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予是真的沒看到過。
雖然說日記本丟了之後她馬上換了一本新的,記錄方式更高階了,但她還是經常使用,也在重新得到後,翻看了好幾遍,但似乎沒發現什麼額外的發現。
“你個小傻瓜一定不知道。”傅斯延語氣篤定。
宋時予白了他一眼,“你說,我就知道。”
“你以為我醉了,我就傻嗎,你在騙我!”傅斯延果然是傅斯延,醉了還有如此清晰的思路。
他屈手指刮了宋時予的鼻子,也算作她小看他的懲罰。
宋時予撇撇嘴,悶哼了一聲,很是不屑,但就傅斯延對日記本動手的問題,她還是想知道地問:“你寫哪了?”
傅斯延傲嬌的抬起下巴:“現在不告訴你。”
“不行,要說,不說我就不帶你去學校逛一逛,我去找Joe,Joe一定還喜歡我!”宋時予故意刺激他。
果不其然,傅斯延臉一下就垮了,黑沉了許多,“你敢?”
宋時予可不怕他:“我怎麼不敢了,反正你醉了,你等會睡得時候,我就偷偷跑出去,反正英國我比你熟,你可找不到我!”
宋時予很有底氣。
簡直是沒把傅斯延氣半死。
他抓著她的手,酒都氣醒了,想要親宋時予,宋時予還一直躲,不給他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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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予,能耐了啊?”
宋時予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略略略。”
還順勢要跳下床,但傅斯延眼疾手快地抓住她,不然她跑。他和小年輕鬧是真的鬧不過,最後還是妥協:“行行行,我告訴你。”
宋時予一聽,有希望,“你說。”
“日記本的第5頁,第30頁,還有103頁,我都寫了一句話,不過是用熒光筆寫的,要用燈照才能看得見。”
傅斯延還記得當初自己託簡易去買熒光筆的時候,簡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熒光筆?那不是小學生時代的東西嗎?傅斯延要那幹嘛?
但他又不能多問。
只好自己親自跑一趟小學附件的文具店,問老闆要熒光筆。
老闆對於這樣來問的大人見怪不怪,指了指一排的熒光筆問:“要哪種?”
簡易不懂,看了許久。
老闆又問:“你家小孩有沒有交代說需要哪一種的,這種是寫了看不見,需要用照燈照,許多會玩的小孩都買這個。還有這個是,寫了字特別突出的,亮眼的。”
“先生,你看看。實在不行,你問問你家小孩。”
簡易“……”他能說他連老婆都沒有嗎?
一氣之下,他把店內的所有款式都買了。
傅斯延收到貨的時候,一臉嫌棄:“就叫你買一隻,你買這麼多幹嘛?”
簡易有苦說不出啊。
當然,這些都是某次喝酒的時候,簡易喝上頭了忍不住和傅斯延吐槽說的,平日的簡易哪裡敢說。
“要燈才可以?傅斯延你行啊!”宋時予聽他這麼說,倒是起了興致,她是沒想到這種把戲居然還會在傅斯延身上出現。
傅斯延撩了唇角,“還行還行。”
宋時予差點沒一巴掌拍在他身上,真是誇他還端上了,看傅斯延醒的是差不多了,她拍拍他的臉,冷聲道:“好好休息,要不要去我學校走走了?”
傅斯延更顯精神了:“去,怎麼不去,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