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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突變(求月票)

發生了春江詩會上的事情,接下來的幾天福元珠沒了出門的興致,索性留在沈府陪沈老太爺種養花草。

福元圓和秦澤受到的影響倒是不大,依舊是每日晨練後就相攜出門各地遊玩和感受民生。

福元珠在國公府時就對飼養花草頗有興趣,而沈老太爺這些年更是對自家院子裡的花草極為寶貝,每天都要花不少時間親手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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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正好趣味相投。

每每看了兩人在院子裡撫弄花草的身影,福元圓莫名有種他們才是親祖孫的錯覺。

福元珠本就是常年養在深閨的姑娘家,讓她呆在沈府更比在外面自在。

除了陪沈老太爺種花種草,還時常聽沈老太爺唸叨各種心得,再一道下下棋,時間一天天過得飛快。

倒是常益德接連幾天沒見到福元珠,問了好幾次福五弟怎的沒有一同出來遊玩。

福元圓和秦澤但笑不語,既沒有告訴常益德福元珠本是女子身的事,也沒有滿足他的好奇。

轉眼就過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六這一日是眾人回京城的日子,一大早起來福元圓和秦澤仍是習慣性地先去了練武場進行晨練。

沈從亦早早就來了練武場。

這些天每天都會在練武場和大家夥一起晨練,不時還會跟秦澤喂上幾招。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你們又要回京城了,”沈從笑著迎了上來,看向福元圓的目光充滿了溫慈,“下次再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阿澤你可要好好照顧滿滿。”

秦澤拱手正色道:“舅舅請放心,我定會做到。”

“好!”

沈從高興地拍拍秦澤的肩膀,一揮手道,“來,咱們再對上幾招!”

福元圓笑著看舅舅和秦澤練了幾招,便走到一旁開始練起基礎功夫。

銀寶自是拉著安順去一旁對打練習。

一時間練武場裡各種拳腳聲音霍霍不停。

福元圓今天練得是一套基礎拳法,共七七四十九式,整套拳法練下來需得兩刻鐘的時間。

她練起拳來專心致志,極少被外物所牽動。

然而今天卻有些心神不寧。

福元圓耍拳耍到一半,呼了口氣收住了手。

既然無法沉心練習,倒不如不練了。

她收了手,走到一旁拿起水喝了一口,目光不經意地朝秦澤方向看去。

這一看,差點沒把她的心給驚得跳出了胸口。

舅舅竟然在和阿澤喂招的時候,往他的後腦方向疾射出三根細如牛毛的針!

福元圓嚇得一口氣沒提上來,一個箭步把手中的杯子激射過去

只聽得‘咣啷’一聲,秦澤和沈從兩人朝兩旁飛退開去。

那三根細如牛毛的針被杯子罩住跌落在地。

“舅舅!”

福元圓健步飛過去,怒目看向沈從,“你跟滿滿過來!”

沈從的雙眼似乎驀然清明了些,看著怒氣衝衝將他拉到一旁的福元圓,恍惚道:“滿滿,你這是怎麼了?”

“滿滿怎麼了?”

福元圓抬起臉,目光帶著質問,將手裡攥著的三根針攤平問道,“舅舅方才為何要暗算阿澤?”

“我暗算阿澤?”

沈從看向福元圓掌心的銀針,瞳孔猛地收縮。

那是他獨有的特製銀針。

福元圓並沒有因為沈從的回應而退縮,將剛才看到的一幕講了,沈從聞言眉頭一皺,訥訥道:“舅舅方才真的做那樣的事了?”

福元圓直視著沈從,沒有錯過他的每一絲表情。

沈從眼底閃過了困惑、不解、疑心和思慮,各種神色複雜交織,讓她不由心頭一突:“舅舅,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從難以啟齒地閉了閉眼:“滿滿,是舅舅的錯,舅舅這就去瞭解下情況。”

說罷,他匆匆飛身離去。

“滿滿,發生什麼事了?”

秦澤的功夫在沈從和福元圓之下,對先前的暗算並不清楚,只從福元圓的怒氣來看,覺得事有蹊蹺。

福元圓看向秦澤,嘴唇翕動卻不知怎麼說這件事。

舅舅在喂招時候暗算秦澤,這種事情要明面上說了,那可是砍頭的大罪。

想起舅舅那不可置信又疑慮難當的神情,福元圓知道定有她不知曉的內情。

她籲了口氣,搖頭道:“沒什麼。阿澤,咱們回去收拾行裝,準備出發回京吧?”

沈從急匆匆地回了院子找到花氏,將她拉到裡屋,深吸口氣問道:“艾娘,剛才是不是你?”

花氏抬起頭茫然道:“沈郎,你說什麼是不是妾身?”

“是你控制了我,對不對?”

沈從雙手握住花氏的肩膀,“你控制我,讓我險些對太子動了手。”

花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沈郎沒有成功?”

她想了想,又問,“莫不是被太子妃察覺了?”

她聽沈從說過太子妃的功夫高深,不在他之下。

心中不由嘆息,真是棋差一著,可惜了!

“你瘋了不成?!”

沈從猛烈地搖著花氏,“那是太子!大慶國的儲君!你這麼做會讓我們沈氏一族全部受牽連,甚至會有滅族之災!”

花氏睞他一眼,柔柔道:“莫非在沈郎眼裡,妾身是那等不顧沈府的人嗎?”

“那三根銀針沒入太子後腦之穴,並不會要他性命。只不過是為了讓他忘記妾身的存在罷了。”

“沈郎,你也知道的,妾身的身份特殊,萬一被太子惦記上了,查出些什麼可怎生是好?”

“沈郎,若是你覺得妾身這麼做錯了,那妾身去給太子請罪,讓他處罰妾身一人,絕不拖累沈府。”

沈從將信將疑地看著花氏:“你當真只是為了讓太子忘卻你而那麼做的?”

花氏舉著手指發誓:“沈郎,妾身這麼做也是怕讓太子發現妾身身份之後對沈府不利,妾身絕無二心。”

“沈郎,你我夫妻同心,妾身的想法又怎能瞞得過你?”

沈從眉頭皺得緊緊的,久久道:“你的身世我早已替你抹平,縱然太子有所疑慮,也定然查不出什麼。你委實是太過小心翼翼了。這種事情,以後不得再做。”

花氏乖巧地應了:“妾身聽沈郎的,只是太子那邊,要怎麼去圓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