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就被吊了起來。
幕炫把繩子的另一端系在了樹杈上,下面剩下的幾隻狼馬上跳起來,嚎叫著想要嘗試著能不能救自己的同伴,可是還是夠不到繩子,最後被吊起來的狼狠狠的蹬了幾下懸在空中的後腿,咽了氣。
幕炫迅速的解了繩子,繼續系了個套,遠處的那幾隻已經跑到衣服錢,將衣服撕咬開來,幾隻狼爭搶著吃那個染了血的饅頭。
幕炫又一次把繩子揮了下去,這一次狼都有了前一次的經驗教訓,沒有那麼容易上套,幕炫的胳膊感覺有些痠痛,傷口又撕裂開了。
瞅準機會,又套中一隻狼,迅速的拉緊繩子拉了上來,掛在樹上。
那邊搶饅頭吃的狼已經回到樹下,看著被吊著的和已經被吊死了的夥伴,使勁的衝著樹上嚎叫著。
現在只剩下是一隻了,幕炫稍微松了一口氣,慢慢的就會把他們一個個都消滅的。
天邊已經泛起了紅色,太陽馬上就要升起來了。
幕炫已經沒有衣服可以包住饅頭來引開狼群了。
所以這次就只能賭一下。
他又拿出兩個饅頭,滴上了自己的血,一個狠狠的扔向了前邊,另一個狠狠的扔向了反方向。
狼群一鬨而散,朝兩個方向奔去。
幕炫馬上跳下樹,向著只有四隻狼的那一邊跑去,繩子拿在手裡,揮舞著,像是套馬杆一樣。
四隻狼撲上去哄搶饅頭的時候,幕炫丟擲手中的繩子,套住了一隻,其餘的因為在搶饅頭,沒有注意到身邊夥伴的變化。
幕炫死死的拉住繩子。
對準狼身上就是一刀。
之後連刺數刀。
其他的狼吃完了饅頭,發現夥伴被刺傷,馬上向幕炫發起攻擊。
飛撲而上,幕炫一閃,抓傷了他的肩膀,一道很深的傷口展現在面前。
幕炫沒有放手麼,死死的拖住那只已經受了重傷的狼,直到斷氣。
緊接著斬斷了繩子,迅速的在繩子一段沾了汽油,用火柴點著,一邊躲避著剩下三隻狼的撕咬,一邊進行著這些動作,胸前已經又多了兩道深深的傷口。
幕炫揮舞起火繩,三隻狼看見火,畏縮的向後退了一些,很快那邊的六隻也跑了過來,和這三只會和,圍城一個圈,把幕炫圍在了裡面。
幕炫不停的揮舞著火繩,飛快的跑向其中一隻狼。
繩子打到了狼身上。
火勢開始蔓延,在狼的身上燒了起來。
那只狼嚎叫著向遠處跑去。
其餘的也散開,不再圍成一個圈,一起向幕炫撲過去。
幕炫仍舊揮舞著火繩,手裡拿著刀。
繩子越來越短,狼也離他越來越近。
最後繩子終於短到不得不扔出去的時候,幕炫將帶火的繩子朝著最近處的那只狼扔了過去,繩頭剛好砸在狼身上,馬上燒了起來,一股燒焦的皮毛味傳了出來。
狼疼的在地上打滾,其餘的想過去幫忙,但是束手無策。
現在只剩下七隻狼了。
幕炫稍稍的松了口氣。
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著血,手臂和腿上的傷口雖然已經不怎麼流血,但是周圍已經有些呈現出暗色。
幕炫端起槍,對準其中一隻就是一槍,直接爆頭。
還有三發子彈,六隻狼。
幕炫一手夾著槍,一手拿著刀向剩下的幾隻狼衝了過去。
狼群一起撲向了幕炫,一隻狼在接近幕炫的時候被刀子砍中。
兩隻咬住了幕炫的另一條腿,這條腿也是有舊傷的。
幕炫提起槍毫不猶豫的兩槍,那兩隻咬住了他的狼就倒在了血泊中。
幕炫馬上衝到已經受了傷的狼身邊,一刀捅下去,正中心臟。
迅速把刀,對付僅剩的兩隻。
幕炫的兩條腿和兩隻手臂,還有肩膀,腹部,胸前已經全都是傷。
到處都在流血。
由於和狼搏鬥,之前的傷口也都掙開了。
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剩下的兩隻狼不顧一切的撲向幕炫,他躲開了一隻的攻擊,另外一隻的爪子撓了他的臉一下,臉上頓時出現了很深的一道傷口。
剛閃開第一次的進攻,兩隻狼轉身又撲了過來。
幕炫一低頭,兩隻狼都沒有得手。
所以後面這一次,他們似乎學聰明了,一個攻上,一個攻下。
一隻朝幕炫撲了過來,另一只向他跑去,直奔他已經傷痕累累的兩條腿。
幕炫不能再讓腿受傷了,所以選擇了避開下面的進攻,用了最後一發子彈,打死了咬向他腿部的那一隻。
撲向他的那一隻咬住了他的肩膀,不肯放開。
幕炫出拳,給了狼頭重重的一擊,狼似乎也有些暈眩,那一瞬間松了一下口,但是馬上又緊緊的咬住不放,兩隻爪子也開始在幕炫的胸前撓抓著。
幕炫到地。
胸前已經被抓的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順手操起了剛才掉在地上的刀。
一刀刺向了狼的心臟。
那狼哼哼了幾聲,就不動了。
幕炫扯開了咬在自己肩頭的狼嘴。
把狼的屍體扔到了一邊。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給芙洛茲發出了完成考驗的訊號,就暈了過去。
芙洛茲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發現有很多狼的屍體在幕炫的身邊,幕炫身上全是傷口,新傷舊傷。
已經不支的暈了過去。
