，她就叫到了我，讓我解。”徐沐陽臉上滿滿的笑容似乎想到了那是的美好，“我什麼也不會，好在和同學關係好，拿著當時班級學習成績最好的學生的解題本上臺照抄了一遍。然後很安心的下臺，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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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批了吧。”唐成插嘴。
“嗯嗯，你怎麼知道？”
“傑西老師最喜歡的就是損人，除了比爾，沒有人不被他說，而且是專挑人痛處，一針見血。”
“嗯嗯。”徐沐陽點頭，“把我的解題否認的一塌糊塗，然後說了一個超級簡單的方法，就連當時不學習的我也覺得那個方法好妙。”
“比爾的。”唐成聲音篤定。那時候只有比爾能搞定傑西，一次次的重新整理傑西那個自認為高智商之人的解題策略。
“嗯嗯，就是，當時傑西老師那個讚揚啊，說的他就像天神一般。”
“所以你就傾心了？”
“不算傾心，但是，就是那時候，我對這個叫比爾的開始好奇，覺得他好厲害。”
兩個人聊的盡興完全沒有意識到口中的“比爾。”“他。”這種彷彿聊的不是在場的人，而是聊第三人的用詞。
尹氏集團國內總經理辦公室裡的尹文賢，今天晚上連連的打著噴嚏。“少爺，您生病了嗎？”刑楠送來杯水。
“沒有。”尹文賢搖頭，他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噴嚏就不斷，耳朵也紅紅的。莫非是陽陽在想他，會嗎？
拿過旁邊的手機，點開“寶貝陽。”指尖落下的瞬間又停住了。
眉頭蹙緊，猶豫了猶豫，放下手機，起身“我回去了。”不等刑楠回覆，快步離開了房間。
油門踩到底，不到十分鐘，出現在了祥輝公寓，在樓下刻意不去看那扇窗子，心裡默默期盼著陽陽在家，在家。
推開房門，沒有一絲燈光的房間告訴他，只是他的期盼，徐沐陽沒有回來。
他沒有開啟燈，默默的走到沙發旁坐下。
江邊的草坪上“哈哈哈，還真神，這麼奇特的方法都能想出來，腦子是什麼構造的，後來傑西老師真的每餐都少吃一個漢堡嗎？”徐沐陽眼睛放亮。
“當然了，這件事情是公開的。願賭服輸啊。”艾伯納也很興奮，坐直身子，“你不知道，那半個月，他見到食物眼睛都是亮的，不過肚子真是超級快速的縮水。但是賭期一到，不到一週，完全恢復，貌似還更胖了。”
“哈哈哈，太有才了。”徐沐陽笑著。
兩個人聊了好久以前兩個學校裡的樂事，只是話題沒有一刻離開過比爾。
看著徐沐陽臉上綻放的笑容，那麼純淨，艾伯納移不開視線，也知道了她對比爾的喜歡，不僅僅是那幾封信，雖然徐沐陽為了面子，沒說當時奮發圖強的過程，但是不難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