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司馬寅來了劇組之後,每日她都儘可能的迴避著司馬寅,可是哪裡能夠真的迴避的了,每日司馬寅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因為戲份的原因,她也不得不和司馬寅對戲。
很多事情並不是她想不要就可以不要的。
“呀,小光沭啊,你有沒有聽到狗在叫?“嶽曉思掏了掏耳朵,一臉震驚的看向一邊的李光沭。
狗在叫?
李光沭愣了一下,慘白的臉色也恢復了正常,看向嶽曉思,微微笑了笑。
“沒有怎麼聽清楚呢,不過曉思你說是,應該就是吧。”嶽曉思打了一個響指,就喜歡李光沭對自己的配合,不像她那笨蛋助理,這會兒還遊離在外,沒有搞清楚狀況。
嶽曉思剛有這個想法,就看到小媛單手叉腰,單手指著對面的女明星。
“你們陰陽怪氣的說什麼呢?影后配不上?難道你們這些三百六十線阿諛奉承戲精外加蛇精臉可以?”
“再說了,我家女神美著呢,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配得上的,尖酸刻薄說的就是你們這些人了,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女神看你們一眼嗎?我可怕你們髒了我女神的眼睛!”
……
嶽曉思:……這真的是她的那個說話總是弱弱的,平時跳脫單純的小助理?
這單手叉腰的氣勢,一點都不像啊,果然,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小媛這個樣子,演一些電視劇裡面囂張的女配角也是個不錯的發展。
李光沭也瞪大了演技看著小媛,眼裡帶著一絲感動。
自家小粉絲真可愛,以後她要移情別戀了。
“曉思,以後我要將對你的感情轉移到小媛身上了,主動站出來幫我說話,好可愛啊,這生氣罵人的樣子也好可愛,那指著別人的樣子也好可愛。
如果當初……司馬寅能夠為了她這麼做,如果剛才,司馬寅能夠為了她出面,該多好了。
李光沭的餘光在司馬寅的臉上掃過,司馬寅沒有一絲的表情,就好像是全程看戲的觀眾。
而自己……不過是她戲裡的一個演員。
“……”嶽曉思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偶像的力量比較強大啊,看著小媛這個樣子,她也是很有壓力的好不好?
尤其身邊還有一個性格揣摩不透的李光沭。
“好了,小媛,走吧,去那邊我們對劇本,罵累了一會兒誰給我跑腿。”嶽曉思話音剛落,小媛利落的收手,一臉弱弱的看向一邊的嶽曉思。
“好的,曉思姐,我現在就去準備,曉思姐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和我說啊。”
嶽曉思:只要你不要將仇恨值繼續拉到我的身上就好了。
她總覺得,剛才似乎被人算計了啊。
嶽曉思看向人群中的司馬寅,這個傢伙真的是對李光沭不管不顧嗎?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男人就算到了自己和小媛會將劇組的仇恨值全部都拉過去,而李光沭不會受到太大的波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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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接近了李光沭嗎?
嶽曉思扯了扯嘴角,心下的懷疑更甚。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將這個男人的心思試探出來,總不能平白無故的被牽扯進去吧?
司馬寅臉色不變,在嶽曉思李光沭離開之後,也離開了人群。
李光沭,你只能是我的,從來都是我的,我還沒有說放棄,你怎麼能夠放棄。
嶽曉思沒有想到拉到自己的仇恨值會這麼快的就已經被一些人算計上了,小媛給嶽曉思倒了水,不過嶽曉思因為並不是很渴,一邊的小媛便順口喝了。
於是……小媛華麗麗的拉肚子了,光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跑了十次廁所。
“曉思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才曉思姐你說被算計了,我們被誰算計了……算計了啊……不行,曉思姐,等到我回來了你再和我說,我要先去一次廁所。”小媛跑廁所次數太勤,臉色蠟黃帶著些白,一溜煙的跑了。
嶽曉思看著小媛的背影,擰了擰眉,這些人,在劇組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不對,不可能,那些女人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瀉藥撒在杯子裡面,而且那杯子又剛好被小媛拿到。
除非這其中,又有人摻和了進去。
司馬寅!當真是好樣的,我準備放你一馬,你自己竟然還不怕死的跳出來找死,可以啊,我滿足你。
嶽曉思凝眉,眼裡閃過一絲無奈,這總是有人喜歡蹦躂,你這如果是不處理,也不行,她現在就好好的處理一下。
好好的和司馬寅較真一下。
嶽曉思從李光沭這裡套話,知道了司馬寅的一些喜好,眼裡的笑意更甚。
現在要看的,就是大家誰更勝一招了。
這是她和司馬寅的較量。
誰也沒有妨礙司馬寅追李光沭啊,只是他用那種強迫的方法去追李光沭,被自己惱羞成怒之後,還和主流媒體一樣覺得她和李光沭是一對。
之後更是在劇組裡面對此刁難她和李光沭,從司馬寅的所作所為之中,她實在是沒有看到司馬寅對李光沭的喜歡。
如果說是真的喜歡,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李光沭本人和李光沭的朋友?
她這個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有了孩子的單身狗都知道的事情,司馬寅一個談過戀愛的人卻不知道,不是蠢就是真的蠢。
她潛意識裡面可是不希望李光沭和這個司馬寅有什麼牽扯的。
嶽曉思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謀劃著一場跨世紀的戰爭的開頭。
……
第二天,演員司馬寅並沒有來公司,只聽到有一些傳言說好像是吃壞了肚子。
嶽曉思身邊的李光沭眉頭撇了撇很快鬆開。
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了關係,她還關心那個男人做什麼?
平白給自己找事情,拉仇恨。
也是時候放下了,昨天的那些事情和以前的事情不是都已經告訴她真相了嗎?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有什麼好?
嶽曉思見李光沭的臉色很快恢復了正常,一顆心也徹底的放下了,她可怕李光沭知道司馬寅不能來是自己的手筆,和自己爭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