如果是以前的那些接受考驗的人,毫無疑問,芙洛茲會猶豫都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但是這一次是幕炫。
她不忍!“尼達爾,幫我帶他回去好麼?”芙洛茲用了請求的口氣和尼達爾說。
尼達爾看了一眼面前擔憂的芙洛茲,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點了點頭,就將已經傷痕累累的幕炫抱了起來。
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芙洛茲跟在後面:“謝謝。”“這已經是你三天之內第二次和我說謝謝了,你真的變了。”芙洛茲沒有說話,接通了城堡醫生的電話:“對,我們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到,你準備好,需要手術。”芙洛茲負責開車,飛快的速度。
“我說,芙洛茲,這是在開車,不是飛機。”尼達爾被顛簸的明顯有些不滿,“而且你要知道車上的這個人受了很重的傷,這樣子顛簸對他不好。”芙洛茲從鏡子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照顧幕炫的尼達爾。
放慢了車速。
“如果傷成這樣的人不是幕炫,也許今天他就要死在那個牧場了。”尼達爾自言自語的說。
芙洛茲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心裡的想法尼達爾都清楚,所以解釋什麼,說什麼無疑都是多餘的。
到了城堡,幕炫被推去手術。
芙洛茲就站在門口發呆。
“你第二次站到這個地方傷神了,一次次的救他,你能救一輩子麼?”“我只知道,現在我看著他出事,我就不能置之不理,若是看不到,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手術進行了很久,醫生出來的時候都一臉的疲憊。
“他怎麼樣了?”“傷的很重,之前的傷口又被拉開,情況很不樂觀,而且是被狼咬傷的,我已經給他打了預防狂犬病的針,傷口也已經縫合。
在沒有完全傷愈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再做劇烈運動了,傷口這樣反覆的出現問題,終究是不好的。”醫生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芙洛茲就這樣一直守著幕炫,一直不肯離開,任尼達爾怎麼說,怎麼勸都不肯離開,知道幕炫醒來,才放心的回去休息。
幕炫看著芙洛茲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難受了一下。
晚上的時候,芙洛茲來給幕炫送飯“幕堂主好些了麼?”“好多了,已經可以稍微的用上力氣了。”“那就好,還是要好好的休息。”“我會的,謝謝關心。”“不用這麼客氣了,來吃點東西吧,你現在要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芙洛茲拿起湯勺,盛了一些湯,先在嘴邊吹了吹,之後試了一下溫度,又送到幕炫的嘴邊。
幕炫愣了一下。
芙洛茲的臉突然的紅了,也許自己這樣真的是太親密了些。
但是拿著湯勺的手已經送到了幕炫的嘴邊,又不能收回來了。
正在猶豫尷尬的時候,幕炫的嘴湊到了勺子上,把湯喝了。
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有個女人這樣子喂他喝湯,可惜不是林雨涵。
喝完了湯,幕炫想要休息了:“我……我想休息一會。”幕炫也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芙洛茲好。
“恩,你休息吧,我在這裡陪著你會比較安心一點。”“我不會有事的,你看我很好。”說著伸手比劃了一下,但是扯動了傷口,馬上嘶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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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茲走上前去抓住幕炫的手臂:“傷的這麼重還要逞強。”她的語氣裡盡是溫柔。
屋子裡昏暗的光線讓氣氛變得曖之昧起來。
幕炫掙脫芙洛茲的手,芙洛茲突然站在哪裡看著幕炫。
她很美,海藻般飄揚的長髮,曼妙的身材,還有深陷的眼窩,和迷人閃爍的大眼睛。
突然芙洛茲向前抱住了幕炫。
幕炫使勁的想掙脫,可是身上的傷有些疼痛感。
而且芙洛茲緊緊的抱住他,不給一點推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