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念在君墨延灼灼的眸光盯著下,咽了咽喉嚨:
“陛下,我可能記錯了,我幼時不慎落水被一人所救,當時記不清他長相面貌,聽說他不知因為何原因竟然闖進了皇宮,所以看到有御林軍抓人,才想著去救。”
“只是如此?”
君墨延顯然不信,但是江念念就是有把黑說成白的本事,誠懇道:
“皇上若是不信,儘管派人去丞相府去查就是。”
君墨延墨眸輕微沉浮了一下,江念念演的太真,他差點就忘了這只小白兔根本就是只狐狸的本質。
“起來,替朕更衣。”
“哦哦。”
江念念從床上爬起來,乖巧的給君墨延穿衣,黑底金紋的華服上是由金絲勾勒而成的九龍奪珠,君墨延伸開手自然而然的等著江念念給他繫上犀角帶。
江念念身量比君墨延矮了一個頭,手也長不到哪裡去,系腰帶的時候只能緊緊貼著君墨延的胸口,手在後頭尋思著該如何打結。
君墨延按住她的手,頗有耐心的教她如何繫帶,江念念耳尖發紅,任由君墨延擺佈她的手。
“記住了麼?”
“記,記住了。”
君墨延看著江念念臉色微紅的模樣,莫名覺得有些可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江念念的臉蛋,溫聲道:
“睡了半日,出去走走。”
“好。”
江念念溫吞的跟在君墨延後面,看著君墨延的背影,以前她回京領軍功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坐在高位上的君墨延這般好看,且該死的會勾.引人呢?
劉若涵大老遠看到江念念和君墨延二人在御花園賞花,一心想上前,但是看到江念念身側的君墨延還是怯了步伐,自她入宮以來,君墨延根本就沒有多看過她一眼,是以她的地位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狀態。
江念念正瞅著那幾朵開的豔麗的花思襯:
“皇上,我看這花兒開的不錯,用來做花糕怎麼樣?”
君墨延唇角一抽:
“這些事御膳房的廚子來做就行。”
“說的也是。”
江念念這才把目光從花上移開,君墨延等江念念看別的跑遠了,輕聲朝著暗衛吩咐道:
“把這花全除了,明日之前,朕要看到一株不剩。”
“是。”
逛到下午,君墨延因為有政務要處理,就去了宣政殿。
江念念走的乏了,正打算走回鳳棲殿歇息,就聽見後頭的聲音:
“皇后娘娘。”
“劉貴人?”
江念念轉身就看到劉若涵捏著手絹站在她後頭:
“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方才我看到皇后娘娘和皇上同行所以一直不敢上前打擾,今日來我是來謝皇后娘娘的。”
劉若涵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哽咽道:
“前日我收到了爹爹的家書,姚州一案被翻查,我爹爹已經無罪釋放了。”
江念念聯想到上次省親時,江卿臣與她說的話,說君墨延要派人重查姚州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就重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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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謝我,做事的人是皇上。”
“那也要謝皇后娘娘跟皇上說這件事,不然我爹爹恐怕這個時候都已經上了斷頭臺。”
江念念扶起劉若涵:
“你我之間就不用行禮了,這些都是本宮應該做的。”
劉若涵眼眶泛紅:
“以後娘娘要是碰到什麼事情,我定當上刀山下油鍋替娘娘辦事。”
“這倒不至於。”
江念念水眸輕眨:
“不過你倒可以幫我一件事。”
“什麼?”
“每月給樂清宮送點東西去。”
“樂清宮?”
劉若涵面色一下子變了,但是還是點頭答應:
“好,只是要送什麼去?”
“也沒什麼,就是吃穿用度的東西。”