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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開春

魏九娘馬上情緒就失控了,若不是有呂蘇在場,估計當場就瘋了。

然呂蘇剛剛穩下這個魏九娘,一直安靜的世真卻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呂蘇跑過去看,見他臉色潮紅,摸他脈搏又快又亂,想去問那個魏九娘給他下的是什麼藥,剛轉身就被他拉住了。

回頭看去,世真沒有半神化卻勝似半神化,他一把摟住自己就是一頓亂親。根本沒有機會給她去問魏九娘下的什麼藥,讓她調配解藥。

呂蘇發現一件事實,就是世真沒有半神化的時候,她還是掰不過他的大力氣,好在她還能控制他找到間房,不然……

自從那次呂蘇得知魏九娘,下的是什麼藥會有什麼副作用之後,就整天拿著眼睛斜視著世真,世真起初還未這事感到羞愧,連他自己的沒有想到,他最喜歡做的事情竟然是跟她……

可是後來被他看到了我了,乾脆你不做二不休直接抱著她又來了一回。

然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現在這種連白日都宣淫的場面。

他們二個在封城裡不愁吃不愁穿,整天過的快活似神仙。什麼裕凡不裕凡,誰管他在哪啊!

再說蕭逸回京後,懸賞榜上的懸賞令就已經撤下了,沒有了五千兩黃金做補償的榮千杯,這變得更加愛喝酒了,可是卻沒有錢請人喝酒了。

而李玉琴再一次遇到了元之鉻,成為他後宮中的一名。多年後他的父親派人找過來時,她已經憔悴的不成人樣,求她父親將她帶走。那時候她弟弟李玉荇已經聽從家人的安排,娶了一個頂美的妻子,只是那個妻子脾氣有些火爆,李玉荇又是個膽小的,家中的一切都是她做主,李玉琴回到去後又是一番受氣。之後,李玉琴多了一個毛病,就是看到長得年輕英俊的男子,都會恨不得上前罵上幾句。

懸賞令撤下之後,蛇妖晚晴卻依舊不見回鏢局,局裡派人去尋了,卻沒尋到有人說看見她跟著一個和尚身邊舉止親暱,不倫不類。

北燕冬天就愛下雪,到了開春就又冷又潮。所以趁現在天晴不下雪的時候,皇城裡的人都會輪流在城中城外挖通幾條小溪,好讓那些雪融化成水之後流到城外去。

這日蕭逸便帶著裕凡來到城外,一面派兵幫百姓的忙一面帶裕凡出來散散心。當然不可能帶上他那個愛哭愛吵的正妻……

說起正妻,蕭逸為了這事跟他母后賭氣了很久。雖說他在本該娶凰兒的婚禮上,娶了裕凡是他不對,可是他一點都不想娶那個女人!母後為什麼一直不待見裕凡?就因為她沒有背景嗎?他的母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膚淺了?

他是皇子,有些政務還是要替皇帝分擔的,但這幾天,不,就算是過完年後的那幾天他都不想再進宮去。

像現在這樣,他整日陪伴著裕凡,才能讓他覺得安心一些。不是怕他們再次將他抓去關起來,而是怕他母后,直接動了裕凡的念頭。

裕凡認真的在城外四處亂逛,沒有矯情得非要拉上蕭逸,只是自己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看到有些雪兔藏在樹窩裡的時候,更是直接蹲在地上,看著它們在窩裡面打鬧。

像個乖巧聽話的孩子。

蕭逸一直在後面盯著她看,腦中不知想到了什麼,雙眼直接露骨的看著她的後背。

回去後,當晚蕭逸開始第二次碰裕凡,這次他小心翼翼的極其有耐心的,又加上裕凡的乖順,讓他徹底嘗到了什麼叫做魚水之歡,食髓知味。

他不碰其他女人,就碰裕凡,只要裕凡懷上了他的子嗣,就算不是正妻,他也能讓母后將她抬為平妻。所以之後的每天晚上,蕭逸都會纏著裕凡。

這情況一直保持到過完元宵,元宵時蕭逸帶著裕凡,逛花燈,猜燈謎,還有吃盡各種小吃,彷彿將之前元陌對她做的事情都做了,元陌對她沒做的事情也做了。反正確實要裕凡開心了一陣。

