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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還有我呢

暈!

好暈!

漆黑幽靜的夢境世界宛若一面鏡子,在什麼東西的擊打下,迅速的支離破碎。

腦袋裡好像一團漿糊,被人用一把看不見的漏勺肆無忌憚地攪拌著。

身體上下乏力,胸口貌似有一團燃燒著的火焰,燒得齊小幽根本就喘不過氣。

暈眩的感覺轉瞬即逝,可緊跟著,腦殼就又好像要炸開一般,撕裂的痛苦讓齊小幽差點忍不住嘶喊出聲。

“姐姐,姐姐……”

從沉睡中清醒過來的齊小幽嘴角不斷地呢喃著。

伴隨著痛苦一併滋生的,是心理上的恐懼與不安。

齊小幽試著睜開雙眼,可眼皮上就好像掛了兩座萬丈高山,沉重無比,不管齊小幽怎麼努力,她卻始終無法完全的睜開眼睛。

片刻之後,終於在齊小幽不懈的努力下,她緩緩地睜開了一條眼縫。

眼前的一切,依舊帶著一點因身體疲倦從而導致的人體視覺上的模糊與重影。

好大一盞燈。

勉強睜開雙眼的齊小幽,只能看清楚頭頂那座散發出柔和暖光的超大水晶吊燈。

爺爺當初就很想要買一個這樣的水晶吊燈。

但是太貴了,一個這樣的吊燈,就得花去爺爺半個月早出晚歸的努力。

其實當初買那輛汽車的時候,她有猶豫是買吊燈還是買車。

雖然最後還是給自己買了一輛代步的汽車,但當時齊小幽還是覺得要攢錢,過幾個月後再給爺爺買一盞這樣的吊燈。

齊小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想到這些事情,明明現在並不是讓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

緊張的情緒伴隨著腦袋的陣痛。

這裡是哪裡?!

齊小幽驚恐地想道。

這裡不是她家,也不是她所知的某位朋友或親戚的家裡。

這點她很肯定。

因為眼前這巨大的水晶吊燈,絕不是她身邊的什麼人可以輕易買起的。

齊小幽試著轉動腦袋,去觀察周圍的環境。

可身體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齊小幽只能保持現在的這個姿勢,盯著這個巨大的水晶吊燈,驚懼地等待著。

現在唯一的好消息,或許就是她可以感受到身體正在慢慢地恢復力量,速度不算很快,但也絕對不慢。

力量的恢復就好像久旱逢甘霖,輕輕撫平了齊小幽因身處陌生環境而產生的緊張與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齊小幽突然感覺,力量似乎恢復的差不多了。

頭頂一陣又一陣的抽痛讓齊小幽痛苦不已,她感覺自己似乎連呼吸都因此變得有些阻塞。

齊小幽努力的大口呼吸著,一副意外溺水的落魄模樣。

她需要新鮮空氣,很多很多的新鮮空氣。

腰部的力量瞬間積聚,終於,她一鼓作氣地挺起半個身子,再次努力地睜開雙眼。

眼皮上的大山早已消失,齊小幽輕輕鬆鬆地睜開她那雙充滿血絲的大眼睛,修長柔順的睫毛輕輕抖動。

視線逐漸清晰,先是稍稍黯淡,緊接著就迅速恢復清明。

齊小幽伸手揉了揉自己宛若炸裂般的腦袋,目光向周身看去。

寬大的房間內,一條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雪白拉絨地毯鋪滿了整個房間。

自己此時正坐在一張異常柔軟的圓形大床上。

床的正前方,有一整套的奢華皮質沙發傢俱。

窄長的雙人沙發上,似乎坐了一個人。

齊小幽下意識地用屁股下的被褥裹緊自己,迅速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見衣服還在,齊小幽也是悄悄地松了口氣。

