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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姓孟

看這男子長得人模狗樣的,坐在他姑姑身邊一點忌諱都沒有,他姑姑的名聲豈是他想毀就毀的?

巫馬亦焱的暴脾氣上來了,對這第一次見面的褚子蕭很是不滿,更覺礙眼。身後的“知情者”巫馬亦顓卻是不語,似乎頗為願意的看著他二哥刁難褚子蕭。

“在下褚子蕭,與你的姑姑算是交情不錯的友人,你喚我一聲叔叔也可。”褚子蕭笑得一臉輕鬆隨意,說話卻佔人便宜。

在場的除了年齡成迷的裕凡,誰看不出巫馬亦焱年紀最大,褚子蕭比巫馬亦顓還要小上兩歲,竟開口就讓人叫叔叔,不是占人便宜是什麼?

可褚子蕭卻不是這麼想的,因為一不小心他變成了他們的姑爺都有可能,叫聲叔叔也只不過是鋪墊一下。

“你說什麼!你個孫子,讓誰叫叔呢!不管你是誰,都從我姑身邊滾遠點!”巫馬亦焱那雙牛眼般的大眼彷彿會噴火,瞪著褚子蕭端的是凶神惡煞。

褚子蕭臉上的笑容不減,裕凡卻皺了皺眉,一是因為他的大嗓門,二是因為他那山匪般的口語。

“吵死了,你們……能回自己的地方去嗎?”說完特意看了眼巫馬亦焱。上一刻似乎要動手的氣氛,在裕凡開口後,只有他們唯唯諾諾的離場。

縱然巫馬亦焱很不服氣,也想跟她姑姑好好說說外面的姑娘家該遵守什麼婦道,但卻被巫馬亦顓拉住了,不等他說出那些長篇大論,人就已經走出了裕凡的房間。

巫馬亦顓安排的住處不是客棧,是直接租了一處三進三出的院子,院子足夠大房間足夠多。

巫馬亦顓剛拉著他的二哥走出房間,便被甩了臉色。

“你拉走我做什麼,你沒看到那孫子看咱姑姑的眼神很奇怪嗎?再留他在姑姑身邊,肯定得出什麼事兒來!”巫馬亦焱小時候就跟著孃家的舅舅四處遊玩,那說話的口音便有些雜而亂,跟巫馬亦顓那醇正的京城音相比有點不像一家子出來的。

“二哥莫急,小弟自然也明白二哥所擔憂之事,只是裡面那人卻是也屢次幫助過姑姑,現下姑姑也正是對他有所依賴的時候,二哥又剛剛與姑姑相認,若是一開始便觸碰到姑姑的逆鱗對二哥來說也不是好事,何不妨與小弟在暗中觀察,等待叔伯他們到來?”以叔伯他們的手段,到時候便可以直接帶姑姑回去了,什麼恩人仇人都與他們沒有什麼干係了。

巫馬亦焱只是反應遲鈍,並不痴傻,很快就明白他所說的意思,當下看著房內嘀咕了一聲“算你走遠”才率先離開。

儘管如此,巫馬亦顓還是在裕凡的院子裡安插了幾個丫鬟,一是怕裕凡丟失,二是以防孤男寡女的發生什麼事情。

而巫馬亦焱怎的突然找上來了呢?皆因昨夜孟家那些過分的行為,巫馬亦顓一怒之下連發幾封書信,而距離最近的最快趕來的便是巫馬亦焱了。

兄弟二人離開之後,便是聚在一處想著如何對付孟府。

而此刻的孟府,也陷入嚴陣以待的架勢,一波又一波的護衛在府中院牆附近巡迴,大門後門皆有重兵把守,當然昨夜被發狂的世真“不小心”擊塌的那塊院牆也少不了人守著。

若說孟伯恩此時是怕了巫馬一族的報復才這般嚴謹,那便是他們自視甚高了。孟伯恩竟然敢打巫馬一族御靈師的注意,便早早的算到其中利害,等巫馬一族的主事人真正找上門來,估計也得兩三天之後。

此刻孟府如此戒備,皆因府中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哦,還有一位是非要跟過來的,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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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內,孟伯恩帶傷坐在主位上,因著受的是內傷除了臉色蒼白之後,沒看見哪裡有傷。儘管如此,面對將他打傷的人,孟伯恩還是滿臉笑意,甚至帶著點恭維。

“上一任家主的事情就是這樣,少俠的昨夜之姿,孟某絕對不會看錯,那身帶龍鱗額頭冒凸角的往上幾百多年都只有我們孟家御靈師才有的,至於會讓少主流落在外,皆是當年發生了些意外,父親若是知道梅姨娘有孕,斷不會讓她任性離府的!你是我們孟家的少主,姓孟,還望少主認祖歸宗。”

上一任家主,也就是孟伯恩他爹,生前有幾位妾室,卻沒有一個有孕,後來更是鬧出一兩個患病後死掉的,一時弄得人心惶惶。加之那時候孟伯恩他爹甚少管後宅之事,有一兩個姨娘跟他提過主母善妒,設計陷害她們,孟伯恩他爹不當一回事後,梅姨娘以及另外一個年輕姨娘趁夜逃了出府,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是生是死無人得知,卻沒想到那個梅姨娘竟是懷孕離開的。好巧不巧的是,她生出來的孩子竟然遺傳了歷代御靈師的半神之力。

這對於如履薄冰的孟府來說,簡直是天降福音,至於這人是不是嫡系,是不是昨夜他們欲要加害的人,這些都不甚重要。因為他們是一家人啊,家族面臨危機,他料定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少主”不會袖手旁觀的。

只能說孟伯恩有時候過於執拗又盲目自信了。誰對一連兩次對自己動粗心懷不軌的人施與援手?除非那人是心懷眾生的聖人,或是腦袋缺一根筋,平常就喜歡以德報怨的傻子。

就在世真要去追上呂蘇的時候,剛跑進一處村莊就被好些人給圍住了,二話不說的點了他的穴,一點不含糊地架著他就跑。

不過他被捉就被捉了,她跟著追上來做什麼?不是說看不上自己,正在生氣中嗎?

世真被綁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而明明可以逃走或是不理他的呂蘇,脖子上也被架著一把大刀,被逼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聽完孟伯恩的話,世真最多的想法便是:當年孃親肯定受了什麼委屈,才在懷著他的時候不顧路途艱辛離府出走。孃親懷著他的時候受過多少苦才將他帶到鈤國境地中去,細細一想便是滿心的酸澀。

至於眼前這個陌生又“心惡”的人,他一點都不覺得憑空多出一家子是值得感動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