只是元宵過後,蕭逸一直沒有去上早朝,後來宮中來人了,這次卻不是個傳話的太監,而是皇后和凰兒一同出現在屬於裕凡與蕭逸兩人的府邸中。

凰兒嫁給蕭逸之後,是直接主到太子府上去的,但是蕭逸卻沒有住在太子府,這段時間,凰兒看不到蕭逸,心中的怨氣可想而知。

兩尊大神降落在他們這個小小府邸的時候,蕭逸正窩在裕凡的大腿根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北燕發生過的趣事。

聽到有人來傳,說皇后駕到他也不慌不忙的慢條斯理的坐了起來,而裕凡這個“不懂規矩的”當然也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見禮。

蕭皇後遭如此怠慢正想發作,蕭逸卻在這時候開口:“不知母後大駕光臨,孩兒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還望母后責罰。”

這官腔誰聽不出來?還有他請法,無費就是想不上早朝罷了。孩子是自己生的,蕭皇後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無非還在為上次的自己關著他還讓人對他下藥,強行帶他走完成親流程的事情生氣罷了。哼,再生氣又能如何?氣總會有消掉的那一天,而正妻之位只有一個。

蕭皇後這般想著,也不在乎他耍小性子了,她覺得總有一天逸兒會對那個狐狸一般的女人失去興趣,現在他正將人放在心尖上,自己又何必急著跟他吵呢?

蕭皇後擺出一張笑臉來:“逸兒,這麼多日都不見來給為娘請安,為娘是因為想你才來,又怎會捨得責怪你呢?”

連本宮這個高冷的自稱都不用了,可見蕭皇後是真的來討自己兒子的歡心,不是來找茬的。

裕凡站在一邊,不說話也不上前去討人嫌,可是裕凡這麼想的,但有人卻不是這麼想的,凰兒一雙眼睛妒忌的看著裕凡,她說:“母後,您看那個不懂禮數的野丫頭,見到了您竟也不主動過來見禮,實在不將皇族放在眼裡。”

蕭皇後哪裡不知那個野丫頭的無禮程度?只是她今天來是哄兒子去上早朝,繼承太子之位的,而不是來給她給自己添堵的。

所以蕭皇後笑著說:“無妨,都是一家人,隨意一些就好。”

她一直關注孟府的動向,見他們貼榜抓人,她便知道他們抓的人肯定是身懷龍鱗之人,也肯定自己當初看到那孩子的時候,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當下不惜拿出自己所有積蓄去買訊息,趕在孟府之前早一步追上了他們的腳步。

她當時肯定不能當面說,我來就是要拿你身上一塊龍鱗而已,別無他意。這樣的話豈不是將人嚇得轉頭就跑?誰會相信她千里迢迢追來就是為了一塊龍鱗?而且龍鱗生生剝落之苦,猶如剜心之痛,他又豈會輕易讓自己剝他的身上的龍鱗?

所以當下魏九娘,便掰了個故事說了自己如何生意失敗沒有了銀兩,要回去老家投靠自己的侄兒。他們當場就信了,卻不知道她的大哥,早在當年的水災中淹死了,哪裡來的侄兒給她投靠?

當下魏九娘成功與他們混在了一起,又為了聊表感謝在酒裡,飯菜裡都下了藥。那是一種無色無味的蒙汗藥,吃多的人會產生幻覺,想自己正在做著自己最喜歡的事。

那是他們二人毫無防備都著了道,呂蘇吃幾口之後便覺出不對,卻又察覺不出是哪裡不對,所以吃的少,當時又沒有告訴世真,所以大部分的飯食都被他吞下了肚。

之後世真直接暈倒在桌上,呂蘇見此便也將計就計裝作暈倒,想看看這個魏九娘想要做些什麼。

那魏九娘見他們二人倒下後,便笑得極其詭異,然後更加詭異的是,她直接脫下了世真的上衣。呂蘇當時暗想,操,感情是看上了她的男人,故意耍這些下三濫的招數就是為了跟那木頭巫山雲雨?

太、太驚悚了!

