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遠楓早已暈死了過去,臉色慘白,嘴唇開始發紫!
看著他,呂棠惜的眼裡掠過了一絲猶豫,那畢竟是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幾年的丈夫啊,做夢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可是不動手嗎?不動手的話,那自己就是連最後一絲存活的希望都沒有了!
不行!我不能死,我絕對不可以死!
反正這20多年來受盡了他的冷冷眼,有錢的時候他揹著自己在外面夜夜笙歌,這個下賤的男人早就該死了,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呂棠溪緊緊的握著剪刀,目光驟然冷卻了下來,接著閉上眼睛,對著樊遠楓的心臟“唰”的一聲扎了進去
撕拉。
剪刀刺破衣服,伴隨著血肉的撕裂聲響了起來。
樊遠楓的心臟裡了潺潺湧出鮮紅的血液,不出片刻的時間,便血染了一地!
呂棠惜嚇得趕緊把手給抽了回來。
發現的雙手早已沾滿了鮮血,但這一刻她已經無法顧及那麼多了,緊緊的抓住樊瑾年哀求道,“好了該做的我已經做了了,你快點打120吧,快點救我,我不想死!”
“急什麼?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你沒做完呢!”
“還……還有?”
呂棠惜失望又憤怒,卻又不敢發作,只能卑微的說道,“那你還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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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瑾年不慌不忙地從旁邊找來了紙和筆擺放在她的前面:“我要你在這裡寫下留言,說這做飯菜是你親手做的,因為實在無法繼續忍受虐待和羞辱!”
呂棠惜錯愕地抬起頭來望著她,身子繼續不停地顫抖。
這麼說來,那是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了?
到時就算救活了自己,也會面臨牢獄之災吧!
可是事到如今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見她僵持在原地不動,樊瑾年冷笑著道:“不想寫嗎?實在不想寫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只不過如果你再不去醫院,估計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不!不要,我不想死,好!我寫!我現在就寫!”呂棠惜趕緊抓起了筆,忍著腹中的劇痛開始顫抖地寫起來!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她額頭上一
看她一字一句的把事情粗略地交代了一遍,樊瑾年得意的放聲大笑。
呂棠惜用卑微的語氣哀求道,“我已經寫完了,你可以送我去醫院了吧?”
樊瑾年不慌不忙的坐到了沙發上,然後架起二郎腿,並給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悠然的喝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
看到這一舉動,呂棠惜慌神起來。
此時她的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嘴角裡的泡沫也越來越多,順著兩邊嘴角滑落延伸到脖子,最後低落在地板上!
形象盡毀,醜態百出!
“你放心,遲早會有人打電話叫車過來接你的,不過不是白車!”
“那是什麼車?”
“當然是黑車了!”
呂棠惜的腦袋“轟”的一聲作響,目光湧動起來,呆滯了片刻之後,她才回過了神來:“豈有此理,你這個賤人竟然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