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花姿忍不住想起,她上一次見許歡喜,是在帝匠高中的聚會上。
那一次的聚會,大家鬧得很不愉快,覃橋拿出了很多證據,指責許歡喜是一個勾三搭四的人。
她,當時半信半疑。
現在,她倒是真的挺希望,許歡喜就是一個勾三搭四的女人。
許歡喜咬了咬唇,她不想說謊:“你猜。”
曲花姿噗嗤一聲笑了:“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你在哪個茶室啊?我一會讓人給你送一些極品好茶過去。我啊,經常來這個茶室,以前滿世界的飛,做慈善,一回到桐城,總是要來這裡喝一口茶。這裡的老闆跟我挺熟的,這不是下雪了嗎?他喊著我一定要我來……”
許歡喜扯了扯嘴,勉強的應付著:“我們在聽雪室。”
曲花姿朝許歡喜揮了揮手,婀娜多姿的走了:“一會給你送茶啊。”
許歡喜悶悶地回到茶室裡,自顧自的坐下自閉了。
“怎麼了?”楚如斯湊過來,把人摟在懷裡,低著頭又給她種小草莓,反正大冬天的都要圍圍巾,也沒人看得見,可以肆無忌憚。
許歡喜腦子裡有點亂:“看到一個朋友。”
“怎麼?你確定是朋友,不是敵人?我看你臉色都白了。”他好笑地看著她,再親一親,女人的臉,要紅粉粉的才好看。
“是高中同學。”她也不瞞他。
高中同學,高中往事。
禁區,是禁區!
他默了默,咳咳,那什麼,這地方是曲花姿推薦的,該不會曲花姿本人也在這吧?
那……這就相當尷尬了!
他前頭推了曲花姿的約,後邊就帶了自己的小女人過來。
“高中同學就高中同學唄,你又不犯法,不用躲著他們。”楚如斯強勢地說,曲花姿就曲花姿唄,反正該來的,他也攔不住。
曲花姿回到自己的茶室,立刻取了自己的珍藏,轉身就走向聽雪茶室。
她倒是很想看看,這所謂的朋友到底是誰,居然能在許歡喜的脖子上留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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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到聽雪室,想著來一個措手不及,直接推開了那格扇門:“歡喜,你最喜歡陳年普洱了,我這裡有……”
她一闖進來,就自動消了音。
因為茶室內,只有一男一女,兩人盤坐在一起,似乎正吻得難捨難分。
她忽然闖進來,顯然驚動了這對小情侶,都錯愕地回頭看著她。
很安靜。
很尷尬。
火爐燒的很旺,火焰跳動著,柴木燃燒的時候,發出輕微的噼啪的聲音。
那一刻,許歡喜真他麼感謝,楚如斯沒有抓著她在做更羞的事情。
她的臉色迅速脹得通紅,但又因為那個人是曲花姿,又很快成了慘白……
楚如斯本以為,是茶室裡哪個不懂事的服務人員,被撞破好事的窘迫,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開懟,然而……沒想到一回頭,就看到了曲花姿,一時間也啞了聲音。
——果然呢,該來的就是攔不住。
他有些隱隱地頭疼,沒有跟許歡喜提起過這個未婚妻,如果曲花姿不小心透露了什麼資訊給許歡喜,他會不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