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求判官大人給她寫封推薦信,為什麼會一不小心把墨水潑在了生死簿上?
“小白啊,你可是繼大聖之後,第二個敢對生死簿下手的人啊。”判官臉色鐵青,一把揪住某位想要逃之夭夭的小仙,“還想跑?”
小白嚇得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判官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在我兢兢業業給地府掃了三百年地的份上,饒我一次吧!”
她苦苦哀求。
判官大人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看著她那副可憐的模樣,為難地嘆氣道:“小白啊,我和你爸媽關係不錯,又是看著你一點點長大的,我怎麼可能不幫你呢,只是,毀壞生死簿,這可不是小事,萬一被閻王大人發現了,那後果可不是你我所能承擔的。”
小白死死扒著判官的大腿,“唔……那怎麼辦?”
判官琢磨了一下,眼睛一眯,“不過……辦法倒也不是沒有,好在這頁上只有一個人,只要你保證他能按照命數上所寫的這樣生活,待他壽終正寢之後,這事也就過去了。”
“真的?”小白半信半疑?就這麼簡單?
“你不信我?那我去找閻王了……”判官大人抬腿便走。
“別別……”小白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判官大人,我去……”
小白在輪迴鏡裡不知道轉了多少圈,她只覺得頭暈腦脹,胃裡的東西直往外翻,終於轉動停止,她腳下一空,嗖得往下墜去。
只聽“轟”的一聲,她安全著陸,嘔了一地。
“什麼東西?”
“難道是敵襲?”
“過去看看!”
舉著長槍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接近,煙塵散去,一個個頭不高,身材削瘦的女子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兩腿打晃,兩隻眼睛一個看上,一個看下。
“什麼人?”
士兵警惕地問了半天都不見對方有半點回應,各自使了個眼神,“可能是刺客,還是把她帶回去交給將軍處理。”
還未清醒過來的小白瞬間就被綁成了粽子,抬回了軍營。
東淵摸了摸下巴,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這個“刺客”,一個女人,不不,準確來說是個發育不算完全的小丫頭,只見她口眼歪斜,嘴巴微張,口水順著嘴角一點點流出來,好似一個智障!
他眉頭抽了抽,“你們說這個小傻子是刺客?”
士兵們面面相覷,一臉懵逼,只能如實交代,“我們巡邏的時候,她突然從天而降,有可能是降落的時候不小心摔了腦袋,才變成了這個樣子……”越說,他們也覺得越沒有底氣,若是刺客都是這個樣子,那敵方的水平還真是慘不忍睹,只不過,“我們從她身上找到一個包袱,裡面有一副畫,上面畫著的是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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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淵一愣,趕忙接過那幅畫,展開,果然畫的是蘇長湛,難道她是來刺殺蘇長湛的?
東淵看看手裡的畫像,又看了看還在流口水的“刺客”,有點頭疼,他擺擺手,“算了,管她是不是刺客,先關起來,等她醒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