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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試探

在這樣的氣氛中,有一個自稱是孟府派來的小廝前來求見。

那小廝是昨日送他們離開孟府的其中一位,他帶著孟祁的話來,為的就是想請巫馬亦顓再去一趟孟府,卻沒有說什麼事。

巫馬亦顓昨日受到了孟祁的熱情招待,還有這前兩天的同船之便,理應不該有任何的推脫之詞。可是巫馬亦顓卻看了眼裕凡,然後遲疑了。

那小廝將主子的話都一一帶到了,可是這巫馬一族的公子卻還不啃聲,想著他們孟家乃是四大家之一,向來都是別人求上門的。如今主子派自己親自前來請,卻不見人表態,這人也太過忘恩了些,昨日才盛情接待過他,不過是請他過去一趟,又不是求他什麼事,這樣他都不去的話,也太看不起他們孟府了!

那小廝低著頭,現在卻已經是第六次抬頭偷看巫馬亦顓了,心中的不滿愈發強烈。

“不知公子可有時間跟小的走一趟?”小廝表面恭敬的又問了一遍。

“姑姑,您說去不去?昨日孟弟才盛情款待了我們,孟弟能派人前來請,想必也是有要事,我們不去的話有些過意不去吧。”巫馬亦顓看著裕凡,滿眼的期待。

裕凡看起來有些興趣缺缺,她心裡清楚這個侄兒是怕她離開他的視線,怕自己跑了,所以才一直跟在自己左右。裕凡看了眼分開坐著的呂蘇和世真,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褚子蕭那樣……輕薄自己後就這麼的走了。

“去吧。”

輕輕地兩個字,讓巫馬亦顓已經自己一時幻聽了,好在呂蘇適時開口附和:“剛好我也許久不曾來過這裡了,這裡變化還挺大的,我便在這附近隨意逛逛,等你們回來吧。”

呂蘇以前跟她師傅在這江阾呆過一兩年,也不是說這裡的環境有多麼的優美或者這裡的病人有什麼能勾起人興趣的疑難雜症才在這呆的,而是因為她師傅的姘頭是江阾人士,如今師傅已過世七八年,她想替她師傅去看看,也不知舊人是否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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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四人兵分兩路,哦,還有巫馬亦顓身邊兩個護衛,一起六個人。世真從那間房間出來後就被呂蘇壓得死死的,自然是跟呂蘇一同去閒逛。裕凡沒有什麼興致,便默默地跟在巫馬亦顓的身旁,安安靜靜地做一個被重點看護的“逃犯”。

在他們離開後,魏九娘叫了兩個夥計在客堂看著,自己鬼鬼祟祟的上了二樓。

這時手提著把長劍,劍柄中掛著一個包袱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先是掃了眼客堂,隨後視線就落在二樓上面。

一個夥計迎了上來:“客官您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吶?”

那男子見這客棧如此安靜,便問了句:“住在這的那個白衣姑娘,他們退房沒有?”

那個夥計愣了愣,隨後想起今早坐在那不吃早餐那個確實是穿著白衣,只是……

“客官,可是認得那幾位客官?他們還沒說退房,只是您要找他們的話,估計要出去外面找了。今早用了早膳後,他們便出去了。”可不能讓他發現掌管的在二樓翻客人的房間。

“你可知道他們去了何處?”

“這個……今早倒是有個自稱是孟府的小廝來找人……哎,客官您打尖兒還是住店啊?怎麼就走了呢?”那夥計話還未說完,剛剛還在面前的人突然就不見了,再抬頭望去人竟然已經跑到前面街頭去了。

孟府戒備森嚴,褚子蕭在這之前曾闖過兩次,然後兩次都被人發現,兩次都被人追。如今是大白天,雖然看似戒備森嚴,卻沒有晚上的銅牆鐵壁來得厲害,這次褚子蕭還非要闖進去不可。

裕凡他們順利的進了孟府,接待他們的卻不止是孟祁,還有孟祁的父親孟伯恩,場面比意料之中的隆重和正式。

孟祁先是對他們做了做揖,說了兩句歡迎的客套話之後,他的父親才走了過來,卻不是衝著巫馬亦顓而來,他眼中帶著亮光的看著裕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才朗笑道:“想不到巫馬一族的御靈師竟是這般年輕,昨日沒能認出你的身份,是我們眼拙啊。在下孟伯恩,乃是孟家這代的家主。”

四大家向來將自己的御靈師藏得嚴實,尤其是招了不少恩怨的符家,沒人知道那筆下如神來的御靈師到底是何許人也,那隱秘程度自是不必多說。

而他們孟家也是同理,雖然他們世世代代都極其低調沒有什麼仇人,但是關乎到家族興旺和生存,他們也不會將家中的御靈師透露出去的。

現下孟伯恩他們父子二人,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敢肯定裕凡的身份。若不是這巫馬一族大張旗鼓不惜將人像掛上懸賞令,這“逃犯”還被這巫馬一族的嫡系少爺喚做姑姑,而他孟伯恩又剛好全都認識巫馬一族中出嫁未出嫁的姑娘,翻來覆去的想都沒有這一號人物,他肯定不敢做出如此大膽的猜測。

如今再見一次,更是覺得巫馬亦顓口中的姑姑氣質非凡,一舉一動皆帶著幾分靈動,孟伯恩才如此的試探。

巫馬亦顓心中猛地一震,臉上的表情略顯僵硬起來,不過一瞬便管理好表情,微微側身擋在裕凡面前,臉帶笑意:“孟叔伯可真會開玩笑,讓亦顓差點就以為一直跟著我隨處亂跑的姑姑真的是一位御靈師呢!”

巫馬亦顓臉上輕鬆,目光卻緊張的看著裕凡,生怕她一時表現出什麼不妥之處,讓這老奸巨猾的孟伯恩看出什麼來。所幸,他姑姑一向都是擺著那張不怎麼會變動的臉,也所幸,今日他姑姑看上去沒有什麼心情,沒有理會孟伯恩。

孟伯恩沒從裕凡的臉上看出什麼來,臉上的笑意卻是不變:“哦,難道這位姑娘不是?可是你喚她為姑姑,為何看著卻比你還要年幼幾分?”

“孟叔伯有所不知,我這姑姑乃是我們本家老家主膝下最為年幼的一個,自幼便身子虛弱,很小的時候便被送到鈤國深北之處的寒寺中休養,在今年方才歸來。如今跟在我的身側不過是想遊玩一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