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牢之中,葉環被捆的形如肉粽,渾身染血。
龍槿手持著長鞭,長靴踢了葉環一腳:
“認罪麼?”
“不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這個丫鬟倒是硬氣。”
龍槿唇角綻放出一絲邪笑來:
“有沒有聽過肉刑?”
葉環身子猛地一僵,比起身上的痛苦,心中的害怕恐懼更甚,肉刑不就是一片片把生人的肉割下來的刑罰麼?!
“我數十聲,你若不招,別怪我不客氣。”
“皇后娘娘給了你多少好處!你要這麼嚴刑逼供!”
葉環瞪著龍槿,此刻她就算出賣了趙宛玉,橫豎也都是死,龍槿眯了眯眸子,唇角勾起一分邪笑:
“你說錯了,我從來都只聽命於一人,那就是皇上。”
葉環狠狠一震,說話都不利索了,半晌慘淡一笑:
“原來是皇上的意思……”
龍槿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冷光鋒芒照臉,不二時囚牢裡傳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張青正押著趙宛玉入牢,聽見這叫聲,開口道:
“貴妃娘娘看來你的丫鬟忠心的很。”
趙宛玉聽見這叫聲,面露恐懼:
“裡面在幹什麼!我不要進去!我不要!沒有皇上的親口吩咐,你沒資格帶我進去!”
“卑職無意對貴妃娘娘動手,但是貴妃娘娘方才動手傷到皇后是實,卑職這是奉命扣押!”
趙宛玉被推押了進去,目光在看到葉環的時候徹底崩潰,地上那團人影血肉模糊……!
龍槿俊臉染血的轉過頭,把匕首扔在一邊:
“你來了?”
張青眉頭忍不住輕皺:
“你這樣把人弄死了怎麼辦?”
“放心,我有把握。”
趙宛玉拼命的想要掙脫:
“你們這些瘋子!你們這群瘋子!我要見我爹爹!我要見皇上!”
張青不忍聒噪,把趙宛玉推進一個囚房,然後目光落在另一個牢房的侍衛身上:
“他審出來沒?”
龍槿聳了聳肩:
“皇上本就不會對順德王徹底動手,這侍衛也一早就服毒自盡,沒什麼意思。”
“走吧,這裡血腥子氣重,待著不舒服。”
龍槿這才起身,想到什麼腳步一頓:
“來人,把葉環弄到趙貴妃隔壁牢房去。”
趙宛玉面色慘白,不停的往牆角退縮:
“不要!不要!啊!”
葉環被丟進牢房,聽見趙宛玉的聲音,眼睛都蒙了一層血色,低低道:
“貴妃娘娘……貴妃娘娘……”
趙宛玉看著那團人影朝自己爬來,在看清葉環身上的傷口後,一陣噁心上湧:
“你別過來!”
葉環跌在地上,沒了力氣爬動,氣息奄奄。
張青看向龍槿:
“你做了暗衛之後,手段比當御林軍的時候還要狠辣很多。”
“那是自然,不然怎麼替皇上處理一些渣滓?”
另一邊,主營。
江念念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曉月拿熱毛巾輕輕擦拭江念念的背,好端端細皮嫩肉的肌膚現在一片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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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念輕吸著冷氣:
“曉月,輕點。”
“娘娘,奴婢已經很輕了……”
“疼疼疼,要不就不敷藥了,就讓本宮趴會。”
“皇上吉祥。”
聽見門口丫鬟的聲音,江念念一愣,連忙扯了被子披身上,被子和背後的燙傷相碰,又是一番疼痛,江念念皺著秀眉:
“曉月,你和皇上說本宮已經睡下了。”
“可是……”
曉月餘光看向已經走進來的明黃身影,脊背一陣發寒。
君墨延皺眉道:
“皇后怎麼了?”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去見趙貴妃,被趙貴妃用茶杯潑著了,趙貴妃現在已經被皇后下令關進牢裡了。”
江念念聽的直想捂住曉月的嘴,君墨延對趙宛玉到底什麼情況她還不知道,曉月這個胳膊肘朝外拐的直接全抖出去了。
要是君墨延聽了生氣怎麼辦?
君墨延看向張青:
“確有其事?”
“啟稟皇上,屬下正準備稟報來著。”
“都退下吧。”
君墨延眸光幽暗的落在床側擺著的傷藥上,踱步走了過去,江念念把腦袋埋進了枕頭:
“皇上,要是你覺得心疼了,我現在就讓人把貴妃姐姐給放出來。”
“傷哪了?”
“沒,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