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子跟著就酸了:“溫軟的屍首不是埋在亂葬崗了嗎?”
“孤派人攔了下來,溫軟這名字是她在青樓裡用的,安葬的時候用了她本來的名字,蘇霖。”
江若寒垂眸看著左昭然,以高冷的姿態看著她漸漸變化的感動神色:
“你說的不錯,這天底下,妖魔鬼怪居多,你就是一個,能對妖精好的人少之又少,只此一人,自然要好好對待。”
突然,身前的姑娘猛然跳躍而起攬住他的脖子,力道緊的活像是要將他勒死。
高冷的太子殿下猝不及防,向後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了身子,下意識的摟住左昭然的腰。
懷裡的姑娘身子顫抖,激動至極:
“謝謝你!”
他微怔,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過後,又有酸澀湧入。
為什麼一個女子都得到她如此重視。
不惜為了她與帝王反目,不惜因她而受牢獄之苦,刺頭被磨得稜角分明,從一個刺蝟變成了一條沒有骨頭的肉蟲。
“聽說你幾次三番為了她破壞宮中規矩,英雄救美的戲碼不計其數,連鸞鳳宮的大門都被你給踹壞找人修繕。”
江若寒眸光微暗,語氣中有一絲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嫉妒:
“你從來都喜歡玩陰的,為何為了這個女人屢次三番的破壞自己的規矩?”
懷中的女孩子放開了他,向後退了幾步,認真的說:
“我的丫頭,只能我來打罵,別人是沒有資格的。”
頓了頓,她趾高氣昂的揚起下巴,昔日意氣風發陰險毒辣的昭然公主似乎漸漸恢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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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昭然眼裡精光乍現,眉眼間閃過一絲殘忍的殺意:
“別人對我的折辱我都當成是磨難,但別人對我身邊人的折辱,對我來說就是挑釁,門踹壞了都是輕的,我當初就應該騎著馬踩在皇后的身上,給溫軟陪葬。”
她慵懶的眯了眯眼:
“畢竟陰曹地府裡,可沒有皇后與奴婢之分,是非公道,閻王爺自會分辨,冷月霜那樣的人,死了可是要進畜生道的。”
話落,她忽然感覺到了一道光線從遠處來,側目看去,驚愕的發現一對精密的巡邏部隊正緩緩朝著這邊走來。
左昭然心裡咯噔一聲:“江若寒,那些人是你弄來的嗎?”
“不是。”
江若寒眯了眯眼:“他們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巡邏部隊應該巡邏哪裡都是有數的,像是這樣精密的戰士,一般都是在皇帝旁邊巡邏的。
他們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左昭然突然有一種自己幹了虧心事兒的感覺:“我們要不要藏起來?或者——”
“為何要藏起來?”
江若寒匪夷所思的看著她,一副我堂堂太子不屑於做偷雞摸狗勾當的高冷模樣。
然而下一瞬,那些精銳的部隊突然停了下來,集體轉身看向身後。
昭然擦亮了眼睛,驚愕的看到三王爺江千霧在士兵讓出的一條路中走了出來。
身邊的人提著的燈籠幾乎將他打造成了一個發光體,他板著臉,在夜色中看起來極為詭異:“太子不在東宮,一定在別處,你們仔細檢查,絕對不能夠有任何的紕漏。”
她心裡咯噔一聲,剛想告訴江若寒,這精銳的部隊是來找她之時,她突然被人打橫抱起,一躍進了最近的宮殿。
左昭然歐呦一聲:
“你不是不躲嗎?”
江若寒神色緊張的瞪了她一眼:
“你是想要孤親自堵住你的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