緊接著,她又連忙抬頭,警惕地注視著對面沙發上那個陌生的魁梧男子。

“嘖嘖。”坐在沙發上等待良久的安迪·布魯斯,早就注意到了床上齊小幽的異動,他耐心地等待著,一直等到齊小幽從床上坐起身來,他才咧了咧嘴角,眯眼輕笑一聲。

“小美人,你可算是醒了,等得哥哥我都快忍不住,差點就不想繼續等下去,直接把你吃了。”安迪·布魯斯嘿嘿笑道。

一邊說著,他一邊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健碩的肌肉在安迪·布魯斯的動作下輕輕顫動,他獰笑著,朝床上的齊小幽緩緩走去。

“你別過來!”發現不對的齊小幽伸手指著正抬步朝她走來的安迪·布魯斯,驚聲尖叫道。

“你說不過來,我就不過來了?”早已急不可耐的安迪·布魯斯似乎再也忍不住面前美色的誘惑,大笑一聲,只見他宛若一頭撲食的獵豹,身體微弓,一步就衝到了齊小幽的面前。

寬碩的厚重手掌一把拽住齊小幽伸出的手指,接著猛地一用力,就好像任人擺弄的玩物木偶,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的齊小幽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抵抗,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齊小幽就被安迪·布魯斯從床上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低頭輕嗅,安迪·布魯斯滿意地點了點頭。

齊小幽頭髮的清香非常好聞,那是薰衣草的味道,一種平凡樸素的植物,這讓聞慣了那些濃重胭脂水粉味兒的安迪·布魯斯倍感舒心。

山珍海味吃多了,也要適時地吃些清淡的蔬菜,這樣身體才不會被滑膩的食用油充斥。

與安迪·布魯斯的反應不同,被人粗暴地從床上拽起,然後又一把強行塞進對方的懷裡,那股令人反胃的汗水味道和狐臭味兒,讓齊小幽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她快要受不了了,她不敢想象,這世上竟還有如此難聞的味道。

安迪·布魯斯健碩的胸肌猶如一左一右兩座大山,野蠻地蹂躪著被夾在中間的齊小幽的臉蛋,她感覺自己呼吸不上來了。

臭味和憋悶感讓齊小幽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臭氣熏天的糞坑裡。

恐懼與害怕已經塞滿了齊小幽的腦海,

她知道安迪·布魯斯要對她做什麼,這讓剛剛成年沒有多久的齊小幽渾身發冷。

此刻,齊小幽的腦子裡一片混亂。

疑惑、緊張、恐懼……

種種負面情緒好像大雜燴一般,亂七八糟地攪拌雜粹在其中。

淚水已經抑制不住地從眼眶裡淌了出來,嬌弱的粉嫩拳頭用力地錘打在安迪·布魯斯的身體各處,齊小幽試圖掙脫他的束縛,她拿頭狠狠地撞擊對方的下巴,兩腿也是胡亂擺動,以各種角度朝安迪·布魯斯的隱私地位襲去。

可安迪·布魯斯是誰?康斯坦丁家族第二護衛隊的副隊長。

不用說別的,光是他頂尖精英機師的實力評測,就已經註定齊小幽所有的掙脫動作,在安迪·布魯斯的面前,只能算是徒勞無功。

而且,齊小幽的掙扎非但沒有阻止安迪·布魯斯接下來的動作,反而愈發激起了他心底征服的慾望,他貪婪地看著懷裡不停扭動著的少女,眼底的興奮已經抑制不住,安迪·布魯斯獰笑一聲,一隻手掌掐住懷裡齊小幽的脖子,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背後,一把撕下齊小幽後背的衣裳。

安迪·布魯斯的力氣很大,甚至要比已經達到人體力量理論極限的大鬍子還要大,玩弄一個身體瘦小的女人,他根本不需要花費多大的力氣,只要輕輕用力,隨著一聲刺耳清晰的“刺啦”,齊小幽後背的衣裳被撕扯大半,露出裡面白花花的後背肌膚。

