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沁脾氣急,也跟著跪了下來:
“皇后娘娘,李妃昨夜中毒現在還餘毒未清,實在不宜跪著,可否讓她起來?”
“是啊皇后娘娘,李妃面色蒼白的緊,要是等下跪出點什麼病來不好收拾。”
眾人一言一語,江念念水眸微冷,反倒顯得她氣量小了。
“那李妃起身吧,今日不是來賞花的麼?本宮也不想破壞這氣氛,聽聞慈慶宮的牡丹開的極豔,那大夥就一道去賞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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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皇后娘娘恩典。”
李茵這才起身,起身的時候腿虛軟了一把,陳沁忙扶著些。
江念念暗暗撇嘴,哪有這麼嬌弱?
一行人走至前殿,慈慶宮雖然規格什麼不及乾清宮還有鳳棲殿大,但是種的花草卻是凡間難見的珍品。
此時日近寒冬,臘梅紅的豔目,江念念和劉若涵一道賞花,劉若涵輕聲道:
“皇后娘娘,你真的下毒害過皇上嗎?”
“本宮說沒有你信嗎?”
江念念水眸看向劉若涵,劉若涵忙不迭的點頭,唇角揚起笑意:
“娘娘說什麼我就信什麼,之前要不是娘娘,家父怕是早就含冤而死,如今家父沉冤得雪全都是仰仗娘娘。”
“其實姚州的事情,下令重查的是皇上。”
“可是若非娘娘你這般得寵,皇上是不會重查姚州案的。”
江念念啞言,幾乎所有人都說君墨延盛寵於她,是真的嗎?
之前她對君墨延是恭維,後來才生的情愫,君墨延此人深不可測,連她有時候都不知道他心中在意的到底是些什麼,是江山社稷還是別的。
“對了,君顏玉那如何了?”
“樂清宮最近很是太平,只是似乎順德王去過一次,我也是偶然撞見,那次本想去面見娘娘,但是娘娘搬去了乾清宮,回去路上看到順德王,於是就跟了過去,遠遠的看他進了樂清宮。”
“若涵,你在宮的時間比本宮久,你覺得皇上是個什麼樣的人?”
劉若涵聽江念念這般親暱稱呼自己,心絃不由輕動:
“我入宮多年,但是從未得過一日恩寵,皇上生性冷漠刻薄,之前盛寵趙貴妃的時候,我見著皇上的目光也都是寒意,不曾有暖色,也不知道對趙貴妃的情義是真是假。
現今趙貴妃慘死在邊疆,我就更加猜測不透了,但是皇上似乎對皇后娘娘您是不一樣的。”
“是嗎?”
重生為後,她誓要保護君墨延,卻一步一步淪陷在他剎那溫柔之中,而忘了君墨延是個帝王,殺人不眨眼的帝王,上次趙宛玉慘死,以及趙家滅門讓她醍醐灌頂。
第一次真正認清君墨延是個手掌生殺大權之人。
“皇上駕到!”
太監尖細洪亮的聲音從宮門外傳來,江念念定睛看去,君墨延一襲墨色錦袍,眉眼如玉,清冷如高嶺之花。
“拜見皇上!”
江念念也半低頭行禮。
“免禮,聽聞李妃在召開賞花會,朕過來瞧瞧。”
君墨延提的是李茵,眸光卻是全落在江念念微低的臉上,走過去把外衣披在江念念肩上:
“近日天氣轉涼了,怎麼還穿這麼一點?”
江念念耳廓微紅:
“其實最近也不是很冷。”
一眾妃嬪看紅了眼,卻是連一聲都不敢吭,江念念論身材比不上她們,可是這後宮看的不過是君王的隆寵,誰有了便等於說擁有了一切。
“咳咳。”
低低的咳嗽聲傳來,李茵捂著唇,面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