可是呂蘇預想的畫面卻沒有發生,那魏九娘見是世真身上皮膚光滑到沒有一點痕跡的時候,整個人不相信的反覆摸了幾遍,臉上的不敢相信看著就像丟失什麼東西,而不是呂蘇所想的那般看重了世真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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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蘇見她失魂落魄站在那裡,卻遲遲不行動,終於忍不住問了句:“你在找什麼?”

哪知魏九娘愣愣地說:“龍鱗,他的身上怎麼會沒有龍鱗?”

呂蘇又問:“你想讓龍鱗做什麼?你又是如何知道他身上有龍鱗的?”

這下魏九娘也就清醒了過來,看到呂蘇清醒的坐在那裡問著自己的話,她一臉的慌張驚訝:“你、你怎麼還清醒?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啊,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想得到龍鱗,我便幫你將他身上的龍鱗逼出來,還能幫你將他身上的龍鱗拔下來。”呂蘇說的悠然自得,看上去有十成的把握不像是隨便唬人的。

當下魏九娘只是遲疑了一會兒,便咬牙的將龍鱗的“神奇功效”說了出來。

哪知呂蘇聽後竟哈哈大笑起來,她在笑她傻。“龍鱗若是有長生不老之效的話,那是世人皆去孟府尋找龍鱗啦!愚昧可笑!哈哈!”

魏九娘先是愣住,隨後臉上湧起憤怒的紅色,她指著呂蘇說:“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怎麼知道龍鱗沒有這個作用?你又不是神仙,你懂什麼!”

當下呂蘇直接幻化出半妖之軀給她看,臉上拽的恨不得鼻子朝天,她說:“老子不是神仙卻個妖,老子說他身上那兩層皮,沒有這個作用,就是沒有這作用,騙你做什麼?你要是想長生不老,倒不如直接求本神醫我,那是我心情好了,還能給你配幾個延年益壽的方子。”

這訊息對於魏九娘來說,無異是大大的打擊。她追求了大半生的龍鱗,就在眼前卻得不到的龍鱗,她竟然說龍鱗不能讓人長生不老……

左右她的孃家又不在這裡,左右他們的婚事不過是一場鬧劇,左右她又不被“夫家公婆”待見,可是這次裕凡想再多的藉口,都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她當初坐在轎子中有多期待多開心,現實中給她的這巴掌就有多痛多讓人醒悟。

這宮門裡面水太深,阿漵她們一開始就告訴過她的,她們說只是個皇子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她不信,以為他說的便都是諾言,他都會做得到。

如今裕凡恍恍惚惚的站在他們新府邸的門前,那十里紅妝也終於到了盡頭,圍觀的百姓也逐漸散了,可她還沒看夠一般,傻傻站在那裡。

黃娥這才發現自己的無心之舉釀成了大錯一般,滿心著急的搖晃著裕凡的小手,喚她一同回府並說:“夫人去外面那些傳言都是信不得的,這一切還是得等二皇子回來才能知道真相如何。”

裕凡還是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神情平靜的跟她一同回府。

蕭逸經歷了什麼,裕凡不知道,只知三天後,他回來了,面容有些憔悴,但看到她眼睛瞬間就亮了。而裕凡卻只看到他身後婦人打扮的太傅之女凰兒。

裕凡嫁給他之後,也是梳的婦人打扮,只是這兩日她又讓人梳回來了。如今裕凡恍恍惚惚的站在他們新府邸的門前,那十里紅妝也終於到了盡頭,圍觀的百姓也逐漸散了,可她還沒看夠一般,傻傻站在那裡。

裕凡臉色平靜地站在院子中,眼神漠然的看著他大步流星地向自己走過來。他一把抱住了裕凡,把頭埋在了她的秀髮之間,哽咽的說了句:“裕凡,我好想你。”

大年初三,城裡家家戶戶都是喜氣洋洋的,只有他們屬於他們的新府邸是冷冷清清的。裕凡是怎麼度過這三天的,好像跟平常也沒有什麼不一樣,該吃的吃,該睡的睡,只是偶爾會對著某處發呆,那裡沒有人給她聲情並茂的說些什麼,來逗她笑。

如今裕凡恍恍惚惚的站在他們新府邸的門前,那十里紅妝也終於到了盡頭,圍觀的百姓也逐漸散了,可她還沒看夠一般,傻傻站在那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