眼底的痛苦愈發濃郁,悲哀與絕望就由於兩把冰冷刺骨的冰錐,深深地刺入齊小幽脆弱的內心。

“求求你了,不要!”她嘗試哀求,可面前的惡魔哪裡會滿足她的請求。

相反,齊小幽的含淚哀求,只會激起安迪·布

魯斯心底深處更大的原始慾望。

“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齊小幽悽聲咒罵道。

臉上的笑容愈發猙獰,安迪·布魯斯變得更加興奮了,手裡的動作也更加粗暴大力。

他絲毫不在意被齊小幽手指抓紅的地方,反而對這種暴力與反抗的畫面充滿享受。

真正的惡魔。

他要的正是現在這種感覺,這種欺壓弱小,對方卻無力回擊的快感,讓安迪·布魯斯心底一陣舒爽。

他的眼裡此刻只有齊小幽那張已經哭花了的臉蛋,耳朵裡也只能聽到她痛苦的哀求與咒罵之聲。

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安迪·布魯斯一把將懷裡的齊小幽扔到床上。

不去理會頭頂撞到床頭帶來的疼痛,齊小幽慌亂地從床上爬起,試圖朝床邊一側逃去。

安迪·布魯斯要得正是這個效果。

他希望看到一個掙扎的女人,然後在絕望中被自己慢慢玩弄。

齊小幽剛一逃跑,安迪·布魯斯便立馬堵在了她的面前,然後大聲驚嚇那個已經慌不擇路的女人,臉上的笑容越加詭異。

這是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

他是貓,齊小幽是老鼠。

比起抓住老鼠,然後一口吃掉,貓往往更喜歡逗弄已經被視為囊中之物的老鼠。

安迪·布魯斯現在在做的,正是一個合格的貓最喜歡做的事情。

逗弄這支可愛的小老鼠,然後讓她在絕望與痛苦中,慢慢地死去。

齊小幽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她注視著面前這個惡魔,心裡無神地她此刻正如安迪·布魯斯所願,眼底逐漸被絕望所充斥。

突然,齊小幽逃跑的動作一滯,她瞪大眼睛,嘴巴半張,宛若看見什麼比惡魔還有驚悚的事情。

這世上,比看見惡魔還要驚悚的事情,或許就是親眼看到惡魔被殺了吧。

安迪·布魯斯身後,一身服務生裝扮的秦鋒手裡拿著半個破碎的酒瓶,尖銳的玻璃酒瓶瓶身上,正不斷淌著一滴滴猩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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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惡魔的鮮血。

給出致命一擊的秦鋒並未收回刺入安迪·布魯斯後背脊椎中的碎酒瓶,而是冷著臉,面色陰沉地用手裡的碎酒瓶,在這個混蛋的脊椎裡狠狠地扭曲旋轉。

強壯的身體轟然倒地,這個生前曾讓無數人或敬畏或厭惡的惡魔,到頭來,竟是死在了床下。

名貴的雪白拉絨地毯被鮮血染紅。

手中的碎酒瓶已經整個塞進安迪·布魯斯的後背脊椎之中,秦鋒不再看地上那個死不瞑目的混蛋,他緩緩脫下了身上的外套。

齊小幽緊張地看著臉上依舊戴著偽裝面具的秦鋒,看著面前這個陌生人,莫名其妙的,她突然感覺這個陌生的面孔似曾相識。

秦鋒朝齊小幽走去。

齊小幽害怕地朝後面退去,她下意識地以為,秦鋒也要對她做和那個混蛋一樣的事情。

當齊小幽退至床頭,身後再無退路時,絕望的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冰冷的後背突然一暖,齊小幽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面前將外套披到自己身上的秦鋒。

“天冷,別著涼了。”秦鋒看向齊小幽,他笑了笑,說道。

似乎是覺得自己笑得太醜了,不然齊小幽也不會被他嚇到發呆,秦鋒連忙收起臉上的笑容。

突然,懷裡竄進什麼溫暖的東西。

淚水打溼了胸口的衣衫,秦鋒卻沒有多言,他愣了愣,但緊跟著,他想起了許多年前的某個夜晚,那個女孩曾用同樣的姿勢抱著受傷的自己。

他學著那個女孩的樣子,笨拙地伸手抱住懷裡痛哭的女孩,並對她說出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女孩曾對他說過的那句話:

“沒事的,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